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作发病,懵懂无知请人看屄,体态发育,对镜识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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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延年惟恐自己暴露了男子身份,自打上了画舫之后便作耸肩颔首,不敢直起身板。又因着常年忍受怪病折磨,帷帽的纱将他的上半身遮去了大半,即便此刻是较明亮的舱内,也瞧着迷惑。 秋延年从前便将林云舒奉若神女,对于偏好拿捏得一清二楚,自然晓得怎样与林云舒相处才进退得宜讨人欢心,不至于谄媚。 林云舒兴致来了,问了问秋延年的喜好,来了兴致便抚琴一曲,秋延年便顺手往玉质的茶杯里点了茶水,与林云舒作伴应和。 美人笑靥如花,美目盼兮,二人目光流转,仿佛真正是琴瑟和鸣。 这于秋延年而言比镜花水月还要难以置信,还要令他难能自禁,若是换作从前,如今这般,怕是教他即刻死去,他也是愿意的。 然而二人“谈”得正欢,便听得岸上吵吵嚷嚷的,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紧接着几个长得高壮的侍女自舱外小跑了进来:“姑娘,西边的宝林寺走水了,外头乱得很,今日还是提前回去罢。” 林云舒愣了一会儿:“如此……” 面上生动活泼的颜色稍稍消减了,似是遗憾的。 转过头看见又低头沉思的秋延年,以为秋延年是担忧,便拉着秋延年的手轻拍安慰道:“姑娘不必担心,我待会儿送你到渡口,待到稍稳妥些便叫人送你。” 秋延年心里的遗憾要比林云舒多得多,这是他头一回与梦中洛神游船夜话,以这般亲昵的姿态亲近佳人,却是黄粱一梦终须醒,无根无极本归尘。 但是终究是圆了一个飘渺的梦境,机缘巧合之下,能有这般境遇,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心里的酸涩也没有当初所想的那般汹涌。 只是今日一别,他日换了真面目,他的洛神又如何待他,是也如今日一般亲切可人,还是会同常人一般嫌弃他形貌诡怪…… 二人虽然还说着话,但都是思绪满满,各怀心事,神情恹恹的。 不过一会儿靠岸了,秋延年下了画舫。 林云舒想遣人送他, 他只能推脱自己家住附近,免了此情,否则便即刻要露馅了。 不想刚落寞地走了几步,林云舒便在后面追了出来。 “姑娘稍等!” 林云舒拉住秋延年。 “我从前总是太傲气了,总是嫌弃那些小女儿家没有见识的,因此身边没有个亲近的女伴。”林云舒拔下了头上的一支簪子,递给秋延年,“现在才晓得自己其实是眼高于顶,如今自己也要如同那些‘小女儿’一般落入樊笼啦。” “好不容易才碰到一个如姑娘一般投缘的女子,姑娘莫怪我这般‘孟浪’,我觉着我二人实在投缘,就算不互换姓名,也要留个念想。” 林云舒会追随出来,这完全出乎秋延年的意料之外,他根本没有仔细思量好应对之言,愣了好一会儿,接着河岸跳动的火光,勉强掩下自己手上的颤抖。 可容不得他沉湎这情谊,便立即被一个身影吓出冷汗。 也是那人生得高大,在人群里瞧着显眼,不然单凭他这目力也难能发现。 是娄玄览。 秋延年虽不知娄玄览为何出现在此,可眼下二人相隔不过三十步有余,娄玄览稍微一转头便能见到打扮得如此奇怪的自己了。 娄玄览本就敏锐,恍若察觉了秋延年的目光,微微偏了偏头…… 秋延年不晓得为何今晚总是出些不在他掌控的事情——此刻这件事情尤其让他头皮发麻四肢发冷。 先不说他那今日穿的一身如何滑稽,若是让毫不知情的代相亲的娄玄览,与认命待嫁的林云舒相见,稍稍一谈,事情必然败露…… 秋延年做贼心虚,此刻只想阻止自己脑中臆想的悲剧惨剧,来不及拿出什么物件作为回礼,便急匆匆地向林云舒告歉,钻进人群里,往娄玄览的方向跑去了。 秋延年是逆着人流走的,林云舒一下子找寻不得,只能应声,随家仆回去。 而秋延年一路上磕磕碰碰,宛如惊弓之鸟,一心不想让娄玄览发现自己与林云舒有什么干系。 好不容易才拉到娄玄览的手,把人拉到一旁,扑着圈住了娄玄览的脖子,稍稍压低了让娄玄览的头探进了自己帷帽里,彻底遮挡住了娄玄览的视线。 秋延年手将人禁锢得死死的,明知自己举动奇怪,却时时刻刻念着,就怕这人抬起头来,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娄玄览稍稍惊了一下,两个人的距离实在拉得太近了,鼻尖相碰,面面相觑,二人的气息都交缠到一起去了。 