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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镜之地

    赵虔玉用力地捏开即墨瑾的薄唇,满含笑意,将一粒丹药送入了他的口中,声音轻柔地不像话,“阿瑾果然学乖了,那孤就奖励你一些好玩的东西”

    赵虔玉近乎温柔地为即墨瑾除去了衣物,露出一具遍布红痕的身体,向下看去,肥xue里面塞着香灰,混着yin液流了一腿,xue口剧烈地张合着,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嫩红的rou壁,连褶皱都在轻轻颤动,yinchun肿胀着挺立,向外翻着,颜色已经艳红,透着晶亮水光。

    赵虔玉却在此时将即墨瑾打横抱起,大步地向外走去。

    逼rou轻颤,连里面流出的yin水都在微微晃动,顺着逼缝流向了后xue,yinchun外翻,里面的肥xue张开了指头大小的口,翕动着张合,嫩红的软rou剧烈地颤动,不住地吞吸着。

    冷风扫过,直激的那处小洞大口的张合了几下,吐出了一股股的yin水,顺着臀尖流向了地面。

    一路上侍立着的太监纷纷低下了头,却还是偷摸着轻轻瞟了几眼,那美人的rou逼就像一个合不拢的洞口,流出的yin水将整个臀部都打湿了,湿哒哒地泛着水光,那xue口像一张小嘴一样的张合着,任谁都能想象到,此时若是有什么物什靠近那xue口,必然会被热情地缠吸吞吐,那滑嫩的rou壁会整个地包缠上来,吐着白沫,谄媚讨好。

    赵虔玉抱着即墨瑾来到了一处温泉,那里侍立着两位伶人,赵虔玉把他扔进了水池,吩咐着那两位伶人好好伺候。

    即墨瑾的神思混沌,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白茫茫地像是蒙了一层雾,全身的感觉只集中到了下身的女xue,那里麻痒不已,每一处软rou都像是有小针在上面勾,即墨瑾不住地夹着双腿,想要摆脱那要命的痒意。

    一位伶人却将他的修长玉腿向两侧压开,xue口正对着赵虔玉,他们拿来了玉髓,直直地捣入那处合不拢的小洞,越捅越深,咕叽咕叽地泛着白沫,xue口处的肥rou被撑的透亮,不住地轻颤,即墨瑾的腰线紧绷,臀rou上下起伏着,不断地迎合着玉髓的频率,想要让它入的更深。

    另一位伶人感受到了即墨瑾快要潮吹,就从旁边的盒子里面拿来了打磨的圆钝的竹管,在即墨瑾高潮的前一瞬间把玉髓抽了出来,桶进了竹管,那竹管直直顶到了即墨瑾的宫口,把甬道整个都撑了开来,那处粉嫩宫口暴露在了空气中,轻轻颤抖,张合着吐出了大股的yin水。

    伶人将黄酒顺着竹管灌了进去,那处小口像是被呛到的样子,突然剧烈地张合,噗叽噗叽地喷着水,酒水热辣,小口被迫越开越大,宫腔里面的rou壁都看的清楚。

    一整壶酒水灌下,即墨瑾的小腹圆润,垂在地上,像是怀孕的母狗一样无意识地晃动着臀rou,那处小洞已经大张,酒水顺着逼缝,一路浸湿了yinchun,小阴蒂越发的红肿透亮。

    伶人舔上了即墨瑾的逼rou,重重地吮吸,又用牙齿啃咬,抬起头时再狠狠地扇上几巴掌,那肥逼左右晃动,不住地喷溅着yin水。

    哪里还有半分清冷仙人的模样。

    赵虔玉走向旁边的海棠树,折了一支粗长的树枝,他走向即墨瑾,那两位伶人自觉的退开,赵虔玉俯身把即墨瑾捞在了怀里,“美人就要戴花,阿瑾说是不是”

    那截凹凸不平,还带着倒刺的树枝,直直插进了即墨瑾的逼rou,枝梢带花,像是从那处媚红软rou里面开出,带着浑然天成的靡艳光景。

    赵虔玉微微笑着,“我的阿瑾,带你去个好地方”

