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干涩柱头沾上甘歌体内香甜的汁水/硬茎抵着yindao软rou快速耸动
之后半个月,宁煌一心处理着那件不幸砸在手里的医疗资源,时常早出晚归,有时候直到半夜才回来,累得也没心思想折腾甘歌了。 甘歌乐得自在,工作日早中晚在保镖陪伴下接送一下孩子,节假日就约着朋友去游泳泡温泉,由于生活习惯太规律,他甚至还轻了两斤。 甘歌想避宁煌如蛇蝎,可耐不住日子久了,他女儿吵着要爸爸,于是今天宁煌下班一回来,他就抱着孩子去了偏卧。 宁煌工作繁忙的时候是不和甘歌同住的,在外美名其曰老婆太红颜祸水,实则是累得只能顾头不顾腚了。 甘歌在卧室门前站定,抬手敲了敲门,保姆跟在他身后端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样新鲜的水果切块。 “进来。”里面人说道。 甘歌开门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后面,戴着副金丝眼镜,正低头查看文件的年轻男人,他把女儿放下来,示意她自己去找爸爸玩。 女儿一落地就兴奋地攥起小拳头,朝宁煌的方向扑过去,嘴里还奶奶的喊道:“爸爸,咔咔来啦!” 宁煌笑着一把接住她,目光仍旧停留在文件上,然后左手执起笔,在纸张右下角飞快地签了个名字, 宁煌虽然骨子里就品性恶劣,但他对自己女儿的耐心却是有目共睹。 外面甚至都有甘歌和女儿争宠吃醋的传闻。 只可惜,甘歌并不想吃这种闲醋,他巴不得宁煌能良心发现,多替他看看孩子呢,他半个月前报的绘画班现在还没有空去。 比起这类传闻的荒诞性,更让甘歌觉得荒诞的,是这种传闻竟然能经久不衰,甚至就这个问题还发展出了各式花样翻飞的解释,包括但不限于背伦和爱转移原理。 其实这件事只要从宁煌不爱他的角度出发,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一个男人不爱自己的妻子,但很爱妻子生下的血脉,是件很合情合理的事情。 “还忙吗?”甘歌从保姆手里接过托盘,顺手放在了宁煌的书桌上。 “看情况吧。”宁煌罕见的没有发挥他的毒舌本性,语焉不详道。 甘歌懂了,这意思就是说,他接下来提的要求如果值得他偷懒一下,他就不忙,反之就很忙。 “那今晚让咔咔和你睡吧。”甘歌倚在书桌前,低头戳了个哈密瓜吃,说完把小叉子一扔,作势就要走了。 “等等。”宁煌脸色一沉,问道:“你干什么去?” 甘歌边走边回头道:“打算去画廊看看,用具都没买呢。” “晚上去画廊,还画一晚上?”宁煌不可置信道。 “怎么?让你陪女儿睡个觉还委屈你了?”甘歌说到一半顿了顿,想起他们两人结婚也不是宁煌想结的,当夫又当父,确实有够委屈。 宁煌随手把咔咔抱到自己腿上,也不看甘歌,冷淡淡道:“那也不能去,我不管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任务,以后只能白天去。” “都城治安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甘歌说着又折回来了,语气在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后温柔了不少,毕竟宁煌可是他铁打的护身符,哪有他反抗的道理。 见宁煌不作声,甘歌妥协道:“好吧,那我换个计划,如今外面的人是安定下来了,但动物的生活环境还是挺差的,我打算资助几家范围比较大的正规动保,你说怎么样?” 宁煌还等着他把援助动保的规划说下去呢,没想到这人只是想当个散财童子,伸手从桌屉里摸出来张卡往前一推,“有句老话说夫妻本为一体,那你做做好事也挺好的,当给我消债了。” 甘歌听他这么说,先是愣了一下,“你还没到中年呢,不至于社会退步,你的思想也跟着倒回去了吧。” “……” 宁煌闻言“唰”一下把卡一收,“最近公司资金周转困难,你也该往外掏掏你的小金库了。” 