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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贶睁开眼,发现不是在自己的房间,右手手腕上的终端被手铐代替,光着身子躺在棉垫上,身旁是棉被。她想人应该是撬开客厅的门,毕竟客厅和她的房间距离最远,从那里传出的动静很难听清,然后趁她熟睡时下手,把她囚禁在这里。 早知道这样,就该早点把门给换成电子门了。贶悔不当初。 她站起来,查看周围。手铐另一端钉在墙壁里,长度足够让她进卫生间,里面设备齐全,她洗了一个澡,头发吹干。人距离房门还有一大段距离。房间内有排风口和监控,卫生间里也有监控,没有窗户。贶想起了自己搬家那会儿空荡荡的房间。 好吧。是谁干出这种违法的事?贶坐在棉垫上,裹好被子:先从我认识的人开始……我好像没几个认识的。最近有什么人在跟踪或偷窥吗?感觉上有,我还报警了,警方没查出来。临时起意好像说得通……昨天,前天,上周,上个月……想不到。等等看再做进一步打算。 贶睡了个回笼觉。朦醒之间,她感到有人在摸她的胸,说什么真美,吻了她。贶揉了揉眼睛,人她不认识。她仔细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穿着打扮,读不出一点有用的信息,因为这人的穿着打扮,都是日常生活中常见的。她看向人的手:白净,不像做体力劳动,倒像是坐在办公室的类型。说起这个,她想起了成天阴着一张脸的老板,即使他好好地,心平气和地和下属们说话,下属们也怕人突然发怒。贶觉得自己的工作要没了。 唉?人在摸她的脸。她把手推开。 “我叫伭,你叫什么?”伭笑道。 没查到我叫什么就把我抓了,太不敬业了。“贶。” 噗。伭把贶翻过去,露出她的背部,手从人的后颈,一路摸至她的屁股,拍了一下。手卡进去,往前移,手指扣住贶的yindao口。 “不行!”贶突然坐起来,裹着被子,缩成球,脚露在外面。 “为什么?”伭握住她的脚腕,把人拉过来,被子扯下,扔到一旁。 “我根本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想和谁一起过日子的想法,只想赚钱,假期出去玩,退休后去旅游。” “你觉得你能离开这里?看看周围。”伭压向贶,“我做了很多准备,只为了把你关在这里一直陪我。”他彻底压下去,抱着人,吻她。 “你没有人权,没有自由,没有生命权,文明世界里的一切人们本该拥有的,你全都没有。给不给你想要的,我说了算。我给你的,你不想要也必须接受。你只有服从我,才会活下去。若是不服从,我会逼着你服从。你知道吗?我会对你进行洗脑,在你的睡梦中不断重复我的命令,用疼痛让你养成习惯。” 谢谢,我还是读过书的。贶无视了伭接下来说的一堆在她看来是垃圾的东西。 “辞呈我发给你的上级了,过几天就有回复。你的屋子在网上出售,钱我收5%,个人物品几天内全部搬过来。你住的屋子,很像不打算长久居住的样子。” “一间个人卧室,能放两个书橱,要有阳台,浴室加卫生间,厨房,餐厅,小客厅,这样就行。和普通人家一比,是小很多,我觉得足够了。” 贶想翻身,但伭紧紧抱着她,按住她的后脑,手在她的私处抚摸:“我有点不信你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 我好像还没问他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我引起你什么想法了?”伭脱了自己的衣服。 开始有点不适应,贶觉得疼,她叫了出来,伭让她放松,说是心理作用和她的本能反应,突然发力,全部捅进去。贶感到伭填满了她的身体,充实,手在伭身前摸索,在人胸前捏他。填满她的物件在她的体内抽送,身体第一次得到真正意义上的抚摸,让她的身心彻底松懈下来,闭上眼睛,接受伭对她做的一切,身体顺从他。脑袋里想伭刚才说的自己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她的确是,但她绝对不会做违法的事情,这是她读了多年书的影响。 “是不是只要任何人进入你这里,并且能填满你,你就不会反抗?”伭把她压在身下,“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多叫点人。” 想了一会儿后,贶说:“不是。” 贶没去猜伭是如何把她原先住的地方处理,也没去猜人怎么知道设备的密码。伭把她的书籍搬到房间里安装的书架上,五只装饰着小蝴蝶结和小花的白毛团子放在她旁边,贶把它们抱在怀里蹭。伭对她说的那些狠话,他本人发现根本用不上。 除了刚被关起来一星期能天天见到伭,有一阵子要么隔三岔五地,没有规律,要么几个月不回来,每次回来都直接上她。伭会在自己玩消失前,给贶准备充足的食物和卫生用品,但还是没松开她,没给人衣服穿。贶也没要衣服,她觉得不穿衣服反而很轻松。书架上的书,她挑有意思的看。她全都看过,内容全都记得,琢磨着可以把几本扔了,等有机会再添新书。 某次云雨过后,贶问伭能不能给她一把网球拍和网球,他同意了。自此,贶每天会抽四十几分钟的时间,和墙壁打网球。休息时会想如果有人发现了她该怎么办? “我和丈夫在玩情趣游戏。”她自言自语道。 重新确认时间是在和伭颠鸾倒凤时,他说总算放假了。这个地方只有一个假期会让人如此兴奋,近二十天的假期。