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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h 慎)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日过后,我再也没见到过许蔚然,本来想问他花园里的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男人因为他不务正业,而将他送出国去跟着顾家公子学习,虽然对我来说是件好事,不过那晚差点被人侵犯的事却成了一件解不开的谜。

    然而我的信息素跟许承言过于相像,还是令我烦闷不已,好在有朋友介绍了适合我的抑制剂,我才一直没有在许家暴露自己的信息素,不过这样反而令我更加在意许承言的去向,由于心中害怕他发现我的信息素味道,我总是下意识的关注他,久而久之竟然了解了许多他的兴趣爱好,以及一些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小癖好。

    有时候不经意间会与他视线相撞,不知道为什么,错开视线的同时,我的心跳总会莫名加速,不过许是我多心,好像许承言对我的态度比之前好了一点,虽然本来并不是好相与的关系,可是他看向我的目光中似乎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然而那时我并没有看懂其中的意味。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晚都会有女佣给我送一杯热牛奶过来,我试图问她们是谁吩咐的,却都避而不谈,因为在许家除了张伯伯并没有人真正关照我,我以为是他偷偷让人煮的,不便声张,于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的高中生涯已经结束,最后的暑假来临时,我的十八岁生日也悄然而至。

    往年的生日都是我自己偷偷买个蛋糕庆祝一下,本来以为今年也是如以前一样,然而有一天许承言却忽然将我叫到了书房中。

    我刚走进去,却发现许承言在看手中的文件,他听到开门声后,抬头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先坐在一边。

    我那声“大哥”梗在喉咙里,瞬间又咽回了肚子里。

    等了大约半小时,我看到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便知道他处理完了事务,于是急忙收回了视线。

    果然不到一分钟,许承言放下手中的文件,出声问我:“听说后天是你生日。”

    不是问句,我心中一惊,抬起头看向他,却撞进了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我慌张的低下了头,心中却想着他今日竟然没有戴眼镜。

    “是。”我小声回答道,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这些上等人做事从来只要结果。

    “父亲让我给你准备一个庆生宴会,你好好准备一下。”

    许承言轻描淡写道,然而这句话却仿佛炸弹一般投入我的脑海中。

    “我。。。”

    话未出口,头顶忽然倾泻一片黑影,我抬头一看,许承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来细细打量了一番,我的鼻端飘来一股柚子的香气,奇怪的是我的心跳因为他的靠近骤然加速,身体却没有受到信息素影响而产生其他反应。

    “明天让张管家带你去买礼服,届时会有其他家族到来。”

    我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到生日那天来临,那个男人在全场所有alpha的目光下介绍我时,我终于知道了这场生日宴的初衷。

    第一次遇到这种被其他人所注视的情况,我沉默的垂下了头,双拳紧紧握起,却又无可奈何,我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以后就成为一个只能成为依赖豪门生存的omega,沦落成悲哀的生育工具,这可能还是最好的结果,如果当我的Alpha发现我身体的秘密,我会被如何对待,他会将我狠狠抛弃,然后四处宣传我是个怪物,届时那个男人也会知道这件事,觉得我丢了他的脸面,任我自生自灭,从此我便活在耻辱当中。

    想着这悲惨的人生,我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嗤笑,周围等待着我切蛋糕的所有人瞬间投来惊讶的目光,我抬头看向原本还在同其他人谈笑风生的男人,因为我的这一举动,脸色瞬间变的难看不已,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下做出如此不合时宜的行为,好像在公然反抗他一般。

    “清风,道歉!”

    男人阴沉着脸站在不远处呵斥我道,我梗着脖子无动于衷,既然不能决定自己的人生,我反抗它又如何。

    “啪啪啪!”

