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在公厕厕女支(路人围观、言语羞辱)
巨大的屏幕上全方位、近距离的播放着一个男人的香艳影像。 男人的状态很糟糕,身上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赤裸的身子不仅被放在脏兮兮的马桶上还被人用一指粗的麻绳很有技巧的捆绑了起来,麻绳在胸前打结,把饱满的胸肌恰到好处的凸出强调了出来,多rou丰腴的大腿被缠绕着躯干的麻绳延伸出来的部分牢牢地捆绑住紧紧地贴在健美的躯干两边把臀丘中间那有些发肿的红色rouxue大喇喇的暴露在了外面,有着漂亮肌rou线条的小腿无力的悬空垂下——下半身完全成了个放荡的M型。 洁白的皮肤上淡色的两颗rutou被缀着铃铛的圆形乳夹牢牢咬住,大小傲人的yinjing的根部也被同样款式的银环牢牢束缚住,一根细细的锁链将三个敏感部位上的银环连接了起来。 他原本白到让人觉得凛然不可侵犯的躯体上用花花绿绿的马克笔画上了各式各样污秽的语言和图案:左边的胸乳处用黑色的笔画了个旋涡状的靶子,中间的红缨就是靶心,靶子上方锁骨处画了一个滑稽的呈射精状的jiba暗示着这个靶子的用处,平坦精壮带有八块腹肌的腹部画了两个以老汉推车姿势zuoai的简笔小人,微微下陷的肚脐眼成了画中被艹的小人的屁眼。作为男性象征yinjing蔫蔫的耷拉着,原本光裸的柱身上歪歪扭扭的写着“sao逼”二字。大腿根部和臀rou上胡乱写了几个正字,一些侮辱性的话语更是遍布全身“公共厕所二十元一次、妓、请给我大jiba、尿盆、sao屁眼好痒”除此之外还特意强调似的用红笔画了好几个箭头指向了中间的roudong。 是具被装饰得很yin荡下贱的漂亮rou体。 但是男人的脸被黑色的胶袋牢牢地绑了好几圈,与皮质项圈连接着的鼻勾插在男人的鼻孔中强迫他高高的抬起头,或许鼻子本来是笔直挺翘的,但装上鼻勾之后就只能变得和猪鼻子一样滑稽的露着黑漆漆鼻孔,嘴里是一个中空的口环,不用靠近人们就能看见他口腔里红艳艳的舌面上残留的白色浓精,透明的涎液从闭合不上的嘴巴里流了出来亮晶晶的粘在脸颊上和颈窝处,脖子上的项圈挂着一条狗链另一端被牢牢的锁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宋桥故意传过去了一声尖锐的警报声,那个yin荡而又廉价的好像个被玩腻了的主人丢弃在垃圾桶的性爱娃娃一样的男人开始被迫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他先是转了下头好像刚刚醒来的样子,下一秒他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境遇开始用力的挣扎、戴着口枷的嘴啊啊的嘶吼着,但这些挣扎都成了徒劳,仿佛是被黏住了一样——几番挣扎下他连呆在马桶上的位置都没有变化分毫。 如电视显示的那样 李沐泽被宋桥打扮成了个婊子扔在了公共厕所。 那其实是个荒废了很久人迹罕至的厕所,设备老旧泛黄,弥漫着恶臭或许鲜有人烟。 以前的李沐泽估计仅仅看这个厕所的外部结构就会觉得嫌恶,但现在他却被人扔到这里成了个给钱就能上的低级厕妓。 看着电视大屏上那个一向俊美冷漠的高岭之花以香艳的姿势近乎全身赤裸的被绑在马桶上,依旧穿戴着鸭舌帽男rou身的系统随手扯开了一袋薯片嘎吱嘎吱的吃了起来:“这种姿势放在这里,可能会被人看见,那他真的会成为公用厕所哦,超级脏的。” 宋桥坐在沙发上,瞥了一眼写满了看好戏三个字的系统:“我花那么大心思给他装扮好了,就是让人看的” 看着宋桥表现出的满不在乎的样子,系统翻了个白眼:你这可只回答了自己不在乎李沐泽被人看,剩下的假设是被你吃了吗? 视觉被剥夺,李沐泽的其他感官变得无比灵敏。 虽然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但是皮肤被麻绳摩擦的痛感、冷硬的鼻勾拉扯着鼻腔内部的粘膜、一直闭合不上几近麻木的嘴还有被环状物紧紧束缚着的三个敏感点,这些外物所施加的存在鲜明的触感让他可以在脑海中想象到自己悲哀的处境。 浓郁的如有实质的臭味毫无顾忌的直直冲入没有任何遮掩的口鼻之中,不用看李沐泽就明白自己身处怎样肮脏污浊的地方。 在意识到这里可能是个公共空间之后他放弃了挣扎,或许只要他足够安静,就没有人会发现自己的丑态,他在痴心妄想。 