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草坪上cao(H)
26. 梦里。 漆黑一片。 林间小路,好像没有尽头。 一轮明月红艳似火,挂在寂静的天空,使人挪不开眼。 “啊 — ” 他满手鲜血,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mama的身体顿似断了线的风筝,毫无生气地倒下。 血流成河。 手中银刀脱落,掉在草丛里。 他浑身力气被抽空,只觉骇目惊心。 朦胧之间,一双大手捂住他的眼睛,那人结实的臂弯温暖可靠。 令他心安。 “别怕,不是你的错。” 传入他耳底的,是阵微微颤抖的清冷男声,听起来凄凉又悲伤。 这人…到底是谁? 从梦境中脱离,小红帽身上的睡衣早已被冷汗浸湿。 又是一摸一样的噩梦。 从三年前离开迷雾森林开始,这个梦就每天伴随着他,直到现在。 小红帽擦去额角滑落的冷汗,小声嘟囔:“好奇怪的梦呀...” 但转念一想,又觉只是噩梦而已,没必要那么当真。 肚子突然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叫,经过一夜激烈的性爱,此时已是饥肠辘辘。 小红帽揉着酸软的腰肢准备起身,岂料双脚沾地时忽然发软,重心不稳地跌倒在地。 狼先生昨夜做得太狠,导致他全身被cao到酥软如泥,连手都无法抬起。 休息好半天,小红帽才勉强能站起身,谨慎小心地扶着墙往楼梯走。 下楼走到起居室,他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小小的字条。 「我去摘果子了。」 — 是狼先生的字迹。 “这家伙...” 小红帽眷恋地收好纸条,莞尔而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狼先生却始终没有回来的迹象。 小红帽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广阔的森林里依旧空无一人。 “狼先生...” 他蹲下身,眼巴巴的望着前方,期盼他能早点回来。 正准备离开时,屋子后面传来的说话声引起了小红帽的注意。 “哇....” 顺着声音来源摸索过去,房子后面,有个小小的可爱庭院。 大波斯菊从结缕草之中露出脸,整齐的玫瑰如地毯平铺在地面,风中飘散出芳醇的果香,小红帽出神地眯起眼睛,欣赏着美景。 “你来啦?” 狼先生站在苹果树前,回头冲他一笑。 小红帽走近那抹高大的人影,从身后紧紧环抱他,“狼先生....我想你了...” 小家伙跟只奶猫儿似的在他背后乱蹭,语气带着些撒娇的意味,狼先生握住腰上的那双素手,将人扯进怀中。 嘴唇被快速堵上,进攻的舌头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就冲破阻碍,潜入深处。 带着森林气息的吻来得措手不及,小红帽下意识揪紧狼先生的衣襟,与柔软的舌相结合,丝滑的津液在口中交缠,两人连呼吸都不再分彼此,变得絮乱无章。 “嗯...唔...哈...” 娇人儿不自觉发出的嘤咛撩人心弦,和两舌缠绵搅出的水声混在一起,暧昧的氛围越来越浓郁。 “甜吗?” 男人性感的薄唇在她唇瓣上轻吮细吻,他眼中满含的爱意干净纯粹,倒还真迷了他的心智。 “甜...” 小红帽咂咂嘴,唇间似乎还有他留下的味道。和他接吻的滋味太过美妙,总觉意犹未足。 小家伙露出一副馋猫样,有意识地勾引着他,狼先生喉结微微滚动,感到心痒难忍,再次低头含住他伸出的小舌,卷到自己口中认真享用。 “唔....呼....” 炙热的呼吸洒在双方脸上,深深相融的唇齿不舍分离,吻得如痴如醉,近乎癫狂。 “宝宝,你是不是想要了?” 