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脚碾娇桃春水泻 笞捶玉颊雪肤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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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蓝凌天看着满脸红酒的怜月,想起灵风看着蓝月的情境,随意将酒杯丢到地上,扬手又是一记耳光。 珑玲爬着去收拾酒杯,又跪回主人脚边。 「哼!早就该把你锁进笼子里养,省得你出去勾三搭四!」蓝凌天带着醉意骂道。 「贱奴知错!谢主人责罚!贱奴不敢了,求主人恕罪!」怜月噙泪婉声哀求。 怜月知道,主人把他当成一个叫月的侍奴,也知道这个侍奴很受宠,每次主人来,都是因为月公子惹主人生气了,主人怕气急攻心失分了寸打坏月公子,便用他代替,一边叫他月,一边骂他、打他。他的工作,便是要扮演好这个角色,让主人打得尽兴。 所以,他很怕主人打他,却更怕主人不打他。 蓝凌天掌心沾了怜月脸上红酒,觉得湿湿的,很不舒服,将手一伸,还没说话,蓝云已走到他右脚边跪下,捧着他的手,用丝拍轻柔地给他拭擦。 蓝云看见主人指掌微红,有点心疼,温声道:「主人,仔细手疼。奴去拿板子可好?」 「向远水,去拿板子。」蓝凌天将手伸向蓝云嘴边,浅笑戏谑道:「云哥哥,给我吹吹。」 玲珑听蓝凌天唤他「向远水」,以为主人还在为史学扬的事生气,紧张地应了一声「是」,立刻放下托盘,快速膝行去睡房。 蓝云温声应了声「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主人的手掌,轻轻地吹气,像母亲给小孩吹伤口,呵护备至。 「乖。」蓝凌天调戏般搔着蓝云下巴,柔声道。 蓝云想起自己一丝不挂,戴着项圈,系着狗链,十足一只给主人逗弄的宠物犬,羞得脸上红霞一片,却仍温顺地道:「谢主人。」温沉的声音幽微羞涩,与平素的恭顺稳重相较,别有一番风味。 很快,玲珑便膝行着回到大厅,将竹板奉至主人手边。 蓝凌天拿过竹板,用板端轻轻扫着怜月的皓颊,惋惜地道:「可惜了,这麽好的脸,我也不想打坏,谁叫你惹我生气。」 「谢……谢主人……求主人……贱奴知错了……别……」怜月怕得泪滴如珠,语无伦次,却连挣扎一下也不敢,颤抖着哀哀求饶。 蓝凌天凉薄地浅笑道:「哦?知错?错在哪了。」说完竹板一挥,狠狠抽了怜月一个嘴巴,将那凝脂玉颊打得一片腥红。 「啪!」 「嗯!……谢主人责罚……贱奴……贱奴不知……」脸上一阵剧痛,怜月急得慌惶无措,忍痛将头扭正过来,颤巍巍凑上前去,怕主人打得不顺手,更是生气。 「你最大的错,就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蓝凌天冷笑一声,又重重抽了下去。 「啪!」 「贱奴该死!求……求主人慈悲……」怜月脸上痛得似是火烧,嘴角红了一片,晶莹泪水浑着红酒不住滚下,但除了求饶,他实在不知该说甚麽。 他只是个替身,又不是真的月,又如何会知? 「哼!你就是该死。」蓝凌天冷笑一声:「一张嘴就是灵风,叫得如斯亲热,这张嘴就该掌烂了,看你还叫不叫得出那贱奴的名字。」说着挥舞着竹板左右开弓,抽怜月的嘴。 「啪!啪!