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用
书迷正在阅读:被污的双性美人们、当猛男拿了海棠小美人剧本、揽星入怀、祂的恩赐(兽交/群交/脱垂/人外/虐阳虐乳虐xue/阉割再生)、【快穿】校园霸凌事件、沉沦深渊【双性h】、(总攻)经常来酒吧撩我的漂亮男人、[总攻/民国/双性/家奴]七柄香烛、恶德门扉、年少情深
45 谢淮眸色渐深,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半晌伸出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他的睫毛,丝丝缕缕的痒意蔓延,余苏杭不得不闭上了眼。 他的神情是紧张的,身体却无比放松,姿态驯服,下巴微仰,白皙的颈上挂着根纯黑的项圈,有种柔韧而脆弱的美。 适合陈列在博物馆里,隔着玻璃被人瞻视,最好谁都碰不到。谢淮心想。 温热的手在余苏杭精致的脸上移动,拂过额头和脸颊,在鼻尖上蹭了蹭,挑逗意味很浓。 余苏杭脸一红,随即察觉那只手停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张嘴。”谢淮低声命令。说着食指在他唇上按了按,示意他松口。 余苏杭顺从地松开牙关,嫩红的舌尖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下唇上已经被他咬出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谢淮用拇指抵着那排印子摩挲了两下,力道骤然增大,指腹在他唇上厮磨着揉捻,原本只是起皮的嘴唇很快见了血。 刺痛从唇上传来,罪魁祸首却施施然拿开了手,将血迹蹭在他侧脸上,然后再次将手指递到他嘴边。 余苏杭心领神会,伸出舌头试着舔了舔,还不忘抬头看他的表情,见谢淮不阻止,又大着胆子含在嘴里吸吮,确定一丝腥甜都尝不到了才放开。 手指被舔得濡湿,在空气里泛着凉意,谢淮浑不在意地捏起他的下巴,“不准咬, 这是我的。” 原本散漫的语气忽然充满命令意味,像擦过引线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理智和欲望。 余苏杭的呼吸骤然急促,血液流动速度似乎都加快了几分。谢淮却不紧不慢地说:“既然杭哥这么想要被玩,那我就勉为其难满足你一下好了。” 几分钟前的勇气已经消耗殆尽,余苏杭红着耳朵低下头,心说你看起来可不像很勉强的样子。 晃神的功夫,谢淮从抽屉里拿了什么出来,已经走出去几步远了。余苏杭赶紧跟上他,片刻后,两个人在浴室门口同时停下。 谢淮将手里的玩具递给他,十分善解人意地说:“这间浴室给你用,我去洗个澡,先让它陪你玩。” 余苏杭:“……”他并不是很想跟它玩。 不容他拒绝,谢淮自顾自地说:“我大概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准备好了。” 余苏杭舔了舔唇,嗓音无端发紧,“知道了,先生。” 二十分钟后,谢淮穿着家居服站在门口,忍不住再次感叹余苏杭的服从性之高。 透明的钢化玻璃后面,余苏杭背对着他跪趴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屁股里夹着一串拉珠。谢淮进来的时候他正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试图将剩下的两节圆球全部塞进去。 身后开门的动静让余苏杭一惊,却并未有其他动作。 来人是谁毋容置疑,然而视频和现实还是有所不同的,当着谢淮的面做这种事的羞耻程度比起线上简直成倍增长。余苏杭不敢看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直到全部吞下才松了口气,“先生,可以了。” 谢淮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神色有点意味不明,“过来让我看看。” 余苏杭乖乖朝他的方向爬了几步,谢淮蹲下身,勾住边缘的圆环拉出来一截,又慢悠悠塞回去,踩着拖鞋往外走,“跟上。” 圆球不经意擦过某处软rou,余苏杭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眼底弥漫的雾气更浓了。 谢淮也不管他,下巴一指床沿,“上去趴好。” 跪的时间有点久,余苏杭的膝盖红了一片,配上泛红的眼角,显得可怜兮兮的。 他从地上起来要往床上爬,被谢淮拦了一下,摸了摸那块皮肤,确认无碍后才重复道:“趴好,屁股撅高点。” 塌腰撅臀几乎成了下意识的动作,余苏杭翘着屁股,摆出一个自认为能让他满意的姿势,结果屁股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 “唔!”余苏杭惊叫一声,呼吸凌乱了不少。又红又肿的臀rou挨了这么一下,括约肌不受控制地收缩,将后xue里的东西绞得更紧,xue口挤出些许润滑。 谢淮的视线直直落在他嘴唇上,“杭哥,你再咬的话我可要给你戴口枷了。” 余苏杭这才反应过来,“对不起……” 谢淮没发话,他不敢抬头,竖着耳朵听了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清晰传来,紧接着身侧的柔软床垫微微下沉,谢淮一膝跪上床,勾着拉珠抽送了两下,忽然整个抽了出来,换成了两根手指。 “啊……”余苏杭的眼睛睁大了一瞬,扭头看向身后。谢淮笑眯眯地丢开手里的东西,从背后压住他,guntang的性器抵在他臀上,还一本正经地说:“州州真听话,现在要奖励你了。” 突然改变的称呼让青年羞愤不已,话还未出口,下一秒全卡在了喉咙里,随后被破碎不堪的呻吟代替。 平心而论,除去最开始的胀痛,余苏杭其实并没有感受到太多不适,然而谢淮还不等他缓过劲就开始动作,完全不顾及他是不是第一次,每一下都整根没入。 “唔啊……慢、慢点……不……”余苏杭跪在被褥间,细嫩的皮肤上布满印记,红着眼睛小声叫他,“先生,先生……嗯……” “不?”谢淮用力撞了他一下,舒服得眯起了眼,“你在跟谁说话?谁允许你说的不字?” 余苏杭险些跪不住,yinjing硬得发疼都不敢碰,后xue却一再缩紧,死死地咬着人不放,甚至能听到xue口传来的黏腻水声,“嗯……对,对不起,我……” 这种时候道歉显然是徒劳的,谢淮恶劣地低头跟他咬耳朵,温热的气流直往里钻:“杭哥刚刚是不是以为我会用玩具?” 余苏杭张了张嘴,出口的却是混乱不堪的呻吟,视线一片模糊,随即被扳过脑袋接吻,将解释全堵了回去。 “第一次玩你,怎么能让其他东西参与。”谢淮咬着他的嘴唇厮磨,含糊不清的声音里透着nongnong的占有欲:“你只能被我一个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