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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瓜刷绿漆的大徒弟继续吃师傅(h)

    无力的喝骂只会让赵子矜这个打定了主意要“犯上”的逆徒更加兴奋而已:“师父不要急着叫骂,不如留些力气,待会儿叫些好听的给徒儿,说不准徒儿心情一好,就放过你了呢?”

    伏风华被他这个不要脸的劲儿堵得说不出话,身下的手指依旧在作怪,冰凉的指尖缓慢地,极有耐心地往菊xue里缓慢推进,异物撑开了紧缩的xuerou,伏风华辟谷日久,已经百余年未曾感受到过使用菊xue的感觉。

    “哈啊。”指尖上的涎水很好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但却被无比紧致的rou层咬着沾了过去,随着推进渐渐变少,唯留带着些许钝痛的滞涩感,伏风华有些受不住,哼出了声。

    “真紧啊师父。”赵子矜故意弯了弯已经全部没入伏风华体内的手指,让他又是浑身一抖。

    “师父的里边又紧又热,还用力地吸着徒儿的指头呢,光是一根指头就吸得那么紧,待会儿徒儿的小兄弟放不进去可怎么办?”他将手指抽了出来,伏风华顿时身下一松。

    男人的阴影再次覆盖上来,赵子矜捏住了他的下巴:“张嘴。”

    伏风华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心中满是抵抗,然而虚软的身体根本无法从赵子矜的控制之中摆脱出来。

    嘴巴被迫张开,赵子矜又将手指伸入他口中搅弄:“师父的小家伙虽然紧致诱人,却还是少了些水,男子的菊xue不如女子花xue那般,让徒儿捅一捅就可以淌出水来,现在只能辛苦一下师父了。”

    “唔。”

    下巴被拿捏住,赵子矜手指故意打着圈地在里头搅动,原本在唇边已经干涸的水渍与精斑上再添了一层水色,直到伏风华快要被口中越积越多的涎水呛住了的时候,赵子矜才将手指取出来。

    转头又去扩张伏风华的菊xue。

    他食指与中指并起,缓慢地,恶意地欣赏这师父因为疼痛而发颤的躯体,从微微泛红的菊xue插了进去。

    快感与痛感一齐涌上来,伏风华抽着气,声音发颤:“不、不要。”

    rou质的窄小甬道被一层层推开,莫大的恐慌席卷上伏风华心头,他试图挣扎,但也只是为这场jianyin增加些许情趣,伸入体内的手指触碰到了某个地方的时候,伏风华只能感觉到一股电流瞬间从赵子矜的指尖涌现,瞬间就蔓延至全身,他腰身顿时一软,而胯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阳具却是又一次微微立了起来。

    赵子矜看见师父的反应,心知自己是找对地方了,于是刻意地在方才碰见的软rou上轻轻戳了一下,这一回伏风华的的反应更加剧烈,xuerou骤然夹紧,一层层褶皱用力吸附在赵子矜的手指上。

    同时从他口中吐出来一段难耐的呻吟,后xue里的触感难堪又强烈,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摧残着伏风华本就紧绷的神经,身上被啃咬出来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刺痛的同时竟然更多的是渴望能被温柔抚摸,亦或是重重玩弄的空虚感。

    伏风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原来被情欲支配着躯体的感觉竟是这般不知羞耻的吗?

    赵子矜在他的xue里或揉或捣,每一次都是冲着他最敏感的那一个点去捉弄,手指反复抽送,把伏风华的菊xue撩拨得越来越热,像是要含着这两根玩弄着自己愈发放肆妄为的指头一起融化了一样。

    他已经没有能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了,上半身瘫倒在石床上,下半身则是被赵子矜一手扣着,一手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断抽插扩张后xue,再次勃起的阳物上又有泪珠一般的阳精潺潺滚落,顺着缝隙流到会阴,在手指反复抽送的时候一起被挤入了在雪白臀峰之间,被揉捏玩弄到鲜红欲滴的rouxue之中。

    酥麻痒滑湿。

    仿若触电后无数细小粒子在甬道里四处乱窜的奇妙快感。

    伏风华仰躺着,微张双唇,眼睛失神地盯着洞xue上方的石壁。

    耳旁传来两声脆响。

    他朝旁边一看,原是赵子矜将困锁着他双手的铁环折断了,拉着伏风华坐到他怀里。

    伏风华这才注意到赵子矜身上的衣物完整,只是略微有些许的褶皱。

    赤裸的臀下是赵子矜肌rou紧实的双腿。

    他盘膝而坐,将师父全在自己怀里,双腿张开,环到身后。

    隔着衣物,伏风华能感觉到有个熟悉的东西正顶在自己腿间,一条大腿内侧的地方。

    终于是要来了......

