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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大比(变成小蛇钻进尿道)

    商阳意yin把周饮玉做成壁尻,黑蛟在高台上钻进尿道

    周饮玉醒来时,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似是被车裂了无数次。他揉了揉涨疼的太阳xue,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愣在原地。

    床上简直凌乱不堪,青白帷幔都被扯下来堆在上面,金丝楠木的大床四周没了遮拦,空空荡荡。一屋子的麝香气刺得他不停打喷嚏。身上盖的锦被看起来满是斑驳痕迹,周饮玉皱着眉把被子掀到了一边。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上简直惨不忍睹。浑身上下像被涂满了青紫的药水一样,无法忽视的绞痕缠遍他的全身,胸前还破了好几处,腿根处有两个明显的牙印。周饮玉心里陡然生起一阵后怕,自己似乎与鬼门关擦身而过。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身旁骤然多出一个硕大的蛇头。他猜得没错,段九卿之所以长这么快,确实与同自己双修有关。他打眼扫了一下,这蛟身都快有他的腰粗了,起码得有十米长,那两只异色的眼睛跟两只诡异的灯笼一样正盯着他。

    周饮玉闭上眼缓了缓,说实话,段九卿长得越来越可怕了 ,他都不用怀疑它一张嘴能吃下两个自己。那一身黑亮的鳞片让它看起来格外危险。周饮玉一时并不想挑战自己去触摸它。

    可段九卿不会这么想,它只知道眼前这人是自己的雌蛇,两人刚刚才结束纠缠。它的尾尖卷过来一杯水递到周饮玉面前,见他还闭着眼,用头伸进他怀里蹭了蹭。

    周饮玉身体一僵,叹了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接过那杯水喝下去润了润嗓子。他迎着段九卿略显兴奋的目光,有些为难地在那蛟角上摸了摸。段九卿立马伸出信子“咝咝”了两声,听得周饮玉耳后泛起鸡皮疙瘩。

    “能变回人吗?”

    “咝咝。”

    行吧。周饮玉无奈扶额,把它的头推到一边去,然后浑身赤裸着,带着满身可怖的情痕下了床。双脚刚一沾地,立马腿软着跪了下去。半截身子立在旁边的段九卿,被周饮玉怒瞪了一眼。它讨好地蹭着周饮玉,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直接将他卷起来带到了灵泉旁边。

    周饮玉无视在一旁急得爬来爬去的段九卿,也不管它伸出信子在自己背上扫来扫去,趴坐在灵泉里恢复身体里的灵气。明日就是宗门大比了,三天之后,他们应该就要出发去不死魂河了。之前去的青龙宗和玄武宗死伤不少,看来这上古神器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晚间,周饮玉坐在书房里看着手里的书。段九卿一条蛟被冷落了一天开始烦躁起来,偷摸着想往周饮玉身上缠,可惜体型过于明显,掩藏不住,于是次次失败。

    周饮玉抬眸看向它时,它就立马老实的把头搁在地上,十米长的蛟身歪歪扭扭的横亘在他面前。

    “能变小吗?”

    周饮玉是觉得它现在实在太过大了,自己看上一眼就要心惊一眼。而且万一再跑出去,很容易被发现。他若是知道段九卿这厮后来做的事,打死他都不会张这个口的。

    段九卿狭长的蛇瞳突然眯了眯,似乎是顿悟了一般,rou眼可见地开始缩小,最后变得同支筷子差不多长,爬到周饮玉的书上仰头看着他。

    这下顺眼多了,顶多算条虫子。周饮玉一手撑着额鬓,一手逗弄着它。段九卿明显很喜欢同周饮玉的亲密,蛇头欢乐地摇个不停。周饮玉要回房歇息时,它又紧跟在后面。周饮玉实在怕了它夜里再胡来,同它三令五申不准再碰自己,若不然就自己睡书房,段九卿不情愿地点着头,这才被周饮玉捏着进了寝房。

    段九卿倒也安静,钻进周饮玉的寝衣里,在他右边胸膛盘作一小盘,蛇头嗦着那颗鲜红的乳首阖上双眼。只是它夜里不知做了什么梦,突然咬牙,在乳首的红rou上咬了一口,激得周饮玉闷哼着醒过来,捂着疼痛的胸口缓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宗门大比正式开始。各峰峰主都坐在高台上观看,千姜站在周饮玉身后,目光不善地盯着师尊白皙手腕上盘着的那条黑蛇。他出神地想,师尊的手腕可真细,自己握起来应该刚刚好。师尊常年待在扶云峰,皮肤更是白嫩胜过女子。他侧目紧盯着那小半截玉颈,脑中止不住想着,师尊若是能被自己压在身下,他高潮时脖颈后仰的弧度绝对是那青竹妖比不得的美。

