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给陆总koujiao,被贺总cao
池溪下了车,双眼泛红,他努力并起腿,走姿奇怪地上了酒店,心里却只想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性事。 陆弛和贺青彦早就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恭候多时了,这次三个人一起玩还是他们俩主动提出来的。 James扶着池溪划了房卡走进去的时候,陆弛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着包房里的杂志,贺青彦则坐在窗边看书。 笔挺的西装穿在两人身上,一身银灰、一身漆黑,他们的发型板正、面容俊朗,不像是来嫖妓,倒像是来谈生意的。 一闻到二人身上的气息,池溪的腿就瞬间软了。身体里仿佛有数以万计的小虫在爬一般,汹涌而来的情欲将池溪的理智淹没,只想化身为男人的性奴,让他们狠狠捅进自己的saoxue里止痒。 池溪迫不及待地向最近的陆弛走去,只是他的腿软,才走两步就摔到了地上,池溪忍不住呜咽一声,眼睛里红通通的。 看着陆弛和贺青彦都走向池溪,James知道自己的工作到此为止了,悄悄地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而夏慕则呆呆地站在一边,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陆弛离得近,长腿一跨就来到了池溪的身边,他蹲下身子靠近他,伸手像摸狗一样挠了挠池溪的下巴,问:“怎么今天发了sao进来的?谁碰你了?” 他的语气暧昧,夹杂的寒意却如生冰一般。池溪的床客都知道池溪的体质,男人都是这样的动物,即使他们约定好来玩双龙,但不代表可以有其他人碰他的人。 “唔...没有...没有人...想要……陆总、给我……”池溪四肢并用地爬向陆弛,用脸蛋蹭了蹭陆弛的西装裤,甚至探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陆弛紧绷的腿根。 男人身上的气息快把池溪勾疯了,花xue里痒得要命,滴滴答答的yin水几乎要把下身淹成一口汪洋。 池溪忍不住伸出手摸向陆弛的胯下,那里鼓鼓囊囊的,已经有些硬了,池溪馋得要发疯,恨不得现在就吃进嘴里、插进逼里。 可池溪伸过去的手却居然被陆弛给按住了,陆弛英俊的脸上勾起一抹坏笑,他低头往池溪的脸上吹了一口气,问道:“给你?你是谁?” 摸不到心爱的大jiba,池溪急得有点委屈,听他这么问又羞臊得不敢看他,嘟嘟囔囔地说:“是小母狗,溪溪是陆总的小母狗...好想要...陆总,溪溪帮你舔舔好不好……” 陆弛喜欢听sao话,尤其喜欢看池溪红着脸又害羞又兴奋地说这些话。他的小腹也被眼前这sao货点燃了yuhuo,哪里还有功夫跟他说别的,下巴一昂就同意了。 得到陆弛的首肯,池溪如蒙大赦般扑了上去,他在陆弛支起帐篷的胯间吸了吸气。男性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混杂着陆弛身上古龙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池溪馋得咽了口口水。 池溪俊美漂亮的脸上全是被情欲缠绕的色态,平常清冷单薄的桃花眼红了一圈眼眶,水汪的眼睛媚眼如丝,绝色的妖孽,生来就该被男人cao死。 池溪迫不及待地去解陆弛的皮带,屁股上却突然被人用力打了一巴掌,“啪—”,池溪被打得一个战栗,张着嫣红的小嘴回头看去,却是贺青彦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的身后。 想来池溪也知道,自己刚刚一味扑着陆总,忽略了这位贺总,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屁股,猫似的唤他:“唔...贺总......” “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陆总了呢。”贺青彦说着,抬起脚用崭新锃亮的鳄鱼皮鞋踩在池溪的屁股上,他的皮鞋缓缓向下滑,用鞋尖一脚碾上了池溪的花xue上。 “啊……唔……好羞...好舒服唔……”池溪的腰软了软,却又立刻高抬起屁股,向后靠去,想要贺青彦踩得更有力些,“贺总...主人……再踩踩小母狗……好喜欢啊……呜呜好舒服……” “真是他妈的sao货。”