    现在的他反倒是希望赵子矜能尽快做完,让这种情色意味很浓的尴尬场面赶紧过去,但只要伏风华一想到系统里那张所谓的野戏图里,自己崩坏了的表情和双腿间被灌满到挤出来流淌在两人交合处的阳精,他就又开始心慌意乱,甚至有些害怕。

    赵子矜把师父挂在手臂上的衣物完全除去,一手从后边扶着伏风华的脑袋低头亲吻他的双唇,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他赤裸光滑的脊背,向下深入臀丘间的缝隙,用指甲轻轻刮擦。

    伏风华在他怀里颤抖。

    赵子矜这一次亲吻他时没有再用牙齿咬,舌头深入的程度也只是浅尝辄止,就算只是一个简单的舌吻,也把身体虚弱的伏风华搞得满脸红晕,双唇分开时牵出的银丝往下低落,粘在师父被他咬出了血迹的锁骨上。

    “师父,别怕。”赵子矜把人按在自己胸口,开始解他的腰带了。

    腰带松开,他并没有将自己的裤子完全褪下,而只是将他那早就欲求不满擎天而立的狰狞阳物释放了出来。

    与伏风华秀巧的性具相比,这一个可以算得上是庞然大物了。

    伏风华看见它的时候脸色一白。

    赵子矜将自家师父满脸的不情愿尽收眼底,他轻轻抚摸着这张明明写着欲望,神情间却偏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神情的脸:“别怕,师父,徒儿会用力轻一些的。”他话锋一转,“不过第一次嘛,难免会疼,还请师父暂且忍耐,等您习惯了徒儿的尺寸,便能知晓什么叫仙人不换的人间极乐了。”

    “不行!”伏风华几乎是尖叫着喊出着这一声。

    多数种马男主角的一大特征之一就是器大活好,办起事来弄他个几天几夜也不见累的,每每都能靠着胯下的那东西与床上本事征服一个又一个美女角色。

    从前看这类爽文的时候,伏风华当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现如今那本文里女主角的待遇就要被放在自己身上了,他明白自己当初看文的时候有多么天真。

    赵子矜的阳具不止粗,还很长,表皮上的血管经络狰狞地凸起,他甚至要怀疑自己一只手能否把它给握住......被这么一个可怖的玩意儿插上个几天几夜,就算自己是元婴之躯,怕不也会被玩坏了。

    何况自己并非女子,菊xue再能伸展,也怕是难把这个大家伙给吃下去。

    赵子矜作为一个黑暗流种马男,与人交欢的时候可不会顾及对象的心情和性命安危。

    “不行,会、会被插坏了的......”伏风华已经没法分辨出自己说这句话时候的心情了,他现在只想着这几十年来相处的情谊能让赵子矜放自己一马,眼神哀求地看向他。

    在伏风华说出“插坏了”三个字的时候,赵子矜就硬得更厉害了,而当向来温厚可亲的师父竟然露出猎人陷阱里小鹿一样哀求的眼神时,他终于是按捺不住,把师父的臀rou捏在手中,抬着他往自己的阳具上坐了下去。

    完全不明白自己越是哀求越是可怜,就越能激起男人浴火的伏风华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就被菊xue上传来的撕裂的痛感所淹没。

    “啊!”疼痛的刺激让他早就瘫软的四肢找回些许力气,他用双手抓住了赵子矜的肩膀,腰腿却在撕裂的疼痛与被撑开的快意双重作用下彻底逝去了运动的能力。

    “疼......”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被逼了出来,伏风华呜咽着,“好疼、停下来......求求你......”他的呼吸乱了,哀求的话语说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抓在赵子矜肩膀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指甲已经掐了进去。

    赵子矜这边也不太好受,他阳物生得雄伟,而自家师父的菊xue就算是已经经历过扩张也依旧不能与他匹配,他只是略微捅进去半个guitou,怀里这人就又是流泪又是求饶,好像就要被他捅得死过去了一样。