但似乎从遇到宋桥开始,他就从未被命运之神庇佑过。 脚步声响起,李沐泽的耳朵动了动——有个男人正在过来。 李沐泽全身的肌rou紧绷,心都提起来了,他屏住了呼吸默默在心里祈祷:不要发现自己,不要发现自己,不要发现自己。 传来了解开皮带的声音,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水声。 李沐泽松了口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中间零散进来过四五个男人,但他们不是撒尿就是选择了更近了隔间,李沐泽身处的最后一个隔间的门从未被推开过。 可是没有人会一直幸运。 闲聊的声音和密集的脚步声响起,有不止一个人一起进来了! 李沐泽稍有松懈的神经又紧紧绷起,他的脑海中警铃大作:他并不知道这个厕所有多少个隔间,如果数量少,那他的存在就一定会被发现。 各种材质的鞋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仿佛成为了李沐泽的催命符,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上面:一共三个人,连续有两个隔间进去了人,还剩一个人依旧在走着,每一步都好像碾在了李沐泽的心脏上,一时间他心如擂鼓。 哗啦啦的声音再度响起,李沐泽有种劫后余生的欣喜感,高压下一直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泪珠从黑色的胶带下渗出:没有被人发现太好了! “靠,这里怎么有个被人cao烂了的婊子” 眼泪还挂在脸上,一道带着惊讶的陌生声音让李沐泽的整个世界轰然坍塌。 被….被发现了?! 李沐泽瞬间从极端的喜悦之中掉落到了无尽的深渊,他全身都在颤抖,他听见好几个人聚集了过来,不知道多少道恶意的目光扫视着他赤裸的身体。 从未如此懦弱过,李沐泽瑟缩着身子,努力的往后靠试图离那些审视灼热的目光远一点,他摇着头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唔呃。。。唔唔呜呜” 别看,都别开,快走,快走 他绝望的呜咽着。 有人咽了口口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这具门户大开的yin贱躯体:“二十…二十块钱…挺挺便宜的” 看着他心动的样子,旁边的一个男人呸了一口,鄙夷不屑的审视着李沐泽,朝着马桶旁边一个纸盒子里放着的十几张二十元钞票努了努嘴,嘲讽的说:“花二十块玩个烂屁眼的厕妓,然后再用成千上万去治性病真的划算啊” 男人轻视不屑的语气让李沐泽觉得难堪屈辱,他长这么大一直都是天之骄子,对别人冷漠的同时其实隐隐在看不起别人,或许在李沐泽内心深处除了家人和楚阳其他人都是不值一提的普通人,根本都不值得让他正眼相看,现在却…… “他在这里一天了,你看他腿上的字,四个正,起码的有二十个人cao过他了,指不定外面的尿盆都比他干净”另一个人继续说道。 “出来嫖大家都带套的,说不定……”刚开始心动的人有些不忿的反驳道 “他脸裹得那么严实,说不定又丑又老竞争不过其他出来卖的人才搞新奇在厕所里卖,你也不多担心艹完正爽着呢结果发现是个如花哈哈哈”另一个人打断了他的话,笑哈哈的对着李沐泽的身子指指点点。 刚开始的人不说话了,他觉得别人说的有点道理,脏是一部分,丑就太可怕了。 “不玩了,二十块还不如买包好烟” 众人开始散去,有个人甚至鄙夷的冲李沐泽吐了口痰,正正好好落在了李沐泽黑油油的头发上。 被好几个男人围着从里到外的贬低到了尘土里,在他们口中甚至比不上一包烟,头顶着污秽的李沐泽却顾不得羞耻愤怒,因为被贬低总好得过被一群男人当做妓女嫖,对此他甚至有些许的欣喜。 欣喜过后又是悲哀:他李沐泽何以..何以至此? 在李沐泽自以为安全开始顾影自怜的时候一双粗糙的大手蓦的凑了上来,直奔主题的用两根手指抠弄起了李沐泽袒露在空气中的红肿xiaoxue。 “城里人事儿真多,跟俺们村的sao寡妇过上一夜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呢,二十块钱能对着屁眼来一炮,有啥脏不脏的” 一瞬间,李沐泽的呼吸停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