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欲缠双(一)
抽出发簪,摘掉发冠,长如瀑的黑发散落,又如一条黑绸的长缎,衬得身娇rou贵的少年君王肌理如莹莹白玉,光泽细腻。 君溶仅着一件明黄的亵裤,君邺城催他,“继续脱完。” 君溶没有照办,也仿佛看不到凝聚在身上的炙热目光,顺手捞起浓密的发,解开手腕上缠绕的一条淡青色发带,随意束上。 君邺城督见那发带,眸光微微一凝,朝君溶招手,“小九儿,过来。” 赤裸的足踩过一地的衣袍,五指圆润白嫩,足踝略嫌纤细,凸起的弧度十分优美,径直踩到君邺城的绣有团龙密纹的朝靴靴面上。 君溶踩着君邺城的脚背攀附在他身上,笑意浅浅,眸光凌凌,“皇叔只是看着?” 君邺城大马金刀的坐一旁欣赏着君溶的主动,要求他更主动一些,“给本王宽衣。” “请皇叔起身。” “先做一件事。”君邺城抬手抚上君溶的下颌,沿着优美弧度的骨线轻轻摸了摸,语气依旧是不容置喙的强硬,“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 足下用力一踩,君溶笑淡了许多,松手退了下来,他知道。 君溶正欲转身去取那件似乎是不可或缺的东西时,君邺城拉住了他,冲他摊开的掌心里静静躺着一根细长的药玉棒。 “原来皇叔早有准备。” “用了它,当着本王的面。” 这不是真正的玉棒,而是用宫里最好的润滑脂膏提取凝制作而成,进入人体很容易就能被体温融化,不需要取出,使用起来非常方便。 君溶没有过多的矫情,他从君邺城手里接过药玉,撑着桌沿伏低身子,腰一弯下后臀部自然撅起,两指分开臀瓣,白玉的脂膏找准了入口,轻而易举就没入了嫩软的后xue。 君溶从不会在前戏上做过多的停留,三两下就将药玉全部推入体内,不过一指粗,两指长的东西,吃进去不算费力,比起君邺城的真家伙来,简直容易到不可思议。 药玉很干净,全是用昂贵的药材和花以及动物的脂膏混合的产物,甚至可以口服,君溶用那两指随意的,嫌弃的撩起君邺城的袖子擦了擦,非常熟稔。 瘦而不软的腰被一把攫住,带入一个怀抱里,君溶无视那只在他仅覆了一层薄肌rou的平坦小腹上来回抚弄的大手,坐到君邺城的大腿上,勾住君邺城的脖子拉低他的头。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了,近到仅仅靠呼吸就能擦出暧昧的火花来,君邺城以为君溶是要吻他,心脏跳动微微加快,头慢慢降低的同时,另一只手扣住君溶的后脑,眼看着就要吻上了。 却在最后时刻,君溶撇开了头,君邺城亲在了他的脸颊上。 君邺城的眼神一变,君溶却丝毫不惧,轻轻笑了几声,反问道:“皇叔难道不记得和朕的约定了吗?做可以,但有些事情,你不能强求。” 君邺城用力擦揉着君溶的唇瓣,非常不满,“你的嘴不能亲,嗯?” “不能。”君溶回答得斩钉截铁,切断了君邺城对旖旎情思的一切幻想,君邺城恼了,硬是要亲他,君溶面不改色的掐住了君邺城的脖子。 五指一根根收缩,君溶没有留情,随着力道逐渐增加,呼吸变得不畅,君邺城脸庞红了,不知是被憋得还是恼怒导致。 “够了!” 君邺城一把扯下发带扭住君溶的双手反剪到身后捆上,君溶没有反抗,任其行动,垂下眼睫盖住眼底的情绪。 君邺城掐着他的腰将人按在自己腿上,捏着他的下巴逼视着不与他对视的君溶,“小九儿,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做都做了,还不止一次,君溶没有一次在亲吻上配合过,君邺城追问不出来缘由,只会淤积着不悦,再作用到君溶身上。 君溶目光颇为奇异的审视着君邺城,君邺城被他看得皱了眉,“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本王?” “没什么,朕只是再想,皇叔好风流,就是不知皇叔宠幸满府娈童的时候,可也是这么闲情逸致,说一些做一些有的没的,白白浪费了好时光。” 君邺城还没有自恋到以为君溶是在吃味,他也因这种明确的认知而恼火,知道不必问,却偏是忍不住追问:“你并不在意本王和谁上床吗?” “自然是不介意的,只要皇叔能恪守承诺即可,当然,朕嫌脏,你若碰了别人,得洗干净再来。” 君溶一面说着一面悄悄的解发带,他的手指灵巧的不像一个帝王,而像是开锁匠或杂耍手花的,随便动了几下就松了扣。 君邺城发现他的小动作,没阻止,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就如君邺城对君溶身体了如指掌一样,君溶也非常清楚君邺城的身体变化,他们之前相处的时间很长,君邺城身上没有出现过不该有的痕迹。 其实,君溶对此是满意的,干净总比不干净要好。 