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双杏、NP】一个老实人被折腾的故事在线阅读 - 8、虚伪的家伙(压在血泊里深喉口X/磨带伤小泬/jbcao阴蒂)

8、虚伪的家伙(压在血泊里深喉口X/磨带伤小泬/jbcao阴蒂)

    “你这个天生的杀人者……怎么有脸带着满手血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如果真的奉行律法,和绝对的光明正义,十四年前,你为什么选择拿起那支枪?当时那个吸海洛因吸得发疯的人,已经被你父亲死前的一扳手砸晕了吧?你应该等警察来把他逮捕,再等法院按流程给他下判决书啊?”

    唐涵义已经失态了。他把容铮翻过去,将那张使他烦躁之余,又想见其脆弱失神之致的脸,狠狠按进满地鲜血里。用言语撕开对方久远的记忆,再用腥味和残留的温热提醒对方刚才亲手做下了怎样冷酷的事。

    唐涵义受不了有东西是他既不能掌控,也不能弄懂的,如果有,他就把它毁了。

    ——刚刚他见容铮像是从被本能cao纵的状态下回神,看清了赤红色的现实,从尸体旁拖着无力的身躯一点点爬开,又满脸痛苦地干呕。出于增加对方那份痛楚和恶心的念头,以及感到下身越发坚挺的欲望,他把容铮压在血泊里,骑跨在对方胸膛,强制对方用仍在不停呕吐的喉咙为他koujiao。

    “唔,唔唔…”

    “好舒服、嗯啊、虽说是鬼一样阴沉恶心的东西……倒真会吞jiba……或者,你不用帮我做那件事了。留下来每天把小安哄得开开心心的、每天呜呜地哭着叫着,一边挨他cao一边含我的东西……等我射出来,再好好地给我把东西舔干净……啊、哈……”

    一边挺动jb在对方口中进出,唐涵义垂眸欣赏着胯下那张被他黑色阴毛不断摩擦到发红的,因为屈辱和窒息而扭曲的,本该是极其端整的面容。抬手将被jb带出嘴角的津液和血——大概是喉咙本就有伤,他才用guitou捅了几下,就听见容铮的作呕声里夹杂了忍耐着别样感觉的苦闷——一点点抹到对方眼尾和眼底,就像抹上淡淡的红妆。

    他的jb在摩擦中变得坚硬,黏膜包裹jb蠕动爱抚的感觉太过爽利。

    “啊、马眼……被吸了……再用力点……”

    他腰眼越酸,心底流动的那股因征服而生的快意就越浓。

    尽管使他亢奋的无助和痛苦,只在最开始闪动于那双眼睛,很快就恢复成熟悉的死寂。直到他腰肢有些酸软,暂时把紫黑色的巨物拔出,对方将嘴边的液体舔去,用完全哑掉的声音回复:

    “……是、唔呃……什么事?你先说出来,让我听听。”

    死气沉沉地,似乎根本不会变化,即便是舔着那些象征耻辱的腥黏液体,即便在中途被他用jiba突然插进口腔。含糊地说完,就开始逆来顺受地吞吐着他的jiba。

    像之前数次被他虐待时一样。唐涵义急速耸动腰肢,手掌抓住容铮的头发,迫使对方配合他的节奏晃动头部。

    他望着那双眼睛,不自觉地凑近。又总觉得对方握刀之后的眼神里……

    似乎多了点什么。

    是错觉,还是真实存在于这副标致皮囊中、另一道扭曲着的影子?那种仿佛压抑着某些阴冷东西的危险感,使唐涵义心跳加速,血液挟裹激荡的性欲在血管里冲撞奔流。

    一遍遍抹过对方修长微扬的眼角,宛如拂拭绯色的刃锋。唐涵义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忽然后悔一早抽坏了容铮的xiaoxue。

    他有点想插进容铮下面,看眼泪从这样端丽岑寂的双眼里滑出,听见对方因为被他cao得爽到受不了了,溢出大口大口的喘息和崩溃般的呻吟,可惜现在插进去只会疼了,他暂时不想听惨叫。一边享受着jb高速捣弄喉管涌起的快感,唐涵义一边说出交易内容:

