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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yin欲之瘾

    顾衾有些茫然的睁开双眼。

    天花板上高档的鎏金大理石纹路加剧了他的眩晕感,让他止不住的发出了几声干呕。

    好在肚子里空空如也。

    终于缓慢的恢复神智的顾总精疲力竭的喘了几口气,试图起身找点水喝。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身体机能退化到了极点,麻痹的神经粗暴的切断了rou体和大脑的联系。

    顾衾异常不适的试图挣脱被拧在身后捆在一起的双手,同时两脚挣动,想要逃脱脚腕上束缚感极强的绑束带。

    “别费劲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端着白粥出现的男人倚靠在门旁,顾衾不为所动,甚至吝啬于分给对方一丝目光,几乎有些刻意的不去与埃文对视,自顾自的尝试着摆脱身上的枷锁。

    “会越来越紧的,顾总。”

    埃文把托盘放到了床头柜上,弯腰将顾衾扶起来靠在床上,有些无奈的道:“我发现你特别的犟,总喜欢和人反着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由衷的评价道。

    “滚!”

    大发慈悲张口的顾总言简意赅的回应道。

    “啧。”

    男人发出了一声得趣的咂舌声,引得顾衾顿时汗毛倒立,惊恐又防备的看向埃文。

    “别别别,”埃文做举手投降状:“求求你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受不了的!”

    将受害人手脚牢牢捆起来的罪魁祸首面露无辜的真诚道:“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一个基佬他都会硬的,比如我就已经硬了,但我一个小时后还要出门,宝贝,我劝你不要招惹我。”

    拒绝承认自己眼神魅惑的男狐狸精顾总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模式,懒得开口争辩,索性把眼睛一闭,朝着床的一侧歪去。

    “!”

    可恶的男人居然半道截胡,又把他扶着坐正了回来。

    “来,啊——”

    男人端着一勺吹凉的瘦rou粥送到他的面前。

    顾衾紧紧闭着嘴巴,在对方再次手腕用力试图撬开他的嘴巴时冷淡的道:“你可以把我松开让我自己吃。”

    “那可不行。”

    埃文果断的回绝了:“这是下午我不在家的时候给顾总的一点小陪伴,拆了再绑可麻烦着呢。”

    顾衾第一时间抓住了重要要素,欣喜之情顿时溢于言表:

    “你要滚了!?”

    “很遗憾,”男人把碗放回了床头柜,轻轻摊了下手,“我暂时还不会滚的。我只是回去处理一点小事情,顺便把给顾总订的些小东西取回来。宝贝这么害羞,想必不想让人把东西送到家里来的。”

    顾衾越听越不对劲,听到后来突然意识到了男人说的是什么,当即脸色一白,随即又有一股难言的潮热从两腿之间逐渐升起并迅速攀过了全身。

    他靠坐在床头,满脸涨得通红,还没来得及在屈尊开口赏给对方一个“滚”字,就听男人自顾自的继续道:

    “我要来不及了,既然顾总不吃饭,那就只能先打点葡萄糖了,不过打点滴的话利尿性会很强哦,我不确定几点才能赶回了帮顾总放尿……”

    顾衾:“!”

    短短三天之内已经完全领略了男人手段的顾衾在第一天晚上就被半剥夺了射精和排泄的权力,原本以为对方只是说些床底间情趣似的玩笑话,却没想到这个外国男人居然真的言出必行,并且在这方面表现出了一些惊人的,乃至于病态的控制欲。

    清醒认识到埃文绝不是在开玩笑的顾总沉默了几秒,最终无声的把嘴巴张开了一条细细的缝儿。

    “好乖。”

    完全忽略了自己刚刚进行过的威逼利诱,高大的男人重新端起了瘦rou粥,在嘴边小心翼翼的吹凉之后,慢慢朝着顾衾嘴里喂去。

    高贵的顾总免为其难的张嘴吃了几口,终于忍不住咆哮道:

    “你能不能不要像照顾弱智一样!不用说“啊”!我知道吃!!!”

    埃文连忙把嘴紧紧地闭了起来。

    男人果不其然在刚刚提到的时间点之前离开了,只是离开之前的一点精心布置的折磨使顾衾实在是感到万分羞耻与难捱。

    双手为了防止供血不足由反绑换做了放在身前,工具也从绳索变成了手铐,只是手铐中间的银质链子被一根带着搭钩的锁链牵起,和拉着两颗奶头的银链子系在了一起。

    顾衾原本两颗凹陷的奶头这两天已经彻底被剥出来玩儿烂了,艳红肿胀犹如马奶rou枣儿般的乳蒂如今甚至不需要借助外力都会yingying的挺立在胸口,上面遍布令人一眼望去便心生畏惧的牙印和掐痕,却又暧昧的透露出些许情色的意味。

