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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申 公开惩戒 重度sp 木马惩罚

    庞鸣羽站在演讲台上,台下风景一览无余。会议还未开始,演讲台下已经有人颤抖着射出了第一股jingye。

    学校分“攻班和“受班”,不同于“攻班”的学生露出大jiba的裤子,“受班”的学生都必须穿开裆裤,戴吸乳器,参加会议时小jiba内必须戴有尿道棒。

    每一个攻在入学的第一天都会分配到一个受,“攻班”学生拥有管教归自己所属的受的权利,当然,也有必须喂饱受的义务。

    此时,学校的攻们正以各种姿势满足着自己的受,每个“攻班”的学生都在用自己驴鞭一般的粗大鸡摩擦着“受班”学生yin荡的内壁,除了庞鸣羽。

    会议准时开始,“攻班”的学生们亲手为自己的受戴上尿道棒和跳蛋,责令“受班”学生们以标准的跪姿迎接即将到来的会议。

    几个jiba上坠着运动鞋屁眼塞着正在振动的按摩棒的校奴推着一个绑在架子上呈大字型的人上来。

    那是庞鸣羽的受申嘉泽。

    “上次的月考为什么缺席?”庞鸣羽对着被绑在架子上的申嘉泽明知故问。

    全校人都知道,“受班”的申嘉泽在月考当天逃学去了壁尻馆,在壁尻馆被人cao了一天一夜,回来时红紫的屁股上都是肿起的紫楞,走路时身后的sao菊里还在不断的流出浓白的jingye。

    申嘉泽白了庞鸣羽一眼没有回答。

    见申嘉泽不回答,庞鸣羽手腕一翻,手中的鞭子自下而上向申嘉泽大张着的双腿抽去。

    “啪”的一声,鞭子狠狠甩在申嘉泽的股沟,而鞭尾不偏不倚地抽在他的屁眼,那个小洞仿佛受到了惊吓了,红艳艳的,还不停地一张一合收缩着。

    “呃啊——!”申嘉泽被这狠厉的一鞭子抽得身子一耸,身前的roubang却有了精神的趋势。

    高清的镜头分别拍摄着申嘉泽的屁股、yinjing、和脸,大屏幕分几部分展示着他的全身各处。

    台下一个攻一脚踹在自己受紫红的屁股上:“给我看好了!再敢不完成作业还跑去网吧玩游戏,下次主席台上被绑着的就是你!”

    那被踹的受下身没有穿任何衣服,被踹得趴在地上,身前的小jiba蹭在了水泥地上磨破了皮,倒在地上捂着小jiba痛苦的呻吟着。

    “无故旷课!考试缺席!校规你是记得的吧,自己说吧,经他人提醒可是有另外的加料。”

    庞鸣羽抬起脚暧昧的踩在申嘉泽赤裸的下体。申嘉泽身体抖了一下,双腿却不自觉的打的更开,任由粗糙的鞋底在他的那团软rou上不轻不重的研磨着。

    腿间的欲望逐渐复苏,申嘉泽忘了回答庞鸣羽的问题,只顾闭着眼挺动自己的yinjing来获取更多的快感。

    cao场上,攻们掏出自己硕大的jiba开始撸动。更有甚者,已经把勃起的大jiba伸进了受的体内,在紧致温热的xue里搅了起来。

    台下一对攻受明显不同于其他人。挺着D罩杯的大奶的受身材瘦小,全身泛着情欲的粉红,清冷的少年抓上受肥腻的臀rou,挺着jiba向前探去,硕大的guitou左右探索着,yinjing的柱身贴着逼缝摩擦, 不时戳到勃起的小阴蒂。

    受被磨得娇喘连连,主动扭着纤腰,D罩杯的大奶晃来晃去扭出雪白的rou花,将翕动的逼洞往guitou上凑。

    等了十数秒都不见回应,庞鸣羽一脚踹在申嘉泽的jiba上,申嘉泽闷哼了一声,疼得满脸通红。

    鞭子带着“嗖嗖”的风声抽在申嘉泽的奶头上、鼠蹊部,yinjing和卵蛋上。鞭子很有技巧,每抽一下,申嘉泽强壮的肌rou就弹跳一下,痛感烧灼着皮肤慢慢折磨着他,但是即便如此,申嘉泽的大jiba依旧没有软下。

    “啊……啊,啊,啊!爽,嗯啊啊……”

    “说,是什么惩罚?”