    千姜想的入神,突然被一阵寒凉的“咝咝”声惊过来,周围乍然生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是那条小蛇,此刻正趴在师尊的肩头,微眯着眼睛冲他吐着鲜红的信子。

    千姜这才反应过来,心中连忙为自己的鲁莽后怕、自责。他怎么能意yin师尊,这是对师尊的亵渎。师尊应该永远如这般高高在上,只管享受他的瞻仰。

    周饮玉似乎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是顺手把肩上的小蛇抓回来,不让它惊扰到别人,然后不时侧过身同旁边的南子期说着些什么,左不过是在讲每一轮擂台赛上各个弟子的欠缺之处。

    千姜的比试顺序在第二天,甫一出场,周围就惊起不小的呼声。先不论他自身的实力如何,单就他的师尊是冠绝四宗的饮玉仙君这一个头衔,都够众人激动的。

    周饮玉有望成为继掌门之后第二个踏入化神期的长老,这是众人皆知的事。而且他虽常年神隐,但逢险战,从无失手。越是神秘,越是惹人好奇。这些年来,想要偷偷爬上扶云峰的弟子多不可数,但他设下的结界,却是谁也破不开。

    千姜站在擂台上,抬头望向远处高台上的师尊。虽然高台被宗门的屏障挡着,他看不到人,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师尊此刻正端坐在那里。他的目光里是那么虔诚的渴望,他既渴望把高高在上的师尊拉下神坛,又渴望他永远这般神圣不可侵犯。

    而此刻高台上的人,正在逗弄着手中的小蛇。一坐一整天,有点百无聊赖。厉渊坐在最中间的位置,突然开口问话周饮玉:“饮玉,我看你对这蛇似乎颇为喜爱?”

    段九卿没来由的怕厉渊,大概是在灵山被打得长记性了,一听到他开口竟然还提到了自己,立马松开周饮玉的小拇指,顺着他的袖子往他怀里爬。周饮玉突然被它逗笑了一下,开口回话:“偶然捡的,看着通人心性。”

    “今年外门弟子的表现也都不错,你扶云峰也就剩一个徒弟,若不然这次再收几个。”

    厉渊的话,让正在周饮玉怀里盘得开心的段九卿立马有些不爽。它还没有完全恢复段九卿作为人时的记忆,但从心里排斥周饮玉收徒这件事。对准了白嫩胸膛上那颗红嫩的果子就咬了下去,还故意用蛇的上下颚压弄着。周饮玉强忍着头皮发麻,面色不太好的回绝了收徒这件事。

    他的rutou很是敏感,段九卿光是含着他都能被激得后背发紧,更别说咬下去又痛又痒了。可众目睽睽之下,段九卿钻进他的衣服就是如鱼得水,肆意得很。周饮玉只能微微弯下一点点腰,希望怀里这小东西不要胡作非为。

    他该后悔的,今日没有束腰封。他的身体带来的触感告诉他,段九卿在他身上变长了,那嘴上依旧咬着他的rutou,尾巴开始一点一点往他的小腹处试探。周饮玉惊得心里提了一口气,这个小畜生!

    同在一旁观坐的白虎宗掌门,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看着周饮玉。商阳自是没有放过周饮玉露出的那半截脖颈,仅对着那一片雪白的皮肤,他就身下硬的发疼。脑子里不停把周饮玉的脸带入到,昨夜被他玩弄过度的脔宠身上。

    这样一张绝色,被cao到高潮时,一定是满面潮红的,若是能哭红眼尾更是美了。那不盈一握的细腰,坐在自己的胯上轻轻晃动,雪白的肥臀吞吃自己的性器,或是被自己压在地上后入,骑着他的屁股把他捣弄出水。

    美人自是越被蹂躏越美的,倘若有机会压倒周饮玉,他一定多叫几个人一起上。可以给他吃上丰乳的丹药,肥白的巨乳会被他们咬破皮,吸干净里面甘甜的乳汁,他会让周饮玉自己捏着自己的巨乳,一边喷射乳汁,一边帮他夹射。

