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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今天过去了,咱俩彻底完了。(深唐/qj/内裤塞xue)

    【第四章:今天过去了,咱俩彻底完了。】

    或许真的是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年纪大了,面子这个东西在感情面前都是放屁,刚知道唐西洲出轨的时候他愤怒过,摔过、打过、砸过他们一起生活的家,他们共同装修的办公室,以及那个jian夫!秦深活生生把人揍到胃出血进医院。

    也特别没品的去算计过,在生意上处处为难他们。

    可都没用,唐西洲就是那么心狠,看着平时温润如玉的人,心硬起来也可以那么绝,十多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头也不回。

    秦深从愤怒里回过神就开始惶恐,他平时拽的不行,从小到大一点亏没吃过,除了老爷子谁也不好使,敢跟他甩脸子他就敢往你脸上甩巴掌。

    他骄傲,不可一世。

    也这个资本。

    但是感情这个事儿,不能这么算的,秦深把两个人这十几年掰碎了细细琢磨,自觉没对不起过唐西洲,他从不出去乱搞,不包养小情,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平时出差前后打电话经常打,视频也有,消息哪怕是开会都回。

    生活上,秦深脾气不好,都是唐西洲让着,但是秦深也不是胡乱发脾气,对着唐西洲那是一句重话都没有,这几年吼的最大声的,那都是冲着秦皓这小逼崽子。

    业界(霸总界)公认的好男人。

    秦深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栽唐西洲身上了,为了他也豁出去了,二话不说就跟家里出柜了,排除万难跟唐西洲“结婚”了,两人也不差钱,公司运营也稳定,继承人秦皓虽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很不得秦深喜欢(主要这小子太不老实总跟他老子对着干),但往后余生也该没什么大风大浪了,相扶相持,白头到老。

    但唐西洲不干。

    秦深这辈子就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所以他觉得不能这么算了,出轨了,他原谅了,人跑了,他就去追,男人嘛,头上带点绿也没什么,jian夫这个东西可以随时毙掉,当不存在。

    他也没拿渣男剧本,怎么就走到追妻火葬场这一步了呢?

    秦深越想越想不明白,唐西洲放着自己不要,去找一个能力不如他,阅历不如他,没他有钱,没他有权的干嘛?图他什么呢?年轻?jiba大?

    这可去他妈的吧,秦深宁可承认前面的所有自己都不如那个jian夫,也绝不承认最后一点。

    就是他这辈子走的太顺遂了,所以老天爷看不过去了,想玩他。

    除之以外,别无可能了。

    秦深越喝越多,越喝越迷糊,他现在整个人恍惚着,头顶的水晶灯还亮着,闪着漂亮的光芒,周围是一片废墟,他坐在里面,忍不住想嚎两嗓子。

    这都什么事呢?

    还有他更不想回忆的,就是秦皓那个傻逼。

    他……算了,就当自己是什么绝世大美男,魅力无限,吸引到变态了。

    秦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外面,他的车还停在那,他靠在车边给代驾打电话。

    代驾到的时候,秦深脚边堆了六七个烟头。

    “老板,去哪?”

    秦深皱着眉,他不想回家,也不想会老宅,更不想去见秦皓,一时间真不知道要去哪,只能嘟嘟囔囔的随口报了个地址。

    等车停下来,秦深才发现自己报的居然是唐西洲的新地址,这还是他派人调查出来的,唐西洲跟人跑的决绝,同性之间本来就没有法律和婚姻约束,离婚就和分手一样,说走就走了,东西一搬,通讯拉黑,干净痛快。

    特绝情。

    秦深一直没来这里找过唐西洲,他可以去挽留,但是不能作践自己,他也有骄傲,他的脸也是脸,怎么就得扔进烂泥地里任人踩。

    如果是平时,他肯定让司机开车离开这了,但是他今天喝多了,付了代驾的钱,晃晃悠悠的就真的奔着唐西洲的房子去了。

    这个小区是高档小区,不让人随便进的,但秦深开的是豪车,保安以为是这小区业主,拦都没拦,秦深也顺顺利利的坐进了电梯上了楼。

    他站在唐西洲家门前,握着拳头咣咣砸门。

    大有你不给我开门,我给你门卸了的狠劲。

    “谁啊?”

    门被打开。

    秦深猝不及防对上唐西洲的眼睛。

    唐西洲皱着眉头想去关门,对着一身酒气的秦深,他犯怵。

    “你他妈的终于露面了。”秦深握住门,手臂上的肌rou鼓起,硬生生掰开了门进了屋,他回手关门,还是一声巨响。

    唐西洲离秦深远远的,秦深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简直越烧越旺,瞪着唐西洲的眼神简直就要吃人。

    要是唐西洲靠过来,主动进他怀里,喊一句老公,这事就轻飘飘落下,就了了。

    之后秦深也愿意当一回傻逼,把人哄回来。

    可唐西洲还是站在那,脸上神情极不自然,有惊惧,恐慌,不耐烦,就是没有柔情蜜意。

    秦深也彻底失心疯了。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唐西洲捞进怀里,不顾他的挣扎,把人死死按在玄关的柜子上。

    “你他妈的就是欠cao,老子是不是没满足你才让你跟男人跑了?啊!你说话啊唐西洲?!我这么多年对你好不好?我秦深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在外面当老子,回家给你当孙子,就这样你还不满足?”

