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腿器/生姜和肛钩/藤条/白桦条spank
白景明很快把他抱进怀里。 宋楚虚弱地倚靠着,听到白景明很重很重的心跳声。沉闷的鼓点,压在皮肤组织里的躁动。他甚至有些被催眠了,那些声音像童年时,靠在大树底下,四周安静,眼皮沉沉的,在梦中,遥远的雷鸣响过后是被置于大树之外的淅淅沥沥的雨滴声。那一瞬间他想到什么,却下意识地否认这是意乱情迷。 白景明垂眸,注视宋楚空空的眼睛,想过很多种残忍的处置方法,像他小时候对邻居小弟的布娃娃一样,开膛、破肚、剪碎、扔进口袋,不见天日。但是宋楚比那只布娃娃还要柔软一些,不堪一击的后腰,他的手不知不觉掀起了他的睡袍,指尖在温热的皮肤上游走,棉絮一样的后臀,被放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白景明突然想到在宿舍时,把他按在坚硬的书桌上cao,是他的第一次。用葡萄柚味的护手霜作润滑液。 第一次性爱,如果有爱的话。如果爱是疼痛和眼泪。 第一次koujiao,然后吞下了jingye,和胃液搅和在一起,冲他抱怨那些东西那么苦。白景明没说,你的眼泪也是苦的。 第一次接吻,忘了是什么时候。无所谓了,他不准再和别人接吻。 白景明看见自己的心,锯开一棵树,沉默的木头,木头上长出了一些奇怪的斑纹。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心是木头做的。 遥远的岁月。雨滴穿过树叶,落在宋楚的脸颊上,温柔的一击。 他在白景明怀里重重地抽搐一下,睁开眼睛,看向白景明的眼底,透明的,坚硬的。宋楚深知,这就是了,暴风雨前的安宁。 下一秒,白景明抽出一旁西裤上的皮带,厚重的皮革在空气里打出很重的风声,宋楚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反应却是紧紧攥住白景明的脖子。白景明轻笑了一声,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扯出来,皮带环上宋楚的脖颈,冰凉的金属扣划过脆弱的喉结,刚被暴力对待过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吟喘。 最后环了两圈,白景明提着宋楚的后颈,皮肤生了褶皱,皮带边缘绕过的皮肤生出暧昧的粉色。 可爱的puppy。不知所措的四肢,踩着错乱的步子。 宋楚被拖拽着脖子扔到皮椅上,牵引绳挂住皮带制成的项圈,挂在上方的铁杆上,上半身被拉起来。睡袍扔到一边,剥得一干二净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像橱窗里被反复摆弄的物件,就差在后臀处贴上带价格的标签。 “跪起来。”白景明在身后指挥,宋楚不情不愿地用手撑起上半身,人鱼姿势地仰起头,然后膝盖才顶住皮椅撑起双腿,他能感觉到屁股翘起时白景明落在他张开的后xue上的目光,于是很快地跪下去掩藏,屁股压在脚后跟,臀rou溢出来一些。他羞赧地回头瞥一眼白景明,又转过去不知所措地挺直脊背,四周的sm玩具看上去极具威胁性。 “腰下去。”白景明直接上前,把宋楚的后腰按塌下去,从尾椎骨抚摸至后颈上的项圈与牵引绳的连接处,肩膀贴着皮椅,牵得太紧,让他有些喘不上气,紧接着,白景明在宋楚的胯上系了一根绳,绳子吊起,把圆润的两瓣屁股悬置在半空中。 然后是从宋楚眼前拿过的什么东西,形状可疑。 宋楚察觉到危险:“不要那个。” “很不错的玩具,你会喜欢的。”白景明安抚道。 那是个分腿器,白景明绕到宋楚的身后,手掌心卡进他紧绷的腿缝里,guntang的皮肤因为触碰而发痒,白景明手掌用力向右,把宋楚的双腿掰开。 脚踝束缚结束,两条葱白的小腿绷出漂亮的肌rou线条,白景明怕他抽筋,掌心在小腿肚上揉搓了一阵。然而,因为双腿大开而彻底暴露的xiaoxue,不安地一张一合时引来的目光,都让宋楚的小腿紧张地颤抖。 “别绷着,不然我抽这里了。” “呜呜···我,忍不住的呀··”听到要抽小腿,宋楚吓得更紧绷了。 白景明挥掌扇了一下白净的左臀,“还没到哭的时候呢,省着点眼泪水。” “呃嗯——”冰凉的异物被塞入后xue,白景明在宋楚的屁眼里挤了小半管润滑液。然后在将客房服务送来的削好的生姜里选了一根形状可爱的,抵住宋楚的xue口,进入小半个头。 “不要···好难受···”宋楚闻到了空气里若有若无的生姜味,但他没想到会是这种滋味,xue口一圈辣辣的,忍不住夹紧的屁股把姜汁送进肠腔深处去,整个xue道又凉又辣,比猛吸一口芥末还难受。他尽量控制自己的臀瓣不夹在一起,小腿也因此放松了下来。 