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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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着傲人的身姿,万人瞩目沉醉的容貌,犹记那酣畅淋漓的身影,我见犹怜般肆意疯魔,微微一抬头,便能看见一道魅惑张扬的笑。 他愣在了原地,双瞳微颤。 再大胆一点,想象在烈日之下那人紧实的腰肢,看着汗水从rutou滴落肚脐,guntang的液体滑落到隐秘之处,那里微微昂起着,似乎正渴望被抚摸。 扒下那条碍眼的内裤,残留的乳液扯下一道长丝,看见茂密丛林里掩藏的欲望,只需要稍稍挑逗,就能看见青涩的嫩芽昂起,却还欲求不满的渴望被征服。 就要喷涌而出时,再一把止住,用制裁的缰绳捆住张扬,听到似乎渴求的尖叫与呻吟,不知是想要还厌恶的呻吟。 “射吧。”叶渝忽然道。 只见一股白色乳液喷出,由于长时间的高昂导致喷涌到了脸上,可跪在地上的那人却丝毫没有觉得羞耻,反而越加兴奋。 已经是第四次了,珍珠虚脱地跪在地上,由于长时间的跪立致使他无法站起,只能喘着气倒在地下,意犹未尽的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可背脊上穿来的阵阵疼痛都在告诉他的身份,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不得向前。 珍珠死死盯着沙发上的白鸽,充满控制欲的西装下是隐蔽的东西,可无论如何仔细,似乎都见不到任何反应。 珍珠顿时有些丧气,他跟了白鸽不过一周,他却从未表现过什么欲望。 叶渝神色镇定地坐在沙发上,神色晦暗不清,看不透情绪。 “先……先生……”是我做的不够好嘛。 珍珠委屈极了,问道。 叶渝没有说话,眼神有些游离般心不在焉,听到珍珠的声音,这才缓过来。 “没有。”叶渝站起身,取下了束缚在珍珠性器上的绳子,尚且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缓缓道:“你做的很好了,回去吧。” “可是……”珍珠被突如其来的驱逐令吓到,“可是先生……您还没有……” 您为什么不使用我? 这话珍珠有些说不出口。 在圈子里,白鸽先生一直是大家所喜爱的dom,因为他不仅相貌舒缓平和,而且平日里待人温柔,不会无厘头的鞭笞殴打奴隶,滥用权利,经过他调教的人常常一众好平,也正因为如此,许多新人都非常喜欢找到白鸽,来一场刺激又温柔的游戏。 珍珠也正是一名新人,来俱乐部也不过几个月,正巧遇到了白鸽先生,就翻身做了他的奴隶。 可是一周过去了,白鸽先生并没有什么欲望的表现,光是珍珠盯着裤脚那块,都要盯出反光来了。 很奇怪……是珍珠先生对他冷淡了吗? 可是一开始提出游戏的也是他啊。 叶渝听到这话,似乎沉吟了几秒,低头思索了片刻。随后忽然抬起头,定眼看向珍珠。 珍珠一震,他鲜少与先生平视,不免有点紧张。 忽然,叶渝道:“你以后也不用来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着,叶渝从另一个房间里取出几件衣服,再加上珍珠来时的衣服,一同还给了他。 此刻的珍珠很是震惊,不是其因。 “可是……先生……我。”珍珠正要争辩,顿时抬头,看见一双冰冷地眼神。 他明白了,这是一个dom对sub下的命令,他没资格反驳。 “是。”珍珠迅速穿上衣服,灰溜溜地跑远了。 只留叶渝一人独坐在沙发上。 房间内寂静不已,少了奴隶的吵闹让叶渝更好的冥思,不知为何,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不到一周内被驱逐,原因便是叶渝对他们提不起任何欲望。 仅剩下凌辱的快感,却也让他提不起精神来。 就在刚才,他甚至还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久远的事情。 是累了吗?他想。 有的时候,连续的调教会让人疲惫。 这里并不是指性欲、凌辱那类的调教,而是指奴隶。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同的家庭和不同的人生,会促使每个人有着潜移默化的差异,更何况在bdsm的圈子里,哪怕是同一种调教方法,同一个主人,奴隶也各有千秋。 叶渝如今身处的俱乐部叫做恋语,同时也是这里的管理员,恋语这个名字宛如情侣间私语般美好,可里面的场景却与名字截然相反,是一个身处于sm圈子里高档位置的场所,没有一定的经历和关系,是不可能来到这里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门槛的高阶象征着人源来往的控制,恋语的管理员严格管制出入人员,挡下了不少污浊不堪,甚至是懵懂的新人。 可这并不代表全部。 哪怕严格的管理,滴水不漏的查验,依旧挡不下所有挤了头要进来的人,凌辱、越界、殴打甚至是死亡的案例仍旧络绎不绝,管理员们挤破脑袋想要控制,却也无能为力。 因为,这本就是这个圈子里无法避免的,哪怕再严格,再控制,也无法挡住每位主人狂躁的心和欲望。 甚至是sub的自杀情结,也曾有一例。 这就是bdsm,这就是恋语。 叶渝疲惫地站起身来,走下房间。这个房间是俱乐部给予会员人士独办的,只要在俱乐部呆了一年以上并拥有三名管理员的同意,无论是dom还是sud都会有一间独属于自己的房间。 叶渝今年27,在俱乐部已经有五年了,以白鸽的名字在圈子里小有名气,由于温柔的调教和柔和的长相,十分受新手sub们喜欢,甚至还有不少人直接跑来恋语,要白鸽先生手下他们。 一开始叶渝还会接受,享受着他们臣服的过程,直到这些年,可能是调教的人多了,见过各式各样的奴隶,忽然觉得很是疲惫。 