狼先生粗糙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抚摸着小红帽的rou芽,人儿软在他怀,舒适地呻吟。 “唔....嗯...想要...” 小红帽仰着头,一边回应着他的亲吻,一边在他掌心磨蹭,直到那根粗壮滚热的roubang插进他xue里纵横驰骋。 狼先生抱着他,在庭院里走动,每走一步,roubang的前端都顶到最深处。被抱放在草坪上,小红帽顺从地撅起屁股,死死抓住清爽的野草,扭动着蜜臀,让那物进得更深,嘴里浪叫不止:“啊啊...哈啊....嗯啊....好舒服...嗯....” 狼先生粗喘渐重, 坚硬粗长的roubang在他的体内膨胀,脉搏静静的跳动着。 狼先生把脸深埋在小红帽的颈间,许久,才一下一下的亲啄他裸露的肩膀和颈侧,喘着粗气说:「宝贝儿,夹紧点儿。」 也许是语气太过温柔,又或许是种本能,小红帽的rouxue猛地收缩,火热的肠壁夹着同样炙热的roubang,一缩一缩的动作犹如情人间最温柔的亲吻,触摸着对方。 “宝贝儿,里面再动动,很舒服。” ”啊….” roubang在xiaoxue里摆动的感觉直冲小红帽的脑海,他抱着狼先生的脖子,呜咽着哀求:“呜呜…别…啊…” 男人巧妙的摆动,速度越来越快,guitou整个占据肠道深处,麻痒地蠕动着,一股接着一股的快感像湖面激起的涟漪,小范围扩散。 “很棒,小家伙。” 狼先生奖赏的吻落在小红帽的唇上,小红帽脸颊通红,迷醉地蹭了蹭狼先生的脸颊。 guitou快速干着xiaoxue,xue道不再窄小,被深红色的guitou干成最适合它的模样,被yin水滋润过的肠rou摩擦出火,从内而外的点燃两人。 “啊哈…啊….好猛….好爽….” 小红帽被顶得颠簸不止,粗大的roubang在他的臀间猛烈地进出,带出一股股喷溅的汁水,弄得满屁股都是,摩擦通红的xue口更是狼狈一片。 “小家伙,小点儿声,隔壁就是山猫先生的家。” 经过狼先生的提醒,小红帽这才有点儿回神,赶紧闭上嘴。狼先生反而加快速度,roubang整根插进,一下比一下用力干他,准确地攻击着他的敏感点,小红帽被狼先生插得快感一次比一次猛烈,湿得不能再湿的xiaoxue几乎产生高潮时的痉挛。 “狼先生…慢…慢点儿…” 小红帽软软地哀求,泪眼朦胧的双眸半敛着。 狼先生舔去他眼角的泪珠,丝毫不留情面地将他压在草地上狠干,好不容易缓下一些速度的roubang更加猛烈,小红帽环住狼先生腰间的双腿险些滑下,幸好狼先生及时托住他的臀部,从而更有力的cao干起来。 小红帽被干得一点儿力气也没了,软绵绵躺在草地上,愉悦的泪水不断滑落。 一滴滴泪水划过狼先生的心口,心脏瞬间抽痛,他安抚着吻了吻小红帽的额头,柔声哄着:“宝贝儿,别哭….” 狼先生埋下头,用嘴扯开小红帽宽大的披风,露出衣服下藏着的娇嫩rutou,没有经过爱抚的rutou硬挺在胸前,散出令人爱怜的气息。 他含住一边的rutou,轻轻的用舌头舔着乳尖,下体狠戾地撞击着小红帽的rouxue,无处依靠的屁股只能搭在他的掌心里,人儿股间的嫩xue被roubangcao到最适合的松度,粉色的媚rou愈发娇艳,湿润的汁水裹着肠rou,丝丝yin液黏在roubang上,随着进出的动作滴在草坪上。 红肿的xue口吸附着roubang,快活地吞吐着紫红色的粗壮棒身。 快感直冲小红帽的脑海,roubang一次次干他时,yin水喷溅的十分畅快,噗嗤噗嗤的水声是让他达到愉悦顶端的信号,guitou捣干着他的肠道,拼命的戳弄着敏感点。小红帽觉得自己的快疯了,肠道深处痉挛不已,只希望roubang能够干得再深些,最好把他整个人捅穿。 rou体比思想先做出一步选择,他扭动着屁股向前抬起,让roubang贴得更近,干得更勇猛。 狼先生察觉到了人儿的主动,松开沾满口水的rutou,用大roubang把那贴过来的蜜臀撞了一次又一次。