陆弛低骂一声,心里有些醋意,他伸手掰向池溪的下巴,腕上的理查德米勒手表硌红了池溪的颈rou。 “刚刚还说是我的小母狗呢,现在又变成贺青彦的了?”陆弛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裆部,低呵道,“继续脱。” 池溪哪敢不从,被情欲cao纵的身体微微发颤,好算是把陆弛的裤子扒了下来,里面硕大昂扬的性器瞬间跳了出来,拍在了池溪的脸上。 这些客人的性器尺寸都很可观,陆弛的性器不仅有19cm,直径有4.5cm,guitou更是如鹅蛋般大,狰狞扩张的青筋虬绕深红的柱身。仅是看着,便足以令池溪血脉喷张,xiaoxue又涌出不少的水液。 池溪痴迷地伸出葱白的指尖握上陆弛的jiba,伸出湿红的舌头从根部开始舔了上去,才刚舔上去,陆弛的jiba就忍不住颤了颤。 陆弛的阴毛长得又黑又密,硬茬地扎在池溪雪白的脸上,池溪从根部环绕着舔上陆弛的柱头,在冠状沟上用舌尖绕着马眼打圈轻舔,紧跟着张嘴含了进去。 看着池溪动人漂亮的脸为自己koujiao,硕大紫红的guitou插进池溪的嘴里,在他白皙嫩薄的颊面上顶出一个弧度。池溪低着头,漂亮的五官几乎被陆弛的巨擘撑得变形,正迷恋地为他进行koujiao。 陆弛的小腹跳了跳,被这极具冲击的画面激得又硬了几分。 而这时贺青彦也收回了脚,鞋尖甚至能从池溪的裆下拉出一丝水线,即便是他,也要感叹这sao货的水实在是多。 贺青彦把池溪的裤子也扒掉,精致秀气的roubang终于挣脱束缚。最重要的,是已经流满yin水的saoxue,殷红的颜色很漂亮,张合的小嘴在饥渴地等待着异物的侵入。 贺青彦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了一根手指,终于得到抚慰的xiaoxue抖了抖,里面的嫩rou疯狂地靠拢过来裹紧贺青彦的手指,使出浑身解数缠着他再插深点。 池溪的身子被他插得情不自禁晃了下,喉口下意识的放松,于是陆弛的jiba滑进喉咙口,在舌根处狠狠撞了下,池溪被他cao得有些作呕,喉口又收缩着要排出陆弛的jiba,爽得陆弛头皮发麻。 陆弛把roubang往池溪的喉咙里戳了戳,“小母狗,好好给主人舔。” 做了五年男妓,池溪的媚人的技术早已炉火纯青。他的舌头如绸缎般丝滑地环着陆弛的棒身舔弄,每次滑过青筋时便用力舔下去,陆弛的眉毛跳了跳,摸着池溪的脸发出喟叹的喘息。 池溪的舌头一会弓起成U型滑过整个柱身,一会在侧面用力令roubang在口腔里微微转动,简直像蛇一般在口腔中来去自由。 陆弛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已经忍不住浅浅往池溪的嘴里戳刺,这时的池溪又会伸手撸动陆弛的留在外面的棒身,揉玩两颗沉甸涨红的睾丸。 随着柱头的刺激到位,池溪便开始握着陆弛的jiba模拟性交一般在自己的嘴里抽插,发出与空气相撞的“啵哧”声,与身后贺青彦玩弄自己嫩xue的“咕叽”声此起彼伏,yin乱得令人面红耳赤。 这时的池溪已经头发散乱,半长的黑发散落披肩,他专心致志地品尝舔弄口中的roubang,迷人美貌半分不减,以色侍人的他就像是古代勾引书生的狐妖的具象化。 “cao,我出差一个月你给多少人舔过,怎么技术又变好了。”陆弛舒服得要命,抓着池溪的头发往他嘴里用力撞了一下,池溪反射性地要吐出roubang,却被陆弛堵着不让吐,刺激得池溪落了眼泪,“呜呜呜……” 而这时,一阵脱皮带、拉拉链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池溪还来不及去看,saoxue被身后的人扒开,贺青彦正扶着自己粗长的性器用力地捅进池溪的花xue里。 “唔...唔唔——”池溪既舒服又痛苦地长喘一声,眼角又夹出几道泪花,他整个腰都塌了下去,又被贺青彦捞了起来。 即便池溪的saoxue早就被cao熟,但池溪因为体质的原因,每次zuoai只需要一夜就能恢复紧致弹滑如初。因此即使sao逼里发了大水,要吃下贺青彦的roubang也实在有些勉强。 贺青彦才进去一半便有些困难,而池溪因为sao逼里终于有jiba捅进来止痒,爽得浑身打颤。 比起koujiao,池溪更喜欢的还是被人cao弄,毕竟只有真正被插入才能止痒和带来快感。因此他即使正在给陆弛koujiao,也要分神摆晃着屁股去凑贺青彦的jiba。 陆弛一方面被池溪伺候得舒服,心里的醋意却不减,要是自己cao进池溪这sao货的逼里,肯定比贺青彦cao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