    因为没有乳夹的缘故,埃文就地取材,直接找了两个领带夹用从工装裤上拆下来的链子连在了一起。

    顾衾从来不知道被这东西咬住一块儿皮rou会是这么痛苦的事情,两边领带夹合死的瞬间,便尖叫着淅淅沥沥的淌出了些许尿液来。

    来自这个突然被深入开拓的隐秘器官承受着巨大的尖酸痛楚,以至于顾衾甚至在短时间内都没有发现自己失禁了的事实。

    卫生间里的漂亮总裁哀叫着躬身,试图缩起胸部后退,却在被男人一手勾住了链子中段时猛地顿住了脚步,一边捂着胸猛地喘了一口气,一边后知后觉的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低头,发现自己正踩在一摊淡色温热的液体中……

    顺着大腿根部蜿蜒直下的热液很快就已经冷却,顾衾的大脑也好似随即宕机了一般,半响,才呆愣的,浑身哆嗦的向前摇晃了一步。

    埃文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淡定的拧开水龙头搂着双目发直不停战栗的顾衾给他冲洗。

    顾衾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幕都仍然会感到羞耻。

    他尝试着挣扎了一下,被牵连着的两颗乳粒瞬间传来一阵剧痛——

    “唔——”

    顾衾满头冷汗的顿住了,不得已只能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维持着双手抱在胸前的别扭动作。

    脚腕和大腿也用家里找到的绳子捆住了,车库里的麻绳粗糙又带着积灰,埃文找了清水洗干净,却并没有将它放入烘干机烘干,而是就那么随意的晾在了架子上。

    顾衾到今天才知道男人险恶的用意。

    带着潮气的麻绳勒在rou上的紧致感明显更强,同时潮湿的触感还会带给人一种隐晦的、难以启齿的寓意和体验。

    体验过激烈情事的顾衾如今十分惧怕任何湿黏的触感,于是当麻绳紧紧的缠绕在他的身体上时,他更多的体验并不是上面细刺带来的刺痛,而是一种异常羞耻的模糊情动。

    他不安的扭动着摩擦了一下被绳子紧紧并拢绑住的大腿,绳子擦过了他身上仅着的一条纯白色棉质内裤,酥麻瘙痒的快感直冲而上,顾衾发出一声呻吟,又猛地停住,咬紧牙关不再吭声。

    他的裤裆里面被男人留下了一些东西。

    像是雄性动物标记自己的雌兽一般,埃文在离开时并拢了顾衾的大腿,将自己guntang的阳具夹在其中摩擦并最终在顾衾的裤裆里狠狠射了一发guntang腥臊的浓精。

    黏腻的jingye逐渐冷却,糊在被凌虐的十分凄惨的rou唇花瓣上,越来越强烈的结痂感让顾衾觉得下体愈发瘙痒,可埃文留在他裤裆里的那个像手榴弹一样的东西却限制了他夹腿以缓解痒意的举动。

    那是一个手握式的震感传播器,也是埃文随身带着的,似乎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和共频的配套机器传递某些信息。

    顾衾并没有太留意男人对他的解释,他只是听到了埃文带着看好戏意味的后半句——

    “这东西的震频最高可以达到1200hz,普通的玻璃都可以震碎。”

    “我为顾总设计了20分钟后开始的持续变频振动,当然我也设置了频率振动上线,”男人一把说着一边把手中的东西放入顾衾的内裤中,并用手指托着外沿不停调整位置,保证整个振动器可以完美的贴合在对方潮热敏感的性器上,“顾总最好期待我早点回来。”

    振动器足有顾衾的拳头大小,椭圆形的外壳却十分光滑流畅,那东西紧紧压着他红肿的rou缝和yinchun,碾过紫红色的硕大阴蒂,牢牢的顶在了他被用鞋带捆紧的两颗玉囊上。

    被掐捏的红肿的囊袋在被触碰到的瞬间便惊恐的抽缩起来,男人似乎觉得这样的反应非常可爱,忍不住用手又微微拧了一下两颗浑圆的小球——

    “呜——,别……,别弄——”

    可怜的两颗睾丸现下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磨。

    男人在性事上的恶劣怪癖几乎可以说到了残忍的程度。每当顾衾在某件事情上表示出了抗拒,无论是否明显,埃文都一定会立刻、及时、毫不留情的施与镇压。

    比如当顾衾在男人压着他狠cao并用手握着他的囊袋以防他私自射精时,只是因为难受而轻轻的推了一下埃文的手,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无休无止针对两颗浑圆的残酷折磨。

    无论是zuoai时捏在手中肆意搓玩碾压,还是强迫他跪在床上把睾丸从并拢的两腿间掏出来像扇耳光一般肆意掴打,三天的时间内,顾衾感觉自己已经体验过了所有针对这处的残忍刑罚。

