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爆也不叫三郎(将军吃醋,后xue强制h,怀帝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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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帝的御赐金牌,即便是天黑了,秦玉楼还是很轻易的进了宫。 他在寝殿和御花园找了一圈,最后于群臣上早朝的蟠龙殿找到了帝王……浑身赤裸、龙袍被撕成碎片的帝王。 战袍中的手掌捏成拳头,又悄悄放下了。 “陛下。”他只言了几个字。 有什么好说的?是他早料到的结局。从自己亲手把李德纯送给摄政王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了。 反正他也不稀罕这具yin荡不堪的身体。 那就送给摄政王罢,双xue尚未开苞,想来摄政王玩弄起亦有些新鲜感呢。 况且还能为自己谋些兵权——这才是最主要的缘由。秦玉楼瞧不起那些儿女情长,也不懂忠君报国。 那些伪君子整日讲着大道理,能为自己谋到半点好处么?儿时,和太子一起听学,夫子在坛上讲些大道理,秦小将军便了悟似地点头,作出极满意而受用的模样,内心却是十二分不屑。 他觉得那些忠臣简直是脑子有了毛病,如若是他,既对自己有名利之得,叛国、弑君、乃至将竹马竹马的心上人送出去,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他并不喜欢皇帝。 就像现在这样。他忍着心头的厌恶,把唇贴到皇帝耳边:“陛下该给末将个解释。” 语气暧昧,声音刻意放温柔了。他最擅长的。暧昧不清,既不答应又不拒绝,吊着帝王给他谋好处。 却嗅到一股浓重的jingye味,那是摄政王留在帝王体内的。 真恶心哪。 他忍不住皱了浓眉,胡服里的窄袖被他捏折,他非常想用腰间的剑将那碍人的别的男人的jingye——一寸寸从陛下的皮肤上剐下来,然后覆盖上他自己的。他的下腹已然guntang,巨物昂扬。 这种莫名的情绪真是奇怪。 帝王此刻睁开失神的、涣散的双目,努力看清眼前人的眉目。 面目还是一如既往的英挺,少年时秦将军就长得俊,身量比常人高大。这人是帝王幼时的伴读,扶植登基的谋将,曾经心中暗暗倾爱、舍下君王骄傲而主动示爱的……三郎 他也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将自己的爱人送上别人的床的野心家和小人。 就在今夜之前,朕还觉得他是天下最好的男子,可现如今却只觉得恶心。 李德纯亦觉得奇怪,今夜真是奇怪,摄政王也奇怪,眼前的人也奇怪,奇怪的让他生厌。 “秦将军。”帝王抬起头,“为朕端一杯水罢。” 秦玉楼递过骨瓷茶杯,冷厉眉眼还是缱绻的温柔。 李德纯将杯中茶水尽数灌入唇中,动作太急了些,他不由得呛了两声。 “现如今该是干净了。”帝王用仅剩的一口残茶漱去口中残精,不带一丝感情的,吻住曾经朝思暮想许久的唇瓣:“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秦玉楼猛的抬起头。 “你把持住兵权。朕慢慢从那乱臣贼子手中抓回政事,”帝王的眼里是燃烧着的恨,“或许开始有些难,不过朕能做到。那贼人对朕的身体有些兴趣。” “届时你便——清君侧。南疆以北的土地封给你,与朕光明正大的共享河山。” “朕清楚你……”帝王平静的开口,“呵,朕早该知道你是个什么种。你胃口太大了些,如此狼子野心,李怀宁不会真给你想要的,与虎谋皮,无异于死无全尸。” 帝王用细白的手指去解他战袍的衣扣,露出 将军一块块精壮的腹肌,尺寸雄伟的那处。 帝王没有多余的表情,只轻轻地用纤长十指挑弄——那紫黑色的巨茎:“你说呢,秦将军?” “便依……陛下。”秦玉楼声音嘶哑。 他灼灼目光直看着皇帝身下,后xue处洞口红肿,一缕浓白残精还从里面流出。 那本该是他的。 “不要兵权,末将只想要……陛下。”他紫黑色的巨物抵在那xue口,近乎粗暴的捣了进去。 秦将军交欢过的女子不少,却从没有这么粗暴过。他在床笫间一向算得上武将中较圆和的了。 只是此刻,那紫黑色的粗长巨物疯了似的在帝王xue口征伐,火热的巨茎次次都捅到最深处,那速度亦毫不怜惜的急剧,他征战杀敌时也没有来的这么急。 皇帝被捅的狠了,只觉得xue口快要化了似的,那么粗那么疾风骤雨式的抽插,rou体都几欲溶化。武将guntang的rou茎,撑开直肠的每一寸褶皱,疼痛,痛的即便用牙咬着唇瓣也难以忍受住,这简直不是一场性爱,而是酷刑。 “陛下今夜都未唤未将三郎。”仿佛吃醋似的,秦将军劲腰狠挺,又一次粗暴的插入。他张开唇咬住皇帝乳粒上的鸽子血乳环,把那奶头都快磨破出皮,红红的一粒缀在雪白皮rou上,水光淋漓,要多yin靡有多yin靡。 怀帝美丽的眼睛微微颤抖,眸子里都泛出了泪花。他肩上的皮rou没一块完好,遍布着秦将军方才咬下去的青紫色牙印吻痕。 “陛下叫一声,末将便轻轻的插。”秦将军用另一只大手抹干净皇帝眼下的泪,下腹巨物仍飞速抽插。 那疾风暴雨的插入令怀帝倍受蹂躏的rou体愈加疼痛。然而他闭着眼,忍受着这场近乎凌虐的性爱,却迟迟不愿开口。 “三郎”这个称谓,真是可笑至极……他李德纯日后是再也不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