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小金屋藏大娇/给我舔/h
书迷正在阅读:低迷夜色、《野性残缺》Cake&Fork两攻一受、隐匿深情、奶油霜、不如林中乌与鹊、被逼婚后,遇到了我的壮汉老婆、抑制剂与春山矿难gl(骨科abo)、强jian犯、剑三:一个和尚下山了、rou/蒲/团(男女通吃)
白榆牵着秋白藏的手,一步一步走进他精心准备的牢笼。 牢笼的装潢与这个古代背景一点也不相符,倒很像末日世界里秋白藏的住所的风格。 现在白榆再看到熟悉的环境,他已经不会觉得恐慌和惧怕,尤其是男人被蒙着眼睛,傻乎乎地坐在床上,凭感觉仰头‘看’的时候,一种大仇得报的爽快感油然而生。 白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给男人戴上一条做工精致的蓝底金纹项圈,中央镶嵌着小小的玉质四角星,“陛下,待会你睁开眼看到的一切,都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白榆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将一条细链扣在男人的后颈,随后摘下他双眼上的丝带。 秋白藏睁开眼,“朕看到了你。”所以你就是我的礼物。 他的目光仔细端详着白榆的脸庞,认真又饱含爱意的样子差点让白榆心软。 “不,我是指这个房间,还有你脖子上的锁链。”白榆摇摇头,微笑着露出獠牙,他抚摸男人的脖颈,“陛下喜欢吗,这可是我亲手打造的。” 秋白藏愣住。 他摸上脖颈,左右扭头间听见了锁链相互碰撞的清脆响声。 一时间,他心头纷乱无比。 “榆榆想玩闹一番就罢了,朕不介意,但不许有下次。”他皱着眉扯了几下链条,看着细,实际结实得很。 “我可没有在玩闹。”白榆漫不经心地摩挲男人的鬓角,“陛下天真的可爱,难道这段时间我对权势的渴望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你去年及第入朝,今年就升到左相,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有一步之遥,纵使如此你还不满意?”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陛下说的是右相之位吗?”白榆轻笑,“我对位居人下没有丝毫兴趣,只想坐天下最尊贵的位子。” “陛下平常不也对政务没什么兴趣吗,整天满脑子废料只想着要怎么占我便宜吃我豆腐,现在陛下不用再为国事cao心,要是陛下乖乖的,那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我自然也会满足。” 秋白藏脸色逐渐阴沉。 “你好大的胆子,谋权也就罢了,居然还妄图篡位?!”男人捞住白榆的腰,把人摁在床上就开始撕扯他的衣物,“朕真是好心做了驴肝肺,这么长时间半分荤腥没吃,只想着讨你欢心,结果你个白眼狼就是这么回报朕的?” “真以为一条锁链就能锁住朕?可笑至极。” 身下的小白眼狼很快被剥的光溜溜的,在男人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如玉如琢的身躯总算破开迷雾,出现在他眼前。 男人眼睛都在发着幽绿的光,黑沉的脸色差点绷不住,他略显粗暴地揉上那对他馋了许久的白嫩双乳,又吸又舔,好一会儿才抽空撂下最后一句狠话,“朕今天就让你尝尝对朕如此放肆的代价。” 他嘬奶子嘬的正欢,颈后突然传来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力,拉着他往墙边拽。 白榆缓缓坐起身卸去发冠,姿态称得上优雅闲适,根本没把秋白藏的话放在心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哦不,没有成竹,现在白榆的胸口都是男人的口水。 “陛下真是不乖,也是,突然变成阶下囚刀下rou,有些不习惯也正常。” “药应该生效了,会持续整整两个时辰呢,陛下是不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他也不穿衣服,就半坐在在男人近在咫尺的地方,迎着男人凶狠的目光,一双玉足踩上男人的跨间,“真精神啊,是我考虑不周,忘了在药里加点让这地方也没力气的东西。” “陛下怎么这么看着我,好吓人,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样子。”白榆脚下控制着力道去碾踩男人愈发硬烫的性器,“既然陛下不乖,我也只好用些手段了。” 秋白藏真没察觉到自己被下了药,这会儿只能看着美餐干瞪眼,他死盯着白榆毫不掩饰的轻蔑神态,手指没什么力气,只能一点点收拢握成拳,阳具却不争气地支棱着,渗出的腺液沾湿了男人的衣摆。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秋白藏羞愤至极,他想抗拒,但动不了,他想平心静气,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让白榆踩得再重些,穿着靴子踩也没关系,还喊的超大声,他想忽略都没办法。 