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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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洋电竞椅往后退了一步,侧过身对着顾泽,啪啪拍着大腿rou,“来,凉哥不理你,我理你,坐我腿上一块儿打游戏。” 顾泽青峰似的眉眼凉凉的瞥向他。 “别了吧洋哥,顾泽刚接完客,屁眼里的牛奶流到你裤子上怎么办,到时候水洗不清。”王熙拧开了一瓶冰阔乐,吨吨闷了一大口。 “我不怕,我就喜欢这种sao屁股。” “是可乐不好喝,还是烧烤不好吃?你们废话这么多。”顾泽的声音又低又哑,像零下几度被划破的钢管。 顾泽身上到底带着根刺,也不是对谁都像对凉骁那么软。 两人一愣。 李洋扯起嘴角笑,眸子幽黑深邃,“这就生气啦?”又扭头拍了拍凉骁的胳膊,“我说,啥时候把嫂子借给我玩一玩?想挺久的,反正你也不在意他的青白。” 顾泽耷拉在臂上的发紫的手指陷入皮rou里。 接客是一回事,他就挺烦这些人嘴里的肆无忌惮。 凉骁一口气咬了两串羊rou,唇被辣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嚼了几秒把rou咽下去了,才白了李洋一眼,“玩个p,给你不是白玩?你又不给钱。” “我给总行了吧,要多少?” 凉骁这才扭过头,凉薄的眸子轻蔑从头到脚的打量,“你算了吧,网吧包夜都要我请,你有毛线钱,自己玩蛋去。” “靠,一个烂裤裆这么贵?凭啥?”李洋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桌子上的宵夜震了震,不远处的网吧客人都望了过来。 凉骁嘴角叼着一根榨菜当香烟,电竞椅一扭,大长手把身后的顾泽那单薄的身子一把捞到怀里,裂开的地方受到压力,仿佛一柄火辣辣的刀子在那处搅拌,顾泽低喘了一声,窝在凉骁怀里绷紧得像一块石头。 凉骁大喇喇的把手摸向顾泽的裤裆,手指隔着布料往那个私密的地方扣去,“这身材,这脸蛋,这气质,对那些老男人来说是极品,你知道他一晚能卖多少钱不?被你这八百年没见过别人屁眼的穷rou丝cao烂了我得损失多少。” 凉骁这大庭广众下毫无顾忌的动作不仅让李洋和王熙看直了眼,更让网吧里打游戏的男生频频望过来。 指头隔着布料怼到那个破烂的地方,宛如粗糙沙砾在柔软的伤口里碾摩,拉扯出更大的缺口,鲜血似乎又从那个地方溢出来。 顾泽疼得哆嗦两下,心跳似乎也有一秒的停顿,他窘迫垂下头,略长流海挡住那青白发紫的脸颊,一手按住了凉骁在他下方玩味动作的手,声音哑得像喉咙里塞了一把烧红的沙子,“凉骁,不要在这里,你想要的话去我那儿……” 凉骁侧过头看着顾泽,“怎么?害羞了?你不本来就做这个的嘛。” 顾泽推着他的手,从牙关挤出来的颤抖声线,“算我求你了,成不?” 即便他是卖的,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任人观看。 凉骁看着那只推开他的手背上面冒起的青筋,撇了撇嘴,一把将怀里的人拉开,“算了,没意思。” 顾泽脚下踉跄了几步,身体撞到了一旁无人的电竞椅,双手紧紧扶着椅背才没有倒下,“咳咳。”嗓子里干疼又涩,胸口堵得慌。 凉骁和两个哥们又开始吃宵夜打游戏大呼小叫的。 顾泽缓了一会儿,听到手机信息提示音,打开。 顾媛:今晚有个客人点名了要你,你现在打车过来xxx路这边。 手机的蓝光映入顾泽墨黑的眼底,他抬头看了看那个打游戏的挺拔背影,指尖缓缓敲着字:今晚有事,不想去。(将舔进行到底~) 信息很快回过来:怎么?你想造反?你知不知道你是谁给养大的!赶紧去! 顾泽刚想回什么,视线突然晃了一下,他扶住电竞椅,蹙紧眉头看着地面模糊不清的瓷砖,一动不动,耳朵嗡鸣像炸开,等了两分钟后视线才慢慢恢复。 他看向手机,里面有顾媛发来的一条新信息:你不去我明天就去给你办退学,以后学也不用上了。 顾泽枯瘦的指尖慢慢的点着屏幕:一会儿到。 顾泽抬头看着身前那个聚精会神打游戏的俊美少年,用沙哑的嗓子低低说,“凉骁,我有事儿先走了。” “唔。”从鼻腔里漫不经心的出气,凉骁百忙之中瞟了他一眼,一愣,“你流鼻血了。”然后听见音效又赶紧看向屏幕一顿cao作,“fk,差点死了,老阴比!” 顾泽垂眸,抬手抹了一下鼻子,明艳艳的鲜红,什么都看不清的时候,只有这种颜色最刺眼。 “可能是出门前被手机砸了一下吧。”顾泽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打开包装,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按着鼻子。 “你真蠢。”凉骁盯着屏幕,键盘按得啪啪响。 “或许吧。”顾泽仰着头,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一拐一瘸的走向网吧洗手间。 水流哗啦啦的冲洗着血迹,顾泽抬头看着镜中的少年,分明俊朗的五官,斜飞的剑眉,一双散漫的眸子乌黑狭长,没什么神采,鼻孔里正狼狈的溢出鲜血,脸色白得跟身后的墙壁一样,唇还泛着紫。 勾唇自嘲笑了一下。 冷艳又颓废。 顾泽低头捧了一把清水洗去血迹,再往鼻孔里塞了团纸巾就出了门,临走前又看了一眼凉骁的位置,扶着楼梯下了网吧二楼,在繁华渐渐褪去的夜市中打了一辆车。 顾泽在夜色中敲开了客户的门。 一个满脸邪笑的中年男人把少年清冷瘦削的身体像一块布一样拽进去,摔在垫子上。 然后就猴急的解着他的衣物。 顾泽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体被翻来覆去的扯动,没什么神采的眸子看着昏暗的天花板。 渐渐衣物撕下,苍白缺血的皮肤呈现那被掩藏的伤痕。 客人疯狂时的咬痕,激动时的抓痕,甚至一些特殊爱好者留下的刀痕。 有些还是新的,还没结痂,像画笔的颜料未干透。有些已经旧了,剩下一个浅白的疤痕,林林总总,在这具薄如纸片的身体上像挥之不去的烙印。 少年这种带伤的身体,似乎更刺激男人的神经,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把自己的器具凶猛的怼到顾泽身后那个早已红肿破溃的地方。 “呃……”从喉咙里压抑到几乎只剩气音的隐忍呻吟。 心脏在一瞬间紧抽,浑身的血管麻木。 顾泽趴在垫子上瑟瑟发抖,身体僵硬得像块冰冷的石头。 “啪啪……”男人箍着他的细窄的腰不断的冲撞。 体内深处的摩擦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灼烧,每一下都似乎拉扯出血rou。 “嗬,嗬……”顾泽呼吸粗重得肺里洒了把沙子,没两下双手就撑不住身体,直接趴下来,眼睛枕着手臂,另一只手死死撑着地面青筋冒起,男人拽着他往下掉的身体不断的冲刺。 明明已经吃了药了,为什么还是会这么疼。 顾泽掐着胸口,恨不得从里面揪出一块rou。 又扯了扯青紫的嘴角,气笑了。 不就一晚上接三个客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明明以前也试过,还不是p事没有,怎么现在身体越来越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