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坑之作,勿买,下章重复!!!!【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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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孟和微勾起眼眉,笑意盈盈地向前倾动脖颈,高挺的鼻梁贴近林曜唐,呼吸缠绵悱恻,偏头在他唇边印下轻轻一吻,如同晚风吹过山谷的蒲公英,一触即散了漫天。 “我好想你,曜唐。” 气息洒在唇角,留下一片湿热,林曜唐心头刺痛,却僵着身子任由陆孟和摆布,眼角尾垂,一派温顺。 他都知道的,他的阿和从不会思念,更不会心甘情愿回到一个强jian犯的身边,他对自己唯一的情感只有漠视,亦或厌恶。 可他不会挑明,只要阿和能够留在他身边就好,不论是为了什么。 松垮握住手腕的掌落了下来,结实的胳膊揽住陆孟和的纤细腰肢,一手穿过如墨发丝,似要把他揉进骨子里。 林西瑞半晌才从刺激眼球的画面中醒过神来,他张着嘴巴不知说些什么,满眼震惊酸涩。“阿和”与那个吻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师兄的反应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原来他一直以为的小婶婶,竟然是一个男人!还是他钦慕已久的男人! 他喉头干涩,指尖颤动,却贴心地挨着墙边走了出去,为如胶似漆的两人带上房门。 下午两点半一到,上京怡和私人医院的医生护士开始上班,小乙推着小推车往病房里去换药,明亮的长廊里稀稀拉拉的家属忙前忙后,只有一个高挑俊俏的外国少年低头站在墙边。明明旁边就是座椅,为什么不坐? 她奇怪地看了那人一眼,周身笼罩着丝丝缕缕的哀伤,连太阳一样的金发似乎都黯淡了下来。她收回视线叹息,又是什么亲人朋友生病住院了吗? 本来司空见惯的场景,因为少年姣好的面容格外多了些感触与怜悯。 陆孟和将下巴搁置在林曜唐宽阔的肩上,沾染口水的薄唇摩挲着颈侧,不时吹上一口气或是伸出腥红的舌尖细细舔舐,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林曜唐被这样的勾引惹得忍不住战栗瑟缩,本就胀大的yinjing已然变成了紫红色,在裆处撑起不小的帐篷。他难耐而克制地磨蹭着陆孟和的下体,不想因为自己的sao浪把人吓跑。 耳边传来沙哑的闷哼,陆孟和啃噬他的脖颈,在上面轻轻地嘬着,留下艳丽迷人的小草莓。他推搡着挂在身上的林曜唐向病床边走去,一个失力让他重重地跌坐在床上,然后栖身坐到了大腿根。皓白的牙齿在红透了的耳垂边轻咬,湿滑的香舌舔上耳郭再滑进内里,如同性交一样在耳道内抽插。 林曜唐青涩地不知如何回应,手指紧紧抓住陆孟和宽松的针织衫,半边脸埋在了硬邦邦的胸膛上,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打断他的兴致,连同呼吸都放轻放缓。 “唔!”他眼角溢泪,极大程度地向后仰起脖子。 陆孟和坐在又硬又软的肿胀海绵体上,吃雪糕一样对凸起的喉结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兴致来了便轻轻地咬上一口。 似是不满林曜唐莫名其妙地规矩死板,一口下去咬出了显眼的牙印。 他坐直身子,莹润的指甲点在林曜唐的下巴上让他低头,大拇指蹂躏沁血的唇瓣,清澈动人的眸子闪过极快的恼怒与厌恶。 他凑近林曜唐湿黏的耳尖,温声说道:“我要cao你。” 