    忽然人群中有人鼓起了掌,我看过去,竟然是三年不见得许蔚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样子没有变,倒是晒黑了不少,此时正一脸兴味的看着我,他身旁站着漠然的许承言,以及三年前在花园有过一面之缘的青年。

    “几年不见,楚楚的脾气见长了,爸,你也是,怎么总是喜欢逼别人做不喜欢的事。”

    他说这话好似在开玩笑,眼睛里却不带任何笑意。

    男人的脸色越发阴郁,趁着他们二人在对峙的时候,我放下手中的刀,转身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漫无目的的走到花园中,因为邀请了其他贵客而特意布置了一下,此时正灯火通明的照亮了那一大片玫瑰花海,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我以为是许蔚然,所以没有回头。

    “为什么拒绝父亲的安排。”

    听到来人声音,我心中一惊,急忙向他看过去,竟是许承言,他上身只穿着衬衣,贵重的礼服外套被他随意的搭在手臂上。

    “我不想变成联姻的工具。。。”

    我小声道,面对他时,不知为何竟不及方才反抗男人的一半勇气,他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会儿,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到我面前。

    那盒子做工精致,看上去价格不菲。

    “打开看看。”

    我伸手接过,将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块玉石雕刻成的百合,只有拇指大小,简直称得上巧夺天工。

    我惊讶的抬头看向许承言,心中隐约猜到其中的意思,却又有点不敢置信。

    他默不作声的摸了摸我打着发胶的头顶,精心做好的发型被他揉开。

    “还是这样适合你。”

    我听到他这句话后,面上一热,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大。。。哥。。。”

    我艰难的很小很小声的唤了他一声,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他没有回应我,随后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后花园。

    而我呆呆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是错觉吗?他好像对我笑了一下。

    我在花园里待了大约几个小时,直到看见远处的宅邸大门打开,一辆辆的车开走,才心惊胆颤的回了房间,然而刚到回去不久,张伯伯就敲响我的房门道:“小少爷,老爷让你去一趟书房。”

    我早就预料到会被叫去谈话,所以镇定了下心神后,我第二次来到书房。

    男人早就坐在书房等待,看到我进来,直接阴沉着脸开口问道:“你不想嫁人,还想着做什么?”

    我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直视着他道:“我要去上寄宿学校。”

    男人似乎因为我的话略为吃惊,然而脸上的神色却是转瞬即逝。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我这才注意到他的眼角已经添上了几道痕迹。

    “我可以让你去,不过你最好别惹出事端。”

    我沉默良久,原来我就是一件麻烦,他只不过想能够快点脱手而已。

    我咬咬牙道:“您还有事吗?”

    他看也不看我,只对我招了招手,我转身离开了沉闷的书房后,面对着黑漆漆的长廊深深吐出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会哭。”

    黑暗中忽然有人出声,我吓了一跳,不远处的栏杆上有火苗在明明灭灭,定睛一看,原来许蔚然是靠在那里玩着手中的打火机。

    我没有理他,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然而他却亦步亦趋的跟着我,直到我进了房间,他才懒散的靠在门框上看着我。

    “楚楚这么讨厌我吗?”

    许蔚然装作一脸痛心的样子看着我,:“三年未见,你都不叫我二哥了。”

    我用身体挡住门口,对他道:“我要睡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离开我的房间,许蔚然点点头:“今天发生这么多事,确实应该累了,这样吧,楚楚把牛奶喝了我就走,如何?”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子上已经温好的牛奶,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罢休,于是大步走过去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然而之后许蔚然却并没有走,他趁机跨进房间中,反手将房门关上,如果我没听错,好像还伴随着“咔嚓”的落锁声。

    我心中忽然响起警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不是说了会离开吗?”

    他好笑的看着我:“小傻子,二哥说话什么时候算数过。”

    “你。。。”

    我侧头看了看阳台那边,想看准时机跑出去喊人,许蔚然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轻笑一声:“楚楚,别想着逃了,你回房间之前我已经把阳台关上了。”

    随后他又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放置的牛奶杯,眼中已经全无笑意:“而且,药效应该很快就发挥作用了。”

    他话音刚落,我忽然感觉到颈后的腺体开始隐隐发热,似乎有一股肿胀感,我十五岁那年便看懂了许蔚然的眼神,那不是作为兄长该有的充满欲望的目光。

    虽然我不想承认,而且试图躲避他,他的神色的的确确昭示着对我是有性欲的,我八岁前住在那间阴暗潮湿的小屋中时便已明白,有时那些流着涎水的恶心老男人并不是垂涎着母亲而去,他们的目光粘腻的盯着我,仿佛我早就是一块砧板上的rou。

    “你在想什么?嗯?”

