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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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你以前明明很听话。” 许承言步步紧逼,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阴沉的脸色,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我仰着脖颈装作无辜道,多年来的察言观色让我清楚若是此时惹怒他会有多严重的下场。 “就是这张脸,”许承言冷笑一声,微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着他:“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把所有人骗了。” 下巴上传来疼痛感,我皱紧眉头,心脏莫名的开始刺痛,压声问道:“那你呢?把我当成什么?一个替身还是沈垣不在时的泄欲工具。。。” 许承言的目光微微闪烁,幽深的瞳孔一如既往让人寒入骨髓,可我此时竟然不再逃避了,以往我从未敢深究,害怕打破这层薄弱的关系,八岁那年一眼万年,从此让我坠入没有光明的深渊,万劫不复。 许承言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用沉重的目光看着我,那是我依旧读不懂的情绪,可能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懦弱到连母亲死去都不敢哭泣的蝼蚁竟然敢质问他。 感觉到下巴的钳制有所松懈,我再次后退,轻而易举脱离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阴影,一瞬间充斥着自由的空气涌入鼻子里,我的肩膀微微垂下,仿佛卸下人生里所有阻止我脚步的沉重石块。 “马上要开学了,我会离开这里,以后我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插手。” 说完这句话,我握紧肩膀上背包的带子,脚步轻快的越过许承言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的时候眼里积蓄的酸楚终于夺眶而出,我亲手斩断了这段错综复杂的悖德感情,虽然痛苦,心中却不再有任何罪恶感和阴鹜。 然而当我一脚踏出门的时候,一股强势的带着压制意味的信息素忽然扑面而来,我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嗬。。。嗬。。。” 我用尽全力双手撑着地面,以免自己整个人受不住的趴在地上,喉咙里甚至说不出一个字,额头的汗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 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直到带着压迫感的阴影以及信息素兜头而来,我才真切的闻到那股跟许蔚然相似的信息素味道。 内心苦笑一声,他一开始就在骗我,骗所有人,只有我傻乎乎的以为那个清新的柚香是他的信息素,才一头热的无意识的将自己的信息素转化成了相似的气味。 “楚楚,这个样子你还想去哪里?”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耳边,我的意识已经处于昏昏沉沉的境地。 “你。。。就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我用尽全力低声呢喃道,身后的许承言沉默良久,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倒下去的时候忽然轻笑出声:“一个劣质得闻到一点信息素就流水的omega有什么资格反抗我。” 我被他的气息影响到,全身不自觉颤抖起来,身下女xue以及另一个roudong竟失禁般淅淅沥沥的流出液体。 许承言坚硬的胸膛靠过来,双手将我抱起,这时我终于看到他噙着笑的嘴角,可他深谭一般黑沉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我冷不防的打了个冷颤,即使我猜不透他的想法,此时的表情却比面无表情时更让人害怕。 “张叔,从今天起,派人好好看着楚楚,不准让他踏出门半步。” 听到头顶许承言传来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我心中大惊,转头看向走廊的黑暗处,才发现一道黑乎乎的影子矗立在其中,默不作声的,仿佛一尊年代久远的雕像。 “好的,少爷。” 苍老的声音像是从缝隙里挤出,缓慢的消散在空旷的大厅。 许承言走到楼梯口时,忽然停下来道:“你来许家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有些感情不应该出现。” 没有等到答复,他继续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上楼梯,我低垂着混账的脑袋,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直到快走到转弯时,才隐约听到一句“知道了,少爷”,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那日过后,许承言在许家待了几天,他没有来找过我,甚至我试图找他交谈也被他拒绝,不知道是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在生气,但我不敢相信他会用这种近乎于逃避的方式来置气,不过期间我也没有见到过许蔚然,手机里只躺着好几天前他发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等我”,我发过去的消息全部石沉大海,现在能帮我的除了他我想不到任何人。 后来应该是公司出了点问题,许承言回了公司,虽然大宅里空荡荡的看不到其他人,但是每当我打开门便会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请回去,就连偶尔遇到的张伯伯也不再同我搭话,我看着他最近似乎越发苍白的鬓角,识趣的闭上了嘴。 我切实的被囚禁在了这座冰冷的大宅子里,并且失去了跟外界的所有联系。 转机出现在三天后,许家大宅闯进一名不速之客,也是我万万想不到会出现在我面前的人,曾经我的存在被视为他的替身,那位沈家漂亮的小少爷——沈垣。 他不顾黑衣人阻挠闯进来的时候,当然他们也不敢阻扰,毕竟是许承言眼里矜贵的omega,我正在安静的吃早饭,听到动静抬头看过去时,那位小少爷正站在门边瞪着漂亮的圆眼睛气冲冲的看着我,这是我三次见他,上次还是在那个昏暗的壁橱里看到的全身雪白不穿衣服的他。 似乎是我的无动于衷越发激怒了他,随即嘴里便咒骂着“狐狸精”,大步冲到我面前,当着张伯伯的面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脸被巨大的力道冲击,瞬间偏到一边,脸颊的皮肤快速红肿胀痛起来,张伯伯见状,急忙让人打电话给许承言,却也不敢上来拉扯,直到沈垣在我身体上拳打脚踢了有三分钟,张伯伯才得到电话里许承言的指令,让人将沈垣拉开。 我顶着乱得不成样子的头发,看向那位总是从头精致到脚的小少爷,即使撒泼如同泼妇,那张涨的通红的脸也依旧漂亮得不像话。 闹剧很快结束,沈垣被塞进车里带走,张伯伯紧皱着眉头说道:“我去拿医药箱。” 随即急匆匆离开,我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服,微微颤抖着握紧手里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