    “……多年合作,李维对我手下的人都很熟悉,只能找生面孔,还得是能让他警惕心降到最低,又讨他喜欢的生面孔。之前有人雇佣职业杀手杀他都给他逃掉了,我也只能出出奇招……或许能在他脱得最干净的床上,在他最没有防备的高潮中把他解决……合作期间他一直负责从IN、TUR、ITA分少量走私海洛因进入国内、对,就是间接害死你爸妈的那东西,所以帮我杀了他,你也不用觉得良心不安……啊……用舌头、舔一舔根部……就是这样、嗯……唐氏,负责提供运作方面的人手以及法律保护。本来是有钱一起挣的好事,那个蠢货,因为贪图更多分红,勾结了境外不入流的暴力集团……威胁我们再多让给他两成……哼。我们已经有了南美那边的新货源,跟水果一起进口过来的‘合法’东西,要多少有多少,他已经没用了……”

    整个guitou被喉咙柔柔吸吮的感觉太过美妙,唐涵义原本条理清晰的述说渐渐断续且混乱。

    被情欲,和对方细致舔弄jiba的驯服感短暂地迷惑,在快要射精之前,他五指扯紧容铮浓密柔软的黑发,鬼使神差地补充:“是他……背叛诫规在先。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一方势力敢大张旗鼓帮他报仇……你可以放心……”

    没顾得上看容铮反应,唐涵义闭上眼,享受着使腹部抽搐的快感,猛地加快摇晃对方头部的速度。腰肢疾挺,他进入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要、射了……你给我、都吞下去——”

    “唔!咳咳、咳…”

    jingye从食道流入更深处。尽管已经尽力快速地吞咽,还是有些吞咽不及的从喉口溢出,容铮一边咳嗽着,一边用左手手背擦掉了溅到脸上的jingye。唐涵义发现他还握着刀。

    却完全没有刺杀自己的意思,像是很冷静,清楚地接受了现状,知道与自己所说的那场会有专人接应的刺杀不同。趁自己高潮时行刺,他跟那个小警察都会死。

    那为什么要握住刀不放呢?唐涵义眯着眼,隔着因为射精快感泛起的泪雾,他看着那双同样朦胧湿润的眼睛。

    嘴动在脑袋之前,他对自己本该恶心的人说了安抚似的话:

    “回到先前说的。就算有,你也根本不必担心。只要你帮我解决那个蠢货,而且不学你哥哥那样,唐氏……我会一直庇护你。担保你、还有你哥哥一家,以后都不会有事。”

    他看着容铮忽然将双眉蹙得更紧,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那滴闪烁的眼泪,被深喉koujiao呛红的眼睛,和眼里来不及隐藏的、转瞬即逝的疑惑和讥诮,就像是来自不同画作的碎片,被强行糅合在一块。

    不但不楚楚可怜,反而诡异且可恨。骤然刺痛了他难得自甘对个玩具放低的骄傲。

    恶狠狠地一摆手,“把那个小警察弄上去!”唐涵义指挥下属拉起一条布满毛刺的钢索,这样歹毒的刑罚,本是用于拷问罪行深重、且身为女性的叛徒的。受刑人被按着从钢索这头骑行到那头,再滑回来,没几次下面就废了,如果还不交代一切,就用药维持清醒,一次次地重复磨损下体、再后来是内脏的过程。

    容铮刚刚杀完人又被按在尸体边强迫koujiao都还是干呕,听唐涵义描述完用法,他把早先勉强自己灌进去的粥水吐了一地,里面还混杂着唐涵义的jingye。

    “我帮你杀就是了!你别动他……”

    容铮本就没有犹豫,只是觉得对方最后突兀加的那句保证有点好笑罢了,“你还要杀谁?只要用得上我的,我都帮你。行么?”

    唐涵义让属下放开容宁,俯视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依旧愤怒。

    “你最好真心帮我办事,为了你,和你哥哥一家。也别再用那种可恨的眼神看我——”

    细细回想着容铮从出生到现在能查到的一切,以及真正接触这个人感受到的,甚至包括监控里看到的。隐隐的矛盾,和对方似乎在某个不属于对面世界、却也不属于他们这边的井中不断下沉的疏离和阴郁越来越浓。在从那具尸体里抽出刀的瞬间达到了极致。

    于是有了那一番质问。

    他从背后压制住容铮,扭着他持刀的左手,用力拉高,直到手骨脱臼使对方疼得全身颤栗。尖刀掉落在地,发出“叮哐”一声清响,唐涵义把膝盖顶进腿间,狠狠摩擦对方受伤的xiaoxue,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不久前那只xue眼被他用靴尖碾到狂喷sao水的画面在脑中闪现。

    他的jb再次硬了,“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把你挨过鞭子的xiaoxuecao裂,还是说你默认了?”

