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师门公用道侣[双性np]在线阅读 - 第二章 窥看 (荤,做得潮吹不停的屑道侣)

第二章 窥看 (荤,做得潮吹不停的屑道侣)

    北境的天气向来多变,前一刻还是月朗星疏,后一刻暴雪便呼啸着降下,山峰间风声咧咧。

    “你去哪?”黑暗中骤然响起个声音。

    玉树脚步一顿,回道,“我去看看大师兄的观澜居里灵阵有没有开,那儿还有几株琉璃海棠,那玩意娇贵,别给冻坏了。”

    内间亮起灯,走出个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人,眉间却总是浅浅的蹙着,似有化不开的愁虑。

    玉芝披着件外袍站在光亮中,“剑诀你背得比我熟,你不该……”

    “别瞎想,我不过是看那几颗琉璃海棠长得好看。”玉树开口打断,也没回头径直走入了风雪中。“早些休息,我去去就回。”

    玉芝看着兄长逐渐消失在雪中的身影,长叹了口气,“但愿如此。”

    雪落得极大,这种鬼天气御不了剑,玉树只能徒步走过去,行到两峰间的铁索廊桥上时险些给忽起的大风吹下,也亏得他反应得快,没什么大碍只是撞到了手腕。

    坐落在山坳中的观澜居却亮着灯,在漫天的飞雪中透着股暖意。

    “奇怪?难道是?”玉树喃喃自语,心想着许是大师兄回来了,不自觉走快了些。玉树没往院门走,反倒往靠外的窗边走去,他想,既然人回来了,他站在窗口问候一声就离开。

    等他走近,却听到屋中传来个沙哑的男人在询问,“舒服吗?”

    不像是大师兄的声音,玉树一愣,正想着这声音像谁,便又听到屋里传来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似是压抑着从齿间溢出的轻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意味,逶迤的荡开。

    “……舒、服,嗯……还、要……”

    玉树从窗口往里看去,便看到里间的床榻上纠缠着两个赤条的人,更高大的一人将另一人遮挡得严严实实,唯有一双皓白的手臂紧攀附在男人的宽背上。男人高大精壮麦色肌肤,高束着长发,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大大小小的疤痕,像是具为剑气所致,莫名像极了为剑疯魔的二师兄。

    随后男人偏过头,露出半张侧颜,玉树才肯定这人就是外出历练多年的二师兄——耿沐淮。

    那个被他欺压在身下的人又是谁?

    “嗯呐啊……不、嗯……沐淮嗯哈……别、嗯唔啊啊!”

    正疑惑之际,便听到里面那人混乱的呼喘息越发急促混乱,耿沐淮的手在两人之间动得极快,便见一双手臂收紧,那人浑身乱颤,倒到了床榻上。

    他的身体悉数展示出来,便连被握住的腿间性器也被玉树看得清楚,樱红的顶端跳动着一股股往外淌着浓稠的白浊,倒在床榻上的那人几乎失神,只能张着唇喘着气,眼角熏红。

    二师兄却将那沾满了白浊的手指送到了嘴边,伸着舌头品尝,那人粘稠的白色液体淌得到处都是。

    恶心!?

    等反应过来那白浊出自哪里,是为何物后,玉树红着脸连忙退了好大一步。

    咔嚓。

    屋外雪地中发出一丝轻微声响,耿沐淮敏锐察觉,目光凌厉寻着出声之地扫去,只看到半扇被风吹开的窗棂。

    “唔嗯……嗯哈……”

    身下沈寻清喘息声将他唤回这场欢愉之中。

    再次试探着摸向藏在下面的那处探去,因为情动,xue口周围已经泌出些液体,进入也没有刚才那么困难。耿沐淮分开他的双腿,拨开两瓣rou唇,露出个油光水滑的蜜xue入口。

    “我的好阿青,这里都是水呢?”耿沐淮舔了舔发干的嘴,粗长手指往内一入,便有几点透明液体从甬道内挤出。“好久没弄过,这里好像又变紧了。”

    “后面、嗯啊……也唔……”

    沈寻清满脸羞红,捂着眼不敢对上耿沐淮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说出口的话尽数被根手指弄得断断碎碎。

    “为夫今晚就想用这里。”耿沐淮笑意更浓,又加了根手指。

    rouxue一颤,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对着敏感软滑的rou壁四处戳弄,戳得在隔壁的性器一跳一跳的耸动,耿沐淮还嫌不够,两根指头分开,将rouxue彻底撑开条细缝,隐约看到尽头的小嘴紧张得翕动着。

    见差不多,耿沐淮抽回手指,递到沈寻清嘴边你要他舔干净,才不紧不慢将根滚热的巨物放在了xue口上。

    盘踞着青筋的硬物从xue口上磨蹭而过,被rouxue里自动分泌的yin水沾湿,沈寻清本能的晃动着腰臀,朝着那根迟迟不肯进入的rou柱凑去。

    “唔、嗯进来……唔唔……”

    xue道空虚的收缩找寻,身体叫嚣着进入,这具双性身躯彻底改变了沈寻清的理智,yin荡得寻求着更大的快感与刺激。

    “阿青,还记想要就说什么吗?”耿沐淮停下动作,笑盈盈的问,深邃眼眸中满是情迷意乱的道侣。

    他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什么,察觉性器停下动作,竟打算伸着手亲自将那玩意放进身体里。

    “阿青,这样不乖哦。”耿沐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耐着性子又说了遍,“想要就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只给你。”

    “唔……坏蛋……”眼眶里泪水委屈的打转,沈寻清撑起身子,看到那根横亘在xue口的巨物后,终究还是心猿意马。

    他攀上耿沐淮的臂膀,羞怯得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相公,你cao我好不好?”

