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贱舌柔丝侍尊脚 长鞭乳链责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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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云出了房间,便立刻吩咐影奴停了灵风的刑讯,唤了医奴去给他治伤,又命人准备乾净的房间,作为软禁之地。他明白,主人现在知道灵风曾救过蓝月,是以特别优待,在弄清事情始末之前,不会再随便折磨他,更不会让他死。 潜伏车尾箱和偷白家东西的事,经过一整夜严刑,十个指尖都插满了银针,又用了自白剂和痛觉加觉剂,灵风还是没有招出半句话,只神志不神地嚷着要见蓝月,就算继续逼供也是行不通的,只能诱供。 这灵风似乎十分重视蓝月,若是蓝月能去问话,说不定能问出点甚麽,只是主人不喜欢蓝月与灵风接触,未必会答应,说不定还会生气罚他。要怎样向主人进言,还需再斟酌一下。 至於蓝月,那是主人心尖上的人,主人吩咐他去放人,蓝云不敢怠慢,自是亲自去接他出黑牢。 伸手不见五指的巨大笼子中,蓝月正裸身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埋首在宠物食盆中,忘情地舔喝着主人的尿。腥臊的尿液堪比催情剂,让蓝月越舔越是口乾舌燥,浑身发热,禁不住边眷恋地喊着他的主人,边难耐地媚声呻吟。他每扭动一下身子,锁在他项圈上的铁链便格格作响。 「嗯……啊!……主人……嗯!……」 黑牢的隔音极好,在外面的蓝云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没有让守卫立刻开门,而是让他们先开灯,且千叮万嘱要先用昏暗柔和的灯光,然後再慢慢调亮,免得伤了蓝月眼晴。 漆黑一片的暗室忽然有了光,舔着尿液的蓝月茫然抬头。他不敢相信主人这麽快便消了气,原谅了他,起初还以为是幻觉,直至灯光渐渐由暗而明,他心中微弱的希望之火才亮了起来,不由得一阵狂喜,嘴角挂上明媚的笑,迷离秋水忽地一片澄明,转瞬又给泪水淹没。两行清泪自眼角划落玉颊,十分楚楚动人。 「主人消了气就好。」他欣慰地想。 蓝云知道主人不喜欢让其他家奴看到蓝月狼狈的样子,专门带了蓝月的小奴二十过来,先让他进去服侍蓝月穿衣梳洗,整理仪容。 蓝月出来时,身穿一袭胜雪长袍,银丝如瀑,虽然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面容亦略显苍白,那种白却似新月的银辉,柔弱幽冷,另有一种虚弱的美态,丝毫不减他雅逸出尘的风姿。 蓝云不露声色地暗暗赞叹了一下,向蓝月微微一躬身,温声问:「月公子身体可有不适?需要我去唤医奴吗?」 蓝月微微一笑,略福了一福:「谢云大人关心,月身体并无大碍。」 「如此甚好,那便请吧。」蓝云温浅一笑,作了个请的手势。 蓝月踏着莲步与蓝云并肩而行,婉声问:「云大人亲自前来,是主人有甚麽吩咐吗?」 蓝云嘴角挂着淡笑:「没有,是我怕守卫不懂事,做事不够细心,待慢了月公子。」 蓝月有点受宠若惊:「谢云大人照顾。」 蓝云温言道:「月公子言重了,照顾主人的侍奴,是我的本分。」 蓝月想起了灵风,便想向蓝云打听,可又怕触怒主人,欲言又止。 「云大人……」 「月公子有何吩咐?」蓝云看蓝月这副样子,约略猜到他要说甚麽,心中只盼他别再惹主人生气,表面上却依旧雅然淡笑。 「不……月……月是想问……」蓝月断断续续的,终於说出了灵风的名字:「灵……灵风他……」却不敢再说下去,低头不语。 蓝云暗暗叹了口气,温声道:「灵风的状况,我要请示过主人,才能告诉月公子。」 虽然蓝凌天没有明令不许向蓝月透露灵风的情况,蓝云却不敢直接告诉蓝月。 蓝月心下一惊,暗怪自己不懂事,蓝云是主人的人,又怎会背着主人告诉他灵风的事,连忙道:「不……不用了。」 「云大人可以……别告诉主人吗。」蓝月像闯了祸的小孩般低声道。 蓝云正了正颜色,语调平和地道:「刚才月公子问的话,就算我不向主人禀告,主人也可以在监控画面中看到,希望月公子明白。」他看着蓝月那娇羞低语的姿态,心想,主人便是喜欢蓝月这般向他撒娇吧,想着想着,便没有跟蓝月说,其实他刚才那句话,可以算是意图欺主。 蓝月听蓝云这样说,心中一惊,瞥了瞥墙上的监视器,羞得脸上红晕一片,低低地温婉道:「是月莾撞了,谢云大人提点。」 