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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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荆海上流社会当晚很是震动,三个一流世家家主不知因而被主家责罚,生死不知,倒是许家听说此事,放心不少,看来林阀不是只针对许家门下的奴才。 三个大少都跪在林五爷脚下求五爷帮衬,就连李处长离开也没人顾得上,倒是临时赶来的会所老板鞍前马后伺候着,出了电梯,郑寂已经把车开过来,他从驾驶座上下来,要为大人打开车门,却被会所老板抢了先,跪在车门旁。 李林弯腰上车,会所老板才敢低声问安,“爷吉祥,下奴白安冀。” 白安冀是大爷门下的奴才,曾经在大爷身侧伺候过几年,后来被大爷放出来掌家,黯色是白家产业,而白家是大爷在荆海的耳目之一。 七爷看了白安冀一眼,没说话,白安冀恭敬地关上车门,李子夜坐进驾驶座,便接到了大爷视频,请示七爷后,才把视频接进来。 视频接通后,大爷就看到弟弟在拧瓶盖,慢吞吞地喝着水,大爷责备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七爷喝了半瓶水,才与大爷道:“您还没歇着!” 大爷没理七爷这茬,而是问道:“晚饭几点进的?” “四点多。”七爷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您该喝药了。” 大爷手边还跪着奉汤药的娈奴,打从听到七爷声音起,他便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七爷说的每句话不愿错过。 大爷闻言终于拿起汤药,一饮而尽,娈奴又适时奉上一杯清水,大爷漱过口后,“你一会回去用些宵夜,什么时候回京?” 七爷当初离京,大爷本来不许,后来七爷应允两个月一定回京一次,否则大爷便亲自把人逮回来,不许他出京。 不等七爷答话,视频不知因何断了,车里立时寂静无声,李子夜从后视镜观察主子爷的神态,正对上主子爷波澜不惊的双眼,他在主子爷的授意下关掉了大爷的视频,简直就是找死,不过他近身伺候七爷多年,也不知得了大爷多少赏。 郑寂端坐在副驾驶上,内心却是很不平静,他今天陪着大人出来应酬如此重要的聚会,还听到大人与家里长辈对话,是不是意味他已经得了大人的信重,真正成为大人门下的奴才。 观澜院 侍卫长伺候七爷从车上下来,今个他跟着七爷出去一趟,充作保镖,却是连给七爷开车门的机会都没争到,而且大爷听说这事很不喜,他们今天跟去的人应该都有苦头吃了。 总算把七爷迎回来,子玉等人赶忙伺候七爷换衣服,想要服侍七爷用些宵夜,不过七爷摆手,子玉也不敢再劝,只得服侍七爷沐浴。 浴室跪侯的是十五和一个新便器,卫谨与卫琼媾和过的当日便被罚了,如今无法下床,而那日伺候的便器也被遣回了便器所,奉不好圣水,撒在主子爷的裤子上,难逃一死。 新便器的rou臀极大,樱桃小嘴吸着龙根,静等着赏赐,七爷靠坐在软椅上,抬起脚,十五见状赶忙伏下身子,让主子爷踩在他背上。 七爷吩咐道:“深些。” 齐云儿闻言立时把龙根含到喉咙深处,过了半响七爷才开始赏圣水,齐云儿吞得很是费力,但却拼了命也不敢漏了一滴赏赐,喉咙努力往下咽,脸上流露出媚色,讨好着七爷。 便器吞下最后一口圣水,才敢慢慢吐出口中的龙根,喘了一口气,继而用舌尖舔着马眼,七爷拽住rou奴光秃秃的脑袋,一脚踹在rou奴的胸口上,将人踢出了几米远。 站在一旁随侍的子玉很是担心,七爷一烦起来,便不爱吃东西,而且还不爱说话,这时候揣摩上意便是重中之重。 七爷站在淋浴下,时二带着两个奴才前后伺候着,他们都是带着万分小心,动作轻柔仔细,连喘息声都不敢有。 七爷从浴室出来,子玉伺候七爷穿上衣袍,轻声道:“奴才安排人给您按会脚吧。” 按摩室里,七爷躺在按摩椅上,两个按脚太监得了吩咐,已经跪侯半个小时了,磕头给七爷问安,“下奴给七爷请安。” 