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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惩戒台

    梦安每天都很热闹,今天更是出奇的热闹,原因正是顾二少顾泽。

    顾泽跪在中心惩戒台上双腿被分腿器分开,双腿被分腿器大大的分开,两枚金属扣锁在脚踝上,手腕被手铐扣在身后锁在分腿器中间的圆环上,精壮的身体布满汗水,这个姿势迫使顾泽腰腹提气,力量压在小腿上饶是顾泽体力耐力上了S,半个小时下来也濒临极限了。

    中心台的直播系统可以让梦安所有客人360度无死角的看到顾泽的窘态,如果客人愿意带上耳机,能清晰听到顾泽嘴边收音器转播出来的粗重喘息,这种技术星际十分普遍,梦安更是个中翘楚。

    “阿泽,累了么?”纪听白声音软糯,精致的娃娃脸睁着黑亮的眼眸看向顾泽。

    “呵,祖宗,你还想我撑多久”顾泽仰着头声音嘶哑,宠溺的看着纪听白。

    “十五分钟,阿泽再忍十五分钟我就放开阿泽嘛。”纪听白掰着小手。

    顾泽得到答案,也不多说,调整呼吸,稳定住自己的身体,既然说了十五分钟,纪听白早一分钟都不会放开他。

    “啊哈...唔...”顾泽猛地收音,将呻吟压回喉咙,睁开眼睛看向纪听白。

    纪听白调皮的晃晃手里的终端。

    在放大的荧光屏中,所有客人都能看到,顾二少放弃的闭上双眼,已经在yinjing下方闭合的花xue中一点一点留下的透明液体。

    “阿泽都流水了,很舒服么?”纪听白坐在惩戒台对面的座椅上,歪着脑袋问。

    “...很舒服,喜欢的话可以把乳钉也打开,唔...轻点...慢...啊...”在众人以为顾二少会沉默以待这份羞辱的时候,顾泽说话了,不仅回答了纪听白的问题,还教着纪听白怎么控制终端,控制他身上的用具。

    “阿泽好难伺候,我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用。”纪听白抱怨一句,胡乱的拨弄终端上的按键,满意的欣赏顾泽身子抖动。

    ....你会不知道?不是你亲手挑选装扮的顾二少么?明明你更难伺候好吧?众人忍不住吐槽。

    “啊啊啊...呃呃...你现在...哈...打开的红色...唔...呼...”顾泽喘的厉害,耳机里的呼吸声刺激着客人的听觉享受,可惜顾泽终究是S级,很快调整好呼吸,“红色的是yinjing环,环内有一圈软钢,现在钢针在转动,如果提高一档,钢针会扎进去...嗯啊...”

    荧光屏很快投放处顾泽yinjing的状态,果然在根部有一个光滑的yinjing环,钢针顶着青红的狰狞yinjing按摩转动,每每滚过青筋,都能让顾泽抿抿嘴唇,似乎知道客人想看的心声,纪听白调高一档,钢针在下一次按摩的时候露出尖锐的模样,刺进yinjing薄薄的一层皮rou。

    花xue的水流的越发多了,顾泽也持续的深呼吸调整,减弱yinjing刺激感,继续说,“在调高一档,金属环会收紧一圈,钢针由转动改为震动。”

    说完,顾泽闭紧嘴,金属环开始收缩,yinjing开始充血,却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荧光屏上更是能清洗的看到钢针的震动视角,顾泽腰腹酸软,还要保持着累人的姿势,以免纪听白发难。

    “四挡可以看到钢针伸长戳进尿道,可以注入液体...啊...”顾泽变了调,纪听白没等他说完就打开四挡,钢针缓缓往里注入冰凉的药液,短短一分钟,顾泽抽搐着挺动腰肢,花xue落在荧光屏上,深红的嫩rou不住的收缩,将含在内里的yin具深深吐咽。

    顾泽失神的张张嘴还要继续说,钢针慢慢回收,圆环也恢复成最开始的样子,两名服务生替他解开身上的束缚,扶着顾泽跪到纪听白脚下。

    “阿泽,十五分钟到了。”

    顾泽苦笑的被纪听白轻轻抚摸着被鼓胀的yinjing,想来上周自己秘书爬床的事叫他知道了,今晚受的这份没脸也不算冤了。

    “祖宗,我错了,别生气了...我认罚。”蹭蹭纪听白的膝盖,不顾下面客人意犹未尽的样子,赶紧哄小祖宗是正理。

    “去你的屋子,我叫了少爷来收拾你。”纪听白摸摸湿透的花xue,用两根手指打开一个缝隙,半暗示半认真的说,“今晚刚开始,希望你受得住。”