啪!啪!」 怜月痛得撕心裂肺,却只紧咬着牙流泪强忍,不敢避开,不敢挣扎,还极力把头稳住,唯恐主人打得不顺手。他双臂被绑在背後,极难平衡,身体承受着那左来右往的冲力,重心屡屡不稳,抖得如风中残烛。 蓝凌天打了十来下,觉得心情舒畅了,才停了手,用竹板抵住怜月下巴,想像了一下蓝月在黑房中哭喊求饶的凄惨模样,冷邪笑道:「不乖的宠物,就该狠狠调教。」。 只见怜月泪光满面,两边嘴角高高肿起,通红一片,鲜血蜿蜒,往下看去,却是一片yin靡光景,那小巧的男嫩高高挺起,下身滴滴答答流着水,莹白大腿上水光淋漓,地毯上一片水渍。 蓝凌天彷佛这才想起他是怜月,睥睨着那湿腻下身,嗤笑道:「掌个嘴也能湿成这样,yin水流得满地都是,别人不知还以为是倒翻水呢。不愧是双性母狗,真下贱。」说完一板抽在雪峰上。 「啪!」 「嗯!……」异样的痛感在酥胸爆发开来,一阵电流蹿过男嫩和花蒂,怜月娇躯一颤,婉转地呻吟了一声,美眸春意流转,花xue中又喷出水来。 为了弥补双性人的结构缺陷,摇蓝一向将双性人定位为虐赏用性玩具。怜月的身体经过长年调教,比一般媚奴更为敏感,一点点痛觉就能刺激花径中的分泌腺,春水源源不绝。 蓝凌天玩味地看着怜月,左手托着头,右足伸向怜月股间,用鞋尖粗暴地磨蹭怜月的花xue,嘲弄道:「你这yin水真不是一般地多,这麽sao的贱xue我还是头一次见。看,弄脏地毯还不够,现在还弄脏我的鞋。我这鞋可比你这卖不了钱的贱货还贵呢。」 「啊……嗯!……主人……恕罪……啊!……」蓝凌天扭动着足踝,鞋尖或狠戳花xue,或挫磨阴蒂,变着法儿不断狎弄,怜月只觉下身给踩疼痛不已,却又快感如洪,眉头紧蹙,星眸迷离,樱唇颤着娇喘,给打得血红的艳颊更显yin媚。 怜月的花蒂和阴xue早已给麻绳磨擦得红肿不堪,现在又给鞋尖砥砺蹂躏,娇小的花蒂胀大成两颗红豆,xue瓣如成熟鲜美的红桃,yin水不断溢出,自鞋尖滑下,流向鞋面,在乌亮的皮鞋上划出几道亮晶晶的小河。 蓝凌天看着鞋上yin水流淌,忽然冷笑一声:「幸好月没有你这下贱东西,不然不知还要勾引多少男人。」说着狠狠连踢几下,都踢在花蒂上,然後鞋尖压住那胀红的娇弱小豆,用力碾磨。 「啊——!」嫩弱敏感的阴蒂何堪摧残,怜月痛得螓首後仰,冷汗直冒,全身绷紧,冰雕玉琢的脸扭作一团,十个娇小脚趾蜷缩着微颤,缚在背後的手紧攥着,不住颤抖。他修长白晳的腿软得快要跪不住,颤巍巍的死命撑住,才勉强稳住身形。 「啊!……贱……贱奴知错了……啊……主……主人……饶命……」怜月呜咽着娇声哀吟。只见湿透的细腻银丝贴在额上,有几根黏在香汗淋漓的红颊上,晶亮的小水珠流光溢彩,狼狈而美艳。 就在怜月临顶之时,蓝凌天却收起了脚,踢了踢怜月那颤巍巍的男嫩,轻蔑地讥讽道:「你这贱根也真小得可怜,踩也踩得不痛快,难怪被退了回来。贱根没用,贱xue没用,贱舌也没用,也就打得还算顺手。你说你除了让我虐待,还有何用处?」说着将脚收回,往右一挪,蓝云立刻俯下身去,恭恭敬敬地托着鞋底,用丝帕仔细将yin水擦净。 怜月下身忽然一阵空虚,欲泄而不得,难耐得快要发疯,但他的性器和慾望都只是主人的玩具,只能由主人触碰和cao控,主人想甚麽时候玩,便甚麽时候玩,玩厌了随时可以停下来,他这个低贱的双性媚奴,连求的资格也没有。 他不敢不回话,顶着红肿玉颊,幽幽哽声道:「主人教训得是,贱奴没用,只能供主人作贱虐待,主人肯虐待贱奴,是贱奴的福分,谢主人赏玩。」