和她没什么关系,她只想和伭享受性爱。洗澡时,伭摸她的肚子,触感和上一次不一样。她问伭怀孕了怎么办,她已经不记得上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了。 “打掉?生下来?我们养?送福利院?” “你知道该怎么做。” “知道。” 假期快结束时,伭解开贶的手铐,穿衣服时发现穿不下,伭给她穿自己的衣服。带人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恭喜。 贶穿着孕妇裙在屋里屋外走动,好熟悉她住的地方。屋子在她眼里看来很大,打扫起来很麻烦。草坪的触感有点奇怪。地处郊外,安静又危险。她想,自己被伭从睡梦中掳走时,对方给她注射了某种药,让她睡得久一点。 伭站在二楼的阳台上,边喝咖啡,边看外面的贶,没看到人有想逃走的意思。他招了招手,示意贶回屋,她回去了。关她的房间就是给她准备的,现在像一个正常人家里的卧室,除了门。 “怎么样?”伭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床上。 “太大了。” “在我下一次回来前,不许进书房和地下室,不许到屋外,不许和外界沟通,不许使用电子设备。”伭看了一眼屋内的一个小物件,那是监视器,屋内屋外有很多个,特定材料制作。 “好的。” “我这次大概要离开四个月。”他摸了摸贶的肚子。 贶在伭离开后真的什么都没做,和之前的区别就是活动范围大了,肚子也大起来。 有人。贶从床上起来,她现在的身体行动不便。拿上枪,背靠墙站在门后,手放在肚子上抚摸,她刚被孩子踢了一下。 她注意着门外的脚步声,听出对方在上阁楼,又下来到她这一层,人在一个接一个开房门,进去翻找,砸书房的门。伭就在监视器另一头看着家中发生的一切。他这次把报警系统打开,当人踏进他家草坪时,系统就已经向他和最近的警局发送消息。鉴于系统由伭控制,他让警方延迟几分钟收到信息。若是问起,就说是自己大意了,没在规定时间里进行保修。他和警察说自己怀孕七个多月的妻子在家里,十分怕她出意外,但他脸上一点都没有担心贶的意思,看家里的情况只是一种休息方式。 伭不在乎贶会不会死,也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把贶掳过来,关起来,让她渐渐丧失和外界联络的习性。他想要一个在某些方面会思考,在他眼里只是个玩具人,乖乖待在家里,等他回去玩弄。意外的是,贶的柔韧性比他预想的要好很多,不然人就被他玩废了。伭对贶又捏又拍,发现人更会贴着自己蹭,想被他cao。 如果是个硬骨头,有点心机,那么人早就死了。软骨头送进精神病院。伭缩放几个画面:你的房间是我专门用特殊材料建的。掳走你时我特别小心。我离开前只在你的房间里放了一把上膛的枪,其它地方的枪支和子弹被我锁在地下,需要生物信息才能解锁,门是特制的。书房也是,但我在那上面输入了你的生物信息。你会怎么做呢?他点开另一个界面,发现警察快到了,又点回去看家里的情况。 要来了。贶举起枪:楼梯,下楼,厨房,冰箱,橱柜。她轻轻地开门,手托着肚子。贶的房间在二楼走廊末端,房门是一面足以以假乱真的墙。它的宽度,贶在穿过去时稍微费点力气,孩子又踢了她一下。贶摸了摸肚子,让自己好受点,考虑往后的孕期睡在伭的房间里。她把“墙”关好。 闯入者在将餐桌劈开,他以为屋内没人,所以在贶对他连续开枪时,人才反应过来。准备还击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注意到远处的一个小光点,贶立即瘫坐在地上,捂着嘴哭,枪随着手掉落,人再移到墙边,空出的手放在肚子上,装出一副平复不了恐惧的样子。 看到警察进来,伭关闭了页面,等着警方给他通讯,急切地问妻子怎样了,听到没事,他哭着说了句感谢上帝。之后的事,伭和贶都知道,判定是一起入室抢劫,后来查出此人是逃犯。问贶在哪里时,她说自己在书房,门锁只有她和自己的丈夫才能打开,她当时很害怕人会把锁毁坏。警方发现书房门锁被毁得外壳没了大部分,书房门开着。 伭离家前让书房门内把手和一些书籍提前沾上贶的指纹,用远程cao控打开书房门。他加快工作速度:回去后好好爱你——贶。他忙完收尾工作,和老板汇报,火速回去,防止警方产生疑虑。 一位警察坐在贶身边安抚她。听到动静,贶看过去,哭出声。伭跑过去,抱住人,摸她的头,说没事了。 用贶的话说,家里遭入室抢劫,怀孕妻子一人在家,丈夫火速从工作点回家,担心妻子的安危——总之就是电影里常见的,并且在现实中正常的事情。等警方走后,伭立马把贶抱起来,进入书房,让人躺在书桌上,压上去,分开贶的腿。 “警察说你躲在书房里。”伭脱下贶的内裤,手在rou缝处摩挲。 “呜——哈,哈。想要,想要,额呜。”贶现在的身体被伭调教得只要是他的触碰,贶都会受不了,想要伭cao她。 “我之前说过不许进书房。”纸巾擦擦手,脱下自己的裤子,性器前端抵在贶的xue口处,“你做得不错。”捅进去。 “呃,呜,啊——”贶只想伭cao她,摸她,捏她,拍她。 伭的住处不是第一次有人闯进来了,这是第一次用报警系统。前面几个直接被屋子里的机关杀了,尸体运到地下室烧掉,机器自动清理屋子。此次清理的时间要长一点,扩建贶的房间。 “啊——” “产乳了。”伭舔舐贶的rutou,吮吸,咽下,亲吻贶。 他让贶背对着自己跪在书桌上,后入抽插。