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体罚乔副官(重度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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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红爷下了那声命令之后,乔印军就一直在院子里跪着。下人们来来往往,也不窃窃私语,只是把嘴巴封上了,就把乔印军当作个隐形人。这是红爷的命令,除了红爷,在这院子里也没谁敢支使姨太太。 中午的太阳很大,乔印军即使身着常服,这么稳地跪着也需要体力。许清来往几回,发现即使没有外人在,乔印军也丝毫没有松懈。 许清以为其他人会对这具尸体有表示,但是他们没有。从红爷、姨太太到下人,没有一个人对这具尸体有额外的情绪。 那具副官的尸体,脑洞大开,就这么被生生地拖了出去沉塘喂狗。这样的景象放在小城是要引起人们的恐慌的,下人们却和没事人一样,该怎样就怎样,就像那不是一具人的尸体,而是一条死狗、一只死鸡。 而处理尸体的时候,林小狗儿被顾时沉带了出去,不让他看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常惋依旧穿着他那身花花绿绿的旗袍,在一旁端着烟抽。不是麻叶,倒真的只是香烟。烟雾缭绕之下,他那双狐狸眼带着几分凉薄与冷清。许清很不喜欢常惋,他对其他姨太太的感官都很好,常惋却时时刻刻都像风尘中走出来的,或者说他就是。而且常惋与许清不对付,从若有若无的对峙中就可以看出。 尸体被下人拖走,从房里拖拽,拖到后头,渐渐地从rou眼范围中淡去。常惋扭着屁股,一步步地走到乔印军身旁,幽幽地开口: “当双人出轨的时候,出轨一个,两个,男人便骂起他们荡妇,以道德谴责,当双人卖身的时候,千人枕万人骑时,他们便开始打听起他一夜几文,男人呵……” 他的视线落在地上那一滩被拖拽出的血迹,再吸了一口烟,吐出缭绕的香雾,他始终勾着唇,却似乎并没有在笑——那双眼睛是不动的,平静如一潭死水。让人不禁想象这双眼睛的拥有者在床上是否也会是这样的冷淡,还是会动情? “他们恨不得全天下的双人都去卖身,他们好便宜买了……什么怜惜双人,什么应得的酬劳,呵呵……” 他丰满的乳rou被横于胸下的手臂撑起,更为饱满。他冷清地说着,语调末梢是勾连的媚意。 乔印军没有搭话,抿着双唇跪着。他的脸颊已经开始渗出汗珠,受的旧伤让跪着这一动作都显得费力,军人的习惯却让他将标准刻于骨血。 常惋踩着高跟鞋,微微低头,那头华丽的小卷搭在他立体的面庞上,合着烟雾,反而淡化了他的五官轮廓。“你没必要跪那么标准,红爷不会看的。” 乔印军依旧没有说话。 天热,冷汗却一滴滴地顺着他的脸颊滚落下来。中短发的里层已经湿透了,这不该是一个正常人流的汗量。 他这副模样像随时可能晕过去,院子中央往上看的天从明亮转向夕阳再渐渐抽去颜色变成黑暗,来来往往筹备的丫鬟们也一个个地回到其他院子里休息,夜幕完全降临,院子里就只剩下乔印军挺直跪着的身影。 红爷的皮靴才终于落到他的眼前。 乔印军眼神涣散,依旧稳稳跪着。他的薄衫已被冷汗浇透,殷红的乳豆隔着布料挺立出来,脸色却是不自然的苍白,只有大红灯笼的光打在他脸上时才显得有一丝血色。 红爷抬起靴子,踩住乔印军的头,把他往下压。乔印军就这么顺着跪下去,脊背越来越弯,头被按着贴在地上。略显瘦削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匍匐于红爷眼下。 没有一点反抗。 令行禁止,是乔印军的本能。 红爷的靴底把乔印军的脑袋踩着,乔印军才终于喘过一口气似的,紧闭着眼睛,贴在红爷的脚下大口呼吸。 晚上,姨太太们都齐聚在这个院子。院子后就是姨太太们排成一排的屋子,即使不出门也可以看到。许清从窗户看到红爷的背影和他脚下的乔印军。乔印军的姿态并不紧绷,反而无比驯服,就像那本就是他的安身之处。 红爷踩着乔印军的头,用靴底碾了碾。乔印军的头发就这么被靴底揉乱,乔印军却发出几声依赖的呜咽,丝毫不动。 顾时沉穿着纯白色的旗袍,端着一盏还未点燃的红蜡烛,微微扭胯,将烛台送到院子中,躬身半跪着把烛台放到红爷和乔印军身旁一米处,再拿出火柴将那盏红烛点燃了。他抬眼看了一眼红爷,红爷的视线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顾时沉再弯腰给红爷行了一礼,自己沉默地走开。 许清看着顾时沉的身影,总觉得这与白日宽厚大方待人的二姨太太太不一样。 对于红府,顾时沉是做事的主心骨,但对于红爷,顾时沉似乎只是一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这一切都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常惋就坐在院子旁的走廊的石凳上,穿着高跟鞋,看着院子正中央的红爷和乔印军。 红爷抽出系在腰间的藤条,把踩踏在乔印军头上的脚移走,乔印军依旧匍匐跪着。 “脱。”红爷命令。 