    师父的后xue正如他想象的那般温暖紧致,最外边的那一圈rou围成的褶皱已经被硕大的guitou给撑开拉平,紧紧地绷着,随时都有可能会撕裂。

    被卡在了门口的赵子矜心里很是乐意欣赏师父哭着哀求自己的样子,但阳具被xuerou挤着往外推的感觉并不好受,又爽又疼,他都快要把持不住直接交代在这里了。

    “别乱动。”赵子矜托着伏风华的躯体警告他,“你再动,我就直接让你坐下去了。”

    尺寸不甚匹配的两个器具一个紧紧套着另一个,疼痛夹杂着快感让僵持住的两人不敢乱动。

    伏风华已经顾不得自己到底丢不丢脸了,他虚弱地挂在赵子矜身上,全靠这逆徒支撑着才没有让整个身子都沉下去:“好疼......”

    “师父放松些,待会儿就不疼了。”赵子矜记忆里的师父向来都是端方有礼的,何曾露出过如此虚弱软糯的姿态?

    他把伏风华按在胸口,伸出一只手去拿着挺翘的臀峰用力揉弄:“放松,我快忍耐不住了。”声音压抑着某种东西,沙哑磁性。

    伏风华渐渐适应了身下传来的痛感,那处被这么插着半个guitou,依旧是热得厉害:“不行的、你太、太大了......”他脸颊红透,“进不去的。”

    赵子矜眉尾往上一挑,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师父太低估自己了,你这xue虽小,但十分的柔韧,吃下徒儿一个还算绰绰有余。”他暧昧地轻轻拍了拍伏风华臀瓣。

    在他耳边低语:“还是说,师父得我像这么哄着,才张得开小嘴儿?”

    赵子矜两巴掌拍得风华臀浪阵阵,石洞中rou体上清脆响声接连不断,若是有人从洞口经过,必然会怀疑这洞xue中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双臀被接连拍打,巴掌状的红印不规则地显现出来。

    伏风华惊叫几声,旋即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那种又媚又浪的叫喊声。

    随着赵子矜的刻意拍打,伏风华的菊xue竟然真的逐渐松动,将他硕大的guitou勉强吃了下去。

    “如何?师父?”赵子矜怜爱地揉着被自己拍得通红的臀峰,“没那么疼了吧?”

    伏风华被插入了一个guitou之后确实是并没有刚刚卡在xue口时那么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子撑胀了的酸涩痒麻感,忍不住又收紧了xuerou,将赵子矜缴得倒吸一口凉气。

    “别缴。”再缴这么紧,赵子矜就要把持不住直接射出来了。

    伏风华大口喘息着:“我难受。”

    太胀了。

    先前被放进去做润滑的涎水静夜已经消耗得差不多,赵子矜勉力往深处推进,越到里边,越觉得干涩;伏风华也是受用不住,内里的rou层被硬生生地磋磨碾压过去,又干又热,还有不畅快的拉扯疼痛。

    此时他脑中传出一声“叮!”

    系统用生硬的机械音说道:“野戏图·其一,收藏进度百分之五十,奖励玩家春水丸一颗,是否服用?”

    这是什么东西。

    被插得脑袋晕乎的伏风华勉强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春水丸”底下的介绍。

    春水丸:可增加女子阴处敏感度,触之流水不绝,亦可使后xue柔韧性延展,外加分泌滑液,作润滑用。

    “服用!”伏风华一咬牙,选择暂且先将眼前的难关度过,他实在是熬不过去这样的折磨,再由着赵子矜这般干涩地插进去,他害怕自己的后xue会因此撕裂流血。

    选择了服用之后,伏风华只感觉到自己口中多出了不知什么东西,瞬间化作一股液体滑入腹中。

    没有太多感觉,只是小腹忽地抽痛了一下。

    而正把自己一寸一寸艰难地插入温暖桃源的赵子矜,却感觉到了些不那么常见的变化。

    从师父甬道的深处,沁出些滑腻,略微黏稠的液体,温柔地从rou层里渗出来包裹住了自己的阳物,让他挺进的动作一时间变得顺滑了不少。

    赵子矜上辈子也有过不少女人,他对男女间的欢爱无比熟悉,偶尔也尝鲜弄过一两个小倌,总觉得男子后xue若没做好润滑的话,抽插时总会比女子yinxue多了几分干涩。

    发现自家师父的rouxue里竟然开始自己渗出来液体之后,他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怀中这人天生的浪荡身子,被捅了几下竟然就会流出水来;喜的是这么一个勾人的尤物,竟被自己给开了苞,从今往后不管他身上停留过多少男人,他头一个总会是自己——不,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将伏风华就这么藏起来,供自己一个人享用。