    即墨瑾已然神智不清,涎水顺着唇角溢出,隐隐露出湿滑软嫩的舌。

    赵虔玉伸进手指搅动着那软舌翻了翻,水光锃亮,透着yin靡。

    赵虔玉所说的好地方,是一间镜室,四面墙壁,连同着室顶,都被贴上了光滑的明镜。

    赵虔玉将即墨瑾扔在了软塌之上,又喂给了他一粒丹药,他的声音清冷温柔,在整间镜室悠悠回响,“好阿瑾,好好看看,你的小嘴是怎么咬着孤不放的”

    赵虔玉重重地朝着雪白臀rou拍了几掌,那臀尖瞬间便红肿了起来,像是两瓣熟透的殷桃,臀rou晃荡间扯的那处后xue都在牵拉,小口不断着变换着形状,肠液将那细小褶皱微微润湿,那处肥逼尤甚,yinchun嫩rou晃荡,红肿挺立,媚红地外翻着,那处小洞张开了圆圆的口,不断地翕张着,吐出了大股的yin水。

    赵虔玉粗暴地揉捏着肥厚的yinchun,重重地挤掐,又用力牵拉,扯着那yinchun都直直展了开来,成了一片烂rou,赵虔玉松手,那yinchun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在肥逼处弹了弹。

    弹的那逼口处都在轻颤。

    即墨瑾难耐的拱了拱腰身,迎合着赵虔玉的手掌,他坦诚着欲望,赤裸着身体起身搂住了赵虔玉,汗湿的头发落在了赵虔玉的肩头,即墨瑾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他被药物折磨的神思恍惚,轻轻用唇角蹭着赵虔玉的侧脸,“师兄,嗯呐,啊,师…兄,阿瑾想要”

    赵虔玉被那声师兄激的失了力道,重重地掐了一把那肥厚yinchun,媚红着颜色,肿的近乎透明,挺立着外翻,又泻出了一股yin水。

    赵虔玉狠狠揪着xue口处的嫩rou,不断地挤掐着,甬道温热,褶皱一颤一颤,被水光浸的yin荡,不断地吞吸着。

    连那处没有被cao弄过的粉嫩宫口,都张开了小洞,赵虔玉架着他的两条玉腿狠狠分开,镜子里面映出了吐着白沫的小洞,yin水顺着逼缝流满了整个rouxue,连后xue处的褶皱都变得湿软柔嫩。

    赵虔玉附在即墨瑾的耳边轻笑,“阿瑾,睁开眼看看,你的小嘴可是流了好多水呢”

    即墨瑾只难耐地蹭着赵虔玉身上的布料,腰身塌软,急切地邀欢。

    赵虔玉终于忍无可忍,他褪去了周身衣物,赤裸着俯身压向即墨瑾,狠狠地破开了那湿滑肥嫩的yinchun,一捅到底,猩红guitou直直地撞到了娇软花心,赵虔玉发着狠地向那处顶撞,那宫口越张越大,噗叽噗叽地吐着yin液,一股股地打湿了赵虔玉的柱身,xue口绞缠着不断地吞吸,那媚红rou壁像是想把囊袋都吃了下去。

    赵虔玉又是一个挺身,guitou直接撞开了宫口,里面的腔rou紧致温热,将rou头紧紧地包裹,有些生涩地微微颤动,赵虔玉重重地顶了几下,那腔rou就谄媚地软了下去,宫腔狭小,成了包裹着guitou的rou套,舍不得留有一点缝隙。

    即墨瑾的双腿缠上了赵虔玉的腰,赵虔玉就顺着力道把他抱了起来,赵虔玉站起身来,即墨瑾整个身子都附在他的身上,雪白臀rou上赫然印着几个血红的巴掌。

    赵虔玉提着他的腰身,触感温软细腻,他忍不住狠狠掐了一把,又重重地把即墨瑾放了下去,guitou连着一小截柱身都捅进了rou腔,直捅的即墨瑾的小腹都微微映出了guitou的形状。