    庞鸣羽的鞭子扫过大腿,鞭子的末尾正抽在yinnang旁边一点点,申嘉泽紧张地绷紧了肌rou,jiba却越来越坚硬,sao水顺着jiba头一个劲儿地往下淌。

    “无故旷课,夹着粗姜把屁股打紫……考试缺席,坐木马一小时。”

    “很好,既然都知道了,那就开始吧。”说完这句话,绑缚着申嘉泽的架子被台下的校奴控制着变换,申嘉泽的姿势由刚刚的“大字型”变成了屁股高撅,两腿大开的姿势。

    庞鸣羽转身去刑架去了一把皮拍。

    挥动着手中的皮拍,庞鸣羽朝着申嘉泽结实圆润的屁股上挥去,直把那团丰满的臀rou打得颤抖了一下,也让申受强壮的身体都随之战栗和颤抖了一下。

    被束缚在木枷上,申嘉泽弯下腰变成了一个直角,撅着的屁股十分适合庞鸣羽的高度,皮拍被高高举起,一下接着一下抽在申嘉泽的屁股上,每一下痛楚的累加都让他的双腿为之颤抖。

    因为疼痛的原因,少年布满肌rou的身体都紧绷起来,一块块肌rou凸显出男性阳刚的魅力,被打到红彤彤的屁股也分外诱人,这场调教而轻轻地晃动着。

    数十下后,申嘉泽的屁股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红色,整个屁股像是熟透的桃子,散发着热气。

    热身结束。

    校奴爬了过来,嘴中叼着一个瓷盘,瓷盘上豁然是一根两指粗一掌长的削好了皮的汁水淋漓的姜柱。

    没有丝毫的润滑,申嘉泽的身后被暴力的破开,紧致的内壁挤压着粗长的姜柱,几乎是立刻,姜汁就被挤压了出来。

    从校奴嘴里接过紫檀木戒尺,庞鸣羽赞赏地摸了摸校奴的头,手上厚重的戒尺覆盖在了申嘉泽的臀rou上。

    guntang的臀rou被冰凉的戒尺接触,申嘉泽忍不住一哆嗦,钝痛从身后传来,戒尺不间断的连抽了十下到臀峰,申嘉泽疼得直扭,但总无法逃脱严厉的戒尺,翻看起来反而像是那红屁股不知羞耻的追逐着戒尺,期待着更重更狠的责打。

    一轮下来,申嘉泽屁股上全是肿起的愣子,后xue火辣火辣,随着每次的拍打姜柱甚至会戳到他的前列腺,让申嘉泽的yinjing饥渴的吐出粘液。

    第二轮开始前,庞鸣羽拿出了姜柱。放入前散发着辛辣气息的姜柱现下表面均匀的包裹着一层肠液,不同于放入前微凉的触感,此时的姜柱通体guntang,是申嘉泽被责打时saoxue内升起的温度。

    布满粘液的姜柱被塞进申嘉泽的嘴里,长度刚刚好抵在喉咙口。庞鸣羽从校奴嘴里接过特殊的道具。

    中空的假阳具内里装满了鲜榨姜汁,塞进菊花时露在外面的部分是一个按压的开关,屁股被击打时偶尔按到开关假yinjing就会像射精般呲出新鲜的姜汁刺激着受罚者的甬道。

    第二轮庞鸣羽将刑具换成了小红,一掌宽、两指厚、半米长的胶板破风打在肿胀的臀rou上,只消一下,申嘉泽便痛哭出声。

    第二轮的板子精准的压在前一轮的戒尺痕上,红肿的印子直接转紫,申嘉泽疼得不停嘶声哭喊,只觉得身后肿得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啊!啊!主人!对不起……啊!我不敢,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呃啊!哇!主人,主人饶了奴隶……啊!嗯啊——!”