    就着后xue中液体的润滑,赵子矜提腰挺胯,将阳具一下子全数没入伏风华的身体之中;伏风华浑身一颤,抽搐两下,阳物前端的柱头上又喷出一股稀薄的阳精。

    “师父都把徒儿的衣裳给弄脏了。”

    赵子矜指了指自己黑衣上显眼的白浊痕迹,又往下摸着两人rou体相连的地方,“师父还真是会给我惊喜,徒儿可没见过哪家小相公的屁股是会自己淌水的。”

    心里明白自己身体到底起了个什么变化的伏风华满面羞红,抬起头会对上赵子矜满是侵略意味的目光,低下头却又会看见自己被他揉掐出许多暧昧红痕的小腹与腿,还有方才他射在赵子矜衣前的jingye。

    他视线无处安放,窘迫至极。

    偏偏赵子矜也不肯就这么放过他,将伏风华按倒,rouxue里的阳具也没有拔出来,就这样让师父张开了双腿仰躺在石床上,他附身上去,伸手扯了扯伏风华菊xue旁边的一圈薄rou:“师父这地方的小嘴儿都叫徒儿撑圆了。”

    说完他又寻着师父的嘴唇去亲吻,下身开始缓慢地抽出送入,伏风华把他缴得太紧,以至于每一次抽出,都会将里边粉嫩发红的xuerou也一起带出来,等往里送的时候再一起全部捣入伏风华体内。

    随着赵子矜耐心地缓慢抽插,伏风华下体的胀裂感中慢慢多出一层快感,他不由地抓紧了赵子矜的衣袖:“嗯呜......”

    “舒服吗,师父?”赵子矜下身挺送不止,极为情色地伸出舌头舔舐伏风华耳垂,他早就发现自家师父耳后的部位格外敏感,只要轻轻触碰,他就能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抖个不停。

    “唔......别舔,好痒。”伏风华差不多已经放弃抵抗,他不知道赵子矜的这份温和到底能维持到几时,xue里跟随着他抽插的频率乖巧收缩,好在已经服用了春水丸,润滑了让后xue不至于在如此巨物的反复侵入中过于痛苦。

    身体上的感觉渐渐变得舒服起来,伏风华怀疑若是xue里没能润滑过,而赵子矜又一意孤行非要就这么cao他的话,他可能真的会因为过分疼痛而反抗不止,若真到了那个地步,赵子矜这个黑暗流的男主角到底还能不能维持住现如今这副和善面孔还是二话。

    师父到底是变得温顺了许多。

    赵子矜发现不止师父的后xue变得温柔黏腻,就连他整个人都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抗拒自己了。

    “会学乖是好事。”他的舌头在伏风华身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迹,下身抽送的动作开始加快频率,他没有用太大的力道,生怕激起好不容易变得乖顺的身下这人再一次剧烈反抗。

    “徒儿原本还想过,若是师父您到了这一步也还不听话,那我就把你捣穿了捅烂了,让你好好记住这次教训。”

    伏风华xue里流出的体液越来越多,随着赵子矜的抽出被带了出来,在清脆的啪啪声中溅得到处都是。

    “师父,徒儿cao得你爽不爽?嗯?”他尾音向上挑起,长长拖着,身下的动作愈发剧烈,将伏风华的后xue捣得软烂无比,将他插得腰身软下去,整个人都只能随着赵子矜顶落的频率起起伏伏。

    伏风华双唇微张,抓住赵子矜衣袖的手也没了力气,他没有接话的意思,只自顾地小声哼哼,手臂举起横在双眼上遮挡所见的yin靡景象,却又被赵子矜一把拿开。

    “别害羞啊师父,日后咱们赤裸相见的日子多了去了,你要早些习惯才好。”

    伏风华横了他一眼:“你何须在我一个男子身上下这种功夫?”

    赵子矜见他终于愿意开口,立刻用力地捣了两下他xue中的敏感地带。

    “哈啊!别、啊、别弄......”

    “其他人怎么能跟师父相比呢?”

    前后两生,爱护教导养育自己的,只有眼前这一个而已。

    他加大了力道,重重地撞在收缩不已的rou壁之上,撞得身下这人一阵紧缩,喉咙中溢出仿佛哭泣的呻吟声:“轻、轻一点儿、啊......”