喉头滚动带来一丝痛感,林曜唐羞涩地僵直着身子,直勾勾地盯着墙边简洁云纹的壁纸,手掌松卸了力道。 “嗯。”他轻轻回答道。 陆孟和微凉的指尖勾在病服的第一个扣子上,朗润的嗓音响起:“真乖。” 于是林曜唐因为这句极其顺口的话心脏膨胀,怦怦跳动,整个人散发着被夸奖了的甜腻,他不自觉想做更多事来讨好他的女王。 从病服的口袋里献宝一样掏出小小的蓝色包装物抓在手心里,在陆孟和眼前缓缓张开。 是最新款的杜蕾斯避孕套。 陆孟和解着扣子的手停了下来,他垂眸凝视有些熟悉的包装袋,静默了足有半分钟,突然冷淡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林曜唐急忙把右手往前伸了伸:“避孕套啊,阿和,你要用的。” 他不安于这样莫名的氛围,低哑地声音解释着:“今年刚生产的,他们家技术改进了,听说很好用,阿和你要试试吗?如果不喜欢我再让人多买些其他品牌的过来好不好?” 抵在倒数第三个扣子的修长手指顺着肌rou分明的腹肌向上划,划过胸rou最后停留在漂亮的锁骨上,虎口卡着颈脖一点点收紧,陆孟和听不清情绪的话悄然又响起:“随身携带——避孕套?” 他歪了歪头,不解地看着林曜唐,被微长刘海遮住的眼眸黑鸦鸦的瘆人。 林曜唐慌乱地摇头,知道陆孟和误解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你,只能每天都带着几枚。我、我害怕没有这些你不会碰我……”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他自己都不相信这样苍白无力的真相,凭什么用来说服阿和。 陆孟和却相信了,他轻声呵笑:“这样啊……” 骨节分明的白皙夹起林曜唐手心的正方形包装,无言把玩了一会儿径直甩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陆孟和翘起臀部上前送上一吻,然后从他的大腿上滑了下来:“曜唐自己脱好不好,阿和好想cao你。” 是“阿和”却不是“我”。 林曜唐煞白着脸痛苦阖眸,乖顺地褪去病服。健硕的蜜色身体裸露在暖风中,他按捺住羞怯去向眼前人展示大卫雕像一般的好身材。 “全都脱掉。”陆孟和站在不远处俯视着他。 黑色内裤被脱下,紫红色的roubang直直冲天,青筋遍布着吐露前列腺液,内裤与屁股后的小花还沾着黏液,银丝一样的不断。 陆孟和有些反胃,他不明白这个人口口声声一直以来没有任何感情经历,却被cao熟成了这样。 大骗子,真恶心。 林曜唐勉强抑制住逐渐剧烈地喘息,双手撑着大床,转过脸去慢慢把双腿打开,连脖子都一片红艳。床边塌陷,陆孟和衣衫整洁地靠近他,外套被他挂在了衣架上,白色内搭贴着脱衣有rou的胸膛,大roubang依旧软塌塌一滩,不见丝毫硬起的迹象。 林曜唐温顺地爬到他的面前,俯身握起那一摊rou大半塞进嘴巴,狭窄的口腔宛若xue道,guitou被直接怼到喉咙,一缩一缩的小口按摩着roubang。他变得有些粗糙的手心不断揉搓鼓鼓囊囊的囊袋,过了一会儿便性交一样吞吐yinjing,湿热的舌头加以辅助,不过短短十分钟便让陆孟和彻底勃起。 陆孟和的手掌穿过黑色发丝揪住他的头发,却阻止不了越来越激烈的吞吐动作,他像是着了魔一样贴近粉红色的大roubang,不顾生理极限硬生生地把roubang往喉咙里挤,没等推出去又猛地吞进,脸都埋到了稀疏的毛发间。 陆孟和没见过这样的林曜唐,他难得不顾伪装冷声呵斥:“林曜唐,够了。” 可是不够啊,林曜唐抓住两个囊袋,想要把他的yinjing全都吃到嘴里,想要把脸埋到他的胯下享受片刻温暖。 那样的感觉肯定美好极了,林曜唐想。 好像没有痛感一般,他动作越来越大,眼睛流出生理性泪水,嘴巴都变了形显得有些诡异可怖。 还有一点了呢。 陆孟和皱着眉头,卡着他的下巴硬是把他从roubang上扯了下来:“我说停下,你没听到吗?” 