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娘子cao
虞母哀叹着,可转念一想,自己儿子已经到了该娶妻的年级,也该有个知冷暖的人来照顾他了。 只不过,棘手的是,人家这姑娘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呢? 要是人家一气之下告了官,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于是虞母就旁敲侧击的问着,没想到这位仙女似的姑娘竟然如此好说话,抹着眼泪,说自己的清白被夺,已经没有颜面再回家请罪,只求寻个安稳人家,好好度过余生 这下可让虞母喜得,笑得满脸皱褶,连忙怜惜的给这天仙似的姑娘擦擦泪,嘴里念叨着自己儿子的好:“俺家虞初可是老实的很,从小懂事,邻里街坊每一个不喜欢俺家儿子的,姑娘呀,你要是不嫌弃,过几天摆个酒席,就算是我们虞家的媳妇了。我也不会让你吃亏,要是这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告诉娘,娘自然会为你做主的。” 没成想这姑娘擦了擦眼尾,竟然提起了分房住。 虞母一愣,皱了皱眉,刚想拒绝。 这姑娘竟然从长袖里拿出一张银票:“娘,我这里有钱,盖完房子剩的钱就算是给二老养老了。” 虞母顿了半响,接钱的手都是抖的,就是这一张薄薄的纸,还是她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见到。 抚了抚心口,连喘气都有些急促起来,活了半辈子都没踏出穷乡僻壤的农妇俩手来回抚摸着这薄薄的银票,嘴都快咧到耳边了,点着头,满口答应:“好!好!好!可真是为娘的好儿媳!” 于是,虞初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搬了出去,稀里糊涂的娶了个媳妇,稀里糊涂的有了个可以暖床的人。 虞初满脸红晕,嘴里还有着淡淡的酒气,是宴席上一些人半推半就灌下去的,他又不知道拒绝,笑呵呵的仰头喝了下去,等走到那个亮着红烛的婚房时,脑袋已经晕晕乎乎的了。 “娘子。”他扒拉着坐在床沿上的人,整个身子都倚了上去,软绵绵的压在人身上。 娘子身上怎么硬邦邦的,虞初又摸了摸手下的触感,嗯,是硬的。 可是他看得话本上说,那些女子的身上都是软的,搂在怀里会很舒服。 虞初的脑子还没转过圈来,就被一股大力掀翻,摔到在绣着鸳鸯棉被的红铺盖上。 “唔!”他嫣红的两颊被人用手掐住,粉嫩的唇被迫张开,艳红的小舌不由自主的探出唇外,失去了唇齿的保护,像是蚌被迫撬开,露出最里面鲜嫩的rou。 脆弱且诱人。 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尝尝它的味道。 是否是如想象般的香甜、顺滑、美味。 头顶的粗喘一声比一声重,像是一头野兽在极力压抑着嗜血的本能。 乱了,一切都乱了套了! “娘子!呜呜...娘子...”虞初有些无措的张合着嘴,他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人压在了床上。 “相公。”是阿月的声音。 “娘子。”虞初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娘子,你刚刚好凶哦。”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语气里充满了无知与懵懂。 虽然他看过一些话本,可每次看到那些面红耳赤的画面描述时,总是会匆匆翻过,又哪里懂得什么男女之事。 “咦?娘子,你脖子后面怎么滑溜溜的。”像是动物的鳞片,冰凉光滑。 白路越咽了口唾沫,知道自己有些急了。 温柔但不容抵抗的将虞初摁在被褥间,用手盖住了他的双眼,也将自己一双泛着幽光的眸显露在了他的视线之外。 “相公,你醉了。”男人的声音像是带有一种魔力,从耳边传来,像是将他整个人催眠其中。 虞初不再挣扎,嘴里呢喃着:“醉了,我醉了。” “接下来,就该娘子来伺候相公了。”白路越紧盯着他细白的颈,嫣红饱满的嘴唇,还有那微微起伏的胸膛。 一双大手慢慢的划过身下人的衣襟,红色的锦衣缓缓从中间剥落,露出最里面饱满的果rou。 妖怪咽了口唾沫,他还从未见过这般美丽无瑕的身体,红色的烛光在单薄的胸膛上铺了层纱,嫩红的rutou遇冷微微翘起,白腻的乳rou薄薄的一层,被大掌胡乱揉捏着,不一会儿就肿胀泛红起来。 “相公,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这样sao相公的小奶子就会涨起来,越长越大,然后就可以出奶了。”男人越说越眼红,再也忍不住,低头使劲含住了那个翘起的奶尖,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呜呜,不要这样。”虞初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来,小手推拒着男人的头颅,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一个纤弱的女子,反而更像是一个成年男性,两条长腿严严实实的桎梏着他,无法反抗。 男人狠狠撕咬着那块小小的rutou,两只大手胡乱摸着虞初,他也顾不得这样会不会吓到自己的新婚相公,反正到最后自己施一个遗忘咒,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样想着,他的动作愈发大胆起来,呼吸失了频率,将虞初的衣服扯得凌乱,露出两条细白的腿,他胯下硬的发痛,直接将虞初的两条腿并到一起,向上一捞,后面嫩红的菊xue就露了出来,撸了撸自己的yinjing,正正对着那个小口,手下使劲压着虞初的挣扎。 被撕裂的那一刻,虞初眼前一片白光,身体像是从中间被劈成了两瓣。 “呜呜呜,好痛。” 这根本就不是他想得那样,他该和自己天仙似的娘子渡过一个美好的初夜,而不是后面被捅进一个yinjing。 当独属于男人的性器官捅进来时,虞初才有些清醒起来。 “呜呜呜,你是谁!快把我的娘子还给我!强盗!快来人呀!” 凄厉的嘶吼消失在了大掌之下,喘息声被那根巨物顶得破碎不堪,慢慢的,后xue竟逐渐发痒起来,饥渴的嘬着roubang,虞初的脑袋发昏,莹白的身体上泛起红晕,刚刚的寡义廉耻被他抛在了脑后,饱满的臀rou紧紧跟随着男人的动作,嘴里本能的浪叫着:“好爽!好舒服!呜呜...快点!” 白路越知道是自己的体液起了作用,胯下撞的一次比一次狠,像是要将湿滑的肠道整个贯穿,层层叠叠的褶皱争先恐后的吮吸着来回进出的roubang。 “呼,初初的xiaoxue里真的好舒服,saoxue里面都是水,初初不会是用水做的吧?怎么一cao就出水。” 床单被染得湿透,虞初像条被猎人扯上岸的美人鱼,湿答答的,身上满是汗水和体液。 小肚子被一股又一股的jingye射满,微微鼓起,这场性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虞初到最后嗓子都要喊哑了,rouxue口被磨得涨红,他被插得小腿肚都在抽筋,哭哭啼啼的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逃离。 满脑子都是自己快要被插死的事,等被人清洗干净放在床上后,还扯住男人的衣袖:“我,我娘子呢?你把我娘子弄哪里了!” 男人的面容昏暗,看不起人脸,虞初到现在都没发现从头到尾cao他的人一直都是他那天仙似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