    唐西洲挣扎的动作轻了,他自知有愧,也没和秦深吵,本来也就是温润的性格,只能吐出一句,“对不起,你怪我吧。”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一句解释也没有。

    没有解释就是默认了。

    秦深气的心肝疼,难受的眼睛酸,他也不能哭啊,那都丢人丢大了,多不像话啊,多不男人啊,当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老情人的面,哭着说我不怪你,你回来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那不是秦深,秦深只能把这种不能发泄的憋屈变成怒火,都还给罪魁祸首唐西洲。

    他一把扒下唐西洲的睡裤。

    松松垮垮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内裤轻而易举的被撕了下来,唐西洲瞬间慌了,他想去提裤子,却被秦深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别,别这样秦深,咱们有话说话,你别……”

    秦深那还有理智听唐西洲叭叭,想一句话让他老实的时候过去了,现在的他还管得了这些?

    他拉开自己裤子拉链,随便搓了两下自己的yinjing,让它硬起来,便生猛的插进唐西洲的后xue里。

    不润滑,不扩张,就这样硬生生的捅进去。

    唐西洲痛的眼泪都下来了,“慢,慢点……”哪怕他尽力的想去配合秦深,放松自己企图让后xue没那么紧,可这时候都是徒劳,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干涩的很,秦深的东西又大。

    里面一定撕裂了。

    以前的秦深从不会这样莽撞的,他再床事上一直都很大男子主义,有男人必须有大活又好的坚持,会很照顾唐西洲。

    这么疼,还是第一次。

    可秦深心里早就没了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他只想惩罚唐西洲,让他疼了,难受了才心里舒服,他的心被伤的这么厉害,他就要报复唐西洲,即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无所谓。

    唐西洲后面紧,他插进去也被勒的疼,可这又怎么样。

    秦深也不给唐西洲适应的时间,直接大力的cao干起来,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彼此的身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哪里能让唐西洲舒服,秦深知道的不能更清楚,但是他偏偏就不去照顾那里,甚至一只手掐着唐西洲的两只手腕,不让他去抚慰自己的前面。

    与其说这是性爱,不如说是施暴。

    唐西洲咬着牙嘴里哼哼着,叫着秦深的名字,求着他,“疼……我疼,秦深,慢点,求你了,轻……轻一点……啊!啊!啊啊啊!不……”

    唐西洲越是求饶,秦深cao的越猛,粗壮的性器在xiaoxue里肆意的进出,插的深了,唐西洲的肚子上能看到jiba顶出来的凸起。

    随着猛烈的抽插,后xue慢慢的松了一些,秦深抱起唐西洲把他放进了沙发里,举着他的两条腿抬高,让唐西洲能清楚的看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好好看着,是谁再cao你,是谁的jiba把你玩的嗷嗷叫。”

    秦深说着便去顶弄唐西洲的前列腺,每一次插入guitou都狠狠撞向那里,随后整根yinjing擦过那一处捅向深处。

    xiaoxue舒服的分泌着肠液,不停的收缩着肠壁吮吸,渴望着被更加用力的cao弄。

    “sao货,随便cao你几下就射了,怎么,年轻的也还是满足不了你?不如等他回来,我们两个一起cao你怎么样?”

    秦深说着,手上揉捏着唐西洲的屁股,在白皙的rou团上留下艳红的指痕。

    唐西洲被秦深羞辱的话弄的身体泛粉,他摇着头“不要……不要让他看到……”

    秦深嗤笑一声,“这算什么?他搞你的时候不就已经知道你是个二手货吗?早就被我cao熟了cao烂了cao成了个sao婊子,他愿意拣破鞋,你还要立牌坊。”

    唐西洲眼泪已经淌了下来,看着竟也楚楚可怜,明明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怎么也不显老,看着还是俊秀的模样,难怪勾的人心动。

    秦深的性器始终硬着,时快时慢的玩着唐西洲,把他cao射了好几次,身体高潮时抖的不行,嘴里的呻吟也时断时续,能看出来是在忍着了,还是爽的时候还是喊了出来。

    “秦深,你别折磨我了,你,你快射吧……”

    秦深掐着唐西洲的脖颈,一手拎着他的大腿,挺着腰狠狠的cao他,“怎么?小情人要回来了?得赶我这个老情人走了?”

    唐西洲爽的目光无聚,红唇都露出半截,被顶到点时还低喘一声。

    根本没办法回秦深的话。

    秦深也根本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又刻薄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你就是个人人可轮的娼妓,先接了我这个客,之后还有一个排着队。”

    唐西洲哭着摇头,“别说了,啊……呜呜,别说了秦深……别……唔唔唔……嗯……”

    秦深最后射在了唐西洲里面,然后把他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唐西洲的后xue里。

    “别……啊!不!疼……”

    后xue鼓鼓涨涨的,jingye全留在里面,内裤刮蹭着肠壁,身体还敏感的不住高潮,腿也合不拢。

    最后秦深给唐西洲的手脚绑住了,就扔在沙发上。

    “也给他看看你sao货样。”

    闹了这么一出,秦深酒也醒了七七八八,他一身衣服也没怎么乱,收拾收拾还是个板正人,反观被他扒光了衣服从里到外玩了个透的唐西洲,确实如秦深所言像是个下等的娼妓。

    “秦深,别,别这么对我……”

    秦深从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他倚在玄关,离唐西洲有些远,烟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彼此的表情都变得模糊起来。

    “咱俩岁数都不小了,我以为后半生就咱俩了……呵。”秦深自嘲一笑,“你好自为之吧,今天过去了,咱俩彻底完了。”

    唐西洲最后还是在哭,可秦深却不想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