甘歌把餐盘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轻声道:“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 “阿姨,你带咔咔去看教学视频吧,她的语法课快开始了。”宁煌把怀里撒娇的小女儿递给保姆,动作不容置疑,嘴上却耐心的哄道:“等学完语法课,爸爸就和咔咔睡,还有mama一起好不好?” 咔咔瞬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般欢呼起来。 没办法,他们一家三口睡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稀少了,宁煌工作繁忙,分房睡;甘歌心情不好,分房睡;哪怕凑巧撞上了父母还算恩爱的时机,“一起睡”这个概念也照样没有咔咔的份。 甘歌不动声色地白了宁煌一眼,“乱教她些什么,她要在学校里这么说出去了,不平白惹人欺负。” 宁煌往椅背上一靠,脚踝抬起,搭在左腿膝盖上,嗤笑道:“欺负她有钱还是欺负她有mama?” 甘歌往他嘴里塞了块瓜,陈述道:“烦人了啊。” 宁煌笑着把人拉过来,还没等人坐稳就箍着甘歌的肩膀,低头吻了下去,在唇齿交融间将这块甜津津的瓜渡到了甘歌的口腔里,道:“不是你生的?” 甘歌攀着宁煌坚括的背肩,脸上罕见的有些僵硬,他下意识推了宁煌一把,没推动,才道:“意外受孕而已,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不是共识吗?” “是吗?”宁煌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 “不是?”甘歌微微眯了眯眼,看着是要生气了。 甘歌的意外怀孕纯粹是吃了性教育缺乏的亏,父母都是严谨刻板的人,甘歌是在这种父母环绕的铁壁之下幸福长大的,自然没怎么接触过性爱,后来等他长大有机会了,中央统权炸了。 甘歌到现在都不能回想他硬着头皮恳求宁煌的那天晚上,那晚过后,不到一月他就发现自己怀孕了。 起初他以为这是两人在青涩间的失误,可现在看宁煌这个态度,难不成他是故意的? “真有意思。”宁煌眉眼透着股少年且阴郁的愉悦,他看着甘歌的眼睛说了一句,眼底似有回味。 甘歌很明白他心底的恶趣味,恶孩子思想,突然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单纯发小,做了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yin乱事,对他来说,就像挑剔的孩子发现了一款崭新的玩具,一场有趣的游戏。 “你还真是故意的?”甘歌这句话几乎已经是肯定句了,他相信宁煌由于兴趣的驱动,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在宁煌心里,乐趣大于一切。 “我只是想看到,那晚过后你的变化。”宁煌如此说道。 甘歌这一口还没咬下去,整个人就被宁煌强拉了起来,双腿顺势分开,面对面的坐在了宁煌面前。 宁煌一声招呼不打地掀开了甘歌大腿处的睡袍,手掌摁着他的后腰,往前用力一压,昂扬的男器就硌在了甘歌腿根内侧的柔软嫩rou上。 甘歌回头看了眼书房门口,一只手顺着宁煌的胸口缓缓滑下去,垂眸拉开这人胯部的裤链,抿着唇将那根健硕从里面拿出来,腿根主动贴近,将它对准后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甘歌尽力把男茎整根吞了下去,抓紧宁煌用料昂贵的衬衣,坐在上面轻轻晃动着身体,干涩的柱体沾上甘歌甬道里的汁水,捅到最深处的guitou很快湿润了起来。 宁煌双手紧紧揉捏着他的臀rou,带着他的腰胯在上面快速起伏着,柱头顶着他那处敏感的壁rou耸动,似乎每次都能撞到他最受不了的软rou上。 “啊...啊啊.....” 甘歌仰起他那道雪白漂亮的颈,手指紧攥着自己身前被掀起的睡袍,睡袍下面探出两条紧致到无可挑剔的长腿。 