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北昊)
清脆的响声瞬间打破了这隐秘而yin乱的氛围。 北昊欲望不断上涌,只想找人发泄一番,此刻也是完全失去了耐心,朝着门口怒叱一声:“给老子滚进来!” 哐当一声,木门重重地弹开,余刀竟是被这帝王一般的威慑力震得扑通一下跪倒在门口,愣愣地微张着嘴,健壮的毛腿忍不住发抖。 北昊的眼神上下扫视着面前这个肌rou结实的猎户,一张阳刚俊朗的脸与他儿子有七分相像。他朝着对方伸出还沾着粘腻体液的手,勾了勾手指。 余刀感觉自己面对着的就像九五之尊的天子,不,比那更威严,更摄人的压迫力,让人不是不敢反抗,而是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念头。他不敢起身,就这么四肢着地,像狗一般地爬了过去。 北昊满意一笑,捏住余刀的脸颊,把yin液涂抹在他淡青色的下巴上,食中二指插到对方口中,“舔。” 余刀屈辱地跪在面前这人胯下,仰望着他,张口含住了对方的手指,厚实的舌头来回舔动,把手上的液体清理干净。男性征服性的味道弥漫着他的口腔。 “你儿子知道你那么sao吗?” 余刀浑身一震,想到自己儿子就睡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而他心中高大威严的父亲,此刻像只发sao的公狗一样,跪在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胯下。 余刀浑身发抖,说不清是耻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说话!”北昊握着jiba,侮辱性地拍打在男人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 “不……不知道……” 余刀眼里的jiba突然放大,温热的肌肤贴上他的脸,呼吸间全都是男人的味道。北昊把他按到自己胯上,一根弯rou挤压在中间。已经沉浸在自己欲望之中的猎户听到头顶传来魔族太子带着兴奋的声音: “老子的rou好不好看,光看着你就硬了,嗯?” “好、好看,我从来没见过那么粗,那么猛的rou……” “想舔吗,想不想吃这根大rou,你这sao狗,唔……”北昊的jiba不断流下yin水,他来回挺动着,几乎蹭满了余刀的脸。 余刀剧烈喘息着,似乎在跟最后的一点身为男性、身为人父的尊严挣扎。 北昊凌厉的眉毛被快感刺激得紧皱着,嚣张的俊脸因为情欲微微扭曲,他又一次用狰狞的男根扇了余刀一耳光,发出清脆的响声,“不想吗?不想让你的好儿子看看你是怎么下贱地含着别人的jiba,像条狗一样摇尾巴吗?” “啊啊啊……”余刀崩溃摇头,阳刚沉稳的声音此刻都有些发抖,“不!不要让小虎看——我给你含jiba,我可以喝你的jingye,喝你的尿……求求你……别让他看到!” “唔唔!!”北昊狠狠地将那凶猛的男根插进了余刀口中,狂暴地抽插起来,他舌头轻舔着尖锐的犬齿,像头俯视着猎物的豹子,紧实的健腰大幅度挺动着。以往都是余刀狩猎猎物,但现在他自己却成了别人胯下的雄兽,任人玩弄。 微微上翘的弧度让guitou不断顶撞着余刀的上颚,刺激得北昊一阵发抖,他抬起右腿卡在胯下男人结实的背部,将他禁锢在自己的jiba前,不时腿上用力,压着余刀向下,把男根深深含进喉咙。 “嘶——爽,给老子好好舔。”温暖湿润的触感不断刺激着北昊,他用胯下的弯刀不断征伐着这个成熟刚强的父亲。 余刀的jiba也已经早早硬起,短裤湿的不成样子,粗直的一根难以被束缚,探出来了一半,不断淌着yin水。北昊坐在床边,余光看到这根勃发的东西,嘲道:“给男人舔rou都能硬,你也配当个父亲吗?来,射给我看看。” 说罢左脚猛地踩在了他jiba上,脚趾挤压着guitou,紧贴在腹肌上来回踩弄。 “唔唔唔!——”余刀浑身剧烈颤抖,听着北昊用着高傲的语气说出侮辱的话,一直没被触碰的阳根光是被踩了一下就达到了高潮,喷出大量的jingye,沾湿了北昊的脚,甚至几道飞溅在肌rou线条流畅的小腿上,留下白痕。 “哈啊……cao,我cao死你!”北昊也被不断收缩的喉口刺激着guitou,一个狠狠的挺身,在余刀口中爆出了浓郁白浊的雄精,把他射得不住咳嗽,吞咽不下的男精溢出嘴角。 北昊急促的喘息缓缓平静,把jiba拔出来,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空洞,脸上满是泪水、yin水和白液,简直一塌糊涂。然而他的欲望还在鼓胀,因为他想到秦锋还在一旁,他在秦锋的旁边射了,让一个威武的男人吞了自己的jingye。 北昊一根jiba还在翘着,完全不见疲软,他捏着这人的下巴,露出抹残忍的笑容:“还没完啊,看了老子的rou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言语中似是另有所指。 …… 余虎在睡梦中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似乎还有低沉的呻吟,他模模糊糊地爬起来,却不见身旁的父亲。 此时已是深夜,但那借宿的两人似乎还未熄灯,他打了个哈欠,脑子还没转过来,本能地顺着这奇异的声响往那走去……一步一步靠近,房门已经大开,余虎走过外面的黑暗,朝里面看去。 他瞳孔紧缩,目睹了他一生中看过的最震撼的一幕! 