    “很好,现在就给你。”

    双臂猛然发力将他整个人架在怀里,双足搭在肩上,沉寂多时的巨物顶端借着先前磨蹭出的yin水做润滑,直戳进前端,腰间挺动上顶,深入到底。

    “唔嗯、唔唔……!嗯啊!”

    喘叫声尖锐发媚,身体被塞满的快感直冲天灵,酥爽得整个人在rou柱上颤栗,激得前端的性器竟又吐出几口浊液。

    耿沐淮的后背更是被沈寻清抓挠出几道血痕,和往日的骇人疤痕混在一起。“嘶——,小爪子该剪了。”

    手臂肌rou紧绷,随即耿沐淮挺腰cao送起性器,坚硬的巨物被温热的xiaoxue吞吃进出,仍留下粗壮的一截在外面顾及不到,便也估计不上那么多,手指扣紧臀rou,开始将人cao得颠来倒去。

    无暇顾及久未尝过性器的嫩xue,自持的理智渐渐被黏腻的xue壁吸取,耿沐淮cao干得越发用力,端正俊逸的脸上微微疯狂狰狞,双目赤红满是兽欲,动作越发粗暴。

    沈寻清即痛苦又舒爽的呻吟,被cao弄得险些要抓不住他的背脊。

    粗壮性器冲着密xue便是一顿狂猛的冲撞,一次一次撞击到深处的宫口上,狂插数几十下,那处渐渐被cao开,像是张藏在saoxue里的小嘴,贪婪的吸允着凶猛的rou冠。

    “唔啊!沐、淮啊……慢……唔!”

    层叠细腻的媚rou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凶横茎身撑到极致,刚想要交缠上去,那巨物又匆匆退出,随后便又是一次又一次的贯进贯出,沈寻清张着嘴,来不及吞咽下去的jingye,沿着嘴角滴落,嘴中满是不成调呻吟。

    随着rou柱cao干,xue壁内失控的分泌出大量的yin水,每次挺撞,两人结合处都会碰撞出一些液体。

    噗呲噗呲……

    一阵极致的酸麻从甬道内荡开,沈寻清靠着耿沐淮,任由着他硕大的因无狂猛的在身体里进出,双腿被高高夹在他的肩膀上,颠晃不停,一双腿滑落到结实臂弯里,敞得更开,交合处传来yin靡的激烈碰撞越发得响。

    咕叽咕叽……

    “沐、淮嗯啊!我唔……唔昂……咿啊!”

    感受到媚rou的收紧,深处的小口的躁动,耿沐淮cao干得越发凶猛快速。沈寻清像是条脱水的鱼,yin魅的呻吟渐渐带着沙哑,逐渐变了调,扭着身体乱颤,耿沐淮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腰臀疯狂耸动,大刀阔斧般往密xue里冲撞,硕大顶端对着深处宫口一阵冲撞,如同梨花暴雨似的猛cao,终于将那深处的小口cao干,将整个骇人rou冠凶猛塞入!

    “唔唔啊——!”

    随着宫xue被彻底贯穿,沈寻清被cao干到顶端尖叫着出声,脚背紧绷在半空中,连脚趾都亢奋的蜷缩。下一刻,saoxue里大量的yin水狂喷而出,整个xuerou都痉挛似的收紧,紧箍着器物不让它cao弄半分,贪恋yin荡得吸允着粗大茎身。

    耿沐淮险些被咬得缴械,粗喘出声,将还在喷水的人压倒在床榻上,迎着yin水残忍的挺动起性器。

    “不要了!嗯啊……唔出、啊……要、坏嗯啊!”沈寻清摇晃着脑袋神志不清的求饶,涣散的眼眸里满是泪水,yin水失禁般从身体里喷出,又开始有了动作的器物,另他又惊又怕。“嗯哈……求求、沐嗯!”

    “好阿青,听话!”耿沐淮吻住他胡乱哭喘的嘴,精壮的身躯雄猛的压下,那段露在外许久的粗壮根部终于感受到甬道内的湿热。

    狰狞的巨物在体内狠狠的撞了数十下,次次都cao干进宫xue之中,骇人的巨物将xiaoxue撑到极致,一股股yin水持续得喷洒在耿沐淮怒张的马眼上,屄xue口水花四溅,不一会儿便将身下的床榻浸湿大片,湿泞屄xue口两片可怜的唇rou被撞得大开,大腿内侧痉挛的抖动。

    身体抖动得越发剧烈,雪白臀rou乱晃,saoxue喷水不停,终于在要将人cao坏的时候,耿沐淮停下了动作,撤出了硬挺的性器。

    随着巨物退出,被cao干许久的saoxue朝着空中喷射出汩汩yin水,闭塞许久的yin水甚至成弧线浇在了失神恍惚的沈寻清脸上。

    “呼哈……”

    喘息着,许久潮吹的yin水才就此停下,身体仍然还余悸的颤栗着。

    耿沐淮伸手替他抹去脸上的yin水,食指往嫣红的双唇中送去,挂着汗珠的脸上仍带着丝温柔的笑意,丝毫看不出刚刚要把人cao坏的狠劲。

    “我的阿青真的是水做的,喷了这么多。”身下的床榻湿了大半,尤其是沈寻清臀部下面更是能压出片水,恐怕是睡不了人了,“我可不想把沾着阿青yin水的被褥留给师兄,只好再挑一床还给师兄了。”

    “都怪你,都说不要了……”沈寻清想着刚刚自己那个样子,又羞又气,抬脚踹向他结石的胸膛,踹不动半分。

    耿沐淮笑着抓住那只抵在胸膛上的白足,细细密密的吻了一遍,将人整个拽近,故作委屈,“再来一次吧,为夫还没泄出来呢。”

    说着,刚刚还在驰骋的火热巨物便又抵上湿腻不堪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