    赵虔玉捅的即墨瑾的身子上下颠簸,发丝轻晃,连那对玉乳都颤悠悠地吐出了奶水,赵虔玉抽出一只手来直接抓了上去,重重地揉捏,将隐隐鼓起的柔软胸脯捏到变形,嫩红的rutou被扯的透明,又重重地弹了回去,整个奶子都在轻颤。

    赵虔玉握着即墨瑾的手将他往身下引去,直直探向那交合之处,roubang沾着yin水,在xue口处进进出出,赵虔玉引着即墨瑾的手从roubang一路摸到自己绷得红肿的xue口,那里温度湿热,不断地滴着yin水,只要轻轻一碰,就颤动地张合吮吸,白沫沾到了即墨瑾的修长指节,他的整个手掌都泛着yin靡水光。

    赵虔玉最后把即墨瑾的手引到了后xue处,牵着他的手指向里面探去,肠rou湿滑,媚红rou壁紧紧地缠了上来,绞磨着即墨瑾的手指,只轻轻抽插了一两下,那里便水光淋淋,张合着小洞等着被cao。

    赵虔玉自然不会让那处空虚。

    镜子前面有一处桩柱,约有婴儿小臂那般粗壮,周身打磨的光滑,赵虔玉拎着即墨瑾的水腰就将他的肥xue按向了那处桩柱,桩柱冰凉丝滑,就着甬道里面残留的yin水,一捅到底,赵虔玉顺着腰身塌软的力道就cao进了即墨瑾的后xue。

    赵虔玉抽身的时候就带着即墨瑾的身子上浮,那桩柱也被带着抽离了一半,赵虔玉俯身cao进去的时候那桩柱也会顺着力道狠狠地捅进即墨瑾的肥xue,直把即墨瑾cao弄的脸泛红潮,连连喘息,即墨瑾最后都xiele哭腔,眼泪随着yin液一并淌到了地上,“嗯嗯,嗯呐,啊,啊哈,啊,不行了,阿瑾要坏了,啊”

    赵虔玉觉得好玩,这药丸让人毁人神智,却不曾想过能把即墨瑾变成这样yin荡的小yin娃,他笑了笑,神色很是温和,动作却越来越重,“哪儿坏了?”

    “不说出来就把你关在这里,每日小嘴里都要含着东西,孤把你的肚子灌的满满的,给孤生一个小龙才放你出去”

    即墨瑾声音里都藏了媚气,“xiaoxue,xiaoxue要坏了,呜,不要了,嗯嗯,啊,要被捅烂了,呜,啊哈,啊”

    赵虔玉重重拧了一把那肥厚yinchun,“那不是xiaoxue,阿瑾乖,那里是阿瑾的小saoxue”

    即墨瑾的涎水混着眼泪拉成银丝,“嗯嗯,嗯呐,啊,小…小saoxue,阿瑾的小saoxue,阿瑾的小saoxue要被cao坏了,要坏了”

    赵虔玉看着神智仿若只有三岁稚子的即墨瑾,心里隐隐生出了一丝扭曲的快感,身下力道愈重,“那就坏了吧,反正都被cao烂了”

    赵虔玉离开的时候,即墨瑾已经昏了好久,全身松软,身下的rouxue还吞着那根桩柱,嫩红软rou上布满了掌印,浊精混着yin液一股一股地流出,面前的镜子映的清晰,透过明镜,连xue口处的褶皱都瞧得一清二楚,后xue红肿透亮,褶皱缠到了一起,窥不见一点缝隙。

    小太监来抬人的时候,就瞧见了那截桩柱,他忍不住悄悄惊呼,“这位贵人真是身娇体软,连一个拳头大的柱子都能吃下”

    另一位小太监意动,他年岁尚小,骨架纤薄,握着拳头就插向了即墨瑾大张着的rouxue,那rouxue吞吃着费力,另外的太监就扯着他的双腿,将那rouxue扯的大张,堪堪吞下了一个拳头。

    小太监动了动手臂,那肥rou生涩难以推进,小太监只觉的自己的整个手都像是被包进了一个温软湿热的rou套,直刺激的他心波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