他庆幸主人还觉得他有用,没像其他人一样,骂他是个废物。 「嗯,挺有自知之明,贱舌不会侍奉,却会说话。虽然没用,倒也算乖顺。」蓝凌天得意地勾了勾唇:「转过去。」 「是。」怜月转过身去,驯顺地伏在地上,沉腰抬臀。只见雪背上红绳交错,有一根陷进幽壑,没入粉色菊xue。蓝凌天指尖轻勾红绳,用力一扯,一把将湿腻绳球勾出,解开怜月身上束缚。 「啊!……」怜月後庭一个刺激,又呻吟了一声,花xue流水,茎孔冒白。 「下去上药吧。」蓝凌天薄唇满意地勾了一勾,开恩道。 怜月暗暗松了一口气,伏在地上转身,婉声谢恩:「谢主人慈悲。」说完匍匐着退至玄关,才开门出了去。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那优美的爬行身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挑眉看向蓝云,用竹板轻轻摩娑他的脸,清冷地问:「你不是查过那贱奴的资料麽,我怎麽不知蓝月竟与那贱奴认识,嗯?」 蓝云吓得全身一绷,惶恐道:「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说着微微抬头凑前,调整好脸颊角度,低顺着眉眼,惴惴不安地等待竹板落下。 「哼,待会自是要狠狠责罚。」蓝凌天看着蓝云驯顺的姿态,薄唇邪肆勾起,用竹板轻轻拍了两拍蓝云皓颊,清冷地命令:「明天去调监控画面,查清他们的关系,中午前整理好。」 「是。」蓝云似是知道主人要如何责罚,後xue下意识缩了一缩,紧张恭谨地道。 「侍浴。」蓝凌天随意将竹板丢到地上,声音清越地吩咐。 蓝云恭声应了声「是」,俐落地服侍主人宽衣。玲珑跪在地上给主人脱鞋。 蓝凌天站起来让蓝云给他脱了牛仔裤,蓝云裸身跪在他胯下,将长裤摺叠好,正要伸手脱内裤,蓝凌天却戏谑地道:「用嘴。」说完居高临下垂眼欣赏。 「是。」蓝云脸上一红,顺从地用嘴衔着内裤一角,轻轻扯下。胯间rou刃凛然怒挺,抵住他的鼻尖,散发着催情的气息,挑起了他的情慾。他想像了一下待会侍浴的光景,心中一荡,胯下一热,已然硬起,顿时面红耳赤,羞涩垂头,衔着内裤褪至蓝凌天脚下,待主人跨出,将内裤叼至叠好的牛仔裤上,用嘴摺叠好,挪过头去,伏在主人鞋尖上温声道:「主人请稍候,奴去确认水温。」 蓝凌天坐回沙发,玩味地看着蓝云:「嗯,都把身上的玩意拿掉吧。」 「是。」蓝云和玲珑齐声道。 浴汤早已备好,在池中温着。蓝云却不放心,怕水温不对,跪在浴池边,伸手试了又试,又添了些热水,才回到主人跟前,手掩左胸,优雅地弯下腰去,温润地道:「主人,水温合适了。」 蓝云的精瘦身驱一丝不挂,蓝凌天看了看他胯间昂扬的男根,玩味嗤笑一声,施施然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走进浴室。 两个侍奴跪伏在池边,待主人走进浴池,才跟着进去。 浴室内白雾缭绕,水气蒸腾的浴池上,玫瑰花瓣飘零。蓝凌天坐在温泉水中,健硕的胸膛在水底若隐若现。蓝云和玲珑跪在池中,给他搓背按摩,殷勤服侍。蓝凌天一动也不动,闭目享受。二人擦到大腿时,有点拿捏不准上意,均有点迟疑。 「舔。」蓝凌天仰头靠在池沿上,健美长腿闲适地微张,慵懒地闭目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