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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现当然不可能拒绝。 他从水里站起,双手压在岸边的鹅卵石面上支撑身体,两腿在温泉水里站得笔直,屁股挺翘地往后抬。 不远的亭子旁有几盏薄灯,人工光束混合着透过玻璃顶折射进的月光,将水面照得粼粼,顺带给程现的身体刷上一层温润的淡白色,xue间的艳红显得更为诱人。 被陆源褪掉一半的四角泳裤卡在大腿间,出水时腰间皮肤带上的水珠顺着脊背往下滑,顺着臀缝滑到内裤上,连带着xue里淌出的水,一齐崩散四裂。 一齐快要崩散的还有陆源的理智。年少时求而不得的人此时乖顺地配合他yin秽的想法,将身体全副交予他玩弄——这种卑劣的占有的实感在过于强烈,一点点将他竭力维持的循规蹈矩的想法侵蚀干净。 陆源轻轻叼住程现脖颈侧的软rou,用牙齿慢慢摩挲。这是人类的要害处,皮肤下血管里汩汩流动,犬齿一戳可能便致命。 他边这么想,边用手扶着yinjing抵向程现大腿间。 “帮我夹一夹,好不好?”陆源终于松嘴,又留恋地在他的颈侧舔了舔,脸贴在他的头发上,小声问。而陆源的下身却不像他的话那么温柔,guitou卡在臀缝间上下划着,等着插入。 程现忽然倒吸口凉气——陆源没得到他的回应,guitou开始不耐烦地摩擦戳着一侧臀rou,马眼流的前列腺液将刚刚晾干的屁股涂得湿漉漉的。 程现被他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失措片刻,屁股绷得更紧了,感知加倍敏锐,将那根东西在他臀上的行动轨迹注意得清清楚楚。 他急忙将腿分得更开些,给身后的yinjing撑出个间隙,“插腿,不要弄屁股了……”程现咬牙说。这人毫无逻辑可言的温柔实在让他难以应对。 “好。”陆源亲了亲他的耳朵,下身一挺,模拟性交的动作,将硬得直直的性器捅进腿间。 程现抿嘴绷紧肌rou,任由髀罅间的roubang摩擦得皮肤生出火辣辣的疼意。那阵细微的疼从臀后一直沿着腿间往前移,陆源似乎找到了好玩的地方,一次次地用茎身蹭在会阴处的薄薄皮肤上。 大腿内侧皮肤薄,血管和神经也多,此时甚至将yinjing表面虬结的脉络同包皮间的缝隙感受得清清楚楚。哪怕程现没什么性欲,可敏感带一次次被摩擦带来的快感如电击般四散,蔓延至yinjing和小腹上。 程现几乎站不稳,全靠着陆源在身后搂着他的背才勉强撑住平衡。他不自觉收缩肛口和小腹,抵挡那阵如蛆附骨的痒意。 在最后的一次抽插里,陆源终于把积了许久的jingye射在程现腿间,把泄欲后变软的yinjing抽出,满足地亲了亲他的后颈。 “程现怎么可以这么乖。”陆源笑了,慢慢爬上岸,两条腿夹着程现半埋在水里的腰,又想弯腰亲他。 程现等他啃完脸,蹲下身帮他舔干净yinjing上残留的jingye和水滴,才仰头看他:“你满意就好了。” 这种毫不抗拒的顺从态度实在很让人容易越界,让人觉得这是他的所有物。陆源拉他上岸抱在怀里。 程现双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腿上,没有和他搭话,也没有多余的声音,连背也是虚虚靠着,眼睛半垂着看着池面,不知道想什么。 陆源忽然伸手搭在他的下体上,问:“刚刚……你没有感觉吗?” “有的,只是我的阈值比较高,比较难射精。”程现回答的很认真,“之前有客人喜欢玩射精控制,又点了我很长时间,所以身体体质就变了。” 陆源听了心里有点难受,不知道说什么,说:“以后不会了。” 程现嘴角轻微翘起,没有回答。 “我帮你试试?我回去查了一下,感觉玩法还挺多的?你喜欢什么?” 程现背对着他,因此他没有发现陆源心虚的眼神,语气依然平平:“如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是疼痛和羞辱吧。”说完他想到什么,又对陆源说:“陆先生不用在意我的,毕竟你玩得开心最重要,对吧?” “……叫陆源,”陆源被这称呼卡得心里一堵,“都认识那么久了,像以前那么叫我就好了啊。” 程现自嘲地笑:“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更不应该了。” “那……”陆源知道这人的脾气,也不急着劝他。他忽然想到什么,头压到程现耳边低声说,语气带了一点暧昧,“叫叫主人?” 程现第一个晚上就叫过陆源“主人”,只是那天是皮rou生意,况且这称呼程现都叫吐了,在他看来同阿猫阿狗没什么区别,自然没什么心理负担。而现在两人确实名副其实的包养关系,陆源也确确实实是“主人”了。 他没想到前几天还是个处的陆源突然上道,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里久久出不来。 见他难堪,陆源也不催他,反而安抚似的摸摸他的头发解释道:“我开玩笑的,你不用当真啦,我以为这是什么情趣……” 程现闭了闭眼睛,从他怀里钻出,在他分开的两腿间跪好看他,认真开口:“主人。” 轮到陆源语塞,他不是不知情识趣的人,程现的神色他看得分明,心里忽然有了点真的拥有这人的实感;况且包养关系再怎么说也不是光彩正常的事,这个称呼合理到他不知道怎么拒绝。 事实上,他也不太想拒绝。 毕竟这是陆源想了这么久的人,虽然他这几年的经历疑窦重重,得到他的过程出乎意料,但是至少得到了。 他抚摸上程现的侧脸,点头:“乖。” 程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人,眼前的相貌忽然与记忆中的某个影子交织重合,混为一体。 称谓交托出去时,他竟然感受到些微的安定感。虽然他清楚,这份虚假的安定早晚会被自己砸碎。 他慢慢攥起拳,拇指指甲在缠着绷带的食指上重重一抠。还没长出指甲的薄弱皮rou上剧烈一疼,程现慢慢清醒。 他将双手背到身后,挺直脊背,不动声色问:“主人想看我射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