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书]小师弟只想咸鱼在线阅读 - 128 再次发作

128 再次发作

    意识有所恢复时,身体的酸痛感也一并涌入。

    叶敬酒挣扎着起身,丝被滑落腰间,他浑然不在意,望向透着光亮的典雅屏风。

    屏风的另一端,模糊的人影正在相对而谈。

    “这是蛮夷人那边特有的咒术,名曰魔欲蛊……”

    卢师叔的声音断断续续,陡然沉了下去,直言道:“这个咒术,我解不了。”

    ……解不了?

    什么东西解不了?

    叶敬酒恍然意识到什么,他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只见原本雪白平坦的小腹不知何时多出来一个淡粉色的爱心箭纹。

    ……这是什么东西?

    直至此刻,昨夜的荒唐事才一股脑地涌入叶敬酒的脑海。

    他意识骤然空白,脸色顿时苍白许多。

    如果没记错的话,昨夜他是和师尊还有大师兄一起……

    啊……该死。

    叶敬酒重新用丝被裹住身体,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用力吸了好几口气,才让一片混乱的脑袋平复下来。

    卢师叔道别离开,他侧过脸,听到师尊和大师兄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敬酒,感觉怎么样?”大师兄问他。

    叶敬酒沉默着摇了摇头,清醒时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夜默许与燕淩卿的欢爱上,那时对方正舔弄着他的花xue,将柔嫩的唇rou捣弄的汁水四溢。

    许是快感太过强烈,一阵冲击大脑的酥麻感过后,他意识模糊许多,只知道沉溺在情爱中。

    中间或许有过几次清醒,但那俨然已经不重要了。

    叶敬酒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昨夜的事……”

    被绑回到逍遥派不过半月,就意外和名义上的师徒二人一同欢爱,这实在过分挑战叶敬酒的道德水平。

    他正要强撑着脸皮说‘昨夜之事就忘了吧’,话还未说出口,面前冰冷俊美的男人忽而开口道:“昨夜之事,不会是第一次。”

    “嘭——”

    少年猛然从床上跪坐起身,连丝被再次滑落也毫不在意,满脸诧异,“等等,什么叫不会是第一次?!”

    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他与师尊和大师兄,也许在之后还要继续这样……一起zuoai?

    不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解答叶敬酒疑惑的是燕淩卿。

    其实燕淩卿脸色也算不得很好,只是在面对叶敬酒时强行露出一点笑意,温声解释道:“听卢师叔所说,魔欲蛊是蛮夷留下的毒蛊,原本是一位怨女想要借用滔天的情欲来杀掉负心汉,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死法。”

    “这蛊毒除了施术者无解,而当毒蛊彻底侵占身体的那一刻。人类之躯将彻底死亡,继而成为只知晓情欲的妖魔,在我们这里,这等生物也被称为妖族。”

    “我们目前所知的,便是柳奎遥试图通过魔欲蛊‘杀掉你’,以此激活沈芝在你体内留下的传送阵。”

    当魔欲蛊被人发现之后,叶敬酒体内的传送阵很快也被搜查到。

    但这时他们已经没办法毁掉了,或者说不能毁掉。

    柳奎遥只是想要借用这种手段得到小师弟,并非真的要将其转化。如果他们毁掉传送阵,小师弟反而会真的成为堕落情欲的妖魔,再无回头的可能。

    不得不说,柳奎遥的这一招虽然卑鄙,但足够有效。

    “而魔欲蛊在初次性爱之后,便与其产生交合的人进行绑定,需要吸食他们的jingye,直至教对方精尽人亡。”

    若非岑澜与燕淩卿本是修士,恐怕在昨夜的狂欢之后,就只剩下一具枯骨了。

    “可若中咒者强行抑制自己的性欲,亦或者未能得到满足,反而会加快自己转化的速度。”

    这基本是一个无解的命题,中咒者想要延缓自己的转化速度,就必须和初次交合之人zuoai。

    可寻常的人类根本经不起折腾,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死于非命。

    于是中咒者只能绝望等待着身体的转化,彻底成为一个只知情欲的妖魔,最终以受人唾弃的妖物为正道毫不留情地斩杀。

    连一个尊重的死法都无法得到。

    如今卢忱他们无法全然遏制叶敬酒的转化。

    但他们可以通过性爱大大降低叶敬酒的转换速度,防止传送阵被过快激活。

    他们很清楚,一旦这次传送阵被激活,叶敬酒就再也不像这次能这般巧合地偶遇到了。

    卢忱给他们的解决办法是,在用情欲以毒克毒的同时,去找魔宫的花不笑合作。

    花不笑精通精神法术,以他的修为造诣,大可以施法留下叶敬酒的魂魄,让柳奎遥他们得到的只是一具空壳。

    但这同时也意味着,知晓叶敬酒复活消息的人,又增添了一位。

    ·

    需要同魔尊合作的消息,燕淩卿并未告知给叶敬酒。

    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下魔欲蛊的作用,以及他们现在的应对之策。

    少年听完深吸了一口气,并未同燕淩卿想象的那般慌乱,反而格外冷静地请岑澜和燕淩卿离开内屋,表示需要自己一个人仔细地想一想。

    轻柔地关上房门后,燕淩卿和师尊漫步在长廊中。

    冰冷俊美的男人表情冷厉,令人恐惧的威压四溢。燕淩卿攥紧拳头,强行抵抗着男人的威压。

    “师尊打算如何?真的要和那魔头合作吗?”