娄玄览心里觉得古怪,秋延年从来不作谄媚投怀送抱之举,可送上门来的香软玉他没有理由拒绝,伸出手虚虚拖住了秋延年的腰身,防止他摔了,才关切道:“出了什么事了,怎这般着急?” 秋延年跑得急,一时之间没有想好说辞,对于娄玄览早有愧疚,三番两次欺骗人家,心里本就惴惴不安,面上带了一层细汗,着急得耳根都红起来了。 秋延年知晓自己这个友人不好糊弄,这般反常情态随便支个理由,对方肯定是不信的,支吾了半天,咬了咬牙:“我,我那怪病又发作了……” 尽管今日那怪病还未发作,可还是怯怯地附到人家的耳边说: 娄玄览大约是没料到秋延年又对他说这个,仿佛也有些不知所措,罕见地僵了一下。 秋延年以为是自己上次蒙了人家的眼睛,又对友人……那般亵渎,吓坏这老实的年轻侠客了。心里更慌了。 其实这几日自己也想得明白了些,娄玄览的情谊实在是无可挑剔,自己无根据的猜疑防备,令秋延年羞愧。 现在自己这样的说辞简直无礼要求人家任自己……亵渎。 秋延年可算回过神来了,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只道自己想了浑话,可恨覆水难收,又害人家进退两难了。 真是万分罪孽。 “不是,不是让你再……唉……”察觉到娄玄览身躯微微僵硬,想到上回自己是怎么委屈人家的,秋延年着实汗颜,生怕人误会了什么—— “总,不会像上次那样,蒙了你眼睛,好友想知道什么我都……”不再欺瞒你了。 秋延年这话说得实在是语意模糊,磕磕绊绊,只顾着自己捋思路,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歧义有多大。 当然,秋延年很快便察觉到了自己言行不当带来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娄玄览将人带到了一处小勾栏,开了一间厢房。 此处莺闻柳浪,一派的迷醉气息。 脂粉气味的厢房里坐着的是一对尴尬人。 此刻秋延年终于完全知晓,自己又将自己陷入了何等窘境了,他好歹捋顺了自己情急之下的几句措辞,也知晓友人会错意了。娄玄览竟然是以为他又向娄玄览提出抒解药性龌龊的要求。 “即使是上回,那也是是顶药的作用,加重了药性,否则怎会向自己珍重的友人提出那等无理要求。”秋延年想着,不自觉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开口拒绝?可看着友人默不作声地,已经一件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面上的神色是木然的,仿佛受刑一般…… 秋延年见了,拒绝之语怎样都无法说出。 也不知谁更委屈。 娄玄览见秋延年没有动作,道:“我原本便不想勉强你,只是你这怪病究竟如何也不同我说,” 解腰带的动作顿了顿,仿佛是为难了。 可他又体贴道: “若是仍然化不开心结,便暂缓罢。” 秋延年本来便不想骗人,想着迟早要同娄玄览坦白病情,忸忸怩怩显得生分无情,伤了他心。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索性硬着头皮将事情作实,莫辜负了友人的满心关切。 “不是不同你说,只是我这病实在是诡异,病症丑陋,只会白白让你……” 秋延年低了头不敢看娄玄览,终于不做多余的事情,褪去了下裳。 外面的大袖衫还没脱,一双白生生的腿透着衣料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带了一丝欲盖弥彰的味道。 “你靠近些……不要,被吓到了……” 秋延年坐在了香气极其强烈的床上,撩开了遮掩着的衣衫,羞怯地将莹白若曦的双腿分开,将腿间那长出来樱粉润腻,微微鼓起的含苞rou花暴露在他人眼中。 偏生这人儿也不晓得这处是不能轻易给男人看了去的。还带着疑惑与忧愁,伸出自己骨rou匀称、指尖红润的手,轻轻搭在变得分外肥软,且即将闭合的rou花上,轻轻地分开一小道隙缝。 里头的rou蕊带怯地,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但随着娄玄览轻轻一瞥,里头的润红的rou蕊如沐月华一般,吐露了一个头。 秋延年见室内那位英伟男子半晌没出声,半点反应都无,还以为自己症状丑陋恶心到人家,便艰涩地说“就是这般……怪异丑陋,我,实在是不晓得如何形容。” 说完便轻轻拢了拢腿。 立刻便有一双微凉粗糙的手指抵上自己的耻骨,阻止了双腿合拢的趋势。 一股熟悉的酥麻的激流自耻骨袭来。 秋延年只感觉身子发软,腰眼发酸。 