宁煌的吻断断续续地落在他眼上、唇上,从雪颈一路吻下去,最后含住了他的胸乳,用力辗转吮吸着。 “别.....”甘歌腾出一只手去推宁煌的肩膀,粉嫩的rutou随即被吸得更狠了,原本把着他腰窝的双手从腰线上开始逐渐上移,试探地揉搓起甘歌平坦的胸部。 甘歌耻得耳尖都红了,他小声和宁煌推拒着,“不要....我没有......” “有的,我还吃过。”宁煌强势摁下甘歌挣扎的双手,又埋首进去吮吸,将甘歌的胸口吸得啧啧作响。 甘歌在分娩前一个星期,胸部会得到卵巢分泌的雌激素信号,分泌出生物自有的母乳,但这个现象在双性人身上,有点像卵巢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去随意欺骗一下身体,甘歌当时分娩一结束,胸乳就消失殆尽了。 为此宁煌还固执了很长一段时间,孩子都没有戒断反应,他倒先有了。 “那就让它有。”宁煌贪恋着他的胸口含糊道。 甘歌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但他也没有蠢到和宁煌硬碰硬,宁煌精虫上脑的时候说什么他只听着就行了,反正干不干是他的事。 说着,他就见宁煌伸手去够他身后桌面上的玻璃杯,然后仰头喝了一口,没等咽下去又重新往自己胸口上贴,一边发出吞咽的水声,一边喃喃道:“这样不就有了……” 听起来还为自己的创新式吸乳感到挺骄傲。 甘歌不自觉笑起来,抬手薅了一把宁煌的头发,随后习惯性地伸手抱住他,垂眸道:“阿姨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甘歌因为和宁煌在一起的名不正言不顺,所以在面对宁煌母亲时,一直都是称呼的阿姨。 “不是说了不让你接。”宁煌蹙眉看了甘歌一眼,收紧手臂把人一把抱起来,随意踢开椅子,和甘歌一起躺在了沙发上。 甘歌朝上拉了拉自己凌乱的睡袍,对着宁煌张开腿,袒露出了那处堪称娇嫩欲滴的私密地,让勃壮的jiba插进来干他。 “啊....阿姨特地打给我....嗯.....难不成是要找你吗....慢点......”甘歌陷在皮质柔软的羽绒垫里,原本就无暇的肤色更显得苍白了几分。 “她找你肯定不是好事。”宁煌用力掐住甘歌的腰,贴着早已湿黏的私处,朝他肚子里快速干了几下,等把人撞得想求饶,他又恶趣味地放缓了速度。 宁煌mama是不喜欢甘歌这个得来不正的儿媳妇儿的,原来两家也算半个世交,在甘歌和宁煌还是单纯的竹马关系时,宁煌mama待他是很温善的。 可惜,坏就坏在甘歌那一晚就怀孕了。 宁煌mama打死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素净高洁的甘歌,竟然会用妓女的手段爬上他儿子的床,事后还以双性人的身份借上了她儿子的种,要嫁来她家。 这和古时候勾栏瓦舍的娼妇有什么区别? 丢人,丢大人了。 宁煌mama之后再也不肯认甘歌这个人,任何方面的。 这也是甘歌和宁煌之间名不正言不顺的主要原因,他们是没有任何仪式和礼宴的,只有一张薄薄的红本,现在连中央信息里还有没有都不知道了,他和宁煌可以四舍五入为实实在在的裸婚。 一般像宁家和以往的甘家这类背景显赫的人家,娶妻是一定要大cao大办的,私下偷偷摸摸在一起的,可以类比为古时候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妾。 不过好在甘歌要的本也不多,他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活下去,护着全家一起好好活下去,现在也是一样。 “她找你干什么了?”宁煌抬手把怔愣走神的甘歌下巴掰过来,面对着他,问道。 “没干什么。”甘歌喘息着笑了笑,“阿姨说过两天就是母亲节了,我该过去一趟。” 宁煌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吩咐道:“不准去,你是上赶着让她羞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