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在桌上。身上的手先是抚摸,接着捏她,拍打她的rufang,屁股和肚子,孩子又踢她。 “告诉我,贶。”伭掰过贶的脸,停下动作,没有抽出,“你在杀他的时候,心情怎样?” 贶伸出手臂,环住伭的脖子,和他接吻,伭又问了一遍。贶现在的思绪不在这上面,她只想和伭zuoai,亲热。她扭动身体,让伭继续cao她,说:“我想你cao我,只想被你cao,我给你cao。” “不告诉我,我不会cao你,并且永远不会cao你。”伭离开贶的身体,后退。 缓过来后,贶跪在书桌上,摸着肚子说:“我有点开心。”她扭过头看伭,“cao我,伭。” “这就对了。”伭笑了。 早上,贶在睡觉,伭坐在旁边查看她的个人档案。这次他查得比上次深入,查到了贶上学时做的几件当事人不想提的事情,和以前她家周围邻居才知道的事。稍微可以解释一点贶现在的状况了。 天生的,无法通过这些推测出来。伭看向睡得很香的贶。他的老板发消息说最近没有需要他们的工作,算是可以放个假了。 放假?我是不是该带着你出去旅游?伭摸了摸贶的肚子:也许我给你做剖腹产也不错。或是,先剖腹,把胎儿从zigong里取出来看一下再放回去,缝合好。 伭在做松饼。抹上蓝莓酱,叠好,最上面的放上草莓和树莓,牛奶,一碗蔬菜,这是他的早饭。贶扶着肚子下楼,伭听到动静,眼睛不抬一下,继续吃饭,说了句过来,贶主动背对着,跨坐在他大腿上,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握住伭的性器在xue口处上下磨蹭。 “吃吗?”伭把一块松饼放的贶面前,手迫使她张嘴,让她吃进去,捂住。等人咽下去后,他脱下贶的衣服上半部分,揉捏贶的rufang,看到奶水流出,他立即端过来松饼,让它们滴在松饼上,觉得够了才停下。 “你的早饭。” 贶切下有她奶水的松饼先吃。伭喝着果汁,手指隔着内裤在贶的xue口处打圈,探入,刺激阴蒂,贶的身体下沉,想让身下把伭的手吃进去。伭加快手上的动作,好让贶高潮,捂住她的嘴。 “唔!”贶的身体抽搐了两下,尔后靠在伭的怀里。伭拿过她手上的刀叉,把沾有贶奶水的松饼喂给她吃。 饭后,贶坐在沙发上看书,伭在书房看人体解剖和剖腹产相关书籍。 有点麻烦。伭放下书:算了,下次再说。他抽出另一本书,展开一张蓝图,改善设计上的不足,算着仪器费,材料费和制作时间。 到了预产期,贶住进医院,伭也住进医院。私人病房,设施齐全,隔音极好。知道医生,护士,护工,清洁工的出入时间后,伭会趁着空挡玩弄贶。外人在场时,两人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白天,伭会坐在床边看书,修改方案,手伸进贶的衣服里面,玩弄rufang,手指抽插,揪住贶的阴蒂,使劲搓动,挤压。贶每次都会说要伭cao她,书看不进去了。 晚上,贶全裸跪在铺好棉布的床上,手扶住肚子。伭的手在她下体处前后摩擦,刺激阴蒂,手指探入yindao,拍打她的屁股和胸前晃动的rufang。他咬了贶的rufang几下,吮吸rutou。接着,他和贶腿交,手在前面作弄贶的下体。贶不会憋着,想叫了就叫,这时,伭的手指会伸进她的嘴里,压住她的舌头,贶含住,舌头舔伭的手指。 产期临近的某晚,两人继续。伭正兴在头上,贶突然捂住肚子,弯下腰。他知道是阵痛,知道贶要生了。记下起止时间。贶躺在床上,轻喘着气。伭帮两人清洗一下,自己穿好衣服,没有给贶穿衣服,而是戴好医用手套,手指探进去,不出来。手指在里面打圈,对着几处敏感点按压顶,进出,停住。贶把被子踢成一团,嘴里发出呻吟,手在伭的手臂上乱抓乱摸。 “啊——”贶的手放在肚子上,伭记下开始和停止的时间,手指依然没有抽出。他往里面深入了点,两手扒开贶的yindao口,固定住,手电照亮里面,变动手电的位置和亮度,产生光影,拍下照片。撤去固定的装置,他继续在里面玩一会儿。 伭抽出手指,丢掉手套,擦干净贶的下体,帮她穿衣服,盖好被子,按下按钮,护士赶来,他说明情况,显得十分紧张。 贶在产房里生孩子,顺产。伭在一旁握着她的手,吻她,给她加油,但是,他心里很失望,因为不是剖腹产,不然可以提前学习一下cao作。 看到医生手上哭叫的孩子,伭没感觉。胎盘出来时,伭只想到:原来长这样。没多余的想法。贶躺在那儿喘气,忽略伭对她的手,暗地里进行的折磨,反正她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和不适。 我该庆幸以前的自残自虐经历吗?贶想睡觉。 他们在医院里又住了三天。伭在这三天里没有进入贶的身体,只是让她只穿一件上衣和内裤躺在床上,随时准备对这具身体进行玩弄。 伭会抱着她,伸进她的衣服里,摸她的腹部,屁股,他对贶的rufang一阵折腾,喜欢整只手覆盖在上面收紧,画圈。托住下面向上,向中间挤压,咬乳晕下方的rou。贶认为自己的rufang都要被伭玩大了。她的手在伭身上摸,抓,身体蹭他。张开腿,伭的手卡进去,夹紧磨蹭。他们吻在一起。 贶喂孩子喝奶,哄孩子睡觉,和孩子亲热时,伭觉得很好笑,且笑出声。拍下贶给孩子喂奶,哄孩子睡觉,和孩子亲热的照片,当作工作繁忙时用来解压的笑话看。伭抱孩子时,并没有感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份责任。他有点想要把这个小rou球折磨致死,或是团成一个球,扔出去。