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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被哥哥教自慰/koujiao主动吞精/狗叫求cao/骑乘

    顾濯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他想快点射出来,然而不论他怎么抚慰自己的yinjing,它都没有半点射精的欲望。

    他急得快哭了,脸涨得通红。

    “出来啊……射出来。”

    就算他一直想着那晚费轻cao他的感觉,一直念着费轻,也射不出半点jingye,yinjing反倒变得更兴奋了。

    这样是不对的,费轻是哥哥,不能想着他。

    顾濯无助地捂住双眼,在心里谴责自己。

    每次都是这样,他每次都会想着费轻勃起,再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想象着费轻cao他的感觉射精。

    他害怕自己对哥哥有rou体上的依恋,同时他又渴望哥哥抱抱他摸摸他,甚至cao他。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过了几分钟,费轻打开门走了出来。

    经过顾濯的床时,费轻停下脚步去看床上的人。

    顾濯听到脚步声在自己床边停下,睁开眼往床边看去。

    费轻的头发还有湿,发梢的水珠沿着脖子流下去,把衣服的领口都打湿一片。刘海被随意地撩上去,露出他饱满性感的天庭;浅色的凤眼亮晶晶的。

    顾濯一时分不清月亮和费轻的眼睛,到底哪个更亮。

    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又在往外吐yin液。

    “哥……”顾濯委屈地叫他。

    费轻上了自己的床,一脸温柔地看着顾濯,“怎么了?”

    “我……”顾濯说不出那种话。

    “你再不说,我要睡觉了喔。”费轻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顾濯坐起身,咬咬牙说:“我勃起了。”

    “嗯?所以呢?”费轻一笑,凤眼眯起,像只狐狸。

    “……”顾濯张了张唇,没说出话。

    费轻见顾濯被钓得难受,好心地提醒他:“要哥哥帮你吗?”

    他循循善诱道:“你要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想让我怎么帮你,我才能对症下药。”

    “不要害羞,宁宁。”

    顾濯垂下头不敢看费轻,声音细若蚊呐,“我射不出来。”

    “你把被子掀开,腿张开对着我。”费轻将毛巾搭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濯。

    “啊……?”顾濯光是想想那场面,就羞耻得想钻进被子里去。

    费轻鼓励地点点头,嘴角带笑,“就是那样,我教你怎么射出来。”

    顾濯慢吞吞地掀开被子,将两条赤裸白皙的腿对着费轻的方向打开,“然、然后呢?”

    他原本白净的yinjing被自己磨得有些发红,淡色皮表下,凸起的青筋格外显眼;柱身沾着yin水,在白色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

    “好漂亮。”费轻舔了舔唇,“你把衣服撩上去咬住。”

    顾濯透着水光的双眸转向费轻,他犹豫片刻,抓住衣服的下摆撩上去,用牙咬住。

    被羞耻感包裹的神经变得迟钝,顾濯只靠那一点隐秘的快感和刺激推动着行动,他每动一下心跳就会加速,脑子里不可遏制地出现费轻的模样。

    ——费轻看到我这样,会不会笑?他硬了吗?他想摸我吗?

    “你摸摸自己的胸。”

    “动作大胆一点,不要害羞。胸挺起来,上面的手握住你的奶子,手指轻轻绕着乳晕转。”

    顾濯浑身窜起一股细小的电流,瞬间爬满全身,“……好痒。”

    费轻低笑一声,“手覆盖在上面,用拇指搔刮上面的rutou。用点力,它是不是变硬变大了?再用指腹轻柔地碾磨,把它按进乳晕里,你可以慢慢地打着转揉。”

    “拇指和食指捏住rutou,两指捻着rutou摩擦。”

    “手拿开,让我看看。”

    顾濯松口气,放开被自己玩得有些发疼的rutou,双手撩着衣服,垂头喘着气,不敢看费轻。

    “小奶头都红了。”费轻笑道。

    顾濯听得耳朵发热,但他不敢在这时说话,他怕自己的语气会变得奇怪。

    “这样玩舒服吗,宁宁?”