    “……那时候,发生的事……你怎么知道……”

    干涩的反问比默认更确凿。唐涵义掐起容铮的脸,迫使他以一个难堪至极的姿态跟自己对视。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里终于迸射出使唐涵义兴奋的仓惶,唐涵义知道自己蒙对了,他的挫败和烦躁一扫而空,同时自矜于自己的直觉,它一如既往地精准。

    被掀开噩梦很痛苦吧?他看见这次没被他逼着吞下大jb,对方的眼睛通红湿润了。活该。怎么敢那样看他呢?唐涵义从没被人用那种态度对待过,面对憎恨或者惧怕他都能坦然,甚至以其为乐。唯独那样看他的,不可饶恕。而且,这小子凭什么?

    怀着性欲和报复欲,他扒掉容铮已经被他抽得有些破烂的长裤,单手分开紧韧的臀,从背后用胀硬的jb摩擦过rou瓣,对准肿得硕大的阴蒂,唐涵义用jb头大力且急速地顶撞了近百下。

    他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犹如手术刀般冰冷,用jb虐待阴蒂的同时,他还在继续唤起对方那段血腥的回忆:

    “…你知道依照S国的法律,未成年不会被按上电椅,你就朝他开枪了。警察赶到的时候,枪上的指纹被酒精抹去,现场的血迹也被弄得一团糟,没人认为这一切会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小孩做的……查不到另外的嫌疑犯。案子于是稀里糊涂地了结……嗯啊,阴蒂也很会伺候马眼啊、你……同样是犯过罪,你这个比我更多些虚伪的家伙,凭什么觉得……你出于仇恨而沾血,就比我们这些因为利益的人要高尚和正义?敢用刚才那种眼神看我?嗯?”

    他维持着这个折磨对方的状态良久,没能听见容铮的回答,也没听见求饶或者惨叫。直到他最后一次用力将阴蒂碾至变形,把jingye射到对方红肿破裂的xue眼上。

    “……啊。”

    终于像是无话可说,又像是经历了高潮、厮杀,又再次被迫高潮后,已经疲惫到了极致。

    “……你说的对。我是个并不比你高尚或者正义的……罪犯。”

    对方道歉了。然后哀求他:

    “别在我哥哥面前提,今后的,和以前的……所有的这些。我帮你杀人,你刚刚答应了,不再伤害他……他那天不在家,也已经记不太清楚当年那件事了……跟我爸爸一样,他……从八岁起就想当个警察……他扞卫你口中‘绝对的光明正义和律法’,更胜过扞卫他自己的命。”

    脱臼的手被他的属下复位,容铮拉上长裤,撑着身体站起,慢慢地用单手扣好皮带。

    他冷眼瞧着对方走过去,抱住那个依然昏迷的小警察,像是在雪地里抱住了什么温暖的东西似的。先把自己满是血的脸颊贴住另一张同样脏的脸,闭了闭眼又抬头,抱紧在怀里,甚至试图用手臂干净的部分一点点抹去那些血污。他心中厌弃鄙夷得不行了,却又有些奇怪的,从未体验过的酸痒,自小腹逐渐蔓延开。

    “…你的侄子,他对你说过么?枪械使用和基础格斗学校都教。我枪用得还行,人体的弱点基本能找准,只是我力量不足,太重型的枪用不了,需要实打实地较量拳脚,我也是输定。”放下容宁,容铮站起身,第一次在没被他虐待的情况下,用跟他一样不加掩饰的目光与他对视。他忽然发现对方身材其实挺高挑的……

    似乎,并不比他矮多少。可他都已经二十二岁不会再长高了,对方却是未成年……

    “啊、你刚刚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唐涵义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怔愣感到耻辱。他竟也有关注点跑偏的时候,真是——

    “我说,我身上除去你所说的‘讨他喜欢’的那些部分,就全是无可弥补的、只能增加失败率的缺陷了,”说这类自卑自惭的话本该垂眸脸红,却似乎因为承认了更大的缺失,容铮重复的时候,唐涵义发现他脸上是种麻木般的坦然。

    “…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我需要你更详细地告诉我。我不想死,你也一定不想失败,叫对方往后更加警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