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战士优秀的学者不掐小仙女(虐阳,彩蛋路人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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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战士就这样大喇喇地挺着胯任人观看,学者先生心底反而有些不爽快,原先是刻意找战士的难堪,如今看来战士并不为此感到羞耻,反而颇为自豪地向他展示着自己的下体。 于是学者微微蹲下身去,轻轻握住了战士的下体,染成纯白色的半指手套表面粗糙,与战士黝黑的下体视觉反差极强。学者先生用拇指摩擦了一下战士的guitou,guitou此刻干燥,摩擦感更强,惹得战士一声闷哼,浑身颤抖一番,似是疼痛,但哪怕毫无性经历的人也可以从声音中剥离出色情的意味。 战士一改大无畏的气概,忽地低下头缩着身子,想要逃离手套带来的摩擦,学者先生仔细端详了一下此刻战士的神情,战士的脸上有些羞涩,一些仍然搞不清现状的迷茫,似乎也很为刚才自己无意识的反应感到羞耻。 学者先生的心情忽地明快起来,颇为战士此刻的有趣反应感到得意。战士在此刻回过神来,抬头却不敢直视学者的眼睛:“你...摸我干什么?” 学者心头又起一计,狠力接连摩擦guitou,理直气壮起来:“难道你下面是阿拉丁神灯吗,擦一擦难道会有灯神跑出来?我偏要摸,还要狠狠地摸。”战士被蹂躏地浑身哆嗦,只感到被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的,又夹杂一些难以捉摸的快意,只得不断摇头,恨不得把自己的下体藏起来,不敢再发一言。 学者先生看到平日嚣张开朗的敖龙族男性变得畏畏缩缩,又想到诸位死于超驱动的小仙女,以及战士接连胡天侃地打断他讲话的不虞,一时恶从心头起,紧紧攥住了战士先生的guitou,盯着战士因紧张而不断颤动的喉头,满心的喜悦,一只手紧握住yinjing根部的鳞片,一只手用粗糙坚硬的手套猛地在guitou上旋转一周。 战士只觉得手套上的每一根粗糙纤维都像砂纸在打磨guitou上的柔嫩肌肤,顿时感到痛不可当,使劲摆动胯部甩开学者的手,以脸着地趴跪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下体。却仍然感到guitou刺痛难忍。 只得又将双手拿开,支撑起身体,疯狂地甩动着下体,嘶吼着妄图通过抽插空气的方式缓解guitou上火辣辣的刺痛。他的yinjing因为疼痛皱缩起来,yinnang却丝毫不减威风,狠狠撞在腹肌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回过神来又担心学者继续蹂躏他的下体,于是又用双手遮住下体,脸埋在地上发出粗重的喘息,两条粗壮的大腿不停颤抖,似乎不堪重负。 学者先生起身,面带微笑,欣赏着战士的丑态,打量健壮的敖龙族男性抽插空气时不断摇动的腰腹以及臀部。 敖龙族的肩膀宽厚,背部肌rou虬结,腰部却骤然紧缩,鳞片因为腰腹的快速动作几近扭曲变形。尽管为了能露出yinjing,裤子被解开了些许,挺翘的臀部却牢牢绷住了裤子,在如此大幅度的抽动下都能保持原位。 尽管是多年的好兄弟,多年的情谊。却是很久没有仔细打量过战士的身体了,从前战士总是穿得严严实实,多亏了塔塔露灵光一现,给他做了身...极其性感的衣服。学者自诩是从未对战士有过任何有关性欲的想法的,纵使此刻的行为称得上不端,但必定是由于战士不守男德,蓄意勾引,学者先生是这样想的。 想到从前,思绪好像孢云棉花糖的种子,飘到了龙堡、库尔扎斯,以及更早时的利敏萨·罗姆萨:身前的敖龙族男性是天生的咖啡色皮肤没错,可是总觉得从前在伊修加德一起泡温泉时,肤色比现在更柔和一些,腰腹也少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也许这就是作为勇悍之战士,身经百战必须付出的代价。 