    我的两颊被许蔚然用长指夹住,不知何时他一张俊脸已经凑到了我的面前,我惊喘一声,腹部传来燥热感,缓缓像四肢蔓延而去,我本以为他只是给我下了催情药,然而并非如此,原本omega临近成年时,便离发情期越近,为了避免这种事发生,抑制剂也会加倍注射。

    直到成年之后,确定了自己的alpha便不用再注射,不过那时积存的情欲会在一瞬间爆发,即使注射抑制剂也不会见效,唯有被标记或者临时标记才能熬过发情期。

    而我此时感觉到早晨注射的抑制剂已经失效,竟是发情了。。。

    “别碰我。。。”我挥开他的手,提起力气悄然两手伸进口袋中。

    “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你。。。”

    “知道什么?知道我想干你?”许蔚然嗤笑一声:“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顾行舟去国外?他们是不是跟你说我是去学习?”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嘴唇,凑到我耳边道:“爸早就知道我想标记你。”

    我难以忍受他的污言秽语,额上的汗开始流到眼睛里,视线模糊不清,我害怕等下会失去控制,于是捏着手里的抑制剂背到身后狠狠向手臂上打去。

    然而传来的并不是针扎的疼痛,是许蔚然反应极快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力气之大,让我再拿不住抑制剂,无声的掉在地毯上。

    “楚楚,听说你想去寄宿学校,如果我标记你,你还去得了吗?”

    仿佛恶魔般的低语在耳边响起,我呼出一口热气,试图再吸入空气时,却已经被夜来香的信息素味道占领。

    我急忙屏住呼吸,然而为时已晚,受到信息素影响,我的身体开始发软,手脚颤抖着想支撑住身体,却还是顺着墙壁缓缓滑下,许蔚然轻松的揽住我的腰身。

    在他靠近我的那一瞬间,我身下的xuerou忽然轻轻翁动一下,吐出一股清液。

    我极为害怕被他发现秘密,齿关一合想故技重施,咬破舌头保持清醒,然而他早就发现我的意图,长指掐住我的下颌。

    许蔚然将长指伸进我的口中,搅弄着我的舌头,我的嘴因为合不拢,兜不住的口涎顺着唇角流下,随后他抽出手指放到自己唇边,用舌尖舔舐了一下指尖,动作间色气十足。

    “楚楚,你怕什么?”他低声问道,一只手却悄然按在我已经湿透的下身,狠狠向里一插,那块已经被濡湿的布料被指尖顶住塞进了还在连续吐出yin液的xuerou当中,稍显粗糙的底裤摩擦着稚嫩的rou壁,火辣辣的疼痛中却又带来一股疏解的快意。

    “怕我发现这处xiaoxue?”

    许蔚然长指轻轻旋转了一圈,xuerou中传出丝丝缕缕的麻痒之感,我闷哼一声,心口却痛苦难当,他果然早就知道了。

    “你知道我忍了三年多辛苦吗?要不是被逼着出国,说不定你早就是我的了。”

    他在我耳边咬牙切齿道,我伸手想推开他一直抠弄着xue口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桎梏在身后。

    “你。。。就不怕别人知道。。。”我喘着粗气怒视着他道。

    他停下动作垂头看着我,好像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知道许家。。。兄弟之间luanlun的丑事。。。”

    虽然难以说出口,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以期他能够有所顾忌。

    许蔚然听到之后,果然沉默了,我心中不由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放弃,然而下一瞬他忽然对我笑了:“骗你的。”

    我还未反应过来,身下的裤子已经被他迅速撕裂,他的手指拨开底裤,长驱直入的探进了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嫩xue当中,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我仰起脖颈长吟一声,糜烂的rouxue中喷出大量的清液。

    他只用手指就让我。。。高潮了。。。

    “楚楚,你明明在西街生活过,却还是这么天真,你以为你的母亲本名叫什么?”

    我胸膛剧烈起伏着,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许蔚然不怀好意的露出一个笑容:“许姓,名颖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