    无论是公仇亦或是私怨,燕淩卿都很难接受和魔头花不笑合作,“我派藏书阁的精神秘籍也不在少数,劳请师尊给淩卿一点时间,我一定会——”

    “若藏书阁的精神秘籍真的有用,你以为本座的精神创伤长达百年还未能痊愈?”岑澜冷声打断了燕淩卿的话。

    若非当初叶敬酒阴差阳错治好了他的精神创伤,恐怕如今岑澜还饱受其折磨。

    而当初给予岑澜这一创伤的,正是如今急需合作的魔宫头子。

    岑澜贵为天下第一修士,自然能够在传送法阵启动的那一刻,将叶敬酒的神魂强行留下。

    但至于是否会给少年的魂魄带来巨大的创伤,岑澜无法保证。

    从始至终,岑澜所学的道法,向来是以诛杀为目的的。

    而师承岑澜的燕淩卿更是如此。

    逍遥派的那点精神秘籍,相比于千年前就凭借神魂法术名扬天下的花家相比,实在是不够看。

    但最终,他们二人还是未能做下同花不笑联络的决定。

    毕竟岑澜对与魔尊花不笑的杀心与厌恶之情,比上燕淩卿可谓有过之而不及。

    ——

    另一边的叶敬酒,则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止不住地叹气。

    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已经不再是同云秀儿陆鸣那般的年轻小辈了。

    现在他完全可以自己承担一些事情的……

    个屁啊!

    那什么狗屁yin纹的作用真的有那么强吗?!

    就算在发情期他好歹也是有一丁点廉耻心的。怎么会在这yin纹的催使下能够完全不知廉耻的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说还不够,还想再要一个男人的jiba的啊?!

    ……这也就算了。

    为什么还是他主动邀请让这两个男人同时插同一个那什么的啊!

    真的能吃得下吗?真的不会坏掉吗?

    叶敬酒胆战心惊地伸手往被子下摸了摸,片刻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还好。

    还好他也是修士。

    至于柳奎遥是谁,现在记忆未能完全恢复的叶敬酒并不能记忆起。

    但联想到先前大师兄所说的话,以及之前在宴会上的短暂接触,他不难猜到这个男人多少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恶毒的下这种毁人心智的咒术在他身上。

    而对方的目的还不是杀了他,只是想要利用沈芝的传送法阵将他传送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精神变态才能想到的最最最糟糕的主意!

    还有……

    叶敬酒猛然坐起,顶着一头被自己挠成鸡窝头的乱发,眼眸垂落,原本生动的表情渐渐沉寂下来。

    ……这次魔欲蛊的事情,沈芝究竟有没有参与进来?

    又或者,他在这里面,到底出了几分力?

    倘若与柳奎遥合作的当真是沈芝,难道沈芝就这么纵容柳奎遥在他身上施下这种咒术吗?

    他究竟有没有把叶敬酒当做过他的……道侣?

    “……”

    叶敬酒用力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

    不,最先成为背叛者的不是沈芝,是他。

    是他在孤舟情欲发作,与燕淩卿欢爱。

    是他于灵池情动,险些与岑澜失了分寸。

    是他意乱情迷,主动靠近燕淩卿妄图与对方一亲芳泽。

    倘若真该追究背叛者是谁,叶敬酒比沈芝更加可恨。

    与沈芝相处十年的记忆与十年前所属于他的记忆片段全然割裂了。

    叶敬酒分不清到底谁先谁后,谁才是他真正想要珍藏的东西。

    但毫无疑问的,他对于沈芝的情感正在变得更加复杂沉重。

    以往记忆里那个活泼开朗、像个大狗狗一般围着他转的青年,逐渐被阴霾所覆盖了。

    ——

    情欲总是来得这么突然。

    一直到腹部的yin纹再次亮起,叶敬酒才察觉到这东西到底有多么棘手了。

    燕淩卿和岑澜还没回来,他趁着自己的理智还未完全消退,率先用法术笼罩住了整个寝宫,将房门紧锁。

    叶敬酒想尝试这yin纹发作的情欲是否能自己一个人硬扛过去。

    哪怕这所谓的‘硬抗’,可能会让转化的速度变得更快。

    叶敬酒不在乎传送阵发作,甚至他想要传送阵发作。这样可以见到沈芝,然后质问对方自离开小世界以来所积攒的所有疑问。

    抱着这样的心态,情欲再次来袭了。

    他的挣扎显得那般不值一提。

    朦胧的热意包裹着叶敬酒,很快将他的意识全部吞噬殆尽。

    想要……jingye……

    想要、jiba……

    想要更多、更多的……

    阴暗的角落,衣衫狼藉的少年团成一团,发出细小的呜咽。

    烛火的拂动下,雪白的皮肤散发着莹润的柔和。

    少年双膝跪地,身体佝偻着,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女xue,在愈发刺眼的yin纹的催使下粗鲁而强硬地快速抽插着尚且干涩的xuerou。

    锋利的指甲滑过娇嫩的逼rou渗出血丝,他却恍然不觉,只想要得到更多的充实与快感。

    他好难受,难受得快要发疯了。

    明明手指已经在快速抽插着逼rou,明明sao逼已经开始湿哒哒地流水了,可是……

    “不够……呜……还不够……”

    他呜咽着,发出甜腻的哭腔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出祈求,“要、还要……师兄、师尊……哈……jiba……要……”

    不管是谁。

    不管是谁都好。

    只要能满足他。

    只要现在能满足他——

    不管是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