贶察觉到伭的想法,手伸过去,想抱回孩子。 “怎么?你知道这个是我强jian你才有的吗?”伭把孩子给她。 “知道。”孩子放回摇篮,“我知道。” “哈!”伭看向床另一边,摇篮里的孩子,再看坐在床上的贶,“如果我愿意,我会让你一直生孩子,其中会有被我玩死的。” 贶低着头说:“我知道。” “你可能会在孕期,看着我把孩子从你的肚子,你的zigong里取出来,再放回,缝合好。”伭抬起贶的下巴,凑近,手摸她的肚子。 “我知道。” 伭放开她,交给她一个钱包,这是贶的钱包。“在还没回去前,你有一天的时间在外面。回去后,你只能上我规定的网站,书房可以进,但我不允许你离开屋子。地下室,你会看到的。” “好的。” 出院那天,他们去给孩子办理身份证件。孩子叫帕瑞托,伭取的,小女孩一个,和伭一样是黑发蓝眼。 “明天早上七点前,我要你抱着孩子,全裸坐在书桌上喂奶。如果七点你还没有这样做,我会。”伭向贶怀里的帕瑞托,“把她放回去。”他摸了摸帕瑞托的脸,小手搭在伭的手上。他回去了,临走前取走自己买的仪器和材料。 贶去书店买了近三十本书,又买了一盒雪糕吃。帕瑞托在她手边的推车里睡得很香。车后面的空间储物包里有医院给的婴儿用品,贶把买的书也放在里面。她用路边的导航图查出从这里到伭的住处需要开两个小时音车,公共交通开不到那里,至少需要步行……贶看到自己的公交卡和信用卡没在钱包里。她习惯用现金和自己开车出去,卡办好后基本没用过。本以为伭会给她卡,毕竟方便,但钱包里只有钞票和硬币。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愿意送我去。贶拦下一辆车询问,车主告诉她自己不能直接送她去那里,因为那地方周围总是有野兽出没,尤其是晚上。相关法案规定了界限,能送贶到达的地点就是那里。 “女士,告诉我,你真的不是要去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不是。我很少关注这些。在导航图上看到这个才想去看看。不过我现在不想去了。谢谢。” “如果你真想去,我建议先去隔壁区域,从那里可以开车到你说的这个地方,并且这条路上没有任何野兽。” “谢谢。” 等了一会儿,贶去买了枪和弹药。又拦下一辆车,请人家送她到一座牧场,她打算从那里步行回去。 贶推着婴儿车走在路上,方圆百里看不到一点人影。帕瑞托哭闹了,贶会停下来看看孩子出了什么状况,收拾好后继续走。到了晚上,周围一片漆黑,无法辨别方向,贶没有任何照明的工具,只能凭借脚底的感觉判断自己是否走对路,等眼睛适应周围的黑暗。她记得路怎么走:沿着脑内的绿线,不出意外,明早七点前能到达。 伭坐在沙发上喝米酒,看墙壁上的显示器。他用拍星球背阴面的镜头拍摄贶,安装上自己所谓的描边仪,填色器,光影仪,显示器上的贶就好像身处白天一样。 在给帕瑞托换完尿裤,哄她睡觉时,贶察觉到周围的不对。她知道有东西在靠近,速度很慢,眼睛能看到一点。裹好帕瑞托的耳朵和眼睛,孩子背在胸前,搭扣固定住,空间包取下,背在身后,握住枪,整理好那条绿线,开始奔跑。 她感到热气打在脚后,立即加快速度,朝身后开枪,进而听到一声惨叫和其它声音,猜测是有别的东西过来捕食追她的东西。不知跑出了多远,贶渐渐感到自己体力不支。她摸了摸孩子的头,心道都这样了小家伙还能睡着。她摸到一块巨石,爬上去,侧躺在上面休息。伭看了看时间,知道自己今晚熬夜了,于是他关闭显示器,洗澡睡觉,脑袋里回放着贶奔跑时笑的那一段。 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早上,距离七点还有十五分钟。贶的手搭在门把上,开门时摔下来,枪掉在一旁,颤抖着腿起来,扶着墙走,进屋后,关门,整个人累倒在地上,帕瑞托哭了。伭站在二楼,笑着看她。 “还有十二分钟。”他提醒道。 贶放下空间包,哭闹的孩子移到身后,一下一下地往二楼书房爬去。到书房门口,扶着门把站起来,进去,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桌旁,孩子放到桌上,凭借毅力脱掉衣服裤子鞋子袜子,撑着自己坐到桌上,抱着孩子喂奶。伭按下计时器,距离七点还差十三秒。他给贶看了时间,让人去洗洗,晚上抱着孩子来他房间,不许她穿内裤。 白天,贶给帕瑞托和自己洗澡,换衣服,带着孩子回她的房间睡觉。伭在地下室按照蓝图制作仪器。晚上六点前,她和孩子又洗一次澡,六点进入伭的房间。 伭让贶坐在自己腿上,分开她的腿,脱了她上半身衣服,人的后背紧贴着他前胸。伭的双手从贶的腹股沟摸下去,两手扒开贶的yinchun,摩挲几下,松开。一只手揉搓贶的阴蒂,另只手拿过一根按摩棒,塞进去,对着一块软rou顶弄,贶上下蹭着他,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一侧的rufang,揉捏,挤压rutou,帕瑞托被她的另一手抱着。 帕瑞托在贶的怀里,她没睡。转着眼睛看周围,微微转头,握成拳的小手张开,握紧。一会儿后,她含住贶的rutou,吮吸,同时贶叫出了声。伭停止玩弄贶的下体,让她把孩子放到窗台上,那里有几个靠枕。 他们脱光衣服,面对面抱在一起,双腿交缠,手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下体互蹭。伭在贶的两腿间抽插,手捏压她的rufang,咬上去,拍打她的屁股。