    “是,师尊。”赵子矜眸色幽暗,他忽然将伏风华抬起,抓住他的腰身翻转,让他背对着自己。

    伏风华还没来得及对体位的变化做出反应,xue里夹着个大家伙硬生生地转了一圈,xuerou被转得更紧,他双膝瘫软,险些没能趴住,头垂到床面上,爽得嘴巴也无法闭合,很快就将垫在身下的衣物浸湿了一片。

    “师父......”脖颈后方突然传来被撕咬住的痛感。

    赵子矜整个人都紧密地贴合在伏风华后背上,搂着他的腰,下体严丝合缝地钉入xue中,野兽交合一般地咬住了伏风华的脖颈。

    随后伏风华感觉到一道灼热黏稠的热流从自己被顶着的地方喷射出来,往下灌入身体更深的地方,烫的他颤抖不止,失却理智。

    从后xue里灌入的guntang液体渐渐在身体中聚成一滩融融暖意,伏风华被它烫的浑身发抖,口中呜咽不止。

    赵子矜享受着这一刻在师父体内喷射的快感,他胡乱啃咬着伏风华的脊背,在哪上面留下一串串咬痕,紧接着他将阳具从伏风华后xue中缓慢抽出,然后就着早已湿滑不已的xue道,再一次重重捅了进去。

    “不!”伏风华短促的呼声被随之而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截断,赵子矜将手从后边扣住了他的面孔,伸入他的口中。

    他骑在伏风华身上,奋力挺动。

    每一次用力撞击都会把伏风华往前撞在石床上,又用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腰将人带回怀中。

    “好好吸。”赵子矜刻意地用手指夹着伏风华的舌头,“吸好了徒儿就奖励师父吃好吃的东西。”

    伏风华被他撞得已经连趴都趴不住了,混乱之中将嘴里的手指生涩地吮吸舔舐,只想让赵子矜早些满足放过自己。

    到了最后,伏风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赵子矜用后入的姿势把他插得又射了一回,只是这一次射出来的阳精已经稀薄如水;等赵子矜也在他体内射出了第二发之后,伏风华的意识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一场欢爱里,有气无力地听着这逆徒的指示,任由他将依旧硬挺的的阳具放入自己口中抽插,最后还射在了嘴巴里。

    伏风华被呛得不停咳嗽,因本能地嫌弃阳精味道腥咸难以下咽而把它吐了出来,还被赵子矜强行固定着往脸上又射了一回。

    赵子矜把他折腾了不知有几天,直到他精神再也支撑不住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伏风华发现自己依旧在这个小石洞里,不过周边换上了崭新的装饰和器具,连他身下躺着的石床也已经铺上一层柔软的被褥。

    他没穿衣裳,浑身赤裸,只有脚腕上用红绳挂着一只小铃铛。

    伏风华用被子裹住身体,发现自己的元婴依旧处在被压制的状态之中,他试图从石洞里出去,挂在脚腕上的小铃铛却在他跨出去一只脚的时候,发疯般地响了起来。

    伏风华蹲下身扯了扯脚上的铃铛,果然是没法拿下来的。

    他丧气地往回走。

    不过半刻,赵子矜果不其然地奔回来了。

    他一入石洞,看见裹着被子坐在床边的伏风华,走过去:“师父休息好了?”

    伏风华反问他:“我的衣裳呢?”

    赵子矜坐到旁边伸手搂住他:“闹得太厉害,已经不能穿了。”

    汗水阳精以及某个部位里流淌出来的润滑液,已经把一件上好的仙云衣糟蹋得不成样子。

    只隔着一层薄被,里边什么也没有穿的伏风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我要更衣。”

    赵子矜压根就没有给师父准备能穿的衣裳。

    而他也不愿意放开对伏风华的压制,让他自己从随身的储物法宝里拿东西出来——虽然本事不济,但伏风华好歹也是个元婴修士,若是想跑,赵子矜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阻拦得住。

    他低头,伏在伏风华颈边,小猫一样蹭着他:“师父在徒儿身边还穿什么衣裳?”