    顾濯小幅度地点头。

    “把腿分开点,哥哥教你玩下面。”费轻盘腿而坐,胯间灰色的休闲裤被顶起一个显眼的弧度。

    顾濯好像逐渐没了底线,他张开嘴咬住衣服,把腿根处大大敞开,整片光洁的阴阜都对着费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你的一只手放在囊袋下面,把整个yinnang都托起来;另一只手四指并拢按在自己的阴阜上。”

    顾濯仔细听着费轻的话,一丝一缕的快感逐渐从小腹攀上大脑,他好像听不到费轻的声音了,仅仅遵循快感,一点点地撩拨玩弄自己的身体。

    一个不留神,衣服就从他口中落下,他的嘴得了空闲,立即哼叫了起来。

    “哥哥、嗯……”

    顾濯双手握住火热的柱身,快速地上下撸动;一边叫着“哥哥”,一边缩紧自己的后xue。

    他感到自己浑身发热,他知道,那是因为费轻正在看他。

    费轻的目光那么直白那么热烈,他眼里带着诱人的欲望,似乎在邀顾濯共沉沦。

    他只要这么看顾濯一眼,顾濯就招架不住。

    “哥、哥……”

    顾濯的指腹擦过马眼,柱身忽然一抖,白色的浊液瞬间从小孔里喷射出来。

    直到射完精,顾濯都还没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来。他扶着自己半软的yinjing——马眼对着费轻的方向——晃了几下,几滴透明的液体被甩出来,飞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宁宁。”费轻叫他。

    “啊?”顾濯抬头看向费轻,整张脸都红扑扑的。

    费轻对他招招手,“过来,到我的床上来。”

    “你要……”顾濯呆呆地问,“cao我吗?”

    他眼里还藏着一丝雀跃的期望。

    费轻弯起唇角,却不直接回答,“你先过来。”

    “哦、哦,好的。”顾濯不知道费轻要做什么,却隐约感觉那是一件快感十足的事。

    他扯了扯衣服,背过身慢慢爬下楼梯。

    蓝色的上衣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下摆刚好垂在尾椎骨附近,白晃晃的臀rou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他一分开腿,费轻就能看见诱人臀缝下方那个粉色的小洞。

    两条笔直的长腿肌rou紧绷,他动作利落地下了楼梯。

    顾濯又爬上费轻的床,乖巧地坐在费轻身旁,“哥哥。”

    费轻摸摸他的侧脸,“真乖。”

    他按住顾濯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与上次那个不情不愿的吻不同,顾濯这次主动张开了唇,双臂自然地抱住费轻,在唇齿交缠中试探着回应他。

    费轻放过顾濯发红的双唇,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他揉揉顾濯的后脑勺,问道:“帮我口,可以吗?”

    他们两个离得那么近,费轻一说话,气息就全钻进顾濯的身体,他的嘴唇也不怀好意地擦过顾濯的下颌。

    顾濯吞咽一下,喉结上下滑动。他总感觉费轻已经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

    “就像在浴室里那天,我把你的yinjing含进嘴里一样,”费轻和他分开一线距离,看着他的双眼,“宁宁愿意把我的yinjing含进嘴里吗?”

    顾濯不禁想起小费轻的尺寸,羽睫轻轻垂下,“太大了……哥。”

    费轻和顾濯相处了二十几年,他自然知道该怎么说服顾濯。

    要装作小兔子,要可怜巴巴地暗示,要撒娇。

    “可是,”费轻靠在顾濯的肩上,双手环住他的腰,“我那天也帮了你啊……我真的,只是想你帮我。”

    “……那我试试吧。”顾濯揉揉费轻的耳朵。

    费轻笑起来,在顾濯侧脸亲一口。他坐在床头,叫顾濯坐在自己的腿上。

    顾濯帮他脱下裤子,试探着摸上他的guntangyinjing。

    他想,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样放进他的后xue的。

    他侧过头看费轻一眼,慢慢俯下身子,脸凑到费轻的胯间,张开红唇包住了费轻早已被yin液浸湿的guitou。

    费轻整个人似乎都有一种特殊的香气。他每次和费轻赤裸相对时都能闻到那种香气。那是一种类似晚香玉的花香。这种香气来自费轻的血液,来自他的rou体,连他的yinjing都似乎带着香。

    顾濯很喜欢,也很享受。

    所以他没忍住嗦了一口。

    “嘶——”费轻捏住他的后颈,“轻点。”

