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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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的当家人带着其子来赔罪,所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前段时间信誓旦旦说都是白铄的错的于言也不得不屈服。 贺氏的小会议室里, 贺知许眉眼温润带着几分笑意,明明是笑着的带着几分读书人特有的书卷气,面前的茶盏的茶已经凉了,浅绿色的水面下沉着茶针,他的一只手的手指轻扣着桌面,只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迫人,不需要再表达过多的言语。 白铄坐在贺知许的正对面,翘着二郎腿打量着坐在会议桌正位上的贺知许,明明是个Alpha,非要摆出一副Beta好说话的姿态来,谁不知道贺家的这位当家人是最不好说话的。 白家和于家是势均力敌,贺家在苏城却是有绝对的话语权的,贺知许已经赶在白家之前制裁于家了。 贺知许本不必这么做,他只是个事件的旁听者,损人不利己的事但凡是个聪明的人都不会这样选择。而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喜欢白铄,为了守护白铄坚守正义的想法。 贺知许陈述了许久都是在说虽然两家生意上没什么分歧,但是我就是要宠着我家小朋友,你儿子带着他的情人自觉地去自首这件事就算完了。 “请尊重我的另一半,否则你得罪的不只是贺家,更是白家。”于家两位对白铄的言语间透露着不尊重,好像白铄是贺知许养的小情儿似的,贺知许可不敢当,虽然白家不只是众多豪门中的一个,可是白铄的外公外婆在国外的资本可得罪不起。 另一半?白铄眼睛亮了亮,依旧是那副姿态:“于家少爷,我能理解你爱玩,但是侵犯Omega还对其用药就是有罪的。” “那是王然下的药,而且我以为她是自愿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我的错,最后结果受伤的明显是我。”于言这话就是把王然推出去顶罪了。 于家也没预料到眼前这位就是白家的小少爷,传说中的顶级Alpha,竟然委身于贺知许,未免有点可惜。 “那好。”白铄笑了开来,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起身走到于言身前,拍了拍他的肩,最后一下把人摁在了椅子上,弯腰冲他耳语,“这次,你可以没事,希望你以后也能这样,不要被我抓到什么把柄。” 白铄的语气还是表情里都带着几分危险,明明是二十岁的少年,表现出来的威压和贺知许竟然相差无几,于言侧头看了他一眼,面上不显神色,心道,以前只是听说白家小少爷不学无术,可原来这白家小少爷不学无术都是装出来的。 “没事了,两家合作了这么多年了,也没必要闹成这么僵,对吧,贺董?”白铄转而看向贺知许,他是舍不得贺知许做亏本生意,为了维护自己也不行。 二人相视一笑,眼里藏了些什么,这件事就算是闹到这里为止了。 “贵公司一直是我们多年来友好的合作伙伴,大家都不想这一份多年的友谊因为一些小事而消散,所以……”贺知许起身友好地和人握手,“快十一点了,二位百忙之中能否抽出一些时间赏光一起吃个饭?” 啧,白铄人都要晕了,怎么这么假,前几分钟还剑拔弩张的。 · 贺氏大楼顶层董事长办公室正反锁着门,贺董的休息室里装了电竞桌椅电脑之类的,两个人偷摸玩了一早上的游戏。 “你的经纪人说,你的第一部剧马上就要播了,到时候行程会满很多,还要配合剧组宣发,人气上来了不能再这么任性妄为了,给你配个助理化妆师,然后给你制定个职业生涯发展规划。”贺知许抱着人,白铄像一只大狼狗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贺叔叔打游戏好厉害,老当益壮啊。”白铄坐在贺知许的腿上抱着人亲了一口,没有理会贺知许说的什么。 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什么感觉?贺知许或许知道了,他也不是打游戏多厉害,Alpha的意识和手速本来就高,虽然比不上白铄,背地里还偷摸玩了许多把游戏,看了那些主播的攻略包括比赛,才有了今天的水平。 “老当益壮?你是没见过我老当益壮的时候。”贺知许话里有话,拍了拍白铄的屁股让他起来,“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听清没?” “我听到了。”白铄扭了扭腰,并不想动弹,“我只是在想,我适不适合走这条路。夏年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哥哥,他热爱这个事业,所以再辛苦也能走下去,但我有天赋不过只是Alpha天生的基因优势,并不热爱这个……” “世界上有太多人所热爱的都并不能坚持下去,国内的演员像夏年这样的才是少之又少。