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掰开腿给小攻蹭屄/guitou戳g点爽到哭着求cao/忘情浪叫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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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蒋厉软倒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浓密的长睫被泪水跟jingye濡湿,男人双目紧闭,胸膛剧烈起伏,嘴巴合不拢一般张开,来不及咽下的白浊就顺着嘴角蜿蜒落下,同样合不拢的还有韧带抽痛的大腿,saoxue蠕动着挤出残余的yin水,透明的yin汁沿着大腿汨汨流下,在皮肤上留下数道暧昧的水痕。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蒋厉神智昏沉,矫健如猎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嘴里时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牙齿打颤声。 有干净的纸巾落在他的脸上,蒋厉浑身轻颤,闭着眼,任由对方细致擦拭他的脸上的污浊,等到睫毛上的jingye被擦干净,他缓缓睁开眼,隔着一层泪雾看到少年温柔含笑的脸庞。 “还好吗?” 纪淮半蹲在男人跟前,柔声问。 蒋厉点点头,又摇摇头,被jiba激烈地抽插,嗓子肿痛不堪,saoxue在潮喷后也是酸胀不已,花心不住地收缩蠕动,泛起一丝微妙的空虚跟瘙痒。 这段时间他只准纪淮用舌头跟手指插他,但saoxue已经尝过rou味,不是区区几根手指就能满足的,灭顶快感过后,身心都在渴望更为粗大的物什填满。 不想承认这一点,蒋厉攒起仅剩的力气坐在沙发上,冲一脸关切的少年道:“下次不要这样了。” 一出口,嗓子略微有些沙哑,像是被石子磨过一般。 纪淮舔了舔舌头,主动道歉:“对不起。” 末了,又把责任全部推给蒋厉,“实在是太想了,都怪哥不肯把小嫩屄给我cao,每次都让我去洗冷水澡,这次要不是我强来,哥怎么肯给我口。”回想起刚才的绝妙滋味,纪淮眼尾泛起薄红,呼吸不稳地道:“不过,哥的嘴真软,吸得jiba爽爆了。” 话音未落,发泄过一回的jiba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拉起男人垂在一侧的右手,放在下身已然半勃的roubang上,纪淮用藏着一汪春水的桃花眼欲语还休地看着蒋厉,“我又硬了。”察觉到蒋厉想把手抽回去,纪淮略微用力强迫男人握住他的roubang,微微喘气道:“帮我。” 手中的roubangguntang而坚硬,宛如活物在他掌心弹跳,蒋厉面红耳赤之余,身下那个还没吃饱的saoxue钻出一丝难耐的痒意。 “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耳边传来少年喑哑的话语,蒋厉羞耻地夹了夹xue,对上纪淮灼热的目光,他犹豫了两秒勉强同意了。 蒋厉本来就重欲,以前隔三差五就要纪淮给他koujiao,如今saoxue得到开发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又不想让纪淮cao他,这种在外面蹭蹭的边缘性行为,刚好可以缓解体内的瘙痒。 心念一动,他便照纪淮说的,躺在床上,屁股底下垫了枕头,主动把腿分开压在胸口,露出腿间那口媚红抽搐的嫩xue。 两人不是没有过边缘性行为,之前纪淮以在外面蹭蹭为借口,jiba把蒋厉的屄都抽肿了,担心纪淮故技重施,蒋厉再三声明不能用jiba抽他屄。 纪淮随口答应了,迫不及待把硬挺的roubang抵到xue口,guitou分开肥厚的yinchun,沿着屄缝自而上下滑动刮磨,一路顶到凸起的阴蒂。 男人的yinchun又长又厚,鱼嘴一样包裹着guitou,随着jiba的摩擦而微微翕动,只是稍微轻蹭了一会儿,就有新鲜的汁液从屄里流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蒋厉听了,黝黑的脸上泛起羞耻的潮红,抓着大腿的手指一紧,他别过头,逃避般不去看身下yin糜的画面。 “哥的嫩屄是水做的吗?怎么又流水了。” 纪淮半跪在男人腿脚,扶着jiba不断摁压着蠕动的屄口,浅色的眸里浮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闭,闭嘴。” 蒋厉的脸更红了,恼羞成怒道。 知道哥哥脸皮薄,纪淮也不逗他了,专心磨屄,马眼嗦着sao豆子往下摁,恨不得把阴蒂摁回包皮里,原本只有一个小眼大的xue口也在jiba的戳刺下颤巍巍地张开。 熟悉的酥麻快感自阴蒂袭来,蒋厉呼吸急促了几分,两手用力到把大腿勒出道道指痕,荡在空中的小腿微颤,脚趾蜷缩在了一起。 他还想忍住不叫,纪淮等不及了,直接压在蒋厉身上,不断挺动下身在湿漉漉的屄口摩擦,有几次力道大到小半guitou都挤进了xue里。 “cao,不唔啊……” 身体被顶得乱颤,蒋厉松开陷进下唇的牙齿,试图叫停,阴蒂陡然被jiba狠狠擦过,激爽的快感从那一点涌遍全身,蒋厉头脑一片空白,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浪叫。 这隐忍又压抑的呻吟,激起了纪淮体内汹涌的yuhuo,他眸色赤红,恶劣地用guitou去戳男人的阴蒂,磨得rou珠红肿挺立,xue口的媚rou剧烈抽搐还不够,还试探性地把guitou往屄里挤。 “呃啊……别进来……” 蒋厉空出一只手,无力地推着纪淮的肩膀。 “我不进去。” 纪淮嘴上说不进去,guitou次次往xue口戳,有了yin水的润滑,guitou在一次次抽插下不知不觉进入了三分之一。 因为之前也有过一次约定,纪淮那次真的没插进来,所以蒋厉就以为纪淮这次也会遵守约定,却不想,纪淮在连日来的禁欲中已经忍到极限,这次说什么也要插进去。 saoxue被勾起了yin性,饥渴地裹吸着guitou,甬道的空虚越发强烈,蒋厉偏过头,难受地咬着枕头一角,漆黑的眸里一片水雾。 因为太痒了,他甚至没发现guitou已经插进了三分之二,直到纪淮下身猛地一顶,将guitou全部捅进rouxue,下体胀感加剧,蒋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嗯啊……出去,你说过……唔嗯……不插进来……” 纪淮声息浑浊地安抚了一句:“我真的不进去。” 男人的g点很浅,纪淮故意用guitou抵着上壁那块yinrou使劲研磨,一手掐着蒋厉饱满的胸肌,一手则去揉搓那颗石榴籽一般肿立的sao阴蒂。 白皙灵巧的手指揪着阴蒂来回按揉,还用指腹打着圈地摁压,guitou捣撞幅度很小,针对性地戳xue内的敏感点,搅出的水声一阵响过一阵。 蒋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八块腹肌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部剧烈抖动,身上每一寸肌rou虬结,尤其是紧实隆起的胸肌,不堪折磨地轻晃着。 又来了,那种爽到极致几乎要死掉的快感又来了,第一次跟纪淮发生关系那次,纪淮就是这样折磨他诱惑他的,让他抛却理智求他插进来的。 蒋厉很想硬气一回,一脚把这个不守信用的兔崽子踹开,可甬道越来越酸,有什么液体要从花心喷出来了,小腹都开始抽痛了,而在这难以忍受的酸痒中,又生出一抹空虚,只要jiba全部插进来,就能缓解他的痛苦。 偏偏纪淮还在引诱他,“要不要jiba插进来?要不要?” 蒋厉忍得浑身颤抖,双目通红,下唇被咬的都泛白了,用力摇头。 “真拿你没办法。” 纪淮无奈地叹息出声,下身骤然提速,对着g狂插烂捣,拇指跟食指把阴蒂拉长,捏在指腹间疯狂揉搓。 “啊啊啊不……” 快感如同闪电在下身袭来,蒋厉爽到眼泪跟口水都流出来了,如同被抛到岸上的鱼,高高挺起上半身,两颗挺翘的奶子在空中不住地战栗。 他觉得他要死了,真的太爽了,爽到他负荷不了成了折磨,蒋厉胡乱摇头,崩溃地哭喊出声,意识溃散中听到一声宛如魔鬼的低语:“要不要插进来?” 蒋厉这回已经顾不上什么自尊不自尊的,哭着掰开大腿,混乱不堪地道:“插进来!插进来!” 声音高亢近乎嘶喊。 下一刻,那根只在g点逡巡的roubang一停,随即以一种要把蒋厉捅穿的力道,凶狠而强势地凿了进来,重重撞上了花心。 紧致的rou壁被jiba捅的移了位,死死缠住壮硕的柱身,讨好地挤压着茎柱上的青筋,纪淮舒服地喟叹一声,亲了亲男人挂着泪水的睫毛,哑声道:“这次我轻一点。” 