他收拾着走下楼,乘坐电梯,来到一楼的俱乐部,凌晨一点的夜晚依旧嘈杂不已,仔细一听,还能听见一些此起彼伏的呻吟。 只见偌大的俱乐部上,人群各自汇集,有的主奴坐在角落处,一条链子拉扯着脚下的奴隶,那些奴隶们无一不遵从的看着自家主人,很是服从。 吧台上零落坐有几人,独自饮用着苦酒,在远处观赏来往的人。而另一边则相隔摆放着几座沙发,沙发的边缘处有个一米多高的笼子,有的笼子里跪坐着人,更有甚者衣物未着分毫,赤裸着全身,匍匐般跪坐而立。 路过人见到叶渝,习惯性的打着招呼。 视线越过人群,一名穿着高叉旗袍的妖艳女子坐在吧台上,身旁的是一丝不挂的男子,看那袒露的身躯,也让人不由地注意到他身后的深红鞭痕。 “白鸽先生。”妖艳女子邪魅的笑了笑,说话期间也不忘扯动身后的链子,“今夜玩的开心吗?” 叶渝停住了脚步,目光投向眼前的女子“羽衣,你好。” “诶,还是这么冷淡。”羽衣说着抱怨,眼底却并无任何波澜,“我家奴隶曾经也受过你的关照,都不打个招呼的吗?” 随后,那名女子猛地一扯,链子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斥责般要求她的奴隶看向叶渝。 “……白鸽先生好。”男子低声道。 羽衣道:“抱歉啊,管教不到位,都不会打招呼了。” “没事。” 叶渝没再说话,四下观望,见到有熟悉的人招呼他,他便走了过去。 “哟,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宋食有些吃惊,往常的叶渝就算不调教,也是要一阵时间的,“我刚刚还看见珍珠哭兮兮的跑了出去,好不凄惨。” 叶渝在沙发上找了个熟悉的位置,懒洋洋地趴了下去,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们聊天。 另一边听到他们在说话,徐徐走来,“最近你好像换奴隶的时间特别短,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叶渝淡淡地笑着,不再说话。 西奥坐在一旁,脚下的人跟着跪下,头枕在他腿上,答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像叶渝这种情况,属于典型的调教疲惫,长时间管教千篇一律的奴隶们,这能不累吗。” 宋食道:“是吗?” 叶渝身为恋语管理员,元老级人物,来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认识他,他刚一坐下,便招到许多人投来探视的目光。 在叶渝下来之前,珍珠就因为不知为何惹到了他,跑出了俱乐部,于是,有不少sub想要抓住这个机会,走到了叶渝面前想要拜他为主。 跪坐在西奥腿上的书生恍然一笑,那些sub齐齐找到叶渝,可叶渝却不屑一顾,“白鸽,有时候不得不说,你还挺受欢迎的。” 书生也同时恋语的管理员之一,是一名sub。 宋食双手搁在头上,“书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白鸽先生的温柔可是众所周知的。” “现在不收啊,也许是……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嘲讽地话语直入心灵,传到叶渝耳中。 叶渝只言未语,只是将情绪藏进了骨里。 “这……”书生也有点尴尬道。 在这个圈子里,温柔是好事,可同样也是把双刃剑,常常给人没有威严的象征,叶渝天性柔和,也难免趋于口舌。 吵闹的环境让人混沌难堪,平日里叶渝没觉得烦躁,今日却无法平静下来。 只见一处吧台上,几名围堵向前,彻底挡住了中间的那人。 隐隐约约地,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人,那人用面具遮住了面孔,看不清情绪。 宋食也望了过去,向西奥问道:“那是谁啊,怎么还带着面具。” 恋语中虽没明确规定要用原本的面貌,但戴面具入场的还是鲜少得见。 西奥正在思索,反而是跪在地上的书生率先开口,:“好像是今天才来的新人,一个sub, 尘飞推荐进来的,一来就在吧台那里坐着,估计是在找合适的dom吧。” “sub?”叶渝有点好奇,“那他长的怎么样?” “不知道。”书生摇摇头,“我也没有近距离看过。” 西奥似乎见到叶渝有点好奇,便冷笑了一声,“白鸽,你要不去看看?说不定是个还不错的sub。” 叶渝顿了顿了,只身往前走去。 嬉闹的声音笼罩夜晚,迷醉不清的灯光在俱乐部里独醉,罪恶的城市又一次拉开序幕,大家形色各异,躲在角落,来一场独属于自己的狂欢。 而一股独特的吸引力促使叶渝前去,充满禁欲味的西装逐渐映入眼帘,华丽的面具遮住面容,嫩红的嘴唇却在彰显主人的独特。 拨开人群,见到叶渝后便不自觉地靠后,越往前走便听见他们在讨论的话题,一名sub在吧台前与之交谈,却似乎并不怎么愉快。 叶渝凑上前,一身儒雅的白衣十分明显,他轻笑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散落的头发使他更加亲切,“你好,方便了解一下吗?” 那身黑衣终于转过身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酒红色的领带和那双修长的手,轻轻酒杯碰撞发出声响,哪怕是面具遮住了容貌,也能让人不自觉的被吸引。 那人看到来人,轻笑了笑,“你好,我是微光。” 这一刹那,叶渝愣住了。 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句话,一个眼神,一双手,甚至是一个微笑,都令叶渝无比熟悉。 是他。 程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