贶的舌头在伭的嘴里毫无章法地吮吸,舔咬,腿往伭的腰上放,扭动屁股。他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到顶后才稍微分开一点。帕瑞托有时被吵醒,哇哇大哭,伭让贶边抱着孩子,边玩弄她的身体。 贶和孩子睡在自己的房间,每晚都要带着孩子去伭的房间,两人亲热一番。两个月的时间,伭没有进入贶的身体,只是在她的双腿间抽插,jingye射在她的肚子和屁股上。贶有一次面对着伭撅起屁股,扒开肛门,伭对她一通嘲笑,并拍下她肛门和屁股的照片,说挺不错,可以去参加最美屁股评选比赛。当贶握住伭的yinjing,看着人,伭又是一通嘲笑。 “听着,我想要你给我口,给我手yin,肛交,我会直接说出来。”他捏住贶的下颚,让人抬头看着他,“我不喜欢这些。” 两个多月后,伭再次进入贶的身体里,在里面激励搅动,射精。贶因为自己又被填满了而感到高兴。 伭看着手上的报告单,贶又怀孕了。他看向手边的仪器,这次,贶会在地下室进行一个小手术。伭已经按照标准和个人喜好制作好了他需要的手术台,就等着贶怀胎八月的时候。 他的手术台拥有很多摄像仪器,可以全方位无死角记录手术全过程,贶的表情,以及他切开的部位。他还安装了一个平板,好让贶看到。在此之前,伭收到老板的消息,有工作了,算算看,时间很充裕。 贶发现自己只能上灰网,她平常也只上灰网。登录自己的账号,页面发生变化,原来一堆游戏板块没了,网址没有变化,末尾多了个人代码。灰网用这个掩人耳目,点进去也确实进入游戏,每次都需要手动输入信息才能登录,包括网址,没有记住密码、保持登录、自动登录这类。网页存为标签,也免不了手动cao作。 空荡荡的个人中心,消息里全是系统消息,贶点击全部删除。她来到首页,进入交易区,翻看最近人们在交易什么,然后去交流区,查看最近外界有什么动静,码点评论,在灰网上看放在电影公司仓库角落的电影。整理书架时将要丢掉的书取出来,空出一块放新买的,抽出一本,坐在床上看,帕瑞托在她旁边。 伭回来前,和同事们去酒吧庆祝工作完成,借口说要开车,车上没有自动驾驶系统,所以他全程喝苏打水,送几个喝得烂醉的同事回去,除了一个抱着他大腿,喊要和他上床的,这人没喝酒,他酒精过敏。周围其他人识趣地回避。 贶准备倒杯牛奶时看到远处伭的车,以及坐在副驾上的人。她立即放回牛奶盒和杯子,迅速收拾客厅,抱起在沙发上玩的帕瑞托跑回自己房间。背靠着门坐在地上,揉肚子,亲帕瑞托,回到床上看书,帕瑞托坐在她旁边玩毛球和网球。只要身体情况可以,贶依旧每天和墙打四十几分钟网球。 趁同事在洗澡,伭交给贶一个平板和耳机,让她二十分钟后打开。帕瑞托指着他喊爸爸,又指着贶喊mama。 “呵。”伭走过去摸了摸帕瑞托的头,“我不是你爸爸。” 帕瑞托本来笑着的脸消下去,尔后又笑了。“爸爸!”小手想摸伭的手。 “别教她没用的词汇。”伭收回手,“这方面会说‘mama’就够了,可以的话,‘mama’都没必要会说。”帕瑞托坐在那里玩球,嘴里说着网球,毛球,花,蝴蝶结。 “好的。”贶摸着孩子的头说道。这就导致后来三个孩子叫伭“mama”。伭掀起她的裙子,露出贶的孕肚,他的手放在上面下压。 “额!”肚子里的在踢她。伭起身往房间外走。 二十分钟后,帕瑞托睡着了,贶戴好耳机,打开平板。一打开,内容就是伭的房间,有一个人坐在伭的床边,全裸,伭站在他面前,俯视他。 隔着一条浴巾,人握住伭的yinjing揉搓,当它完全勃起时,伭脱下浴巾,手放在人的后脑,人戴好koujiao膜,给他戴好避孕套,含住前端,舌头舔尿道口,牙齿咬着前端磨。突然,伭手上发力,让人含入整根yinjing,进行抽插。他不喜欢口,所以抽插几次就出来了,同事喘气。 人缓过气儿,伭的同事躺在床上,手臂放在膝盖下,掰开,露出肛门,一张一合,还流水了。伭握着yinjing,进去一个头,猛地全部插入,压在人身上,下身抽插,同事难受得叫出声。伭吻住他,等人发出情欲的声音时,他抬头看向前面一个小物件,笑了。然后继续cao干同事,和同事接吻。 “伭!伭!我爱你!啊!”同事喊道。肛门一紧,伭射了。 “抱歉。”伭拍了拍同事的脸,“我同意和你上床,不同意爱你。”他抽出来,脱下避孕套,换新的戴上。拍了下同事的屁股,让他翻个身,再次捅进去抽插,手掐着他的腰,抬头看向上方某处,笑了。 贶这边就像在看一部黄色电影,各个方位都有,交合的部位也有。她跪在床上,膝盖下垫着棉布,平板放在面前,戴手套的手指在yindao口浅浅地抽插,揉搓阴蒂,拉扯yinchun。她空出的手玩弄自己的rufang,挤出奶水。她想要被填满,想要被cao。 伭送同事回家,并告诉他他们不是炮友,也不是情侣,只是普通同事,工作完成后做点开心的事放松一下。后来,这位同事调离了这里。回去后,伭直接睡觉。紧接着第二天,伭带着别人回来,依旧让贶在隔壁用平板和耳机,收看他这边的情况。 他戴好避孕套后入,让人张开腿对着镜头,双手使劲揉捏挤压对方的rufang,等人潮吹,喷了镜头一串水才停下。尔后继续cao干,让贶好好看看现在他手上的rufang是如何被他挤压,拍打,屁股被他拍红,让人求他快点。隔壁房间的贶边抱着帕瑞托哄她睡觉,边用手指抽插。伭付了嫖资。 这次结束后,伭就没再玩过了。贶继续被他填满,帕瑞托在屋子里到处爬,滚,尝试站起来走路,除了地下室。 实行预想中的手术前,伭确认了好几次准备工作。他在灰网上搜有没有自己需要的那种培养箱,如果直接从官网买,会惹人猜想。