    然后再找个人同他一起双龙入洞,两根粗大的性器会撑破周饮玉窄小的菊xue,在里面摩擦出无限的快感。

    周饮玉这般有傲骨的人,想来是不肯就范的,嘴里能骂出狠话他会更喜欢,会有旁观者坐到他的脸上,把性器插进他的喉咙里,让他说不出话。

    他一定会把周饮玉炼成最绝顶的炉鼎,让他永远躺在自己身下,下不了床。或者把他的四肢钉在密室的墙上,仅留一口菊xue露在外面,这会是天下最美味的壁尻。说不定他可以凭借这顶壁尻统一四宗,谁臣服他白虎宗,就可以到密室外cao上一顿。

    雪白的肥臀怎么可能经受得了日夜不停的cao干,那就每隔十日让他歇上一天,只在他的屁股里涂满蜂蜜,无数的蚂蚁会顺着墙体爬进去,高热的肠道应该会把这些蚂蚁闷死在里面。侥幸存货的蚂蚁,会在菊xue被侵入时,轻轻啃咬那些性器,cao弄起来应该更爽。

    而他,会在密室里点上蜡烛,好好欣赏周饮玉的潮色。他会跪在地上吃下周饮玉的性器,让他尖叫连连,他会把他的jingye都喂进周饮玉的嘴里,让他喝下去。

    他的密室里,有无数的器具,他会抱着周饮玉雪白的身体坐在木马上,同假阳具一起cao弄他。还没有脔宠可以活着从那上面下来的,周饮玉或许会成为第一个。

    商阳坐在不远处,已经用目光把周饮玉从里到外视jian了千万遍。他的胯下早已硬得发疼,昨夜的脔宠并不是很合他心意。

    他正意yin得出神,周饮玉突然转过头来,一双凤眸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就是这张脸,让他直接射出jingye。可惜,纵欲过度的缘故,jingye很是稀薄,因而也无人察觉到异常。

    周饮玉又从身边察觉到那种令他恶寒的视线,眸中冷意渐浓。他威胁地隔着衣物捏了捏腰间的小蛟,示意他老实点。段九卿尾巴在他性器上绞了几圈之后,终于安静下来,这让周饮玉的脸色稍稍缓和不少。

    千姜的擂台已经开始,周饮玉把手肘支在一旁的扶手上,撑着头向下看去。千姜的扶云决练得不错,假以时日就能再上一层。但他招式之间尽是狠厉,对同门也不讲手下留情,看得周饮玉微微皱眉。

    正在思索的周饮玉,突然身体一僵,脸色立马黑下来,又深吸一口气尽力缓和过来。他另一只隐在袖中的手不得不揪紧了身上的衣物,以防止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段九卿这个小畜生,果真是不让人省心!他本以为让它缠在自己性器上也就算了,可它偏偏不满足,身体缩得更细,尾巴尖开始一点一点往他guitou中间的尿道里面钻去。

    尿道不似其他地方,还有一层皮rou抵抗敏感。它的尾巴尖刚一钻进去,周饮玉就痒得秀眉紧皱,冰凉的鳞片在高热的尿道腔里存在感不容忽视,周饮玉坐在椅子里只感觉到抓心挠肺的痒意。p

    段九卿的尾尖一直在试探着往里面钻,一路轻轻点在他的尿道腔往里闯,周饮玉双腿登时软在椅子里,他想站起来离开都做不到。

    段九卿这个蠢货,身体明显要比他的尿道粗上太多,勉强塞进去一个尾巴尖,已经够周饮玉受的了,竟然还想把身体往里面挤。尿道被撑开的感觉,如同在撕扯人伤口处新长的rou芽,周饮玉疼得眼冒金星,额上开始出虚汗。可他又不能伸手进去把它捏出来。

    他不得不把腰身往椅子里挪,用宽大的衣袖遮盖在身上,防止别人看出端倪。段九卿似乎是察觉到了进入的困难,努力把自己缩得更细,这下往尿道腔里钻得稍微顺畅不少。

    尾巴尖突然探到他尿道腔里一块叫精阜的软rou,形状正如人的喉头一般,长在尿道腔的正中间。而其作用,则如同自己后xue里的那处软rou,控制着射精,敏感万分。从未被刺激过的地方,只需要稍微的触碰就能让人吃不消。

    此时,尿道被撑开的痛痒都比不过,精阜被冰凉的东西勾绕的触感。周饮玉宽大的衣袍下,双腿在止不住的发着抖,牙关紧咬。段九卿只要再动一下,他就要直接在这里射出来了。

    还好,它似乎感觉到了周饮玉的紧张。亦或是躲在尿道里也觉察到周饮玉想杀了自己的心,尾尖终于放过那块软rou,径直往更里面延伸进去,尾巴尖似是一条游鱼,一路走走停停,终于点在小腹里的膀胱壁上不再动弹。周饮玉闭了谷,也没喝水,膀胱里空空荡荡的。