君溶用发带将自己的右手和君邺城的左手捆在一起,打得是非常松的活扣,只要两人中的任何一个轻轻一挣扎,就能松脱。 君邺城没有管,君溶也没有管。 君邺城不客气的捏了捏君溶的臀rou,指腹往沟壑里一探,摸到了粘腻和潮湿,知道药玉化得差不多了,就问道:“去床上吗?” 君溶不挑场合,只要隐秘即可,但君邺城却知道君溶不喜床榻这种专为房事欢好的地方,果不其然君溶推开食盒,“不必那么麻烦,难道你不想要吗?” “本王不觉得麻烦。” 君邺城心情不错的抱起怀里的小皇帝,大步朝龙榻走去,三根白长如削笋的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揪出褶皱,领口绷得很紧。 君溶紧张了,君邺城心情就更好了。 淡青色的发带在走动中,飘落降地,落挂在玉冠上。 脊背一贴到被褥,君溶就像被烫到了一样快速的坐了起来,那一瞬间眼神变得冷漠戒备,很凶的盯着君邺城。 “怕?” 君邺城抚摸着君溶的背,掌下是温热的身体,凸起的漂亮的蝴蝶骨,一颗颗包裹着细腻软rou下的骨珠,骨rou的手感非常的美妙。 手掌移到后脖颈轻轻握住,拇指随意而自然的搭在了君溶的动脉上,君邺城感觉自己完全掌控住了君溶。 “没有。” 君溶忽略掉心底的怪异,他并不怕。 开始为君邺城解衣,他的动作又快又迅速,给人一种十分急切的期待接下来事情的错觉。 君邺城却非常清楚君溶如果有选择,根本不可能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们本就起源一场rou体和权谋的交易,而到现在,被他一手送上皇位的小崽子对他的恩德丝毫不记,忌惮戒备与时俱进,从无减少。 有的时候君邺城真想剖开君溶的胸口看看他到底有没有心,捧在手心里捂了两年,就是一颗石头也该焐出了点温度了吧。 但捏起君溶的脸,仔细审视进那双墨玉的深处,冷凝毫无情意,这小东西冷漠无情的冷人咋舌,要么就是装得太深,自己也深陷其中。 君邺城自嘲道:“小九儿,皇叔真小瞧了你。” 君溶不知他具体所指,心头一跳,以为他查到了什么,面上有一闪而逝的慌乱。 而君邺城却失去了再探究他有多冷心冷肺的念头,手指不客气的插进他的后xue里,将人往床上一推就压了上去,手指快速的在变得湿软的xue道里搅弄一番。 食指轻车熟路的按在了肠rou里的敏感点上,重重的碾磨了几下,君溶的欲望终于苏醒,而他本人也难耐的抬起臀部,抽出了君邺城的手指,主动求欢,“快,进来。” 有的人求欢是真的情难自已,欲望陡生,而有的人只不过将灵rou结合的美好当成了仅是rou体的欢愉,甚至是一场交易。 君溶不耐在前戏上费功夫,每每君邺城有心让他体验完整的一套,君溶都会非常不给面子,硬是中断了君邺城的兴致。 君邺城悻悻的抽回手,用力捏了把君溶前胸上的两颗嫩红的rutou,拨弄了好几下,听着君溶蹙眉呻吟,才觉舒畅了点。 单手扶住勃立起来的粗长性器,对准了臀间的后xue位置,猛地一施力,全根插了进去。 “唔!”君溶被骤然一下子贯穿了,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君邺城毫不客气的钳制住他的腰腿,将他的大腿分开到最大,抽送得极为快速,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最开始时突然猛地插了进来,紧致的肠道承受不住暴戾的征服,一瞬间的疼痛席卷了全身,正是这份疼痛让君溶保持着清醒,他从不肯舍弃。 但在药玉的长年累月作用下,君溶的身体和君邺城的契合度越来越高,接受程度也在增加,肠xue仿佛是为了自保,已经学会以最快的速度软软的包裹住入侵物驯服的安抚起来了。 圆润的肩头落下了一只大掌,君溶被大力摁在了床榻上挣扎不得,被动的承受着君邺城的欲望进出,颌骨被另一只手牢牢的卡住,不容他扭开头。 君邺城又一次低下头。 被迫笼罩进他阴影里的君溶避无可避,被君邺城结结实实的亲到嘴,颌骨受力就被迫张开了,君邺城吻得深入而肆意。 君溶没有配合,但也不推拒,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待君邺城的肆意妄为,唇舌被吸得发麻,敏感的口腔不住受到刺激,嘴里被外来的舌头堵得满当,挤得他自己的都无地可躲了。 吞咽变得困难,君溶被撞得身体颠动,而头部却被牢牢的固定住承受着不断加深的深吻,快要忍不住了。 君溶揪扯着君邺城的头发要把他拉开,君邺城非要不如他意,单手就扣住了他的双手,迫使得他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吻来。 君溶越拒绝,君邺城就越想尝试,就算是激怒君溶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