他差点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主人若是看到了这一幕,会不会又生他的气? 蓝云淡然一笑:「我只是有话直说,提点可不敢当。」 蓝凌天只让蓝月休息了半天,当晚便召了他去调教室。 蓝月为让主人可以随时赏玩,刚回房间不久,便已把自己内内外外都洗刷得乾乾净净,穿上主人喜欢的纱衣,静待主人召唤,从头至脚,从洗发水至浣肠液,散发的全是蓝凌天喜欢的香气。 为了取悦主人,去调教室之前,蓝月还特意装饰了一番,带上了扣着乳链和铃铛的乳夹,方便主人拽扯狎玩。 蓝月进去时,蓝凌天穿着一身白色浴泡,正懒慵地靠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中,赤足泡在一盆温泉水里,脚下跪伏着一个蒙着眼的侍奴,双手高撅着雪白屁股,埋首在洗脚盆中,强自忍着呕意,艰难地伸着舌头给他舔脚。 这侍奴正是最近获赐名的盈水,是蓝凌天的洗脚奴。 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侍奴轻轻摇荡的屁股,右手拿着长鞭,有一下没一下抽打着他的滑腻裸背。 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yin艳无比。而盈水身下的贱根,亦在束环中胀痛不已。 调教室中除了一张黑色单人沙发和一张六尺大床,再无任何家具,剩下的,全是钢制刑架和调教用品,不同材质的绳索、不同长短和粗细的皮鞭、各种温度和颜色的蜡蠋、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应有尽有。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调教室都充满着让奴隶生畏的yin虐气息,蓝月无论进来过多少次,都仍会觉得不安。 奴隶在调教室中,不能穿衣,不能站立,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跪或爬。蓝月按照规矩脱了纱衣,用卑微而赏心悦目的姿势,爬到蓝凌天脚下,婉顺地跪在右脚边。将头垂至主人随意伸手可触之处,让主人可以随心所欲,想甚麽时候摸他便摸他,想甚麽时候打他便打他,活像一头乖巧的宠物,正在讨主人的怜爱。 「主人。」看见主人在调教其他侍奴,蓝月不敢打扰,以免扫了主人的兴致,只轻轻唤了一声,然後静静候着,没敢再说话。 蓝凌天正在抽得兴起,听到蓝月婉媚动听的声音,也没理他。 「啪!」蓝凌天往盈水後背抽了一鞭,冷冷勾地薄唇,亵辱地道:「没吃饭吗?贱舌用力点。」 盈水後背吃痛,不敢怠慢,忍着泪水和呛进鼻中的洗脚水,驱动大脚趾上的舌头,讨好地卖力舔舐,肩头却又挨了一鞭。 「啪!」蓝凌天轻蔑地浅笑道:「哼,要挨痛才会伺候,欠抽的下贱玩意。」说完右足恶劣地往盈水的头拨弄几下洗脚水,弄得他一头短发湿漉漉的,连後背也湿了一大片。 盈水没来得及屏住呼吸,把迎面洒来的洗脚水吸进了鼻中,禁不住猛地咳嗽。 蓝凌天看着正在狼狈呛水的的盈水,玩味地勾了勾薄唇,扬手又是一鞭。 「啪!」「贱奴,爷的洗脚水都赏你洗脸了,不会谢恩吗?」 盈水屁股吃痛,不敢迟疑,战战兢兢地道:「谢主人赏洗脚水。」说完复将舌头伸至水中,在两趾之间来回滑动,忍着呕意卖力侍奉。 有时候蓝凌天兴致来了,用脚趾夹住盈水的粉舌扯拽虐玩,痛得他泪水盈眶。玩完了,还不得不忍痛继续舔侍,一秒也不敢休息。 蓝月粉颈低垂,看着主人被舔侍的修长贵足,心里既期待,又不安。期待可以伺候主人,却又怕主人还在生他的气。 蓝凌天玩够了,才看向蓝月。垂眼看去,只见一副精致的乳链银光闪耀,衬得那雪白胸肌更妩媚诱惑。 「来了?」蓝凌天用鞭柄挑起蓝月下巴,邪肆地浅笑道。 「请主人赏玩。」蓝月顺着鞭柄的力度,惴惴不安地抬首,垂下星目,睫毛如蝉翼轻颤,声音也比平常更幽微婉顺。 这副不安的模样,像极了做错了事,怕主人生气的小猫。 「怕了?」蓝凌天浅笑着,用鞭柄轻轻上下划着蓝月凝脂般的脸,不辨喜怒。 「怕了。奴知错,不敢再为灵风求情了。谢主人责罚。」蓝月忍着脸上的痒意,温顺地道。 「啪!」蓝凌天听到「灵风」二字,反手扇了蓝月一记耳光,把他的头扇歪了过去,皓颊顿时泛红。皮鞭给手掌带动,抽了在蓝月的右臂上。 「奴愚钝,请主人教责!」蓝月吓得俊容失色。他不知自己做错了甚麽,只好忍着痛,把脸再凑前一点,让主人打人更顺手。 