    男人会逼着他将被皮筋捆起的肿胀yinnang泡入冒着热气的水杯,再在顾衾羞耻的颤抖中命令其抬腰,把刚刚从热水中抽出的浑圆泡入一旁另一个漂浮着冰块的冷水杯。

    低矮的大口玻璃杯也不能完全容纳两颗肿胀的睾丸同时并拢塞入,于是顾衾只能在男人的催促声中羞耻的用手指去戳弄尚且露在被子之外的部分,亲手把自己的浑圆塞入施与惩戒的杯子中。

    被专门caoyinnang,又或者在雌xue被插入时用绳子扯紧了捆在床头也变成了常有的事。

    可最让顾衾无法接受的是,自己的性器在这样程度激烈的yin辱中,却每每都只表现出了愈发的兴奋。

    不让揪阴蒂,阴蒂就会被完全剥出后捆起来鞭打、旋拧、踩踏……,不让扣马眼,铃口最终就被用筷子拓开,各种各样细长的东西都被尝试着放进来,在试探中愈发粗暴的旋转、抽插……

    最害怕被性器直接cao弄的zigong,三天的时间承接了数不清的精尿与倒灌的热水冷水,顾衾就在这样高强度的压制与折磨中逐渐迷失自我,完全无法抵抗的陷入了欲望的旋涡。

    等他意识到自己已经逐渐不会反抗男人的指令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顾衾几乎是有些惊恐的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再受自己的掌控,而那个不断对他施与残酷yin辱折磨的男人,却逐渐可以愈发轻松的让自己下意识地服从他的命令。

    充满性欲情事的回忆开始让他的身体变得燥热起来,顾衾感觉到自己被从根部用皮筋锢住的囊袋愈发鼓胀与烫热,持续高潮而不能射精的体验让他的性器变得愈发敏感起来。

    guitou处的包皮被埃文恶劣的撸了起来,几乎完全遮住了红润鲜嫩的guitou,仅留下了一个被用领带夹残忍拓开的马眼裸露在外,不断地随着呼吸轻微张阖着。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大号木质夹子就那么竖直的夹在了顾衾被包皮包裹住的guitou上,这样一来,每有一分情动,性器每勃起一丝一毫,随之而来的都是包皮被拉扯和guitou被压扁的耻辱激痛。

    在性器并未完全勃起时夹子夹得其实并不紧,但力道也足以在这处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极深的掐痕。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肿胀直挺得性器不安的晃动着,循序渐进的压痛开始逐渐将顾衾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下半身。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突然爆发的震动让顾衾猛地惊叫出声:

    “呃啊——,什么,呜——,什么东西!!嗬啊——!!”

    被内裤和绳索紧紧泪在胯间软鲍上的振动器突然强力震动了起来,极度激烈的高强度震频几乎是瞬间就将这朵娇嫩的雌花打麻了。

    抖动的rou唇在内裤里几乎摇出了残花儿,被抵死拼命震动的阴蒂不堪重负的随着挣扎从振动器的侧面挤了出来,却不想这样一来直接让一侧的sao豆子完全被从头到根部都紧紧摁在了强力震动着的机器上,整颗阴蒂连包皮处衔接着的rou缝都被迫接受了这场极端残忍的折磨。

    男人的jingye原本已经开始结了痂,被剧烈的震动一冲撞,当即尽数被震碎。强烈的撕扯剥落感着落在敏感娇嫩的xue缝儿和两瓣肥厚rou唇上,顾衾羞耻的浑身哆嗦,并拢在一起的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向内并拢夹住,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想要缓解一丝下体被惩虐的痛楚,还是想要靠着夹腿将振动器贴紧yin荡的rouxue,以此来获得更多的快感和折磨。

    饱胀的yinnang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射过精了,涨得好像两只拳头大小的水瓜,原本连手指碰一下都会抽搐着痉挛的地方,如今完全无法躲避的被狠狠顶着震荡。

    先是睾丸内部犹如被大力爆锤的剧痛,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接着一阵令顾衾感到小腹处痉挛的酸胀感顺着每一根血管与神经不断地从yinnang里扎入下身。

    顾衾因为周身束缚的原因,不得已只能赤裸的侧躺在床上。他咬牙忍耐着下体yin靡色情的责罚,却又无可避免的逐渐发现自己两腿之间愈发湿濡。

    大量的yin液混着被拓开铃口当中的前列腺液,和男人腥臊的浓精搅和在一起,很快便洇透了棉质的内裤。

    大腿间滑腻的触感异常的令人感到羞耻,顾衾近乎是无法遏制的想要夹拢双腿。

    尽管麻绳已经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不留一丝缝隙的捆了起来,可挣动间yinchun被挤压在大腿内部的触感却让顾衾在耻辱中产生了无法自持的快感。

    他有些崩溃的绷直脚尖,无意识的夹紧双腿开始在床上耸动腰身和屁股,试图用将耻部贴合在振动器上接受责难的方式进行自慰,浑身哆嗦着,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小声的含混呻吟和呜咽。

    与此同时的盘山公路上,手持方向盘的男人看了一眼手机里的监控画面,拇指摩挲了下方向盘,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