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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源的提醒下,程现也发现了自己下身的躁动。他不自然地别过脸,避免直视陆源的眼睛。 他差不多算半个性冷淡,偶尔遇上要在下面的客人,事前都得在吃吃药,而亲一亲就硬了这种事……实在不太像他自己。 舌尖被咬过的地方还带些轻微的麻意,让他不由短暂失神。他发觉陆源有些偏离他的预期。 陆源盯了程现一阵子,可是那家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抽离当前环境的事不关己的状态,着实令他有点危机感:他现在的样子,同那个视频里,他趴在地上让蛇钻进身体时的表情,全无二致。 他无奈地轻拍一下程现的脸。程现缓慢地眨眨眼,终于回过神,将视线移到陆源身上。 “嗯,”程现想起陆源刚才的话,将他的话重复一遍,“我硬了,要玩吗?”他扯动嘴角,低头准备把裤子也脱了。 “刚刚不是说好了,我帮你脱,”陆源攥住他的手,制住他的动作,“站起来,主人帮你脱裤子。” 他加重了“主人”一词的音量,让程现短暂地屏住呼吸。沉默几秒后,他发出了“嗯”的鼻音,从地上爬起,两手交背身后,双腿分开站直。 陆源在地上蹲也不是,坐也不是,磨蹭一阵子,干脆跪在地上,抬手帮他解皮带。 程现低头看他,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开口:“哪有主人是跪着的。” “我啊。”陆源面不改色,把皮带抽开,拉链一解,裤子随即褪到脚边。他又把程现穿的黑色四角内裤一把拉下,薄薄的棉质布料刚好卡在膝盖间。 程现此时还穿着皮鞋和袜子,腿间卡着西裤和内裤。赤裸的上半身皮肤上,jingye差不多干涸,残存的精斑在阳光下反射明亮的光点。 他的性器周围的旧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此时正生机勃勃地挺着。 不知怎的,程现觉得有些热。 陆源跪累了,重又坐在地毯上,两腿放平后拍拍自己大腿,朝程现说:“过来跪。” 程现刚刚跪好,又被顾源抓着调整到最满意的姿势,维持在一个四肢撑地,臀部刚刚抵在陆源手边的位置。 “知道要干什么吗?”陆源摸摸他的黑发,手指从后颈划到腰窝,抵达臀前。 虽然羞于承认,但是能彻底掌控一副身体,哪怕所拥有的时间短暂,也是十分令人上瘾的事。 “打……”程现难得地磕绊了,他咬咬嘴唇,耳垂泛红,剩下的两个字音量变小,“……屁股。” 他是单亲家庭,母亲没什么主见,更不会这么打他。后来,他接触了形形色色的游戏,鞭打对他而言并不陌生,而打屁股这种情趣意味过重的轻松游戏却很少出现过。 何况,被个比他岁数还小的家伙这么打,饶是他想得开,也不是不会感到羞耻。偏偏他又是一被羞辱便发情的体质,陆源还没怎么动他,下身便硬得发涨,跪趴在地上稍微一动,似乎都能甩出水来。 陆源觉得他这副样子很可爱,顺手捏住他的耳垂,指尖随即感受到微烫。陆源明知故问:“为什么要打你屁股?” 程现抿抿嘴唇,不自觉屏住呼吸。他发现陆源似乎多长了些坏心眼。 “对不起……你打吧。”陆源的手指在他的腰背上来回摩挲,他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答案。 他虽然耐痛也听话,但是一向话少,常常被打昏了才能发出点客人想要的呻吟。这不是自尊或者什么底线,纯粹就是他自己办不到。 陆源的指尖在他的尾椎骨轻敲几下,终于放过他,“好,程现不说,那我们做选择题好不好?” 程现看不到陆源的表情,只能又低低应了一声。 “要用手打还是别的?” “……手。” “好。”陆源答应,扬手一拍,声音响亮。 “疼吗?”陆源就打了那么一下,便止住动作,伸手揉起他的臀rou。 程现还没来得及体会痛觉,半侧臀就被身后人捏住,然后被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捏起来。指甲有意无意地划过臀缝,刮得他不自觉收缩xue口。 程现闭眼忍了一会儿,然而陆源的动作幅度不减反增,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喂……” 陆源笑得眼睛弯起来,又伸手往他另一侧的屁股打去。 臀rou一颤,程现腰塌了塌,欲说出口的话被突如其来的震麻感堵在喉头。 “嗯?该怎么叫?” “……主人。”程现无奈回答,又得到了一个抚摸,那只手逆着发根薅了一把,又使劲揉了揉。 “要打三十下还是五十下?”陆源问。 “……三十。” “好”。”陆源是个好说话得过分的主人,听完后也不为难他,伸手朝手边的臀部打去。 他打得随意,也没用多大力气。可毕竟是成年男子的体力,才十几下结束,程现的臀rou已经泛了一层粉。皮肤交触时,掌心还能感受到上浮的热气。 程现手肘撑着地,身体依旧稳定,只是yinjing随着抽打而一甩一甩,令他难堪得脸热。而脖颈间已经悄然泛了一层薄汗。 痛感和痒麻感越扩越大,却忽然停止,只留下发烫的臀部和在流水的性器。 程现不自觉回头望,侧脸却被陆源贴上手。他朝程现抱怨道:“打你打得我手疼,给我凉一凉好不好?” “好……”程现被他弄得没脾气了,忍着下身难熬的欲望蹭着陆源的手,想着待会性欲就自己消退了。 然而yinjing却被陆源用另一只手握住。 “要不要再打二十下?”陆源把他拉起来跪直,两人对视,他轻敲茎身,带着笑意问,“打这里,好不好?” 程现呼吸不自觉喘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权已经全然掌握在陆源手中。 明明赤裸身体对他而言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此时时间却显得尤为难熬。 陆源给他留足了思考的时间,然而手上却不安分地动着,偏偏又不得章法,令他始终得不到疏解。 “主人帮你好不好?”陆源说,“但是你要说出口,让我知道啊。”他的声音平缓,哄骗的成分居多,然而程现却难以分辨。 他在呼吸的间隙里低声应了一句“好”后,陆源奖励似的给他撸动几下,随即又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他,“好的话,就亲我一下?” 程现觉得身体快被欲望撕裂成两半,却始终寻不到出口发泄。 陆源的话混混沌沌地传入耳中,程现茫然地凑上前,贴近嘴唇,轻咬住,舌尖舔上。 很软很凉,湿湿漉漉,喉舌间咖啡味淡淡,同记忆里的样子有些相似。过去他们常常在花园的凉亭下亲吻,深夜露重,到最后两人的头发和睫毛都浸湿了。 程现忽然觉得那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错乱的梦境。 下身忽然一疼,那疼痛却并不强烈难熬,而只是点燃欲望的一道引线。记忆噼里啪啦地燃起来,同现实混作一团,越烧越烈。 程现在灼热的温度计更用力地搂住身前的人,在间断连绵的疼痛的催化下射了出来。 “舒服吗?”陆源在他耳边小声问,沉默几秒后,他感受到搂住他的两只手慢慢松开。 “嗯,”程现平复呼吸后,似乎很累了,眼睛垂着看着地面,“我去洗个澡,可以吗?” 陆源不明就里地点头:“行,内间浴室有换洗衣服和沐浴液,你自己看着用。” 程现披上衣服,穿好裤子,抬头看了陆源一眼,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跟谁学的?” 陆源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愣,眼睛弯的弧度更大了,“我答应过你要认真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