所谓旧伤添新伤就是这样,旧伤已经黯淡,新伤却更触目惊心,还能让人想起当时皮开rou绽。而腰背上最显眼最骇人的伤口还是这几个月新添的。 在试炼行路巴尔达木霸道,学者先生忽然被路途的巨熊穷追不舍,眼看巨熊抬起利爪,准备回归星海之际,却发觉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回过神只见血液纷飞,敖龙族男性将自己抱在怀里,面容因疼痛扭曲。 尽管巨熊被集火快速消灭了,战士的身上却留下了可怖的爪印,腰侧的鳞片都被掀飞不知所踪,一片血rou模糊。伤口固然触目惊心,战士所受的痛苦却更甚——熊掌重重拍打在了战士的腰背之上,战士跪在了地上再站不起来,喘息个不停,斧头被弃置一边,血液与胆汁一起从口中溢出来。 可是这就是防护职业的职责不是吗?为了保护治疗职业,尤其是,更加高贵的H2,战士应当做出一切的牺牲。学者先生打消了对战士的怜悯,重新蹲下身去。 狠狠甩开战士遮盖下体的双手,尽管感知到对方的极不情愿,但是对方大概已经因为疼痛思维混乱,只能如同丧家之犬,脸部深埋在地毯上,发出呻吟喘息,仍然颤抖个不停。 学者先生从后面握住了战士两腿之间的性器,向后拉了拉,使得能够在旅馆的灯光下仔细观察。因为疼痛以及主人此刻低落的情绪,战士的yinjing此时缩成一团,远不如之前雄伟,guitou红肿一片,但好在没有破皮流血。学者先生摸了摸战士的yinjing,又摸了摸两颗垂悬的睾丸,动作温柔许多。 战士的心情似乎被学者的动作平复了,guitou的刺痛也消失许多,理智回笼后意识到此时自己狼狈不堪,在地摊上荡了荡脸部,擦干无意识流下的眼泪与涎水,抽了抽鼻子,转了个身,跪在学者面前。 学者先生看着敖龙族男性此刻可怜的神情,微红的眼眶与鼻头,本想安慰战士一番,却被旅馆的敲门声打断,还未应声,就有人闯门而入。 此时背对着门,学者先生赶紧把战士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毕竟暂时只是想对战士略施小戒,并不想这鼎鼎有名的冒险者在黄金港成为负面意义上的风云人物。只是不巧战士此时跪着,一按刚好使得战士的脸正埋在学者的裆部。 “您好,打扰一下,您需要食物吗,红莲特饮,什锦寿司,还有外国特色的鲑鱼松饼?或者沐浴,或者...呃...”旅馆工作人员闯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穿着整齐高贵,作学者打扮的人背对着门站着,面前跪着个衣着暴露不整的高大敖龙族男性,性感健壮的腹肌随着呼吸不断涌动,下体露在外面,脸又埋在另一位的下体部位。 是在koujiao吧,自己闯进来大概打扰了客人的好事,只希望客人不要怪罪。只是一个衣冠整整,另一个却穿成那个样子,还跪在地上,大概是在进行性交易?又或者是主人与性奴。想到这里事态严重了几分。 工作人员尽力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脸孔:“您好,我尊贵的客人,我不知您来自何方。但是自从阿拉米格解放,蓄奴的行为已经在东方地域被全面禁止了!所以请您放开您面前的奴隶...” 学者先生转过头去,旅馆工作人员被他冷漠的神情惊得收了声,打消了刚才涌上心头的正义感。说到底也只是个艰难度日的小人物,为了一个奴隶得罪了客人丢了工作得不偿失,自己还要吃饭,还要养家糊口。 想到这里,工作人员赶紧转身离开,关上门之前还向学者鞠躬致歉,眼神扫到地上跪着给人koujiao的性奴,忽地恶意翻涌:今天为了这个贱货险些丢了工作,看他jiba亮晶晶的,给人koujiao都能爽出水来,为了这么个sao货得罪客人真是不值得。轻轻关上门便和同事吐槽今天的不幸遭遇。 学者先生听到门合起的声音,赶紧松开战士,让他的头从自己的胯下离开,心里颇为尴尬。 然而战士此时却处于一个奇妙的境地,靠近学者的身体,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水香气,这种味道总让他感到有些自卑。 