    段九卿只剩一颗黑亮的蛇头,正卡在粉白guitou中间进不去,它伸出细得不能再细的信子,一下一下舔弄着比它的头还要大很多的guitou。其余的身体全在周饮玉暖热的尿道里藏着。它喜欢待在自己雌蛇的身体里,这让它有无限的安全感。

    细长的蛇躯,撑满了尿道腔,尾巴在膀胱里百无聊赖地胡乱扫着。周饮玉的整根性器,此刻都因过度的刺激变得通红鼓胀,比他平日勃起时还要粗一些,可想而知他此刻的难受。

    南子期这时发现了周饮玉的异常,见他脸色惨白,额上滚落汗珠,忙皱眉道:“饮玉,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周饮玉正被尿道里那条小畜生折磨得苦不堪言,他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段九卿终于肯放过他,不再在里面玩着伸长缩短,伸长缩短的游戏。周饮玉抬头往远处的擂台上看了一眼,千姜刚好停了手,赢了今日的最后一场,周饮玉再也撑不住,五指泛白用力抓着旁边的扶手起了身,借着衣袖的遮挡,勉强说了句,“我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他走到半路上,段九卿玩性大发,在里面整条蛇开始翻转起来,周饮玉实在是被逼红了眼,一个没撑住直接跪在地上,哆嗦着进入了高潮的状态。

    可段九卿堵在里面,让他只是双腿更软,脊骨更麻,却射不出来。他一手撑地,一手撑着膝盖,大口的喘息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段九卿,本尊宰了你信不信!”

    等他终于艰难地回了扶云殿,立马瘫软在地上,双腿因为长时间的高潮假象,已经再也站不起来。而段九卿已经感觉到这里是安全的地方,它的身体泡在自己雌蛇来不及射出的jingye里,舒服的蜷缩起尾巴,重新包裹住尿道腔里的那块精阜软rou,开始了缓慢摩擦。

    “啊……”

    “不……”

    他此刻面色潮红,鬓发浸湿的躺在地上,身体一直痉挛着、蜷曲着,双腿难耐地绞紧,腿心夹得guitou空间骤缩,那颗黑亮的蛇头不时撞在周饮玉的腿根上。此刻整条尿道腔里已经充斥了满满的jingye,甚至开始往膀胱里回灌。可惜,尿道被一条小蛇堵着,无处宣泄。

    周饮玉从没遭受过此等刺激,段九卿之前往他尿道里插过银棍,可那银棍根本碰不到脆弱的精阜,更不可能摩擦它。他难耐的捂着自己的小腹,浑身发着颤。地上已经印出了一层明显的水渍,周饮玉的脚心麻得他失去了知觉,眼前只有闪着雪花的白光。

    他哆嗦着,伸手震碎身下的衣物,如同一个盲人一般摸索自己的下身。性器此刻涨得发疼根本不能碰,可他还是大口喘着粗气,终于摸到卡在自己guitou里的那颗蛇头。细滑的蛇头几次从他指尖划走,房间里响彻着周饮玉经久不息的喘息和呻吟,终于捏住了在他尿道里作祟的段九卿,他的脊背用力抵在身后的门上,高亢的抖得不像话的呻吟声中,一条黑色细长的小蛇终于慢慢从他的尿道里被拉出来。

    性器此刻高高翘起,不停流水。周饮玉用发抖的双手在柱身上下撸动,狠心在guitou上用力磨了一下,他整个人抖得如同秋风扫落叶,终于射了出来。素白的衣袍被染脏,周饮玉也没力气去管,他整个人还缩在地上不停抖着。

    段九卿变大了些许,爬到他腿心处含住他的guitou舔弄上面的白浆,周饮玉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四肢酥软无力瘫靠着门,任它吸弄也没再硬起来。他的视线终于清明,低头看着自己腿心处那条黑色的蛇,尾巴尖还想试探着往里面钻。

    周饮玉恢复力气的第一时间就是把它甩出去,困在结界里。他皱眉看着自己躺着的地面,脸上要多嫌弃有多嫌弃。直接一掌震碎身上所有衣物,然后扶着门慢慢站起来,迈开软麻的双腿往后面的灵泉去。周饮玉在灵泉里接连洗了好几遍,还总觉着不干净,那一双凤眸从始至终都不悦地微眯着。

    段九卿在结界里急得直打转,直至很久才见周饮玉出来。可惜,它的雌蛇看起来心情差极了。直接把它连同结界塞在袖子里,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段九卿有种不好的预感,拼命撞击着结界,不肯出去,奈何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