那白铄,未来,你想做什么?”相比别的称呼,贺知许更喜欢称呼他为白铄,连名带姓地喊,不同于不熟悉的人称呼全名的生涩,也不同于亲近的人称呼昵称的千篇一律。贺知许的叫法,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 贺知许继续说道:“你还小,你有很长的时间去确定自己想要的方向,你不缺钱,你身后有我,有你家人,尽可以去做你想做的。” 大多数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有一段焦虑和茫然期,很少有人从一开始就确定自己的人生规划的,他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不再局限于学校,社会会教会他们许多,有残忍,也有美好。贺知许也有那么一段时光,所以知道白铄的想法。 “我知道,贺叔叔。”从小到大,白铄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许多富家子弟在年少的时候不能形成一个正确的三观,很多的就走偏了。 人的社会关系总和决定了人的本质,看一个人是怎样的人,看他身边的人都是怎么的就能得出结论。 白铄自认因为家人朋友的关系,没有走得太偏。 贺知许有些头痛,这个称呼他想让少年改口很久了,过几个月又是暑假,贺知许认识白铄接近一年:“能不能对我换个称呼?我不过大你十一岁而已。” “都说三年一代沟,十一年都差不多一个轮回了。”人类的本质是真香,贺知许也不能例外。 贺知许从衣服下摆摸过少年的腰线:“不是说爱我爱的不得了?原来是儿子对父亲的爱?” 艹,老流氓装什么绅士,Alpha骨子里不都是流氓吗?白铄暗骂了一句,语调带上几分调戏,双腿攀上贺知许的腰:“你原来好这一口啊?贺……爸爸?” 白铄偏高所以看起来也壮一些,加上中西混血,骨架偏大,实际上两人都是脱衣有rou型的,贺知许身为Alpha也不存在说承受不了白铄的重量,只是这个姿势,未免诡异。 “儿子,现在你不改口的话,以后就不用改口了。”贺知许自然也不会认怂,咬了咬白铄的耳垂,直到一遍通红。 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贺知许的底线在哪?白铄揉了一把贺知许的头发,突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揉人头发了,手感真不错。 “那叫贺先生?贺哥哥?老贺?小许?小许同志!”白铄微喘,立誓要捉弄回去。 片刻以后,白铄举手投降:“够了啊,小许同志,你又不让我睡,折磨我真的不必。” 贺知许眼尾泛红,一双狐狸眼更是勾人:“这不是折磨我自己?” 痛并快乐着?两人深刻体会到这五个字。 白铄的生日在阴历三月份,阳历的四月份,他是谷雨出生的,家里长辈比较传统,所以一般都是在每年的谷雨过生日。 而贺知许的生日是五月二十一号,双子座,两个人的生日差不多正好隔一个月。 “对了,我们两家一起办个生日怎么样?就差一个月,搞两次,很麻烦。”白铄突然想到了什么,所谓大户人家的生日,办的往往都很隆重,却不是给自己办的。 “好,定什么日子?”在这些小事上,他不会和小朋友闹,何况这样的日子,越热闹他越觉得孤单,利益交织成网,除了家人并没有一个是真心来祝他生日快乐的。而今,有了白铄。 “你生日那天吧,我们两家一起,嗯,521,我爱你呀。”白铄对着贺知许耳语,他从不吝啬说爱,恨不得把他喜欢贺知许的事情昭告天下。 贺知许指尖颤了颤,心口微微发烫:“好。” “助理的事,先不急,再等等。” “好。” “宣发的事,我不想参加,跑来跑去,我还大二,没必要做这些事情浪费时间,有夏年就是收视率保证了。” “好。” 天空下了细线般的雨绵绵密密地落入地上,天空灰蒙蒙的却不阴沉,温度不到二十,不冷不热。 春日里的花到了这个节气也落得差不多了,再过半个月就要入夏。 实际上,这是白铄的二十周岁生日,说是没有大办,私下里也聚在一起吃了个晚餐,白铄的外公外婆不远万里回国,夏年空出了一天时间,更别提别的人。 每个人的礼物都准备的十分有心意,夏年西边拍戏的时候淘来的一套那边少数民族的东西,精致而不同。 外公外婆送的是欧洲的一处庄园,他们俩就喜欢用钱砸。 …… 而贺知许送了白铄贺氏一个点的股份。 白铄本来不打算要,结果贺家的一家三口都要给。 “二十岁就一次,拿着吧,保不齐那天贬值了就没那么值钱了。不用觉得多贵重。”贺母说话可真幽默。 哪能呢?在贺知许的手上,不可能贬值,白铄讪讪地收下了。 贺知许就是这样的人,送礼物贵重且看起来毫无心意,就像是随便打发小情儿的。 可这样的礼物才是最能够保证往后余生的礼物。 “两个小子感情那么好,找个日子给他们订婚吧?也处了快一年了。”白家是不急,但是贺母很急。 白父:“听亲家母的意见,到时候一起选个日子。” 白铄眨了眨眼,拉着贺知许远离了餐桌,微微低着头看着贺知许:“你愿意吗?” “我反对了吗?”贺知许微微仰头,与人视线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