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成结 腺体咬破成功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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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两种信息素互相交缠,后颈的腺体越发胀痛,顾行舟毫无章法的啃咬着我的嘴唇,动作急切又生涩,让我的嘴唇又痛又麻。 我试图安抚他让他平静下来,可他却呼吸急促的将我的衣服撕碎,这时我才清楚得知道沈垣下的药有多猛烈,一个顶级alpha都受不住的药性,可见他铁了心想让我身败名裂。 “顾行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嘶。。。” 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忽然被咬住,我发出一声痛叫,可是却没换来男人半分清醒,反而越发使劲的吮咬那颗可怜的小豆子。 昏沉的头脑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恢复清明,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将红肿的乳尖从他的嘴里扯出,牙齿擦过细嫩敏感的乳rou时,像是要把整个rutou咬掉,我忍着剧痛诱哄道:“我来帮你,相信我。” 似乎是听明白了我的话,他没有回应,只是在黑暗里兀自喘着粗气,因为很长时间都处在黑暗中,我的眼睛已经有些适应,隐约能看到上方一双匿在黑暗里的眸子,不见了初遇时的清冷目光,能感觉到此时在其中燃烧的yuhuo。 我坐起上半身,抬手摸向他柔软的微微带卷的头发,忽然联想到自己像在摸一头大型野兽,心里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情感。 我翻身将男人压倒在地,屁股坐在了他坚硬的腹部,一双大手抓住我赤裸的腰身,却再没有任何动作,只有空气中的信息素急切的涌入我的鼻子里,我身子一软,身下xiaoxue“咕叽”一下冒出yin水,我能感觉到他在催促我快些动作。 于是我脱掉裤子,将两瓣微微张开的贝rou贴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摩擦,方才涌出的汁液全部涂在他的身体上。 顾行舟的呼吸更加急促,腹部随着他的喘息上下鼓动,肌rou像是有意识的嵌进缝隙里蠕动。 我舒服的喟叹一声,藏匿在rouxue里的阴蒂探出头,已经被磨得肿胀挺立,我忍着羞耻感将手探向身后,将他的裤子拉开,一根巨大得不像人类尺寸的roubang弹跳出来,我试图握住柱身,然而一只手根本圈不住。 粗略的用手撸动几下,我抬起屁股,将湿漉漉的rouxue对上硕大饱满的guitou,刚刚顶进一点,我便感觉到xue口有些涨,竟然比起许承言和许蔚然的尺寸更加难以吞下。 我仰起脖颈,额头开始渗出细汗,rou冠头卡在rouxue口不上不下,我想直起身让巨物抽离身体,重新扩张一下xiaoxue。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想法,抓在腰上的手忽然用力,阻止了我正要起身的动作,随后向下狠狠一按,那柄rou刃破开柔软的rou壁,直接cao进rouxue深处,怒张的rou冠头甚至一下子顶到了生殖腔口的地方。 “啊!” 我惨叫一声,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rouxue内又涨又疼,就连身前挺立的性器都因为疼痛瞬间萎靡不振。 而顾行舟似乎并不满意,挺动着腰身还在向rouxue里顶,我心生恐惧的摸向身下相连的地方,才发现那粗壮的rou具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太。。。太大了。。。唔。。。”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rou具卡在rouxue里进退两难,便拉住我的手臂,将我扯到身前,我一个趔趄没来得及撑住身子,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体内的roubang由于方才的动作滑出一点,我刚松了口气,男人却抱着翻了个身,滑出去的roubang重新cao进深处。 “嗬啊” 我被这又痛又快意的感觉逼出眼泪,宫腔“咕叽”一下吐出一股清液,湿淋淋的浇在rou冠头上,似乎是受到刺激,顾行舟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我闻着那股独属于他的信息素,头脑发昏,rouxue竟然自己蠕动着吮吸那根巨物。 许是过于紧致到寸步难行,顾行舟小幅度的浅浅抽插,力道却并不小,暴起青筋的rou茎狠狠擦过酥麻的rou壁,连guitou都次次撞击在闭合的rou环口上。 薄唇有样学样的找到我的舌头,勾缠住便拉进一片灼热的口腔里吮吸舔咬,我情不自禁的用舌尖搔刮他的上颚,瞬间感觉到顾行舟的动作一顿,舌头猛地钻进我的嘴里疯狂搔动,甚至快进入到喉咙深处。 “呜。。。唔嗯。。。” 我失神的发出无意义的单字音节,塞满rouxue不留一丝缝隙的rou具开始狂风骤雨般的顶动,我的身体跟着剧烈的动作开始移位,却又被拽回原处继续cao。 “太快了。。。太快了。。。呜呜。。。” 我费尽力气将嘴巴“解救”出来,在颠动中断断续续的哭喊出声,而顾行舟此时像是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比之前更加膨胀的roubang凶猛的顶撞紧闭的rou环口。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空荡的房间,连肿胀挺立的阴蒂都被yin水浸湿,湿答答的黏在粗硕的rou柱上,随着cao弄的动作,竟差点被一起顶进rouxue内。 “哈。。。哈。。。好舒服。。。” 我的意识在浮沉,顾行舟的信息素味道让我开始分不清身处虚幻还是现实,随着他快速的cao动,rouxue深处猛地喷出一股阴精,身前挺立rou柱上的马眼张开,阳精也淅淅沥沥的流出来。 就在这时,体内的宫腔口被硕大的guitou顶撞出一个小口,那根粗壮的roubang趁机狠狠一插,破开rou嘟嘟的生殖腔的rou环口,凶猛的顶入宫腔内。 “哈啊。。。cao。。。cao我。。。” 我仰起脖颈,两眼翻白,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无意识的呓语,全身抖如筛糠。 一双大手托着我的屁股,顾行舟抱着我坐起来,我像是无骨的软体动物般攀附着面前精壮的rou体,我整个人像被钉在粗壮的性器上。 rou具还在宫腔里戳刺,填满整个生殖腔的大guitou碾压着脆弱的腔壁,我的肚子被顶出一根roubang的形状,身下流了一屁股yin水,身前的秀气rou具颤抖着吐出稀薄的精水。 我鬼迷心窍似的伸出颤颤巍巍的手在下边摸了一下,那根驴玩意儿竟然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我顿时像个小孩儿一样委屈的哭起来:“怎么还。。。还有。。。没吃。。。下去。。。” 耳边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生殖腔里的rou刃大开大合的cao动起来,挤压出的阴精糊在肿胀的rou唇上,摩擦出细密的泡沫。 我整个人都像是熟透了,也被cao开了,完全失去了清醒的意识,被下药的人是顾行舟,此时反而是我更像那个喂了烈性春药的人。 身前挺立的阳具小股小股的吐着水,也不知道是jingye还是其他什么,在顾行舟凶狠的动作下,洒落得到处都是。 这时,门口似乎传来嘈杂的人声,凶猛的rou具还在我体内驰骋,随着“咔哒”一声,我的身体被丝滑的布料包裹起来。 房间里灯光大亮,抽气声此起彼伏,我睁开哭的红肿的双眼,抬头看到门口以许承言为首的几人站在门口,其中还有面上带着笑容的沈垣和一脸不可置信的许蔚然,而许承言则阴沉着脸看着这一切,手里还拿着那枚沾血的胸针。 偏偏在这个时候,宫腔里的rou冠头瞬间膨胀成结,我呻吟一声,顾行舟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口咬在我的后颈腺体上,宫腔里被射了满满的jingye,我的小腹缓缓鼓胀起来。 把脸埋进顾行舟的脖颈,我用尽全力牵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