他找到了几家,对比它们的配置后,下单,备注里写道:空运至门口的地标范围内。伭的家门口有一个黄白红地标,像直升机降落平台。 到时间了。伭穿好手术服,让贶躺在手术台上,所有仪器就位,注射局部麻醉,绑紧束缚带。伭掀起贶的衣服。拿起手术刀,竖直划下,直至划开贶的zigong,看到两个胎儿。他插好管子,把两个胎儿从里面拿出来,上下打量,和培养箱对比,放回去一个,另一个戳破羊水,剪断脐带,放进一旁的培养箱里,培养箱自动给“早产儿”进行护理。伭用仪器缝合口子,让它恢复到没切开前的状态。贶通过显示屏观看了全程。 麻醉效果消退,贶感到肚子里缺了很重要的东西。她坐起来,双手放在肚子上,看向一旁的培养箱,伸出一只手放到玻璃罩上。 她想哭,但她的身体早就失去了哭泣的能力,即使是哭泣的表情,嚎叫的样子,她早就不知道如何表露了。因为她以前多次哭喊着,嚎叫着,让那群人把属于她的东西还给她,结果是她的东西在她眼前被人彻底粉碎。最终,她冷静地把那群人打瘫在地上,废了他们,因此住了一阵精神病院。 伭不在地下室。贶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拎着手提式培养箱,在这里转悠。多少猜到伭用这里的仪器清理尸体。她回到上面,没看到伭,人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自己房间。帕瑞托在沙发上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跌下来。 “mama!”帕瑞托喊道。小手挥挥。 贶走过去坐在帕瑞托旁,培养箱放在茶几上。帕瑞托小手指着,问她这是什么,贶摸摸她的头说这是弟弟,让她动作轻点,不要吵醒弟弟。 生产时,贶在地下室,伭安排好摄像机,记录贶生产的全过程。孩子生下来后,他带着这对“新生儿”去办理证件。男孩叫莫顿,白发红眼,他取的。女孩是贶在伭没给她取名自前说的,叫塔夫利,白发紫眼。 接下来,伭又过上了隔三岔五,几个月不回来的日子,屋子里只有贶和三个孩子,偶尔有人闯进来,都被屋内的机关清理了。等伭再次回来时,时间是凌晨三四点,贶和孩子们睡得很沉。他带着满身酒气抓着贶的手臂,把人从床上拉起来,拽到自己的房间,推倒在床上。贶看到有两个酒瓶,一个是烈酒,一个是红酒。 “我不喝酒。”她后退几分。 啵!伭打开装有烈酒的酒瓶,手掐着贶的下颚,逼她喝下去,不许停,喝完这瓶才松开。 贶侧躺在床上,头枕着手臂,红着脸,喘气,眼睛里起水雾,她的脑袋很晕,浑身没劲,任由伭脱下她的衣服,绑住四肢,让她身体大开,躺在棉垫上。他开红酒,从贶的嘴唇上方开始倒,一直倒到她的下体,再原路返回倒一次,酒倒完了。 他舔了一下贶微张的唇,吻她,舌头从贶的喉部舔至肚脐,脱下裤子,在她的体内抽插,射精,然后转身进浴室催呕,漱口,喝醒酒茶,洗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开窗,背对车窗外坐靠在床沿,抽烟,看床上频频发出呻吟的贶。 以后再也不和他们玩带喝酒的游戏了。伭想道:胃到现在还难受。他掐灭烟,走到床边,看贶怎样了:倒是干了件玩游戏时想的事。他看到人张开腿,想要他进来。 “把腿合上。我让你张开腿你才能张开腿。cao不cao你,我说了算。”他狠狠地拍在贶的yindao口处。 伭下楼煮点鱼rou粥,只够他一个人喝。刷锅洗碗,放好,上楼,解开绑着贶的绳子,抱着人去浴室。与其说是帮贶洗澡,不如说是享受贶的身体给他的手感。他又把人的手腕翻转近一个圈,握紧手指揉捏,再翻回来。擦干,帮人穿好衣服,内裤也穿了,送回房间。 贶醒来时听到孩子们在哭泣,声音不大,帕瑞托趴在她身旁。她揉着脑袋起来,摸了摸帕瑞托的头,然后去卫生间上厕所。洗漱,喝几口自来水稍微清醒了,头还是疼。她下楼去冰箱里拿了两个奶瓶,加热,回到房间喂孩子们喝奶,自己头疼得趴在床边,胃里面也难受,又睡过去。伭进来时,莫瑞和塔夫利在睡觉,帕瑞托在书架上攀爬,地上撒了一堆书,小团子没抓牢,掉在书堆上,咯咯地笑。见伭进来了,跑过去,抱着他的腿说mama。 查看贶的情况,见人一脸痛苦的样子。他叫醒贶,横抱起她下楼,帕瑞托抱着两个奶瓶跟在后面跑。 贶喝粥的动作很慢。帕瑞托想尝尝,捧着小碟子喝,喝完后尝试将碟子放到洗碗机里,够不到,直接扔进去,高兴地跳了一下。转身跑到贶身边,抱着她的腿蹭,贶的手轻轻地摸她的头,伭坐在她对面看书。 几天后,伭带人到地下室,他给贶做了zigong切除手术,烧了切除的zigong。 “一个月内,你不能离开我指定的地方,也不许和我有任何联系,不许带着孩子。”伭给贶看一个日期,“你要在这天的凌晨两点前回来。光着身子趴在我房间的床上,直到我叫你起来,你才能起来。我会一直注视你。” “地址。给你两天时间准备,可以出门,车可以开我的,这是钥匙。”伭打开地图,标出来。给她钱包,交通卡,信用卡,一些证件,她自己的终端。里面只有伭的联系方式,其它通用功能还在。 采购方面,贶主要买的是:几种火力大的子弹和其配备的枪,子弹多储备点,雷管和炸弹球也是。刀具、便携式系列的火箭筒,跟踪弹,治疗仪,体内手术机、内裤和束胸、免洗消毒液和湿纸巾,这两个多买点、多瓶营养液和饮用水。手套一副,鞋子一双,伸缩安全绳,冰镐均属于野外用品,智能护面具和望远镜,隐形腕带的用途是让机器发现不了她,几支通用和特异性疫苗注射剂,多种血清。