从前远远闻到它,总让他想到学者先生的渊博学识,以及他自己的鄙薄无知,那种隐隐约约的自卑总在深思熟虑后被放大再放大,那样的羞耻如同跗骨之蛆,今天经由学者点破,忽然有了实体: 自己只是个无用的,连机制都处理不好的战士,却总借由这多年的情谊赖着老搭档,他人看他也许就像他赤身裸体走在黄金港,用下体和行人打招呼。而行人侧睨着他,把他当做一个多么无耻的人,一个多么下贱的人,一个不知好歹痴心妄想的人。 而今天他与墨水的气味那样接近,因而觉得那道身影不再遥远,触手可及。 他的头埋在学者先生的胯下,脸部guntang起来,学者先生那样云淡风轻的人,胯下也是灼热的,又或者只是自己的心情过于激动,气血上涌。 原来靠近闻嗅学者先生的味道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学者先生不是那种轻描淡写的墨水香。他闻到学者胯下的气息,那好像是一种类似情动的热潮,带着浓重的雄性气味,也可能夹杂着汗水、或者尿液的味道。 他的鼻子,他的嘴巴好像可以描摹出学者先生下体的形状,应当也是傲人的大小,虽然可能不如他的粗长,但是如果想把guitou含在嘴里,想必很费力气。yinnang好像也十分饱满,能把他射个满头满脸,如果射在嘴巴里,咽都咽不完,大股的jingye会从嘴角溢出,滑到自己的下巴,又沿着脖颈的鳞片一直滑到胸前的衣物里。“然后我还可以枕着沾了学者jingye的衣服睡觉”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跳得好像爆破岩石,猛地坠落又爆炸四散,不知不觉有什么液体从yinjing流了出来。 学者先生深深吐了一口气,也很是为刚才的突发事件紧张。挪开战士的脑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继续刚才的安慰,却发现战士此刻面色潮红,神思不属。 学者先生以为战士只是被吓到了,心头柔软一片,自己这多年的好友无论如今多么威名在外,骨子里还是当年冒冒失失的斧术师。低头一看却看到战士的yinjing不知何时微微硬起,yin液不停从马眼滴落,此刻还有粘液粘连在地毯与guitou之间,无法断开,而地毯已经有了一小块被yin液打湿的水渍。 学者虚虚向前踢了踢,弄断了战士guitou下的粘液,拍了拍战士的脸:“嗨嗨——鼎鼎有名的战士先生,你可别像旅馆老板的小儿子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小鸟,进门时我还听到老板在抱怨儿子尿了床,你现在又把地毯弄湿,到时我们只好也一起栽赃到老板儿子的头上。” 战士有一瞬间被惊醒,目光却又被学者的皮靴吸引。学者先生的皮靴保养得当,每次冒险过后都一定会及时擦拭干净,刚才却几乎接触到了自己的下体,还被自己流出来的yin液弄脏,内心越发燥热。 学者先生也注意到了战士的目光,顿时意识到了战士此刻满头满脑的色情想法,一脚揣在战士坚韧的腹部,教战士改跪为坐,向后仰去,幸好战士多年积攒的战斗本能使得他在一片纷乱的思绪中用双手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仍然盯住学者皮靴上胯下yin水的痕迹,怎么都挪不开眼。 学者看到战士的痴态,更是有团无名火在烧,用靴子将战士胯下那团仍是微微抬头的rou块抵在战士的腹肌上,又狠狠踩踏蹂躏几番,不解气又使劲用足尖拧了拧。战士被一连串的动作刺激得几乎要向后仰倒,又聚集起胸部手臂肌rou的力量,攥足力气使自己不至于摔倒,从而让学者更肆意的把他坚实的腹部当做踩踏玩弄他阳物的踏板,纵然腹部的鳞片磨得他下体生疼。 学者原以为给战士吃足了苦头,挪开靴子却发现战士的下体此刻完全勃起,直挺挺地贴着腹部,虽然yinjing被踩得脏兮兮灰扑扑,却可以看出战士此刻兴奋极了,马眼好像喷涌的狱盖火山,从中不断冒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打湿了战士的整个腹部,那柔顺明亮的咖啡色此刻好像拉扎罕漂洋过海而来的名贵丝绸。 学者先生此刻心情更糟了,他知道今天的自己似乎不大对劲,对待战士总有些凶狠,并不像他平时外在表现出的平静自如。