    “无论是多贵重的衣裳都配不上您......”他抓开伏风华攥着被子的手,从薄被的缝隙里伸手进去,在他身上探索抚摸。

    伏风华轻轻挣了一下,被赵子矜抱得跟紧。

    他皱眉:“你放开,我唔......”要害被一把抓住。

    赵子矜贴着他的脸:“师父还是听话点儿才好。”敏感的身子在自己手下渐渐有了反应,赵子矜好整以暇地不住挑逗着师父的身体,吮咬伏风华的后颈。

    “等你离不开徒儿了,徒儿就放你离开。”赵子矜将那层薄薄的被子全部扯了下去,露出身上遍布暧昧红痕的躯体。

    “哈啊......你不要......”伏风华被他抱在膝上,双腿再次敞开,腿间被一只手握着上下撸动,后xue里欢爱后留下的不适感依旧没有褪去,在这样的玩弄之中很快又有了反应,渗出些许湿意。

    赵子矜让他红着脸射在了自己手中,伏在怀里气喘吁吁的模样让他看得身下一紧。

    “师父想跟徒儿说什么?”他抓起被子随意地擦擦手,动作极为明显地顶了顶伏风华。

    伏风华看着他说:“我来前接到了弟弟的传信,他不日就要回到丹峰,若他发现我不在丹峰,必然会从正雅口中问到我的下落。”

    伏风华的弟弟伏心远在外经营着一个不算太大的势力,他名义上是伏风华的记名弟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上清宗一次,来探望兄长。

    与伏风华这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元婴不一样,伏心远主修金火二门法术,走的是最暴烈的杀伐之道,仅凭如今只有金丹修为的赵子矜是没法对付他的,顶多能在伏心远手下逃出一条小命。

    听伏风华说伏心远就要上山探望他了,赵子矜沉默了一阵子,说:“我可以放师父离开,不过有个条件。”

    伏风华没有立刻接话,开始回忆那本书中的赵子矜的行事风格,猜测他接下来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除了上清宗明面上的火系法门,其实赵子矜私底下一直在修炼魔修们偏向阴毒的法术,他有一门术法是专门用来控制人的,扎根于下属的神魂之中,只要下属心思变动,就会立刻爆体而亡。

    “什么条件?”伏风华垂着眼帘问道。

    赵子矜微微一笑:“师父方才该是忧心徒儿与师兄起冲突了吧?”

    伏风华没有否认,他确实害怕赵子矜这个“男主角”与弟弟杠上,而多年看文的经验告诉他,在大男主中做反派的人通常来说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我知道师父是关心我的。”赵子矜语气温柔,“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师父别这么抗拒我,允我偶尔留宿就好了。”

    伏风华一惊。

    他本以为赵子矜会将那道控制人神魂的法术种到自己身上,没想到赵子矜并没有想用那种方法控制住自己,他本就容易心软,此时不禁对自己的恶意揣测有些歉疚。

    但转念一想,这个留宿只怕是赵子矜为了方便他再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也是吃准了伏风华脸皮薄,不愿把被一手养大的徒弟jianyin过的事情给别人知晓,而且向来优柔寡断,很难狠下心来不顾自己的名声,没理由地将赵子矜驱逐出门。

    眼见着伏风华的脸色几端变化,赵子矜大概能想到自家师父想了些什么,于是笑道:“徒儿不会轻易叫师父为难的。”当然前提是他必须听话,赵子矜为了达到目的,可从来不会在乎用的是什么手段。

    如今人已经迟到嘴中,只等着慢慢调教了,要他放手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他其实很期待师父能给自己一个,可以粗暴地对待他,囚禁他蹂躏他的理由。

    而伏风华却缓缓地点了头:“好。”

    赵子矜先是一惊,随即狂喜,他抱着伏风华站起来转了一圈:“真的吗?”

    “是真的。”伏风华现在只想着怎么才能赶紧从这儿出去,等到了丹峰,有徒弟有师兄,还有寝室里里外外无数防护法阵......我说你可以留宿,但前提是你能进的来呀。

    赵子矜只感觉自己从没像现在这样欢欣,他很快从储物袋里拿出一身自己的衣服,亲手给伏风华换上。

    他向来最爱深色的衣裳,宽大的黑袍照在伏风华匀称的身体上,他比赵子矜要瘦小些许,这身黑衣就显得有些大了,都没法遮住伏风华脖颈上胸膛前暧昧的咬痕。

    赵子矜却起了一个念头,故意没有提醒师父他身上露出的暧昧痕迹。

    二人回到上清宗。

    伏风华让赵子矜去跟师兄抱朴真人说一声自己已经回来,他到了丹峰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洞府将法阵全部激活。

    却在自己的洞府外遇上已经回来的云正雅。

    云正雅一身绣着竹叶花纹的青衣,长发用一根玉簪束在脑后,脸上的笑容温柔:“师父......”他看见伏风华的一身黑衣,楞了一下,旋即又挂上温润笑容,“您回来了?”

