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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被绑在木马上颠簸开拓产道

    七哥被抬回了屋内,他心里想着那个男妓的话,眼睛一个劲地掉泪。

    见他哭着回来,十三赶紧走了过来,心疼地问道:“七哥,是不是客人弄疼你了。”

    七哥摇了摇头,咬紧嘴唇不说话,他看了看十三的肚子,忍不住将手覆上去摸了摸。十三进蚌馆已半年有余,身前的肚子已经具备了不小的规模,像个小rou球一样挂在腰间。

    看他不说话,十三也忍不住哭了起来,钻到了他的怀里,七哥顿时将他抱紧,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泣。

    两天后管事的一行人来了,因为老六第二天要生产,所以提前一天来为他开拓产道。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景,可是见他们来,屋内的蚌奴们还是会战战兢兢,他们知道这样的痛楚迟早也会落在他们身上。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老六连着几日精神都高度紧张,再加上身体的拖累,整个人显得很疲惫,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生完珠子就可以走了。

    没想到的是,管事的一行人没有在屋内就地给老六开拓产道,而是命人将他直接抬到产房去。老六身前的肚子已经沉得让他直不起腰,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下,他才慢慢地下了床,躺在担架上被抬走。

    产房内,老六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躺在产床上,他喝了催产药下去,药效刚开始发作,肚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密集的疼痛,虽还在忍受范围之内,但也足以让他难受地痛哼起来。

    主人重金请匠人打造了专门供蚌奴开拓产道的木马,木马背上是一只翠绿色的足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的玉势,看着令人发怵。

    随着催产药的药效全部发挥出来,老六已经忍不住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见时间差不多了,管事的一声令下,老六被架着按到了木马上,自种珠之后他的产道还未被开拓过,突然插入这么一个异物,老六顿时疼得白了脸,还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他的双脚便被捆在了两侧脚踩的马镫上,双手抓着马头两边伸出的木桩,也被紧紧捆在了上面。

    见他人被固定好,一个小厮在后面轻轻推了木马一下,那木马顿时前后剧烈地摇晃起来。

    “啊!!!!——”木马上的老六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只见他整个人随着木马的晃动剧烈颠簸起来,身前的肚子像是抖动的箩筐,甚至能听到里面珠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老六的四肢被紧紧固定在木马上,他用尽浑身的力气挣扎着,想从这个怪物身上下来,可身子就像被粘在上面一样,粗长的玉势随着木马的晃动不断顶撞着他的宫口,与胞宫里的珠子碰撞在一起,碾磨着他的腹壁。

    “啊啊啊啊!!!”他痛得疯了一般地哭叫起来,可是他越挣扎,木马便晃动得越厉害,这便是这件器物的精妙所在,除非坐在它身上的人能保持绝对的静止,或者靠外力强行将它停下,否则它将永远处在晃动的状态。

    在极致的痛楚之下,没有人能保持镇定,也没有人去将木马停下,仿佛坐在上面的已经算不上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用来产珠赚钱的器物而已,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要不断地往外生,直到身子彻底坏掉那天。

    “管事,我肚子疼,我肚子疼啊……”老六凄厉地哭喊着,哭红的眼睛看向了管事,一瞬间,管事的似乎看到了当时寒生在地牢里被逼着孕珠的惨状,他心中一时有些不忍,可是自己终究要听主人的话,蚌奴,包括他自己,这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

    “拿块布将他的嘴堵上,让他坐到明天早上,明日天亮后让他休息一会,午饭后产珠。”管事的吩咐了小厮在门口守着,自己匆匆离开了产房,不想再听里面的惨叫。

    “唔唔!!!——唔!!!!”老六的嘴被堵上,整个人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叫,他瞪大了眼睛,脸上青筋暴起,鲜血不断地从他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地上。

    见管事的走了,两个看守的小厮互相使了个眼色,将产房门反锁,走到老六身前,色迷迷地说道:“我们可以让这东西停下来让你好受一会儿,但是你要将我俩伺候舒服了,不能声张出去,你若是愿意就点点头,否则,你就要在这上面坐到明天早上,我们还可以让它晃得更剧烈一些。”

    老六已经痛得失去了理智,他绝望地点了点头,二人顿时抓紧木马将它停了下来,他们将老六四肢上的束缚解开,架着他从木马上起来,被堵在产道里的血一瞬间又哗啦地流出了许多。

    将老六放到产床上他的血会将床单弄脏,为了不留痕迹,二人只得将老六直接放在地上。

    老六像个死人一般躺在地上,冷硬的地面贴着他的身子,让他有些发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个小厮便急不可耐地爬到了他身上,被开拓过的rouxue此刻正大张着,小厮从老六嘴里掏出那块绢布用它擦了擦他腿间的鲜血,然后掏出自己的roubang在手中撸动了几下,对准那个饱受摧残的rouxue便捅了进去。

    “唔——唔唔唔——”老六痛哼一声,眼角控制不住地往外掉泪,肚子里还是很疼,可比在木马上已经好受了许多,他不敢叫太大声,怕扫了他们的兴,一只手捡过那块沾满他下体污血的绢布重新含在嘴里用牙齿紧紧咬住,似乎这样可以缓解几分腹内的痛楚。

    见那个小厮这般享受,另一个人也忍不了了,他掏出自己的roubang,跨到老六头上,粗暴地将老六嘴里的东西抽出,“含这破布干什么,爷的roubang给你吃。”

    带着腥臊味的roubang顶开老六的牙关塞到了他的口中,老六只觉得一阵恶心与反胃,他将那根roubang含紧,毫无尊严地用舌头舔舐起来。

    “唔——咳咳——”在二人的cao弄下,老六只觉得腹内越来越闷痛,终于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沾到了那人的roubang上。

    “真他妈晦气!!”没被伺候好,跨在他脸上的小厮明显生了气,嫌弃地将roubang从他嘴里抽出,因为老六明天就要生产,到时候主人客人都要来,自己也不敢太把他怎么样,在另一人完事了之后,作势拎起他就要按回木马上去。

    “不!!——不!!!”老六崩溃地哭喊起来,他被二人拉扯着跪在地上,极力反抗着他们,“不要让我坐,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二人不由分说,像刚才一般将他锁在了上面,而且有意折磨他,推动着木马的身子剧烈摇晃起来。

    “啊!!!!啊!!!!”老六的身子在木马上被晃得上下起伏,每次向上屁股都能被颠起半截玉势的长度,他凄厉地哭叫着,“肚子疼!!肚子疼啊!!!”

    “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求求你们……”他卑微又绝望地哀求着看守他的二人,可是二人只是冷冷地将刚才地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

    老六一个人骑在木马上,因为他挣扎得太厉害,木马晃得越来越快,玉势不断顶着他的宫口,击打着里面的珠子,极致的痛楚让他几欲求死,“让我死……让我死啊!!!”

    “老天……为什么要把我生成这样……”他痛得失去了神智,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他们不过是多长了个器官而已,他们也是人,为什么就要像牲畜一般被对待,牲畜宰杀的时候还会给个痛快,可是活生生的人却要受这无止尽的折磨。

    漫漫长夜,老六到后来嗓子都喊不出声了,喉咙被吐出的血水呛到,等到第二天早上管事的来的时候,木马上的人安静地彷佛一只布娃娃,只是身子还在随着木马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