    假yinjing在抽打的途中断断续续吐出过几次姜汁,即使是量不多,也足够申嘉泽受的了。

    庞鸣羽用小红抽了校奴的屁股一板子,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浮现一道肿痕,校奴欣喜若狂地蹭着庞鸣羽的小腿,渴望着板子第二次降临。

    然而庞鸣羽仅仅是将板子扔在了校奴面前的空地上,看都不看他,就揉上了申嘉泽的屁股。

    “看看,这些没主的校奴做梦都想拥有一位主人,你呢?倒是抛下你的主人,自己跑出去让野男人玩你……”

    凸起的肿块被大掌毫不留情的蹂躏着,申嘉泽涨红着脸呻吟,眼泪和jingye都像是拧开的水龙头般不断流下。唯一的区别在于,jingye流干后,申嘉泽的jiba流出了淅淅淋淋的尿液,顺着大腿根流下,在地上积成了一滩水泊。

    木马被几个校奴合力搬了上来。

    木马很高,一旦坐了上去,双腿就只能悬空,一坐到底地吞吃,除非有人将他解救下来,否则只能永远含着,被木马cao烂。

    被绑了许久的申嘉泽走路都已经虚浮,颇费了些力气才得以骑上木马。

    木马上巨大的硅胶yinjing抵在申嘉泽青紫肿起的屁股上,磨着臀缝,不断的从被姜汁刺激的红肿的xue口擦过。

    还在磨蹭着,身边搬木马上来的校奴一边一个,抓住申嘉泽一个用力就将其钉在了木马巨大的yinjing上。

    光裸的屁股终于完全贴到粗糙的木马表面,硕大的jiba终于全部插了进去。申嘉泽扬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粗大的guitou顶到宫口,saoxue承受不住地夹紧。

    “呃啊……好粗……”粗大的进入感让申嘉泽脸颊潮红双目失神,浑身流满了汗水。屁眼慢慢被撑开胀满,肠道包裹那根jiba,即使一动不动,他都爽得快要高潮了。

    庞鸣羽打开了木马的开关。

    空气中响起了嗡嗡的声音,剧烈而极速,几乎可以想象那根巨大的yinjing在申嘉泽体内是怎么肆虐,怎么把嫩rou一寸寸cao熟的。xue口分泌的sao水沿着马背缓缓下流,淡淡的sao味在空气中弥漫,口水从申嘉泽张着的嘴里流出来,大腿脚背爽得绷紧,可怜地发着抖。

    众人们饶有趣味的欣赏着。通过大屏幕,人们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个残忍的木马顶出肚皮的凸起动来动去,在屁眼里剧烈地摩擦。

    才不过抽插了几下,申嘉泽已经哭得停不下来了,快感翻江倒海地涌来,还有xiaoxue要被cao烂扯坏的疼痛和恐惧,他哭泣不已,被木马cao得汁水淋漓,连睫毛都沾满了汗水和泪水,浑身都泛着情欲的淡红色,随着抽插浪叫。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每一寸皮rou都在发热。

    “啊啊啊啊!!大jibacao得母狗好爽!!sao逼麻了嗯啊啊啊......要射了呜呜......母狗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喷出来了好爽嗯啊啊......”

    高高扬起的yinjing射出一股jingye,sao逼喷出一大股sao水,甬道抽搐着被榨出大股液体,顺着马背滴落在地上。申嘉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和身体,高潮和浪叫像是呼吸一样理所当然地发生,放浪的像个男妓。

    jiba突然都停了下来,申嘉泽没反应过来般的愣住,又被突然前后摇动的木马和疯狂cao弄的jibacao的啊啊大叫。

    申嘉泽双手死死扣在木马上,双腿夹紧,防止自己掉下去。大jiba毫无节奏地在甬道里碰撞着,高潮几乎没有间断,他甚至一点也射不出来,只能靠着后面的sao洞往外喷水高潮。

    申嘉泽被木马干得直翻白眼,挣扎不能的他觉得自己犹如一条被铁棒贯穿的鱼,那根大jiba仿佛要把自己插穿了。

    申嘉泽被彻底cao傻了,他全身sao热,精神飘忽,所有的思想都逐渐消去,只有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身体像是溺在了海水里,被快感彻底侵袭,毫无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