保险起见,买了用于接上残肢的仪器,三个用几根线连在一起的盒子。机械肢体和器官也买了点。看到吗啡时,贶犹豫了一下,查看包装上的注意事项后拿了点。另外,买了一套新衣服和鞋子和一小瓶香水。这些东西全都收在贶的个人终端里。她回去后想把头发剃了,伭不允许。 还有一天,贶没有出门,待在家里和孩子们玩,读故事给帕瑞托听。晚上哄孩子们睡觉后,她穿好衣服,戴好个人终端和钱包,伭送她去机场,自己再辗转水路去伭指定的地方。 帕瑞托早上醒来没看到mama。她说了几声mama,没有回应。洗漱,上厕所,出房间前看了弟弟meimei们一会儿,决定带着弟弟meimei下楼。正当她不好好估计自己是否能抱起弟弟meimei,准备抱起时,伭拿着两个奶瓶走进来,帕瑞托扭头看过去,小声说mama。莫顿和塔夫利正好醒了,眼睛看着伭,他刚洗完澡。 伭没带过孩子,但他没少听同事们中新手爸爸们和新手mama们下班后说过初为父母时的疲惫和喜悦,甚至讲述了自己摸索出的一套带娃技巧。 “帕瑞托。”伭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头,“乖,吃饭了。” “好的,mama。”帕瑞托下楼了。 伭把莫顿和塔夫利带到浴室,查看是否要换尿裤,还真要换。他面不改色地脱下脏尿裤,丢进焚烧桶,给孩子们洗澡,吹干,换上新尿裤,奶瓶交到他们手里,小崽子们抱着奶瓶喝奶,伭抱着他们下楼,看到帕瑞托站在椅子上把碗放进洗碗机,爬下来,擦干净椅子,推回去。 “mama!”帕瑞托跑过去抱住伭的腿。 “和弟弟meimei一起玩。” “好!” 于是伭把莫顿和塔夫利交给帕瑞托,自己跑到书房,关门,进行调试,开始记录贶这次的旅行。他从书橱里拿几本书出来,来到客厅,帕瑞托趴在沙发上看尝试翻身的莫顿和塔夫利,他坐在一旁看书。 “mama,mama去哪了?”帕瑞托钻到伭的怀里问他。 “出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伭的手放在她头上。 晚上,哄完小崽子们的伭准备睡觉时,帕瑞托举着一本故事书,伭在里面挑了一个最短的读给她听。 几天后,伭又要去工作了,并带上家里的三只。他的老板一看伭带着三个孩子站在他面前,脸色很难看。等伭说道自己的妻子需要住院,按照国家法律规定,这个岁数的孩子必须要父母其中一个陪同时,老板说放、产、假。 “我工作不会丢?上头不急?” “放、产、假。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招来一群不想见的人。有事就线上联系。”多半不会联系,问题只会堆在那里等着你来解决,我们也不怎么急。 “我不会去打官司,不会让孩子影响工作,不会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我不是外头那群搞专制的老板。你们是了解我的。” 所以伭放产假去了。 我可一点都不想放产假。伭很不高兴:把他们弄死?他看向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帕瑞托,身旁睡觉的莫顿和塔夫利,他改变了主意。 时间一到,扫地出门。 贶在干什么呢?她按照终端上的地图,避开人们聚集的地方,在周围的沙漠和山区转悠,在脑海里绘制出目标可能的行动路线。实际上一个月不够,但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做点想做的事。 来到这个地方,贶想的是终于不用考虑那么多了。这倒不是指她不想要被文明社会的规则和法律所约束,相反,她自愿被那些规则法律约束,总体来说,是她相信。但在这里,即使有规则有法律,那也算不上什么正经的规则和法律,完全等于没有。 我把他们全杀了也不会有人来过问。好几个世纪了,人们基本都了解了。贶支撑着自己,防止掉进悬崖下面,上方有人在往底部扫射,她紧贴着一处凹进去的地方。 伭开了倍速,看完贶在这一个月内的行动,像一部个人主义英雄片。流血,中弹,断肢,病毒,疼痛,疲惫,晕厥,坠落。贶受伤,中毒,感染病毒这类,他会恢复正常倍速。看到贶脱光衣服在瀑布下洗洗时,他想cao她。伭去灰网上查看相关消息,大家在讨论哪一方会最先占领几片储存能源最多的地方,没去关心是什么人在那里,讨论出几个可能实现的情况,做进一步的预测。他们用的是机械音和虚拟形象聊天,码字太慢了。 “mama。”帕瑞托想爬上去看看,她看不到,也听不到,“这是什么?” 伭按住帕瑞托,说:“你不能看。” 帕瑞托小手捂住眼睛:“不看,不看。mama,讲故事。” 贶总算离开了那里,溜进一艘船,威胁人带她去最近的机场,她在网上订好机票,找个没人的地方脱光,消毒液倒在纸巾上擦身体,包括头发,换上之前买的衣服和鞋子,喷香水,脱下的衣物烧掉,赶到机场,登上回去的班机。 飞机降落,距离规定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以最快速度开车要一个小时。贶从终端里放出一辆摩托,全速前进,路上频频打瞌睡,她拿出剩下的吗啡,全部注射,好让自己撑到脱光衣服趴在伭的床上。她在车后面安装火箭筒,事前拆除了缓冲装置,朝周围靠近的野兽开枪,扔雷管,然后开启火箭筒,当作推进器,中途不停地往里面添加燃料,注意时间。 她跑着去开门,看到伭站在那里,上去就是吻他,接着跑到他的房间,脱光衣服,洗澡,趴在床上,个人终端扔在地上。 