乔印军这才起身,快速而稳妥地将自己的衣扣一颗颗解开,折叠好搭在一旁后,再抽走自己的裤腰带,脱下长裤和内裤,全部都折叠好,稳稳当当地放在旁边,又匍匐着跪好,跪在红爷脚边。 他修长而赤裸的身子,在黑夜中白花花的,像一块rou,落在深灰色的庭院之中,赤裸在深蓝清冷的月色之下。可以看到他凸起的脊梁骨,收窄的腰身,若将视线转向后方,可以看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后xue,和那一口娇小却柔软的雌xue。 他收窄的腰肢和饱满柔软的臀部,都暴露在红爷面前。乔印军的软发贴着红爷的靴面,裸露出脆弱的脖颈。红爷绕到他身后,一抬脚乔印军就开始紧张,知道红爷没有打算走而是走到他后方之后,乔印军又骤然松懈了下来,他微微鼓起的后xue口也跟着紧张和放松一张一缩。 红爷抬起藤条,向下就是一鞭。 清脆的破空声和藤条抽打在皮rou之上的脆响之后,甚至听不到乔印军的痛哼。就像抽打的不是他这个人。 两个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规则。红爷挥舞着藤条,下手又快又狠,整个院子里只剩下清脆的啪啪声,乔印军的背上迅速浮现起了几十道红痕,乔印军还有呼吸,只是依旧稳稳地跪着,有的时候会被叠加的伤口疼得抖颤一下,臀部微微翘起,后xue口也跟着缩紧,又很快地放下。他看上去不是感觉不到痛,只是把所有的疼痛都咽回了嗓子里。 许清移不开眼,他就这么坐在窗前,看着乔印军。他熄灭了白蜡烛,让自己陷入一片黑暗,就像自己这样就能不被乔印军发现在偷窥似的。他还看见常惋已经撩起旗袍的下摆。丝毫不顾虑院子里的两个人,反而视线贪婪地盯着院子里的景色,盯着红爷挥舞下的鞭子。 常惋大张着腿,露出已经勃起的男根和柔软的蚌rou,就对着院子暴露着,只要红爷一转头就能看到常惋用画了甲油的手指揉弄他的阴蒂,掰开贪婪的蚌rou揉搓。那已经柔软糜烂的saoxue此刻饥渴地一张一缩,上面就是常惋修长白皙的手指,下面汩汩地流出透明的yin水,从jiba流到花xue,从花xue流到屁眼。 “好棒……打得好棒…………啊,红爷……嗯啊…………” 常惋在自慰,sao货一样大声yin叫,眼神根本没有从那条藤条上移开,就像此刻被凶狠抽打着脊背的是他而不是乔印军。他的腰不自觉地前后摇动,带着饱满的炽热的屁股rou也贴着冰冷的石板前后晃动,红绿色的旗袍下面就是白花花的赤裸的下半身和大腿,他的脚上却还踩着细高跟的高跟鞋。 红爷似乎毫不在意这点,他依旧挥舞着藤条,在乔印军的脊背上留下一条条红痕。 乔印军背上的藤条痕迹越来越密集,很快就成了红彤彤的一片,红痕一道叠着一道,背上的痕迹越来越深,伤口肆意鼓胀,像是下一秒就要崩裂,乔印军白皙的背部都是深红的鞭痕。乔印军随着红爷鞭打被抽打到屁股往上颤动的频率也开始加快,基本上红爷只要落下一鞭,他的屁股就会向上一抖,他的两口rouxue已经湿了一片。双人会因为男人的气味发情。 可他依旧一言不发。 挤成一团的rouxue随着抬起的动作而抖颤,微微张开,很快地又缩紧成菊花状。与之相对应的是乔印军冷清的反应,沉默着,不求饶也不痛哼,所有动作都是那么压抑,他的脚腕间却被yinxue流出的水给打湿了一片。 红爷停下鞭子,他才缓缓呼吸,脊背幅度稳定地起落,看不出痛得狠了。 红爷走到他面前,把靴子伸到乔印军眼前。乔印军俊美的面庞毫无怨言地贴着红爷的靴子,伸出软舌,浑身颤抖地一点点贴着红爷的靴子,把那靴子寸寸舔净。舌头与皮革摩挲,发出暧昧的响声。常惋在旁边揉弄着自己的阴蒂,用两根手指拉开自己殷红的雌xue,对着院子,对着这片夜空,大声浪叫着向上挺动腰部,乳波一抖一抖,啊啊大叫着高潮了。 整个院子都是常惋的浪叫声。 高潮之后,他的身子从石凳上跌落下来,柔软的yinrou不要钱一样再次对着院子敞开,头就靠在刚刚他流yin水的地方。 他呵呵地轻笑着,趁着自己还在高潮,把手指又插进自己流水的浪xue,咕噗地插进去又拔出来。乔印军舔干净了红爷的靴子,抬起头等着红爷的下一步指示,红爷抬起乔印军的双腿,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乔印军的双腿被迫地分开,伤痕累累的背被迫贴在红爷硬质的军装上,这才终于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徒劳地朝着空气抓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红爷cao了进去,让乔印军与软在地上自慰的常惋遥遥相对。乔印军慌了,他感受到红爷粗大火烫的jiba插进了他的女xue,他呜咽着摸上红爷抱着自己双腿的手,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女xue被迫地拉开,随之整根rouxue也顶了进去。乔印军看了一眼红烛,想去接触红烛,身体却没有着力点,被红爷抱着cao,根本动弹不得。 他们身旁的红烛依旧在静静地燃着。 偷窥着的许清大脑一片混乱,然后很快惊慌地发现,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