然而此刻也无法静心分析原因,只得把归结于战士没有好好开荒,自己应当惩罚他,于是又想起小仙女的由头。 学者先生摘下手套,从战士的下身扶起那剑拔弩张的roubang,使其对着天花板:“不愧是勇猛的战士先生,这根jiba真是威猛无比。” 战士对这句话感到很是受用,看到自己粗壮的yinjing被握在学者手中,青葱般的手指细腻纤长,常年握笔却使某几个部位生了老茧,磨得他又痛又爽。 学者缓缓撸动战士粗黑油亮的下体,大量的yin液好像润滑剂,发出“啧啧”的色情水声,“我想你今天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小仙女没了就没了,就当是掐掉了。” 战士十分享受学者给他下体带来的温柔抚慰,享受手指在他的yinjing上滑动,每一次都让他绷紧肌rou,浑身战栗。此刻战士的眼神迷离了,感到下体有股热流聚集,应该是快高潮了,他看着学者冷俊清秀的脸庞,好想射出来,射在学者的脸上,然后学者露出惊愕的神情,甚至自己浓稠的jingye还挂在学者长长的睫毛上,也许学者还会伸出舌头,舔掉自己的jingye...... “不过呢...”学者语气突变,“一个优秀的学者只会按照时间轴掐掉小仙女,如果发生意外,那就掐战士吧!”学者的手忽然离开了yinjing,挪到了yinnang上,在yinnang上狠力一掐。 战士已到达射精的边缘,满心地等到高潮的到来,爽得不知姓甚名谁,忽地脆弱部位遭到攻击,两颗蛋好像被击碎了,这些年来无论是刀剑之下或是魔法龙息的狂轰滥炸,没有一刻的痛苦堪比此时。然而精关已然大开,也顾不得羞耻,一边射精一边放声大叫。 “啊——啊——啊——cao!”战士一连射了好几股,一连番的折磨与爱抚使他的jingye积蓄了许多,直直射向天花板,又洒落在自己的脸上身上,连胸前的衣物都被一大股jingye浸湿。 学者先生看着自己手上的jingye与yin液,嫌弃地一股脑擦在战士先生的裤子上,正准备离开,想了想又回头嘱咐战士。 “你这个战士害死那么多小仙女,明天这个时候再到这个房间来,我要与你好好算算账。” 战士躺在地上没有应答,学者先生也不在意,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门。 敖龙族男性仍然处在高潮与疼痛交织的回味当中,他这次真的痛极了,yinjing有气无力地搭在身上,yinnang也不复风采。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出来,和脸上的jingye混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也睁不开眼,鳞片变得黯淡无光,尾巴压在身下,一动也不动。听到学者先生的命令,想拒绝但怎么都开不了口,静静地躺在地毯上,直到皮肤上的jingye口水都干透才回过神,找了个兜帽遮住脸,准备离开。 经过旅馆前台,工作人员注意到了战士的身影,略微压低了声音与同事分享八卦,然而天生的大嗓门却使整个门堂内的客人包括战士在内却都听得一清二楚:“你看他就是那个性奴,刚才我进房间看见他在个人koujiao呢,那么大的个子跪在地上,爽得jiba一翘一翘,sao得很。” 战士握紧了拳头想要上前理论,工作人员看到他浑身的肌rou以及高大的身材覆盖下的阴影,害怕他会突然暴起扬斧头砍人。战士走近时却闻到他身上脸上衣服里那股挥之不去的jingye气味,顿感没什么必要害怕一个性奴。反倒抬高了声音:“你闻他身上的味道,刚才听到他在里面叫得那么大声,不知道sao逼被主人内射了多少回,估计现在一边走路一边流,内裤都湿透了吧!哈哈!”随即与同事笑作一团。 战士实在想抄起斧头砍杀了这满嘴yin言秽语的小人,却怕被人发现这浑身jingye气味的性奴是近日声名鹊起的红莲解放者战士大人,又不知自己放荡的叫声是不是已经被此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只得气得浑身发抖,忍受着其余客人或是鄙夷或是饱含兴味的目光,在工作人员的放声嘲笑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