    “嗯。”伏风华冲他点点头,随意询问了两句这次丹会的事情,关心了一下他的近况,便与之告辞,往洞府内着急走去。

    他身后,云正雅面色阴沉地盯着师父那明显不合身的衣裳,以及——他颈侧那鲜艳的吻痕。

    双拳掩在宽袖之下渐渐攥紧。

    他不过五六岁,全家就被不知名的仇人灭了满门,爹娘拼上一条性命,才将云正雅送了出来。

    在他最惶惶不知所措的时候,是师父宛若天人一般,出现在云正雅面前,拯救了他。

    从小他就对师父抱着感激,等年纪渐渐长大,这份感激就逐渐变质成了更加深刻的感情。

    原本云正雅以为自己只要默默守在师父身边就足够了,可今日亲眼见到师父身上欢爱痕迹的刺激,让他心里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得到了师父的那个人是谁?

    云正雅心底的嫉妒如海浪般滔天翻涌。

    伏风华进入洞府,从储物戒指里取衣服出来更换的时候,才从镜子里发现了自己身上还未来得及褪去的暧昧痕迹。

    吻痕在脖颈上明晃晃地印着,胸口和肩膀上全是牙齿咬过的印子,就连大腿根上也若隐若现地露出小片红印。

    他突然回过味来了,在外边云正雅看见自己时那一瞬间的呆愣到底代表着什么。

    可恶的赵子矜!

    伏风华几下将衣物穿好,他故意找了件领子很高的,能盖住脖子上的痕迹,又将头发放下,让它盖住自己的耳朵——赵子矜总是叼着他的耳垂又舔又咬。

    等他换好了衣服,才想起来要看一眼系统里,已经收集到百分之百的所谓的野戏图。

    点开系统。

    上边yin秽混乱的画面让伏风华忍不住脸上一热。

    图片已经变成了彩色,上边的伏风华被赵子矜cao弄得极为惨痛,后xue处几乎沾满了溢出来的白浊液体,他身上脸上也被射的到处都是。

    忍着不舒服看了一眼,伏风华立刻将它切换到奖励界面。

    “滴!野戏图:其一,收集完成,奖励合欢木床一张。”

    一张底下是圆形,上边支起来几根弧形的栏杆,猛地一看像是只鸟笼。

    伏风华:???

    他顶着满头的疑问点开合欢木床的介绍。

    合欢木床:可通过神识遥控床摆动的节奏、强弱、频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模拟出不同姿势,让您与爱人体验多重快感。

    ......这果然不是个正经系统。

    伏风华没有选择领取这件“奖励”,他洞府防护大阵的阵眼就在外间,待客的正厅之中,他从卧室走出,正看见师兄抱朴真人带着赵子矜在厅中等待自己。

    他忍住了想要皱眉的感觉:“师兄有什么事吗?”

    抱朴真人没觉得自家师弟这副打扮有什么不对,他甩了下拂尘说:“朝云宗宗主要问师弟你求一颗洗灵丹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炼丹的药材也已经送过来了。”

    伏风华点点头:“我知道了,这就去开炉。”

    洗灵丹乃是能彻底改变一个人身体资质的顶级丹药,能炼得出来只有这么两三个宗师级丹师,伏风华除了给宗门弟子炼些常用的丹药以外,也会像这样接一些从外边来的单子。

    抱朴真人肥肥的脸上笑容憨厚:“唉,这次师兄我要去参加掌门大会,正好让子衿和正雅跟着你练练手——虽说这俩小子炼丹术学的一个比一个烂吧,但守卫尊师这种事怎么也是没问题的。”

    伏风华脸色一滞,而赵子矜立刻打蛇随棍上了:“我必会时刻不离地守在师父身边,请师伯放心。”

    他殷勤地送浑然不知自己是把师弟往虎狼堆里推的抱朴真人离开丹峰,回来的时候伏风华的防护阵法已经启动。

    感受着空气中传来的阻力,赵子矜略微不悦。

    但他早已料到师父回来之后一定会想法子与自己隔开,所以早就从师伯那里拿到了可进出这阵法的令牌。

    不过现在还不急,等到了晚上,再给师父一个“惊喜”不迟。

    这边赵子矜转身离去,那边伏风华松了一口气,想该找个什么借口,把这个与自己有了深入交流的大徒弟先支出丹峰,想来想去,好像没什么比较好的借口能既不激怒赵子矜,又可以把他远远支开。

    索性暂时压下,传音叫云正雅过来。

    一身青衣如玉温雅的云正雅很是疑惑为何师父今日打开了洞府的防护阵法,他站在门口,恭敬地喊了一声:“师父,唤徒儿何事?”