伭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翻身。侧躺在她右侧,左手撑着脑袋,右手在贶的阴蒂上搓动,手卡在那里,让贶夹紧腿。贶向右侧身,左腿搭在右腿上,用力夹紧,伭抽动右手,不打算抽出,只是按压,摩擦贶的阴蒂。贶的手抓着枕头,身体弯曲,放开,最后抽搐几下,腿还夹着伭的手。伭拿过一个注射剂,给贶注射中和吗啡的药物。他的手探进yindao,那里全湿了,于是他直接捅进去,贶发出一阵娇喘,身体在一个月后终于又被填满了,她挺腰应和着。 几天后,世界各地都收到消息,伭的邮箱收到老板的邮件,说能源和材料问题得到暂缓,让他不要急,好好放产假。看到消息的伭正在和贶进行又一次的生命运动,一对饱满的rufang在他胸前蹭,性器被吸得很紧。 “我妻子回来了,我明天就回工作岗位,这是我和妻子说好的。”伭的老板收到了伭的回复。 行吧,这是你的事。 贶在家里照顾三个孩子,教他们读书写字算术等等将来需要用到的东西。在孩子们眼中,贶的身体不好,总是不能离开屋子。贶在打网球时会到地下室。伭时常出差,不过他回来了就代表着一家有好几天在一起,这个时候,伭会带着他们出去玩。贶也有时候要外出几天,几个星期去调理身体,但这会儿,伭会陪着他们。总之在孩子们眼里,两人很恩爱。 “贶,你觉得我们之间有爱吗?”伭问道。贶在他身下扭动着屁股,挺腰。 “我不知道,啊!” “好几次,你有机会报警。” “我觉得没必要报警。” “因为被我关起来,你过得不会差,对不?”伭压在她身上,吻她。 “唔,嗯。对,不会差。”她两腿夹住,挺腰,“伭,伭,cao我,我想要被你cao。” “你说,你现在在我面前是个任我摆布,只听我话的玩具,感觉怎样?”他加快速度,手拍打她的胸。 “很,很棒,我喜欢。啊——我喜欢,伭。” “你喜欢我?不,这可不行。”伭往里面一记深顶,“虽然zuoai的确能增进感情,但我不希望你喜欢我,也不希望你爱我。” 伭抱着贶坐在浴池里洗澡,贶小声地说:“我只是一个听你话的玩具,除了孩子之外,我对任何人没有喜爱之情。”她凑上去吻伭,“这是需要。” 两人在浴池里又来了一发。 孩子们搬出去住后,屋子里只剩贶一个人。伭和贶zuoai的次数渐渐少了,但他们还是抱着人睡觉,抚摸。从这一刻开始,也就是孩子们搬出去后,伭和贶的关系才开始像一对夫妻。伭退休后,他们一直住在这里。地下室还是原来的样子,直到两人死后孩子们才发现。贶原来的房间改造成孩子的卧室,屋内的机关一直在运作。 “你当时为什么选我?” “我在路上无意间看到你,第一反应是你应该被关起来养着,等到需要你时再放出,而不是和普通人一样。” 贶贴着伭的胸膛,说了句:“谢谢。” 伭拍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在某次和贶一起做慕斯蛋糕时说自己要销毁它们。贶嗯了一声,让他尝一下奶油怎样。这会儿他们的相处模式很像一对老夫老妻了。 伭当着贶的面清空了内存:“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也不想第三者知道。”贶坐到伭的怀里,和他接吻。 不过,两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一对夫妻。时间久了,相处模式发生改变,就这样。可能伭和贶之间会渐渐产生爱情。 和孩子们说自己快死后,他们握着对方的手,闭上眼,不再管其它了。他们合葬在一起。 收拾屋子时,孩子们发现了地下室,觉得很奇怪,但突然来了几个人,和他们解释了一下,这些人也在屋子里寻找,带走好多资料和笔记。孩子们把屋子卖了出去。 帕瑞托,莫顿和塔夫利没必要知道他们的父母是什么情况。让父母在他们心里的形象一直是恩爱的夫妻,没什么不好。也没必要多一个人知道两人的事。 拍摄前—— 读完剧本的伭拒绝演出,被伭贶死活抱住大腿哭求它,说自己写这个剧本有多苦,不要把它的努力付诸东流。 “小伭伭!算我求你了!呜呜!小贶贶,你帮我说说它!” “我也有点不想演。”贶凑近,“我要的呢?”笑得很灿烂。 “实际上我准备了三个版本。”伭贶迅速起来,把另外两本给它们看。 随便翻看两个剧本后,贶表示可以,伭见贶答应了,自己也同意,但它还是拒绝拍第一本。 “就不能顺带把第一个也拍了吗?”伭贶哭道。 最后因受不了伭贶的哭求,两人答应了。拍摄期间,伭贶本来想让三只小宝宝帮忙出演孩子的戏份,贶说它们有三个孩子,小宝宝们是不会接的。 “那么请问是谁生的!”伭贶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 “帕瑞托是贶生的,莫顿是我生的。塔夫利是我们体外培育生的。” “小小的一团在营养球里。” “它们现在多大了?能变小吗?” “能变小。没注意年龄。”伭说。 “反正比你小。”贶指了指伭贶。 剧本给抱着小宝宝们的孩子们看后,孩子们哭着说爸爸不要真的欺负mama。 拍摄结束后—— “哥哥说它和安息在来的路上。”伭看到贶戴上了虎头帽,本能反应把人抱在怀里撸,贶埋他的胸。 “我有点事要向哥哥请教。” “什么事?” “如何勾引自家老公。” “什么?” “这次拍完,我更不想假期出去旅游了。” mama又这样了。三个娃们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