他恶狠狠地暗骂,不该支棱的时候这么能硬?!不争气的东西! 初春寒凉,长夜漫漫,这根东西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向主人证明,它不仅自己不争气,它还能带着他一起不争气。 ‘侮辱’男人的从玉足变成白皙修长的双手。 该死的,今晚怎么这么热。 男人里衣外袍长裤腰封一样不少,衣服都快被汗浸湿了,额角也渗出细汗,裤裆被身下不长脑子的愣头吐出的腺液染的越来越湿,贴着难受死了。 对他的龙根大不敬的手离开了。 双眼被蒙上黑布。 男人靠墙而坐,触觉和听觉变得愈发敏锐,他听见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是白榆在解他的裤子,怀里多了一具温热香软的身躯。 白榆坐在他身上? 不、不对。 他嗅着近在咫尺的sao甜味,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他在三百零五天前尝过的那朵rou花的味道。 没有衣物阻隔,硬挺狰狞的龙根彻底与软嫩的手掌亲密相贴,除了手,似乎还有其他的软软的东西在蹭它。 是脸颊? 还是嘴巴? 他听到一声略带沙哑的命令,“张嘴伸舌头,舔我。” 热气喷洒在柱身。 白榆在吻他、他的性器……? 男人呼吸瞬间乱了,不等话音落下就亲上去。 好软,像是另一张小嘴。 好湿,它流了好多口水。 甜的,是他记忆中的味道。 他一点也不馋,也没有什么吃逼喝yin水的变态爱好。 他也不是屈服认命,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逼cao。 秋白藏越想越合理,舔逼吃水的动作也愈发尽心卖力了。 “唔呃……啊啊、别咬rou蒂……舌头,只许用舌头……不行、别……呃啊啊——!” 白榆被舔的腰身发软,男人的牙齿还轻轻咬着rou蒂,屁股脱力下滑,rou蒂顿时被牙齿揪扯的老远,白榆哭叫一声,软嫩的翘臀抖成rou浪,粉嫩的逼口汩汩地流出大股水液。 那张把他的嫩逼舔吃到高潮的嘴,总算放过可怜的rou蒂,对着娇嫩的逼口舔了半天,舌尖还探进翕张的xue口勾出yin液卷进嘴里,即便如此还不满意,像是吸奶一样罩着xue口开始嘬吸。 “呜啊!不许吸……嗯啊、你变态呜……不要喝了、没有了呃啊啊……”白榆挣扎着扭腰,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箍住。 怎、怎么回事? 他担心秋白藏这家伙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外挂,都没敢自己配药,而是找了系统买,说好的系统出品绝非凡品呢,才过去一刻钟这家伙手能动了,胳膊能抬了不说,力气还这么大? 白榆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勉强维持镇定,撅着屁股敞着逼挨吸。装做自己没发现这家伙恢复力气的事,生怕戳破了会被男人掀翻按在床上狠cao,这地下密室隔音好得很,到时候他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软嫩的xue口被吸得发麻,男人还会卷着两片小yinchun嘬吸,牙齿也不收着,像是恨不得要把这张小嘴直接吞到肚子里。 白榆又爽又怕,他甚至顾不上去用脸颊蹭男人的roubang,呜咽着发抖。 要死了,小逼都要被吸肿了。 在咬阴蒂,混蛋,好痛呜、又要去了。 男人吃嗨了,什么囚不囚禁的都被他抛到一边,像条闻见rou味儿就不肯撒嘴的狗,抱着白榆软嫩挺翘的屁股吃的不亦乐乎。 一觉得小逼流的水不够喝了,就去用唇舌虐玩rou蒂和yinchun,生生把原本粉嫩的两处嘬的红肿充血,发烫发肿,颜色也变成了sao透了的熟红色。 “够了、够了……哈啊、唔嗯……小逼肿了、不许吃了呜呜呜……别、停下!停下!要、要喷了唔啊啊——!” 白榆从来没想过被男人吃逼也会吃到崩溃潮吹,男人的舌头甚至没怎么cao进xue里过。 他满脸失神,啜泣不止,潮喷出来的清亮水液又多又急,男人哪怕堵着逼xue大口吞咽,也有不少顺着嘴角溢出来。 浪费了。 秋白藏总算意识到自己已经恢复力气,但他还老老实实依着墙边坐着,手除了揉捏掌下的臀rou之外,没有多余的动作。 这也是有考量的,小白眼狼别的不说,寻死觅活的能力一流,要是真不顺着他的意,指不定能趁他不注意干出什么让人惊心动魄的事儿呢。 他轻咳一声,卸去一部分气力,一本正经地说,“朕就是从出宫到现在都没喝口水,有点渴了而已,你这小白眼狼肯定不会给朕水喝,那只能暂且用嘴边的sao水勉强凑合一下。” 那您还真是渴得不轻啊。 原本想趁机跑掉的白榆打消了念头,嘴上挺硬气,身体倒很诚实,这家伙明显在装傻充愣配合他。 白榆的屁股总算能挣脱狼爪,他哆嗦着爬到一边,扭头就看见臀上两处深深的手印。 这非同一般的69姿势可把他折腾的不轻,他又爬回秋白藏怀里,扯掉男人眼上系的松松垮垮的丝带。 秋白藏重获光明,略一低头垂眼就看见白榆趴在他怀里满面春潮,吐着舌头喘息缓神的样子。 只是舔舔就露出这种情态,那他要是真刀实枪地干,小东西能受得了? 真是sao死了。 又sao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