蓝凌天轻轻挥动软垂的长鞭,拍了两拍红霞般的嫩颊,凉薄地轻笑道:「今晚再听到你喊那贱奴的名字,便抽烂你的贱嘴。」 「是,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蓝月没料到这样也会惹主人生气,更是战战兢兢。他不敢怪主人小气,只怪自己脑笨嘴拙,没能体察主人心意。只要主人能消气,怎样打他罚他,他都心甘情愿,只求主人莫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或厌弃了他。 蓝凌天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了,脚尖戳了戳盈水的额头。盈水这才松了一口气,粗喘着气跪直了身,拿起叠放在旁边矮架上的毛巾,正要俯身给蓝凌天擦脚,才发现毛巾竟是湿的,顿时慌得连贱根也萎了。 毛巾应该是主人刚才用脚向他的脸拨水时弄湿的,但把毛巾放那里的是他。他是奴隶,千错万错都只能是他的错。 无论是用湿布给主人擦脚,还是让主人等他拿新毛巾,都是侍主不周的大罪。他是主人的洗脚奴,此生的意义便是给主人洗脚,若连主人的脚也伺候不好,他还有何存在价值。 他的家族地位低下,只替主家管理着几家小公司,有当上侍奴的,也只是伺候旁支的少爷。他是族里唯一有幸近身侍奉主家嫡系的家奴,全族人都指望着他给家族增光。父母听到他当上二少爷的洗脚奴後,更是欢喜若狂,喜极而泣。他万万不能犯错,让家族蒙羞。 此时蓝凌天已自水中抬起双脚,盈水心里正自焦急,蓝月却已俯下了身,将後背长发全拨至左边,双掌捧至蓝凌天脚下,婉声道:「请主人赏奴伺候擦脚。」 盈水大大松了一口气,立刻双手拿起洗脚盆,跪伏着退至一旁,心中对蓝月暗暗感激。 蓝凌天素爱摸玩蓝月的秀丽银发,用来擦脚却是第一次,倒也觉得新鲜,垂眼看着那泛着银光的细腻银丝,嘴角轻勾,踩了下去。 云发如瀑,踩在脚下柔顺如丝,宛如其人。 蓝月小心翼翼地捧着蓝凌天的脚,如奉珍宝似的用银丝拭擦,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世上最名贵的宝石。 蓝月的头发经过长年悉心护理,动作又是温柔至极,自是比他平常用的擦脚毛巾还要舒服。如此美人裸着玉躯婉顺地跪伏在脚下,摧眉折腰,用精心护养的秀发给自己擦脚,看着更是舒心。 蓝月如此细心卑微侍奉,蓝凌天虽觉满意,却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蓝凌天本想着,蓝月在黑屋哭着认错求饶的表现不错,打算晚上让他到卧室侍寝,待他温柔一些,谁知没过一会,蓝云就告诉他,蓝月刚一出黑屋便问灵风的消息,大大扫了他的兴。他心里不畅快,当下命蓝云把人改召到调教室,好让他狠狠「惩罚」这屡教不改的顽劣宠物。 看着脚下柔顺卑微的漂亮身姿,蓝凌天心中慢慢升起凌虐的慾望,嘴角的笑也邪肆阴冷起来。 待蓝月跪着给他穿上了拖鞋,他便将右手中的皮鞭随意丢到地上,然後抓着蓝月後脑的银发,狠狠往上一拽! 「嗯!……主人……」蓝月娇媚地痛吟了一声,楚楚可怜地看着蓝凌天,星眸已浸润在情慾之中。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愈加挑起蓝凌天的施虐欲。 蓝凌天抓着蓝月的头发,五指慢慢收紧,似笑非笑地道:「听蓝云说,月又不乖了。」声音轻柔却阴冷,充满着危险的味道。 蓝月头皮吃痛,心头寒栗,睫毛颤得厉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怎麽不说话了。嗯?」蓝凌天看着蓝月惧怕的神色,用鼻子轻笑两声,放开蓝月的头发,伸手至他胸前,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勾着乳链,恶劣地扯玩。 「唔!……主人息怒!……啊!……请主人责罚……哈……」蓝月的乳首异常敏感,轻轻几下拽扯,已让他痛得蹙眉呻喘,柔美秋水泛起泪光,男嫩也抽搐着硬了起来。这样笑着虐待他的主人,让他心里更是恐惧。 这般销魂的媚叫声,源自主人施予奴隶的痛苦,是主人快乐的泉源,听在蓝凌天耳中,更是受用无穷,只想再多听一些。 蓝凌天垂眼看见那勃起的贱根,冷邪地勾唇道:「哼,不乖的宠物,自然是要惩罚。」说完拍了拍蓝月的粉颊,下巴点了点前方一个刑架:「贱货,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