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然而桑大人的这个伺候手法却是让张丑人感到惊讶了。 他本以为看起来养尊处优像个公子哥的桑大人是不会伺候人的主,没想到,他闭上眼等着痛苦的预想没有出现,草筋搓在身上的那种麻痛也没有发生,但是被人伺候洗澡这是头一遭,他难免会不自在,整个人几乎绷的紧紧的,牙齿也咬的咯咯响。 “抬手。” 桑大人皱了皱眉,一巴掌拍在了那肥硕的屁股瓣上,又重复了一句:“我叫你抬手,没听见?” 张丑人抖了一下,慢慢的抬起了手,然后便感到自己的胳肢窝被湿漉漉的东西擦拭着,他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躲开了那东西的再次靠近,然后睁开了眼。 桑大人宽敞的大袖外裳已经褪下了,只剩下里面一件窄袖的长襟,精细绣纹的袖口被卷到了手肘处,下摆被压进了腰带中,乌黑的发头也被用一根红色系带缠绕着拴上,一双黑眸亮如明月,直直的盯着张丑人,红唇一张,声音压低了几分,“你躲什么,给我过来。” 张丑人又想捂下面又想捂胳肢窝,连连摆手慌乱的道:“桑大人,我真不用你给我清洗了。” 桑大人弯着唇戏谑的看着他局促的模样,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张丑人脚下,抱臂道:“不用我啊,那你自己来。” 张丑人看着地上的草筋,又看了看还驻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桑大人,心中无奈又无措。 他是一点都摸不准这个桑大人,感觉他的脾气古怪,但有时候又挺幼稚,总之,比调皮的小孩还难应付。 他背过身捡起了地上的草筋球,走到井边,尽量让自己忽视身后的人,拿起木桶投到井中打了一桶水上来,把木桶放到井沿上,他掬起一捧水,拿来冲洗刚刚掉在地上沾了灰的草筋球,而后又将草筋球掼到桶中吸了一些水后一把捞起的往自己身上擦,擦着擦着,他一时倒是真把身后的桑大人给忘了。 桑大人站在那里,看着看着,目光就从张丑人正忙碌擦手臂的动作上移到了那厚实的背部上,看着那背上的肩胛骨正随着张丑人的擦拭的动作起起伏伏,肩胛的肌rou隆起,犹如小山般雄阔,草筋球擦过肩头时,有水流会从球里挤压出来,从肩头滑下,顺着背上结实的肌rou淌到双股之间,接着便从腿根处一直流到脚踝,直至没入地下。 桑大人扬了扬眉,眼中有一蔟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火热。 他突然萌生了一种兴趣,从未有过的兴趣。 他走到张丑人身后,轻轻的贴上了那带着水渍的身体,感觉到张丑人僵住的动作,便笑着凑到张丑人的耳边道:“哎,你有没有手yin过?或者,和别的女子鱼水之欢的时候……用过它?” 张丑人呆滞的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脆弱的下身被温软的手掌包裹了起来,那手掌细长、白嫩,毫无一丝茧子,在茎头上细致的抚弄。他微感震惊,想不通桑大人为何突然有了这等兴趣,他下意识的想要逃开,但是腰被身后的人抱住了,他逃是逃不掉,只能被迫的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如同受惊了的大狗,哪里还能记得要回答问话这事。 他忘了回答,但是桑大人可没忘,见着人不回应自己,桑大人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几分捏了一下,疼的张丑人腿一软的差点跌坐在地,还是腰上被揽着才未狼狈的光屁股坐在地上。 “没、没有……”张丑人回了话,便赶紧抓住了那在自己下身作乱的手,眼睛通红,哀求道:“桑大人,求求您,求您放手。” 桑大人一只手被张丑人抓着,明明可以轻松挣脱,可他却仿若逗弄般的没有挣开,反而是另一只揽着张丑人腰的手正搭在人腹上,贴在人腹部的手指打着圈圈的抚摸起那隆起的块状肌rou来,动作调情的意味十足,让张丑人羞的抬不起头来。 “你这问题回答的不正确,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没有——是没手yin过呢,还是没跟女人欢yin过呢,快说说,我想听。”桑大人语声温柔暗哑,浅浅的低声带了几分蛊惑,“回答不对可是要受惩罚的,你要想好了。” 张丑人下身被人握着抚弄,总会起了点反应,他脑子迷糊的厉害,但也知道桑大人这明显的是在作弄他。可他的挣扎瞬间顿住了,他感觉到了身后有什么硬物正隔着布料顶在自己屁股上,他一时间想起了某件不好的回忆,身体抖如筛糠。 “咝,我有将近半年没碰过女人了,可我从未碰过男人,如果你再挣扎,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桑大人的语气显的有些气急败坏,似乎还带着惊讶。 张丑人咬着唇不敢动,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我是男人,而且相貌……丑陋,桑大人,我、我不配您、您,您就放过我吧。” “嘁,若说相貌,我见过的比你丑的人多了去了,比起我们极西之地的丑鄙之人来,你这相貌……”他板过张丑人双目含泪,满面潮红的脸,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可是今日的月色落到这张脸上,瞧着瞧着莫名的多了几分性感,他眯起了眼接着道:“我看着还挺顺眼。” 张丑人瞪大了眼,扭过头躲开他的手掌,气息紊乱起来。 桑大人轻笑一声,没有紧追不舍,继续着前头的话头道:“这样,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回答的好了,爷就放过你怎么样?” 张丑人闭上了眼睛,满面羞意,“没、没有与、女子欢、欢好过……” 一句话他说的结结巴巴,但总算是如实说了,只盼这桑大人能放过他。 桑大人声音又软又柔的轻哦了一声,才笑道:“那就是自己手yin过了。” 身为男子,即使没有成亲,总会有欲望的纾解。他不是没想过去青楼找位女子,但他想到自己的相貌总是不讨人喜,青楼的女子也是人,也会怕他,后来他便把这想法给放下了。 但这等隐秘之事被人亲口道出,张丑人的心里总归不自在,口上便闭紧了没再说话。 可桑大人的恶意他又怎么可能揣测的到。 “不想受罪,就自己手yin一个让我看看。” 腰上的手脱离而去,张丑人睁开了眼无力的坐到地上,他双手撑在地上,抬头看向那红衣公子,明明是笑的那么好看,长的那么好看的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辱及他。 桑大人蹲到他面前,细白的手为他拨弄了一下垂在颊边的发丝,食指挑起他的下颌,凑近了他歪头嫣然一笑,笑意却冰凉凉的,“怎么用这眼光看我,我可是在帮你啊,你那里不都硬挺挺的,得释放一下嘛。” 桑大人退身站起,那一抹花香味也不在鼻端流连,张丑人低下头看到自己腿间还硬的发痛的长物,发抖的手缓缓的覆了上去。 他不敢抬头,粗糙满茧的手摩擦过茎身,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体内迸发而出,让他抑制不住的轻吟了一声,他立刻咬着唇吞下了呻吟,像往常自抚一样的taonong着自己的柱状物,可不同以往的是,此时身边有人看着,他始终泄不出精来,明明那股快感几乎要淹没了他自己,可是始终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上,让他不能畅快的射出来。 他几乎陷入崩溃的临界点,更是忘了眼前魔神的可怕之处,抬起头来用祈求的眼光望着那立在月下的红衣人,想让他帮帮自己,然而那人依然安静的垂头看他,没有要来帮他的意思,他只能低下头抚摸着自己胸前的乳粒想靠着别的敏感点来催促自己射出来,声音是压不住的呻吟了出来,气息也粗重的喘息起来。 张丑人已是失了理智,完全沉浸在欲海里,像一个yin兽拼命的寻找着那到达高潮的地方。 脸上骤然挨了一记耳光打痛了他,也打醒了他,而那紧闭的精关猛然xiele出来,他躺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身上全是汗水,肌rou酸痛感袭上来,眼前一片迷蒙。 他听到了桑大人气息不稳的咒骂着他,似是恼羞成怒,他不明白,明明让自己做这事的是桑大人,这会儿桑大人却生气的对他大发雷霆。 当他平复下了气息,院子里只剩下了他自己,桑大人早已甩袖而去。 他看着腿间的泥泞,喷出的白浊溅了不少在腹部和腿根处,他呆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提起水桶开始清洗,他难受的什么也不愿去想,只想洗完赶紧去睡觉,睡一晚起来后就会好了,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秋月当空,清冷照人,院子里井边忙碌的那道身影,莫名的让人感到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