子玉见七爷只看了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奴才,便只吩咐他上前伺候,这太监名唤安劲。 安劲四十岁左右,曾在大爷身边伺候,被大爷幸过,按脚很是有一手,此次七爷来荆海,便把他给了七爷。 安劲爬到七爷脚下,他胸前满是肌rou,身子健硕,全身只有胯下围了一条半遮裙,裙带从下体滑过,被系在腰后,两个光滑的屁股裸露着,若不是他下身残缺,怕污了主子爷的眼,必是全身赤裸着伺候。 安劲的手刚覆上七爷的脚掌,耳边便传来了大爷的声音,原来是大爷不放心弟弟,又吩咐奴才接进来视频。 七爷一手枕在脑后,懒懒地叫了声大哥,大爷道:“大哥不逼你回京了,你今晚好好休息,明个再休一日。” 大爷见七爷不说话,继续道:“你今日和母亲视频了,怪不得母亲今日晚膳时没念叨让你回京,你第一次离京这么久,大哥实在是......” 不等大爷说完,七爷道:“我月底回京。” 大爷满脸心疼,七爷的性子被大爷养得娇惯至及,今个能陪着几个奴才应酬一晚上早就到了极限,大爷就是知道这个,才重罚几个家奴。 “月底大哥去荆海,你别折腾了。”大爷心疼弟弟,若是弟弟在自己身边,他就可以为弟弟安排所有事,而不是放一群不会伺候的奴才在七爷身侧侍奉。 七爷还要拒绝,大爷一副没商量的语气,“听话,大哥陪着你按脚。” 七爷从来不吃外面的食物,不喝外面的水,吃的东西又精又细,大爷平日里跟着着急,必是要看着七爷进膳,恨不得每天都把弟弟锁在身边。 之后大爷陪着七爷按脚,基本都是大爷在说,说了京中的趣事,还说七爷养的豹子下了崽儿,大公子想和他小叔讨一个来。 七爷听了这话才有点反应,“那不成。” 大爷笑道:“你不同意谁也要不走。” 安劲见七爷起身,立时爬到一旁跪好,撅起的臀型很是好看,引得七爷还看了一眼,大爷见状便道:“幸个rou奴就睡吧。” 时二带人捧着浴桶跪到七爷脚下,伺候七爷把沾了精油的双脚洗净,如此三次,才伺候七爷穿上鞋。 “烦,不要。”七爷站起身,走到安劲近前,对大爷道,“您这奴才适合赏鞭子。” 安劲后xue塞着肛塞,闻言立时把rou臀撅得更高,伺候的奴才赶忙呈上鞭子,大爷道:“让奴才们鞭。”大爷怕七爷累到。 七爷兴致缺缺,“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观澜院六楼,子夜回来就去刑房回禀差事,大爷看七爷睡下,才事无巨细问了当时的情况,子夜不敢隐瞒,大爷当时便吩咐下去,林子盂关禁闭。 跟着跪在一旁的还有郑寂,这奴才脸都被吓白了,他之前以为七爷是李阀的幼子,这样他入七爷门下为奴还有可能,如今七爷身份贵重,他怕是当奴做狗都不够资格了,而且眼下这关还不知怎么过,大爷问完李子夜话,刑奴已经开始鞭了。 “头抬起来。”郑寂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吩咐道,立时颤巍巍地直起身子,正对上娈奴的脸,赶忙又压低视线,娈奴的目光和卫谨有些像,让他觉得畏惧不安。 娈奴问一句,郑寂答一句,一来一往,根本不给郑寂思考的时间,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威严的声音道:“荆海的奴才都该死。” 大爷对子麒吩咐道:“再加两百鞭。” 郑寂这边也被刑奴倒吊起来,扒光上衣,水柱喷在他身上,郑寂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刑奴把水管塞进他嘴里,告诫他老实些。 视频挂断,大爷胯下伺候的奴才把龙根怼在喉咙深处,做起了深喉,娈奴爬回大爷胯下,撩开衣袍,撅起rou臀跪伏在大爷脚下。 “过来伺候。”娈奴要用rouxue包裹住龙根,却被大爷拦住,插进了后xue,娈奴自己扒掉上身的衣物,自己揉着大奶。 “爷,cao下奴,爷.....”娈奴媚叫着,大奶乱颤,其实他也很想七爷,想侍奉七爷,他能留在大爷身侧,都是因为他伺候过七爷,讨了七爷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