膨胀的roubang硬生生往xiaoxue深处干了几分,小红帽的眼神顿时失焦,疯狂地挺起屁股,胡乱抓着狼先生的手。狼先生揽住他的腰肢,低头含住了他的唇,那guntang的内部,无一不牵动着他的情绪。 小红帽的双唇被迫张开,被cao到无神的眼睛直愣愣盯着狼先生迷人的双眸,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舔舐,他早已忘了回应,只剩下欲望控制着他的身体。 濒临高潮的小红帽只差临门一脚,他紧紧抱住狼先生的脖颈,乖得不像话。 最后猛力的一插,小红帽剧烈抖动,下意识地咬住了狼先生的舌头,rou芽射出一股股jingye,xiaoxue痉挛的收缩,流出的液体宛如浪涛。狼先生带着血味的舌头扫过小红帽闭合的牙关,随即猛然抽出roubang,再狠狠干进痉挛不停的xiaoxue,高潮中的xiaoxue敏感异常,几乎不能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冲刺,直令被吻得缺氧的小红帽瞪大眼睛。 狼先生挺动着腰,快射精的roubang如铁柱般坚硬,在紧致的xiaoxue驰聘中,他们的下体狼狈得看不下眼。 最後一次冲刺,狼先生死死顶着小红帽的蜜臀,闷哼着在他身体深处射精,让他的xiaoxue每一处都留下他到访的yin秽痕迹。 欢愉过后,小红帽脸色潮红,嘴角无意识的流出口水,发丝凌乱的黏着滑下汗珠的额头,垂下的眼睫毛脆弱的抖动,挂着透亮的细小泪珠,通红的眼角有泪水滑落。 压在他身上的狼先生将汗湿的脸埋进他的颈窝,大口大口的喘息,一股黏稠的乳白液体滴落于两人的结合处,顺着roubang的根部流向草地。 ……. “真的是他杀了自己的mama? ” “不是他,是我。” “是你?怎么会是你?那圣地的出现又是怎么回事。” 半梦半醒之间,一阵对话声模模糊糊的传入小红帽耳底。 杀了mama......? 他们在说谁呢? 是在说他吗? “小朋友,你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狼先生那张放大好几倍的俊脸。 未等他回话,就被那人腾空抱起,一个又轻又快的吻落在唇间。 “刚才在后花园里看你晕过去了,可能是cao得太狠了,现在好些没?” 小红帽蜷缩在狼先生怀里,郁闷地轻哼着:“稍微…稍微好点了….” 可他心里有些疑问,他想知道刚刚和狼先生说话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可还未等他开口,狼先生就抢先一步,“等会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乖乖待着,桌上有熬好的白粥,要是饿了可以吃点垫垫肚子,晚上再带你去吃烤兔rou。” 小红帽听闻连忙摇头,委屈地揪紧了狼先生的袖口,“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 独自等待狼先生的滋味太过煎熬,他尝过一次,不愿再体会。 “很危险,不能带你。” 不管小红帽怎么恳求,狼先生都没有松口。 小红帽耷拉着脑袋,在他临出门前,拽着他的衣角,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却依旧没有打动他那颗硬如磐石般的心。 望着狼先生离去的背影,小红帽郁闷至极。 怎么每次都把他一个人丢在家? 是不是他太听话了,所以狼先生就可以随意对待他?那他今天非不听狼先生的话,他才不要待在家里,他要去森林深处,好好逛逛,还要比狼先生更晚回家,让狼先生也尝尝等他回来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