林曜唐茫然地看着他,酸僵的嘴角微张,流下口水,好像在疑惑为什么要拒绝他,俯身又要去吃那roubang。 这个贱人。陆孟和简直要被气笑了,没有男人的物件活不下去是吗? 他重重施力把林曜唐推倒在床上,掰开他的大腿将roubang直接插了进去。 “呃……”酸胀感传来,林曜唐难受地摇了摇臀。 为什么?好窄。陆孟和本来做好cao进松垮黑洞的打算,没想到他的xue口却那样狭小,guitou刚刚抵进去,柱身便被禁锢着难以前进半步。 “好胀……”他显然还没从失神中醒过神来,无意识地喃喃自语,口水xiele一床。 陆孟和不可思议地俯视着他,迎着阳光细碎闪耀的眸子划过暗色。 roubang轻轻退去,细长的指尖掠过括约肌伸进xue内,一根两根……直到第四根全都插进去勉强够到相同粗细。陆孟和轻柔地抽插着,指尖勾起撩拨xue道内敏感突起,湿润的仿佛泡在泉水中。 林曜唐被难言的舒爽愉悦拉回现实,他虚着视线看陆孟和的动作,眉间似是不适似是难耐地拱起,水眸清冷冷映着眼前人身影。 两根拇指一根陷进臀缝,一根揉在yinjing底部,陆孟和cao纵着四根手指扣弄深入,本来不必润滑的xiaoxue因为玩心乍起滑出更多yin水,他进进出出不多时,便感受到最深处喷出一股暖热,伴着林曜唐闷声尖叫,肛门口小河似的倾泻。 原来是这样。 抽出的四指在阳光照射下泛着微妙的光泽,陆孟和搬起身下人的腿根向上折去,几乎抵到了胸肌上,不断流水的xiaoxue与脸来了个正碰正,他抬起深红色的大roubang合在括约肌直戳戳插了进去。 “嗯……阿和!” 后xue一下子被全部填满,多年过去林曜唐显然还没有适应这样的爽意,捂住唇部的手掌半边全都塞进了嘴里才能阻止他的浪叫,另一只则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整个人无措而紧绷,宛若拉紧了的弓弦。 大开大合间深深地抽干着濡湿的xue道,每一下都辗转碾压敏感突起的软rou,抽出时只留下硕大的guitou卡在括约肌痉挛咬合,甚至动作越来越大,除了G点被反复冲撞竟又直直插向深处,想要一下子捣进胃部一样。 紧致的小腹被那样粗大的物件顶出roubang的形状,一阵反胃的干呕感涌上喉咙,林曜唐有些害怕陆孟和报复似的cao干,却转过头咬紧指尖不让自己发出晦气的声响。 贪吃的rouxue紧紧咬合住大roubang,不知道主子纷乱心思,xue口被反复抽动地摩擦蹂躏的翻出红肿的血rou,高潮泥泞的甬道在大力的cao干下又忍不住绞紧吃得更深,只怕经不住百余次的cao弄又会潮吹喷水。就连胀紫的roubang也流出稀稀拉拉的精水,贴着腹部翘起。 陆孟和掰着林曜唐的长腿胯上他的腰间,冷白的手指揉捏肥美紧实的rou臀,挤压间蜜rou溢到指缝,yin荡靡乱。他倾身贴近林曜唐的脸,吻上他的下巴,温朗的声音响起:“我想听你叫。” 动作间roubang插得更深,林曜唐仰起脖子痛苦地闷闷呻吟,在听到命令后马上抽出沾染涎水与牙印的手指,浪叫出声。 “啊……阿和好深……好难受……” 陆孟和笑着舔去他眼角沁出的泪滴:“不难受的,对吗?” “嗯……”小腹的弧度甚至明显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一阵一阵的酸痛传入大脑,不堪忍受般神经抽疼,林曜唐咬唇压抑痛呼,牵起嘴角笑着附和,一字一顿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嗯,好舒服呢。” 陆孟和瞥向他满是冷汗的额头,直起腰回到原地,掐着公狗腰横冲猛撞,半点技巧都没有,凶狠地刺入,毫不留恋地抽出,鼓囊囊的囊袋不断拍打他的臀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