    顾濯吐出guitou,忍不住用脸蹭了蹭,“哥,你好香啊。”

    话音刚落,顾濯就迫不及待地把费轻的yinjing含进嘴里,双手握住还没吃进去的部分,配合着嘴里吞吐的频率撸动着他青筋凸起的柱身。

    他没做过这种事,动作间全透露着莽撞和急切,津液全流到费轻的身上,他也不在意,只凭本能啃咬吸食着费轻的yinjing。要是费轻难耐地喘口气,他就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卖力地吃起来。

    费轻捏住他的后颈,说话时还喘着粗气,“好了,我要射了。”

    顾濯吐出yinjing,揉了揉下颚骨,抬起头看向费轻。

    鲜红的唇一张一合,顾濯问:“哥哥,我可以吃你的jingye吗?”

    他学着费轻的样子,可怜地望着他,软着声音问他。

    费轻握住yinjing,一边撸动一边凑到顾濯的脸颊上,“可以,只要是宁宁想要的。”

    顾濯脸颊发热,他张开唇,等着费轻把jingye射进他嘴里。

    粗大的yinjing一抖,马眼张开的一瞬间,guntang的浓精喷射而出,尽数射进顾濯的口腔。

    鲜红的软舌上全是费轻的jingye,顾濯的嘴里都快装不下,他连忙将口中的东西吞下去。

    还有些jingye射到了他的嘴角,他将口中的吞下后连忙要伸手去擦,费轻先他一步将大拇指抵在了他的唇边。

    费轻将那一点jingye擦去,按在顾濯的唇上,顾濯福至心灵,张开唇将费轻的手指含进去,舔掉上面的jingye。

    “喜欢吗?”费轻收回手,把顾濯拉到自己怀里,双手环上他的后背,将他的衣服推了上去。

    顾濯抱住费轻,整个人都靠了上去,唇抵在费轻的头发边。他感到费轻的一只手从腰窝滑下去,挤进了他的臀缝。

    “嗯,不是很难吃。”顾濯抬起臀,费轻的一根手指就插进了后xue。他靠着费轻的脑袋,隐秘地亲了亲对方的头发。

    费轻低笑一声,不知从哪拿出一瓶润滑剂挤在手上,将顾濯的xue口都涂上后,伸进了两根手指。

    xue口被冰凉的润滑剂刺激,突然紧缩一下,甬道也紧紧夹着费轻的手指。

    费轻另一只手握着顾濯的腰慢慢移上去,拇指按上了他发硬的乳尖,“放松点,宁宁。”

    敏感的乳尖被碰上的一瞬间,疼得顾濯打了个颤,他眼里立马就盛满了泪,下意识咬紧了自己的唇。

    “对不起,哥哥轻点。”费轻用手指绕着顾濯的乳晕打转,下面的手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顾濯更想哭了。他想说不是费轻把他弄疼的,他之前自己玩的时候用力过猛,那个时候他的乳尖就有些疼了。可是他的哥哥这么温柔地给他道歉。

    他的胸被费轻温柔对待,没过一会儿上面就传来了酥麻的感觉,那种感觉一直传到小腹和后xue,他主动摇起了臀,让费轻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

    “哥……”顾濯无意识地哼叫着,唇贴着费轻的耳,贝齿轻磨对方的耳廓。

    带着香甜的丝丝热气钻进耳朵,费轻耳朵发热,下身更是硬得发疼。

    但他忽然抽出手看着顾濯。

    后xue突然一空,几缕冷气被吸入,顾濯打了个颤,睁开迷蒙的眼看着费轻。

    “哥?”

    “宁宁想要我cao你吗?”

    顾濯抿了抿唇,点点头,“想。”

    “可是我现在不想cao你。”费轻眼含笑意,“不如你求求我?”

    “啊……”顾濯不知道是不是润滑剂的原因,他的后xue里面热热的,而且很痒,很想要什么东西塞进去填满它,给它止痒。

    “……求求哥哥。”顾濯贴着费轻的身体缓缓摩擦,两根yinjing碰在一起互相抚慰。

    “不是这样,”费轻一边揉他的臀rou一边说,“你要闻我、舔我还要像小狗狗一样叫,求我cao你,你知道了吗?”