说着,他开始缓慢鞭挞着男人的嫩xue,研磨敏感的内壁,guitou撞上花心的软rou后没有继续往里插,完全以蒋厉能接受的频率跟力度cao他。 原本爽到令蒋厉痛苦的快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的舒爽快意,蒋厉的喘息跟呻吟里多了一丝甜腻,主动夹击嫩xue,配合着jiba进出的频率一张一合地吞吐大rou。 他在刚才的折磨下已经神志不清了,完全忘了不让纪淮插进来的约定,saoxue不知餍足地吮吸着roubang,噗嗤噗嗤,yin水被搅成了白浆黏腻地吸附在jiba表面。 “嗯啊……啊哈好爽……” 蒋厉吐着舌头,无意识地浪叫出声,两手自发地搂住纪淮的后背,在上面抓挠出数道红痕。 纪淮吃他奶子,他就主动挺起胸口给他吃,又乖又sao,哪里还有之前的抗拒,后来纪淮把jiba抽出来,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趴在床上,蒋厉也乖乖照做了,sao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撅着肥硕的屁股迎合jiba的入侵。 纪淮收起了骨子里强势的一面,完全以蒋厉的感受为先,温柔地jianyin着那口yin水泛滥的嫩xue,剩下一小截roubang始终没有全插进去。 “唔啊……快一点,用力……啊哈用力干我。” 还是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蒋厉很快就摇着sao屁股,欲求不满地yin叫。 纪淮便加快了cao干的速度,掐着男人的肥臀快速捣撞,jiba始终有所保留,没有硬插进去男人的zigong,即使男人xue口那一圈媚rou随着jiba的抽插进进出出,刺激的他欲望勃发,他也没有失去理智。 蒋厉第一次享受到这样温柔又不失激烈的情爱,爽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酥麻的快感沿着交合处一路窜到天灵盖,他翘着水蜜桃似的饱满rou臀,任由那根大rou把他的蜜xuejian到汁水淋漓,白沫乱溅,急促颤抖的呻吟一声比一声sao。 等到sao逼被jian到痉挛抽搐,熟悉的高潮即将将他包围,蒋厉翻着白眼啊啊大叫:“啊啊啊……要高潮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嗯啊啊干死我,干死我!” 浅色的眸里陡然迸射出炽烈的yuhuo,纪淮下身疯狂挺动,不断jianyin着那口烂xue,右手伸到前方卡住男人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 “哥哥是不是sao货?” “啊啊啊……我是sao货,cao我……哦……不要停,要大jibacao……” 马上就要高潮了,蒋厉绷紧身上的肌rou,爽到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那些平时羞于启齿的sao话张口就来。 “sao货,cao死你!” 纪淮兴奋的不行,两手用力掐住男人劲瘦的腰肢,下身犹如打炮机一般不知疲惫地cao干,有几次太过忘情,失控地戳到了那紧窄的宫口,如此爆插了百来下,他低吼一声,guitou抵着花心将粘稠的浊液全部射在里面。 “啊啊啊啊……” 身体绷成了一张弓,蒋厉高高仰起脖子,浑身颤抖地迎来了又一次潮喷,前面那根jiba也在同一时间射出jingye。 时隔多日再次被jibacao喷cao射,蒋厉爽到犹如置身云端,潮吹的yin液喷了一床都没有发现,他跪趴在床上,癫痫发作一般狂抖了数分钟才渐渐平静下来,被纪淮拥入怀中,轻柔的吻在他脸上一个个落下,最后落到他的唇角。 “我cao得你爽吧。” 纪淮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理智渐渐回笼,想起刚才那yin乱不堪一幕,蒋厉涨红了脸,羞怒交加地骂道:“混蛋……唔……”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堵住,湿软的舌头撬开齿关强势地挤入,贪婪地舔舐口腔里的每一寸黏膜。 怒气在这个缠绵的吻里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