手指的主人是秋延年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的娄玄览。 秋延年只能忍着难堪,又向左右分开了些,让人看得更清楚了些。 其实那手并未使了多大的劲,只是轻轻地搭上了,他自己感到不安、害怕,可完全如砧板之鱼rou,可秋延年下意识便顺着那人了。 “怎……怎生了这样的变化?”娄玄览问道。 仿若全然出于探索的心态,将rou花轻轻剥开,除却外边的粉白,里面全是嫩生生的红粉rou瓣,小巧而饱满,颜色绯然,全然与丑陋二字搭不上边。 他出于好奇,挑了刁钻的地方,食指揉了揉rou蕊的根部,问: “疼不疼?” 秋延年虽然并不知此事如何羞耻,但是总是不由得心绪跳动,那处又是极其敏感的所在,尽管娄玄览已经足够温柔,但手上的茧子难免蹭到些柔嫩的rou,一种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由得轻轻颤抖。 可这般感受与疼痛扯不上边,他只是摇了摇头道:“不疼的,只是发作起来,就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自此……里面溢出来,我实在,受不住。” “搓磨是否好受些?”娄玄览说着,合拢了中间三只手指,轻轻稍微带了些试探地揉了揉被剥开的rou花。 手法温柔,过于缱绻了。 秋延年总觉着怪异,几乎要训斥阻止,可又想到自己扯了病症发作的由头,只能硬忍着喉咙里压抑的喘息:“寻常发病,我独自一人,也只能这样做了。” “遐龄常做此事?” 秋延年脑子里一片空茫,回想狼藉不堪的居所,答非所问: “我,我没有办法……” “起初是这般肥肿么?” 秋延年自己其实看不清女屄的模样,就算先前对着镜子塞着着肿胀长长的rou瓣,他也不敢仔细瞧,只专注解决尴尬之事……哪里晓得自己那处与从前发生了了什么分别? 从前这处除了一道平坦凹陷的窄小的缝隙,与身上任何一处的皮rou都没有什么不同,干净得几乎不会让任何人心生色欲,现在,却鼓起了软糯的粉白肿包,微微凹陷的小丘只消用手指轻轻戳弄一下,饱满剔透的粉白的小包,便会不自觉地开一条缝,吐露出他的石榴红一般的小花瓣,随着他强压下的紧张与恐惧,微微颤抖着,泌出透明的粘稠露水,摇曳生香。 “应当不是的,”秋延年细细回想,最后得出了个惭愧的结论:“是我耽于疏解,搓磨得过分了……啊!” 娄玄览力道没控制好,手指打滑,顺着这些吐出的花露,唐突地破开小rou瓣,浅浅地进入内里。 女屄不知在何时已经在娄玄览状似无意实则熟稔的搓磨、按压、揉捏下,微微地翕张起来,水灵灵的小rou唇仿若吸饱了水,愈加惹人怜惜,左右两片相互磨蹭,渐渐地带出水花了。此事夹着一根他人的指头,缝隙开大了,小rou唇动得愈发活色生香。 不知道这美人平时是不是食花饮露,这些润滑用的水竟然也是清甜芬芳的。 “抱歉,”娄玄览抽抽出了沾满滑腻花露的手指,抵在重新掩起的rou唇之间,感受它们的战栗与抽搐。“遐龄此处,太湿了,我一时手滑。” 秋延年只是羞愧,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敏感,不自在地动了动腰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无知可怜的求欢姿态。 虽然受这怪病折磨,但他的肌肤日渐光滑细嫩,整个人看着姿态也略有变化,眉毛总是无意识地舒展开来,眼尾勾勾的,常作可怜模样。 胸前的两个小奶包也鼓了一些些,虽衣服多穿两层便瞧不分明。 只是娄玄览前夜摸过,此处已不是纯粹的软rou,内里早就有了能育乳的小小的硬块,每每经娄玄览十指浅浅按揉,秋延年都会嘤咛出声……这都是日后能够作孕母的条件。 旁人或许瞧不出来,但娄玄览向来很在意秋延年的变化,对于秋延年身体的变化远远比他本人更清楚。 娄玄览两只大手不着痕迹地量了一下,不出他所料,就连盆骨,也略微变宽了。显得腰愈发纤细。 娄玄览注视着秋延年的小腹——此处或许不久便能孕育胎珠。 秋延年却仍是对此一无所知,惶惶终日,始终找不到症结。 秋延年起初还能强忍着,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随着微凉粗糙的手指一一划过他的耻骨、大腿跟、盆骨,拂过他的小腹,头不自觉地偏了偏,抱着衣衫的手微微颤抖。 娄玄览瞧见了,也不揭穿,看着房里妓子梳妆用的梳妆镜,只是问道:“遐龄可曾见过自己身下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