白景明见效果不错,捏住生姜在宋楚的屁眼里抽插了起来,肠道里的润滑液和姜汁儿一起,均匀地铺到每个角落。 “啊啊啊啊——求你,呜呜好痛!”宋楚涕泪横流。像狗一样斯哈斯哈的流口水,被辣得不清醒。 “痛就对了。”白景明把生姜塞进深处,只留一个圆圆的底端,算是给了宋楚缓冲时间。然而下一秒,又一个冷冰冰的东西顺着被生姜撑满的xue口边缘,钻进了宋楚的屁眼,如同倒钩一般将他的屁眼提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肠道被捅出了一个弧形,整只屁股因为这个钩子悬挂在半空中 ,上不能,下不得。 宋楚在心里大骂白景明。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白景明卸下来。 尖锐的破风声—— 啪!啪!啪! 藤条带来的刺痛是飞快的,在宋楚喊叫之前,皮肤上已浮现了三道赤红的印子。从上臀到臀尖,再到腿根,齐整如数列。 啪! 白景明匀速地击打,每一次都用了八分气力,细藤条的印痕开始变得凌乱,两道印子叠在一起,交汇处要比别的地方鲜红,叠了五六下的地方,已经长出细细碎碎的红砂。 “啊呜呜呜、不要不要···”宋楚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每次藤条落下来,他先是因为那道狠戾的破风声心脏紧皱在一起,然后是臀rou不安地等待,可是xue里的那根姜不允许他绷紧屁股,在他赶紧为肠道放松地深呼吸时,藤条抵达了后臀,一瞬间皮rou猛得刺疼,不出几秒又翻涌出一份细密的绵长的蛰痛。他攥紧拳头,几次想伸手去挡,白景明甚至不用绑住他的手,只用拉一拉吊着肛钩的绳子,宋楚就整个人瘫软下来,只剩红彤彤的屁股还挂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下来,宋楚觉得每一秒都好漫长。其实他才挨了不到二十下。 到第二十下的时候,白景明停了手。从后腰到腿根都遍布着不同程度的红,臀尖那一块肿了一圈,差不多了,白景明把藤条放到一边,换了个工具。 “可不可以、唔,不打了?”宋楚打哭嗝,看着白景明手里拿了一把尖细的白桦条,眼睛快要哭肿了,那是小时候不听话用来抽手心的。 白景明用湿纸巾擦了擦宋楚脸上的脏东西,说:“二十下,自己报数,躲了挡了都不算。好好挨完,给你算工钱。” 他没等宋楚回答,桦树条落在了宋楚的屁股上。 “啊——!!呜呜呜,别打了···” “报数。”即便是被打磨过的桦条,也带着清理不掉的丝刺,枝干弯弯绕绕的,又被捆在一起,差不多十多根细小的枝缠绕着,落在皮肤上的时候,每一处的疼痛都轻重不一。 他没因为宋楚的喊叫停下来,残忍地朝宋楚的屁股挥舞桦条。在分腿期固定范围内最大幅度颤动的双腿,让白景明忍不住把桦条责打在腿上。 腿还是雪白的,落在膝窝上方处,迅速生长出的深浅不一的细痕。蜿蜒曲折,如同红色的刺青。 那里太脆弱了。宋楚的哭喊提高了一个度,他条件反射地拿手去捂住腿根,白景明攥住宋楚的小臂,对准手掌心狠狠挥下几鞭。 想跑也跑不掉,宋楚的身体诡异地曲折着,他在哽咽中着急地喊“我报··我乖乖的”,白景明才放开他,哭得像小兔子一样的宋粗捧着手心小心翼翼的哈气,白景明扯着宋楚脖子上的牵引绳就开始落鞭。 “呃、一、二····咳咳!三!呜呜——慢点····!”他被扯着脖子,气若游丝。 桦树条的尖梢所经过的右臀臀侧尤其惨不忍睹,杂乱地分布青紫的瘀痕,常被扫到的臀尖有几处破皮,细小的血珠冒出来又被打散。 “七!救命····” 已经分不清是夹着姜的屁眼更疼,还是屁股更辣。 “十二、十三,唔,呼——” 口水没法咽下去,喉咙太痛了,兜不住的那一部分落在皮椅上,很小很小的滴落声。氧气怎么也吸不够,快要不能呼吸了。 “十七、十八,十九啊!二十,呜——” 白景明的手松开,宋楚倒在皮椅上,小口小口地喘气,他能感觉到臀尖上的血流到腿根去了。 白景明用酒精棉片轻轻擦拭宋楚的伤口,皮肤触碰的那一瞬间不亚于再次被鞭笞,尽管只是流了一点血,但宋楚却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忍不住嗷嗷大哭了起来。 “好了,小可怜。”白景明的掌心捧着宋楚的小脸,不动声色地帮他擦擦眼泪,然后捂住那张吱哇乱叫的嘴,“别喊了,一会儿嗓子该哑了。” 他拔出宋楚后xue里的姜条,因为塞得太久在离开xue口时发出“啵”得一声,整根姜条擦过肛钩时,尾椎骨刹那间酥酥麻麻的,直到被完全抽出去了,呆滞的xue眼还没来得及合拢,猩红的肠rou清晰分明地颤动。宋楚已经没有力气再回应,所有的这些似乎是天然的反射。 白景明忍不住在宋楚的腰窝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