    顾泽起身穿上服务生递过来的衣袍,打横抱起纪听白走下中心惩戒台,大大方方的让客人肆意的打量,勾着嘴角给纪听白一个长长的深吻,在哄闹中回到专属于他的屋子。

    纪听白窝在他怀里羞的脸色通红,恶狠狠地启动顾泽身上的惩罚器,顾泽精神域忍不住颤了一下,疼得顾泽眼睛迷蒙,这祖宗是真不知道惩罚器的威力啊,“祖宗...这个月第二次了...你在开一次,月底我就得去民所挨一顿了。”

    纪听白也想起来了,歉意的摸摸顾泽冰凉的嘴唇,主动吻住顾泽,对于顾泽的深入也不抗拒,乖乖的奉上自己的香甜。

    顾泽好笑的放开纪听白,要不是想要纪听白心疼,他才不在乎会不会被民所挨一顿,那点子力度连梦安少爷的一半都没有。

    “纪公子、泽少,绯红为您服务。”绯红扣了两下门。

    顾泽示意他进来,自觉地趴到刑架上,压低腰腹,翘起小麦色的臀部,肌rou的力量饱含在律动的线条中,纪听白打开终端上乳钉的控制,确保顾泽不会因为疼痛陷入昏迷。

    “阿泽,我想听你叫出来。”

    “好。”

    绯红简单的束缚好顾泽,将保护油递给纪听白,纪听白倾倒在顾泽的身上,浸润的光泽度让顾泽显得越发yin靡而放荡。

    辛辣的保护油顺着流过菊xue,汇聚在花xue口,让顾泽呜咽出声,睁着迷离的眼睛看向施虐者,施虐者把玩的鞭子让顾泽瞬间清醒,那是一根蛇鞭,长一米,由苍耳蛇的鳞片打造,看上去乌黑光泽,挥动间闪着细小的银芒,正是苍耳蛇的倒钩,苍耳鞭能轻松的拉扯下受罚者的一丝皮rou,又不会弄得鲜血肆意影响美感。

    “阿泽,我听肖大哥说,星际历史上有一次公开处刑用的就是苍耳鞭,能生生抽出7200鞭,受刑人还活着,可当真?”纪听白富有求知欲的问顾泽。

    “是,星际823年,皇三子谋反,幽禁太子于东宫两年之久,太子获救后,赐皇三子当众受苍耳鞭7200,行刑结束,皇三子确实活着。”

    “后来呢?”纪听白一鞭子抽在顾泽的后背上,鞭子含rou离开顾泽颤抖的躯体。

    “啊...一...后来...皇三子...啊...二...以三十万星际民...嗯...疼啊...三...”刑架哗啦啦的响,顾泽一口一口的呼吸着,苍耳鞭的疼痛更像是在凌迟,鞭子落上去割下数刀,又在鞭子离开的时候带下rou丝离开,皮rou尚在抽搐的疼痛,纪听白的下一鞭已经咬在后背上。

    “接着说啊,不用报数。”纪听白又抽了一鞭催促。

    “祖宗你..这什么...啊哈...啊...错了错了...嗯啊啊啊啊...别...我说我说”顾泽手指紧紧握住刑架的两端,放松身上的肌rou,接着讲下去,“三十万生命为筹码...哼唔...要求...哈...太子娶其为奴...唔啊....太子为民...牺牲...”

    “又不是为奴,纳了一个妃子而已嘛。”纪听白恶劣的笑着,拨开被鞭子抽打出的血口,手指来回摸着。

    “哈...哈...疼...祖宗...饶了我吧...”

    纪听白手腕一抬,鞭子抽在顾泽的臀腿处,鞭尾划过细嫩的大腿内侧,疼得顾泽抽抽的蹦,纪听白调了两下架子,顾泽身子下压,臀部凸出,菊xue落在纪听白鞭子下方。

    “打你二十鞭,还剩两鞭,忍一忍。”纪听白把鞭子递给绯红,他的技术不到家,打不准遭罪的是顾泽,自己绕到顾泽前面抚摸着顾泽的头发,身下人乖顺的等着疼痛的侵袭。

    鞭子的破风声抽碎空气,落在不断瑟缩的菊xue上,顾泽身子一震,紧握架子的双手用力,在架子上留下一个指印,额头却乖巧的在纪听白手下软软的蹭,菊rou在拉扯和刀割之下瑟瑟发抖,带着几丝微淡的血红。

