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我那在高级鸭店做鸭的哥哥在线阅读 - 25-26(h)

25-26(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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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三个字,我有点困惑地看着他。

    他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是不是很奇怪?”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说过不要对你抱有期待,可我还是爱你。”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许久,好像我的手上涂了什么迷药:“……是很奇怪,小墨,我觉得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

    我勾住他的脖子:“白夜,现在不流行这种表白方式了。”

    他笑笑:“需要我也说那三个字吗?”

    我问:“你对别人说过吗。不许骗我。”

    他梗住,然后移开目光:“如果提出需求我会说。”

    “那不用说了。”

    我几乎没有见过白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津津有味地观察了一阵,翻身坐在他腿上:“我们来接吻。”

    这个亲吻并不激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吮着对方的唇和舌尖,他的味道很干净,每次来见我他都会把自己弄得清爽利落,不带一丝会所里的古怪的香气。

    亲完他抱紧我,在我耳边说:“别再离开我。”

    “这句话是只对我说的?”

    “嗯。”

    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要么是在学校,要么是在家里,我一直都在等你。

    过去的这二十多天你是有多不安呀。

    我趴在他肩膀上,慢腾腾道:“平安夜那晚,我去会所,是想见你一面给你送礼物来着,不是为了去找乐子。”

    “我知道,你给我打了三个电话。”

    “我也没有那么色……”我把第一次去神月会所的前因大致告诉白夜,白夜听完讶异地望着我。

    他也不能理解我的脑回路。

    “差点就自杀了。”我喃喃道,“幸亏遇到你。”

    他摸着我的背:“不许再有这种傻念头。”

    “所以你什么时候可以真正上我一次?”

    他好气又好笑地说:“还说你不色。”

    我不开玩笑了,慢慢挨近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白夜,我想你今晚就要我。真的,我不介意。”不介意你和多少人做过。

    天晓得我说出这句话用了多少勇气。

    其实我心里清楚为什么白夜迟迟不和我做到最后,什么要找到男朋友,都是借口,有他在我怎么可能去找别的男朋友。

    他觉得自己“脏”,他在珍惜我。

    他连koujiao都不让我为他做。

    白夜深邃的眼中渐渐起来一种压抑不住的情绪,我的心通通地跳,肌肤相亲了这么多次,却像是第一次触摸彼此。

    “我……”他像是很难以启齿,“我每个月都会去做体检,没问题。”

    “可是你感冒了。”

    “……”他无法反驳。

    我擅自摸向他硬起来的下身,从刚才就顶着我的屁股:“我们接吻了,已经传染给我了。”我向他吐吐舌头。

    身体一轻,白夜直接站起来,他稳稳地横抱住我,然后把我放在床上。

    这是他最不温柔的一次。

    实在没办法,没有提前准备买润滑液,所以他用了宾馆里的沐浴露,避孕套勉强用了房间里自带的,他看上去被勒着了。

    “要不就别戴了。”我提议。

    “闭嘴。”他凶巴巴地说。

    “哦。”

    之前他的手指进来过很多次,所以前期扩张挺顺利的,直到进入第四根手指,我有些吃不消:“有必要这样么……”

    他额上浮着一层细汗,眼中盛满炽热:“现在知道难受了。”

    “不,不难受。”我嘴硬地说。

    他进来的时候我终于疼哭了,浑身都在发抖,白夜紧紧搂住我,下面一动不动。

    “小墨,墨墨。”他叫我。

    我委屈地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涌,我叫他:“哥哥。”

    我发誓在叫这个称呼时脑中绝对没有想过我的亲哥,我单纯把它当做一个昵称,一个对爱人撒娇的昵称。

    我说:“哥哥,我爱你。”

    我和他都沉沦在情欲中,谁都不会预想到我情之所至的一句话竟然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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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共做了两次。

    第一次属实不算很好的体验,就算白夜的技术再棒,也抵不住他动几下我就让他停一停。

    好不容易都射了,两人像完成任务般松了口气。

    我张着大腿趴在床上,说白夜你应该没见过我这么难搞的。

    他检查我下面有没有受伤,说:“确实,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处男。”

    我不相信:“不可能,我们零号可是很饥渴的。”

    白夜认真想了想:“我没遇到。”

    我忽然高兴起来: “我们都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嘿嘿。”

    他揉了揉我的屁股,身子覆上来,手指慢慢拨动我鬓角的头发,声音温柔得像水:“对,是第一次。”

    第一次的身心交付。

    我转过脸和他亲嘴,亲着亲着,就这么自然而然开始第二次。

    这次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水rujiao融。并不仅仅是前列腺被冲撞带来的快感,白夜把我罩在身下,他的汗水,他的喘息,他的气味,像一条密织的网把我牢牢锁在里面,我动弹不得,我的身体已经脱离掌控,只能被动承受他赋予我的全部快乐,听着交合处不断传来yin靡的水声,体内节节攀升的温度,我感受到一种极致的甜美,甜美到令人痛苦。

    原来幸福到了极点,眼泪也会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第二次我直接被他cao射。

    窗外的鞭炮声逐渐变大密集,辞旧迎新的时刻要到了。

    我和白夜在震耳欲聋的炮声中互相静静拥抱着,谁都不说话,主要是这时候说话也听不清。等势头小下去,他看着我,眉眼带笑:“小墨,新年快乐。”

    “白夜,新年快乐。”

    我还不知道他的本名,我记得岳逐叫他“小yang(二声)”,这个字的同音字有许多,我以为岳逐叫的是他的姓,于是我问:“你是姓杨吗?”

    白夜没有否认,他说:“你在哪里听到的。”

    “平安夜晚,那个白色头发的男人这么叫你。”

    “名字只是个符号,叫什么都无所谓。”他说。

    看来他是很不想提起他的真名,不过这句话我赞同,我也改了名字,可我还是我。

    我说:“我想看一会儿春晚。”

    他可能没想到我的话题跳跃度这么大,无奈地下床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然后又回到床上圈住我,我们一起看春晚。

    春晚还剩不到半小时,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在白夜怀里打起哈欠,白夜说:“困了就睡。”

    “不行,我要等李谷一老师唱完。”

    他扳过我的脸看我:“……你真可爱。”

    “这样才算我陪你过完这个年啊。”

    即使不能一起吃年夜饭,也要有个仪式感的收尾。

    他用下巴在我头顶上蹭啊蹭,良久,才说:“小墨,我答应你,会尽快离开会所。”

    “可是。”我忧郁地抠着他的手心,“那个白头发的人,他好像很喜欢你。”

    “他叫岳逐,是神月会所的老板。”

    “嗯,我那天有听到。”

    “他只是在彰显他的掌控欲罢了。” 白夜波澜不惊地说,“现在他正在海岛和他其他的情人们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