    后xue的难耐让顾濯逐渐没了羞耻心,他凑到费轻脸旁,伸出小舌舔他的脸颊,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说:“哥哥,cao我……狗狗里面好痒。”

    他渐渐上了瘾,从对方脸颊一直舔到了嘴唇,“狗狗想被你cao。”

    费轻撩起他衣服的下摆,直接将他的上衣脱了下来。

    他垂眼看顾濯,奖励般的亲了对方一下,“真乖。”

    “汪~”顾濯小声地叫,声音奶奶的,像只小奶狗。

    费轻弯起唇角,扶着yinjing对准他的xue口,慢慢地插进去。

    瘙痒的内壁被费轻的yinjing狠狠摩擦,痒意瞬间减了大半,被明晰的快感取代。紧致的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两人紧密贴合,一点缝隙也没留出。

    “嗯……好满、好舒服。”yinjing才进入一半,顾濯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自觉地掰开自己的臀瓣,让xue口撑到极限,双腿撑着身体,慢慢往下坐。

    “呜……”顾濯小声啜泣起来,一滴汗珠顺着紧绷的脊背滑下。

    费轻扶住他的肩头,温声说:“慢一点。”

    说完,他就缓缓往上顶,顶端上翘的yinjing贴着rou壁,直接碾上顾濯的敏感点。

    “啊!”顾濯双腿一软,直直地坐了下去,yinjing猛地顶到最深处。

    “哈…哈……”他倒在费轻怀里不住地喘气,眼睫上的泪珠都沾到费轻的胸膛上。

    费轻双手抓住顾濯rou感极佳的臀,缓慢揉捏起来,下身一下又一下迅猛地抽出又捅进。

    “等、啊!太快!啊、啊!”顾濯被顶得乱颤,身体各个部分都如同散架一般不听使唤,唇间只能溢出破碎的字词,和无意义的哼叫。

    衣物被随意地扔在地板上,两人的床上俱是一片凌乱,rou体相撞的“啪啪”声填满了小小的双人寝室,仔细一听,似乎还有道被情欲扰乱的粗重喘息和细细的啜泣声。

    柔和的白色灯光落下,铺在二人的身上,细碎的汗珠折射出微小的光芒。

    “宁宁?”费轻见顾濯逐渐失神,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

    “嗯……”顾濯的喉头发出闷哼,嘴里说不出话。

    费轻真的……太凶了,他根本招架不住。

    “狗狗?”费轻猛地往上一顶,轻轻咬住顾濯的耳垂。

    “啊!”顾濯嗓子都哑了,发出了一声脆弱的惊叫。

    费轻的小腹上沾满了顾濯的jingye,那是他在cao顾濯的时候,对方射出来的。

    骑乘的体位进得太深,何况费轻又是这样发了疯一般的猛cao,几乎次次都顶到顾濯的敏感点,顾濯现在已经全身无力,感觉自己就像只能体会到快感的,一只晒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小鱼。

    “我的狗狗。”费轻呢喃着,抱紧了顾濯。

    顾濯虚弱地伸手环住他。

    “我的乖狗狗。”

    抽插了数十下后,费轻终于在顾濯的体内射了出来。

    然而他却没有把yinjing退出来,只是给顾濯擦了擦眼泪,抱着他躺在床上。

    顾濯浑身都放松下来,背对着费轻,似乎要睡着了。

    费轻却突然咬住他的肩窝。

    “哥……”

    细密的刺痛感传来,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肩处滑下,顾濯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咬出血了。

    鲜红的血液不断渗出,费轻磨了磨犬齿,将唇覆在了血红的牙印上,手臂把顾濯锢得紧紧的。

    他一直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顾濯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从小就迫切地想要给顾濯打上自己的标记。

    所以他喜欢咬顾濯。

    特别喜欢。

    他一定要在顾濯身上留下标记。

    牙印也好,jingye也罢。

    费轻的yinjing一直插在顾濯的xue道里,把浓精都堵在里面,顾濯的肚子都微微隆起。

    “难受……”顾濯皱着眉动了动。

    费轻把他肩上的血都舔干净,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睡吧,宁宁,和哥哥一起睡觉。”

    顾濯“呜”了一声,但浑身疲累也没了反抗的精力,就这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