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H(xue内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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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色的衣物整齐地搭在衣架上,深色的被褥凹陷下去,上面躺着个玉似的少年。 少年目光含情,三千黑丝尽数披落,羞赧地揪着被子,肩头泛起薄薄的粉色,十分可爱。 “这样吗?”顾濯看着费轻,脚趾都害羞得蜷了起来。 费轻走去,在软榻边蹲下。他捧起顾濯的脸,“下巴抬一点,别害羞。” 那双手太不正经,竟顺着顾濯的下颌滑到了喉结,摩挲着在顾濯的胸前游走。 “你……”顾濯连忙按住费轻的手,“你再这样就没法作画了。” “不会,”费轻抽出手,继续往下探寻,“我现在只是——深入地感受‘春光’。” 那双手抚摸着顾濯粉嫩挺翘、青筋鼓起的阳具,再往下,轻轻盖在小花瓣上。 费轻把顾濯的腿间比作山林。 那是世间最美的山林。还未走近,便有花香扑鼻;他知这山林间有一股泉,一时却不能找寻得到;陡峭光滑的岩壁蛇形明灭,造访者在岩壁上攀爬良久,才终于见得底下有溪流淌出。他欣喜过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深入山间,钻进潮湿狭窄的洞xue。 “嗯……”顾濯咬着唇,“不可以……” 他知道费轻这人在情事方面下流又不知节制,生怕对方在这里和他缠绵。 “明明昨晚才吸过,”费轻退出手指,调笑着道,“宁宁怎么还有这么多水。” “流氓!”顾濯气极,抬起腿就要踢费轻。 费轻老老实实地挨了一下,顺势握住他的小腿肚子,手心贴着软rou,轻轻揉捏起来,因着顾濯张腿的姿势,费轻将他腿间的春色尽收眼底。 顾濯觉得下面热得发烫。 “这样是不是缺了点什么。”费轻呢喃道,随后起身拿起了案上的花。 这种花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是初春顾濯和费轻一起去山上打猎时发现的。 这种花生得极其野蛮,杂草丛生的林中也开得自在舒适,仿佛想往哪里长,就能往哪里长去。这花一共两种颜色,白便白得胜雪,红便红得如血。 顾濯疑惑地看着费轻。 只见费轻从一把花中挑出一朵最艳最红的,俯下身,夹在了顾濯耳后。 “好美。”费轻叹一声,吻了吻顾濯的鼻尖。 顾濯伸出手,轻轻触碰耳旁的花,还未来得及感受这朵花的触感,他下体忽然一凉。 “你、你做什么?”顾濯不可置信地看着费轻。 费轻摊开手心,雪白的花瓣被他捏得稀烂,白色的汁水从他指尖流出。他撩起眼皮媚顾濯一眼,一手分开对方腿间的小花瓣,将手中的花瓣塞进洞xue之中。 冰凉的汁水覆在xue口,顾濯被刺激得发颤;费轻用手指将软烂的花瓣戳进去,因为太急切,把xue口的yin液弄的“噗噗”作响。 “嗯——”顾濯的喉头发出舒爽的声音,喉结一上一下颤动着。 花瓣甫一进入,崎岖不平的甬道就急速收缩,将那些花瓣尽数挤碎,汁水全都溅在内壁上。 费轻抽出手指,放进嘴中舔舐一圈,再掰开顾濯的腿。 顾濯的下体有节奏地颤动,破碎的花瓣被挤出来些许,yin液混合着汁水流出,白得像是乳汁一般。 费轻又拿起一朵红色的花,把花茎都处理干净了,才掰开顾濯的小花瓣,将花茎缓缓插进洞xue。 凹凸不平的花茎摩擦着xuerou,给顾濯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忍不住哭,他还想软在费轻怀里,低低地喘息。 “这样就很好。”费轻确定那朵花固定好了,才收回了手。 顾濯的花xue里,长出了一朵娇艳可人的花。 “好美,”费轻的手从顾濯的阴户向上抚摸到喉结,“宁宁你真的好美。” 如同一朵开在春日里,圣洁得让人想要狠狠侵犯的花。 顾濯抓住费轻的手,放到脸颊边蹭了蹭。 蹭得费轻春心荡漾。 “狗狗好会勾引啊,”费轻笑起来,扶正顾濯耳边的花,拇指抵在他唇边,“等我把画画完,再勾引我一次好不好?” 顾濯水润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费轻,“那你……快一点。” 费轻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快步走到案边作画。 顾濯没干过重活,平日里也鲜少运动,做过最费体力的事还要属和费轻缠绵,故他的身躯比一般男子软,常年被衣物包裹住的肌肤白中透着淡粉,几乎吹弹可破。柔顺的鬓发被别在耳后,耳朵旁的花如同鬼魅,衬得顾濯如仙如妖;双腿间的花更是妖艳,将那洞xue遮了去,却又露出边角,引人无限遐想。 他侧坐在床头,侧头看着费轻,大大方方地将腿分开,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 他像是那诡计多端的狐狸,又单纯无暇得像只小白兔。 完成后,费轻搁下笔,取下发冠。 “费轻。”顾濯轻声唤他。 这声呼唤比平日里费轻在床上听到的媚叫还要诱人,费轻竟是差点射出来。 “我腿麻了,胳膊也好酸。”顾濯动了动肩,皱着眉撒娇。 “人们都说狐狸一叫,当夜就得有个男人死在床上,”费轻头发全都散开,坐在塌上,将顾濯揽进怀里轻轻按摩,“你可真是勾了我的魂了。” “我不是狐狸。”顾濯享受着费轻的服务,一双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 “那你是什么,嗯?”费轻垂头看着顾濯。 顾濯对上他的视线,脸越来越红。他低声道:“是狗狗。” 费轻用力地闭了闭眼,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邪恶的想法,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乖。” 顾濯xue内糜烂的花瓣被尽数抠出,他靠在费轻怀里,一面承受着费轻的吻和挑逗,一面慢慢褪去费轻的衣物。 随着碍事的宽大衣物一件件被脱下,费轻那具带着伤痕的躯体逐渐暴露在顾濯视野之中。充满力量感的肌rou紧实而匀称,多年驰骋疆场的经历给这具身躯带来了更加浓郁多样的风味。 像是狩猎的猛兽,凶悍而强大。 谁能想到费轻那副温文如玉的外表之下,是这么个样子? 锁骨处传来的轻微刺痛感让顾濯骤然回神,他还没来得及控诉费轻,便听到对方带着调笑的话。 “走神了,”那人笑一声,“是我不够吸引你吗?” “……不是。“ 顾濯眼睫抖了几下,看向费轻,“你……身材很好。“ 害羞得连声线都紧绷了起来。 费轻含住顾濯的耳垂,揉着他微微隆起的双乳,“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会夸人。” “嗯…”顾濯思绪迷离,心想这也叫”会夸人“吗? 窗外日光明媚,风经过时挠动树梢,园子里大片白的红的花一浪一浪地涌起。这阵风暂时缓解了两人身上的热气,却让他们贴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