他心目中高大威严,如山一般可靠的父亲,此刻低贱地跪在那个嚣张跋扈的客人胯下,湿漉漉的亵裤已经半褪在膝盖,紧实的屁股向后暴露着,能看到其间的黑毛和褐色屁眼。两腿间的地面上是jingye汇聚成的一滩,全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他父亲脸颊贴着那男人一根凶猛上翘,染着一层白浆的狰狞大rou,yin荡地用舌头舔弄着,嘴边还挂着白浊,不用说也能猜到之前发生了什么! 余虎心神剧震,感到心中某种东西坍塌了,一瞬间觉得这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实。这真的是他的父亲吗,真的是那个威武高大的男人吗……为什么一夜之间,他就从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变成了雌伏人下的公狗,难道他的父亲,本性就是如此yin贱…… 北昊隔着余刀看向门口神情恍惚的余虎,笑容越来越大。本就是魔族的他道德观念极弱,更不会对人类有什么共情,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在儿子面前干他的爹,让他感到无上的愉悦,只想完全打破这对父子的心门,让他们彻底沦陷进黑暗。 “转过去,扒开你的屁眼,求我日你。”他说。 余刀已经完全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他颤抖着站起来,有力粗糙的手掌握紧了自己结实的屁股,往两边掰开,露出那隐秘的从未见人的雄xue,心中极度的羞耻。他微曲着双腿,缓缓转过身,将微微颤抖收缩的菊xue对着北昊的硬rou,一抬头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他的儿子余虎两眼发直地站在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胯间勃起的阳根紧顶着亵裤,几乎要把它捅破。 “啊!小虎!不……别,别看!”剧烈的羞耻暂时冲破了他的欲望牢笼,让他一瞬间恢复了些许理想,余刀崩溃大喊着,想以手遮住自己又一次硬起来的男根。 “爹……”余虎愣愣看着面前这男人低贱的样子,两腿张开,自己主动撑开屁眼,求后面的人干自己,那根诞生了自己的粗壮阳根,此时却无法发挥作用,硬挺地抵在腹肌上。 北昊只觉得心情无比愉悦,完全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趁着余刀还扒着屁股,两手握上他的劲腰,对准自己的jiba狠狠往下一按! “啊!!!”余刀就在自己亲儿子的注视中,被另一个男人雄壮的男根狠狠贯穿了菊xue,被cao进了体内! 北昊的guitou强硬地破开了他的阳门,撞向他的阳心,在一瞬间剧烈的刺激下,他竟是被干得jiba一挺,生生被cao得射了出来,有力地一股股喷向余虎。 “呜……不,不,不要……”被当着儿子的面被直接cao射,余刀终于羞耻地哭了出来,尊严被彻底击毁。 第一次被cao开的处男菊xue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然而北昊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啪啪啪地迅速抽插起来,一根上翘的弯rou狠狠顶着肠壁,不断cao干着。 北昊所修习的心法,是一极难修行的魔族秘法,名。他的元神外化,不似秦锋那般外化为实体“魔刀斩影”,而是一种玄妙的心外化魔状态。心外化魔没有形体踪迹,可以进入别人内心,读取对方思绪,控制对方心智甚至行为;亦可以将自己的rou体和元神分离,寄居在人体或外物中。 不过此时此刻,北昊根本没有动用这门心法,他也不屑于对凡人用心法。他不过是感受着这对父子内心深处的情绪,吸收着那深藏在羞耻之下的快感。这对父子是纯粹被他极致的男性欲望所征服的——这让他很是满足,男根在余刀体内小幅地划着圈。 余刀的屁眼被干得不断收缩,被撑得看不见一丝褶皱。渐渐的,痛感转变为一阵酥麻,北昊的男根抽插间带来了难言的快感,让他的呜咽逐渐变了调,喉间发出难忍快感的闷哼。 余虎就这么看着他敬爱的爹虎目含泪,嘴角流着涎水,坐在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被强有力地jiba干着屁股,父亲也算粗壮的大jiba硬着拍打着腹肌,两颗饱满的睾丸之下一根更雄壮、更勇猛的jiba来回进出着,甚至把yin水拍打出了白沫。 他渐渐走进屋内,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北昊持续抽插着,让余刀只能发出呻吟,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尊严。 他望向一旁的秦锋,秦锋已经早早睁开了眼睛,如此激烈的动静下不可能还继续修炼。秦锋的胯部也高高的顶起了一座小山,黑色布料上不明显地染上一滩水渍,但哪怕如此,他俊朗的脸上仍旧那副表情,让人想不到他下身早已情动。 北昊难得地展露出魔族太子的上位者气势,下了强势的命令,邪气地看着秦锋,不容拒绝道:“你还要看多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