    绯红给足顾泽体会疼痛的时间,在顾泽从巅峰疼痛回落时,对着几乎逃避的菊xue又是一鞭,顾泽惨叫一声,扭着身子缓解疼痛,纪听白连忙抱住他,舔掉他眼角的泪花。

    绯红解下顾泽的束缚,离开房间,顾泽跪坐在地上,后背和大腿的麻痒让顾泽近乎迷了神志,叹息着抱起纪听白躺到床上,暗暗祈祷这祖宗已经玩够了,然而软嫩的小手摸在饱受折磨的菊xue上,顾泽就知道今晚真的很长。

    纪听白感受了一下顾泽身体的抖动频率,手指不安分的插进菊xue口,深入浅出的戳弄,在经过凸起的情腺时,有意无意的用力拈过,顾泽小声呻吟,双腿大分,臀部不自觉的挺翘,方便纪听白的玩弄。

    纪听白将窥阴器插入菊xue,忽视周围细密的伤口因为这个举动而开裂,直到自己能清晰看到深红涌动的嫩rou,才停下来,拿着针剂在顾泽眼前晃来晃去。

    “你想要什么药剂...”伤口被强行撕裂的感觉让顾泽暴躁,自家小祖宗还要用药折磨他,“情腺春药是柜子里标号351的,你手里的153是致幻剂。”

    纪听白摸摸鼻尖,他真的记不住梦安的药效编号,乖乖的去换了针剂,将春药注射在小小的凸起上,注射后的情腺圆润红亮,小小的等人怜惜,纪听白撤下窥阴器,换上自己肿硬的阳物,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祖宗...啊...哈...你用太多...啊...太多了吧...”纪听白进入的一瞬间,顾泽就感受到媚rou疯狂的吮吸,舒服的裹在纪听白的yinjing上,律动的频率和酥麻感让他确定自己祖宗忘了常规注射量。

    纪听白恼怒的拍在顾泽的臀rou上,响亮清脆的声音逗弄的他自己红了脸,顾泽瞧着喜欢,也不在乎多熬一会,将他白皙的指尖含在口中侍候舔弄,纪听白配合着狠命插弄,连着几下顶着顾泽阳心,屋子里一时间只剩呻吟。

    纪听白忽然拿过终端,将顾泽花xue的跳蛋调到最大频率,骤然的刺激顾泽后xue猛缩,纪听白舒服的在顾泽体内射出来,一股热流浇在阳心,逼得顾泽眼睛通红,哀叫不止,“你...什么时候...用的高潮...啊啊啊啊...抑制剂啊...”

    “中心台上啊,我用足了三天的量,喜欢么?”纪听白软软的躺在顾泽身上,抚弄着顾泽傲立的yinjing,揉弄着紫红的guitou。

    顾泽捏着双手苦笑,末了把纪听白揉进怀里,情绪才缓缓平复下来,也顾不上身子里的欲望,抱着纪听白去清洗,不敢叫他出了汗停留,唯恐明日要着凉的。纪听白身子一向不大好,为此纪父纪母带他看了多少医生,也只叫他好好将养,顾泽更是舍不得说一句打一下,只能自己被他欺负的神智迷离,

    纪听白舒舒服服的泡在浴缸里,小脸蒸的红彤彤的,目光yin欲的看着顾泽跨坐在浴缸边,用光滑的边沿磨蹭红嫩的阴蒂,腹部偶然抽动只能让顾泽眼角的泪水积聚起来。

    纪听白性欲不强,更喜欢欺负的顾泽泪水连连,像顾泽这种有高爆发力的肌rou奴隶,被欺负的跪在地上哭着求他,简直不要太喜欢,可惜除非他要求否则顾泽从来不会张口求他。

    顾泽身下已经没有了快感,一次次的高潮被阻隔剂压下来,腰腹的力量聚集渐渐麻木,连敏感的阴蒂也蹭的红肿发痒,纪听白堆着笑将脑袋放在顾泽精壮的大腿上,顾泽白了他一眼,将他抱出浴缸擦干吹头发,一系列的动作习惯而自然。

    “祖宗,睡吧,不早了。”顾泽吻了吻纪听白的眼角,将疲惫的小人儿哄睡,这才拿起终端关了花xue里的跳蛋,揽着小人儿好梦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