    云正雅看见从阵法之中飘出来一个白玉令牌,从里面传出伏风华的声音:“我明日开炉炼丹,你持此令牌入阵,为我护法。”

    白玉质地的令牌上似乎还残存着师父非温度,云正雅又惊又喜地将这枚令牌收入怀中,面上的表情依旧淡然出尘:“是,师父。”

    他或许都没注意到自己今日笑得比往常开心许多,走起路来脚步更加欢快;或许是他注意到了,故意做给对门赵子矜看的。

    能与师父独处的机会不多,如此自己便是赶先了赵子矜好大一截。

    兴奋的劲头还没褪下去,云正雅就想起师父脖子上的暧昧吻痕,他心情骤然低落,神色不明地望向赵子矜洞府的方向。

    在洞府中准备着“礼物”的赵子矜似有所感,朝着某个方向冷笑。

    入夜。

    伏风华在卧房隔壁的浴池里清洗了一遍身体。

    也不知赵子矜用了什么手段,他留在身上的痕迹极难祛除,伏风华用了些女修士们爱用的保养药物,才将身上的痕迹都抹去了。

    直到他走回卧房,看见床上的被褥里明显多了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打开洞府法阵的主意并不是很好。

    赵子矜大大方方地躺在伏风华的床上,手中上下抛着一枚眼熟的令牌:“师父,我来贴·身·护·卫您了。”

    伏风华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你现在该在自己的洞府中修炼。”

    “到师父这儿双修不也是修炼吗?”他从床上翻身起来,“您答应过我的。”

    伏风华无奈。

    再过分的事情都已经做了,只要他一天拉不下脸去把赵子矜逐出师门,就有一天要受制于这个男人。

    伏风华突然觉得心很累。

    赵子矜趁机走到他旁边,一把将其抱住:“师父,我给您带了些小东西。”他双手不安分地动作,暗示极其明显。

    “不行。”伏风华把他的手拿开,“我明日还要开炉炼丹,今日不可过分消耗。”

    见他没有过分排斥自己,赵子矜挑挑眉:“行吧,既然明日还有事情要做,那就快些安置了吧。”他牵着抗拒情绪并不是太激烈的师父走到床边,满足地抱着伏风华躺在他肖想已久的这张床上。

    伏风华却已经没有精力要分给赵子矜的了。

    他佯装闭眼,实则是在脑中查看着系统新刷出来的东西。

    这上面刷出来了几个人物栏,点进去是各种可以收集的图鉴。

    在赵子矜一栏里边有云台收徒,朝夕相处,还有前两天与师父的欢好景象。

    而在他人物栏上方写着简短的介绍,大意为这人是个男主角,出自某本。

    令伏风华有些意外的是,系统中已经点亮了三个人物,一个就是赵子矜,下一个却是他的弟弟伏心远,最后那个是二弟子云正雅......带着一种忐忑的心情,伏风华点开了弟弟的人物栏。

    只见上面同样是简短的介绍。

    这个自己辛苦拉扯大的弟弟,竟然也是一本大男主中的主角,还是赫赫有名的退婚流男主......伏心远确实有一名未婚妻,那时老祖还在时订下的,如今已有许多年未能联系过,伏风华每次询问弟弟什么时候成亲,他总说要再等等......

    不会已经退婚了吧?

    又点开云正雅的人物栏,伏风华绝望地发现,这个温文尔雅的二徒弟,其实也是一个男主角......还是走哪儿哪儿遭难,挨谁谁倒霉的天煞孤星型男主角。

    最近这些年云正雅还没出现这种迹象,应该是剧情还没开始。

    关闭了系统,伏风华满腹的心事无法入眠。

    这个系统显然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他现在只怕在弟弟伏心远那里要收集的cg也是......不能再乱想下去了。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赵子矜。

    早知道当初就不为了来钱快选择成为炼丹师了,好歹遇到这种情况能有些许的自保之力,不会像现在一样,只能满腹无奈地仓促应对。

    赵子矜也没有睡着,他多少能感受到伏风华的愁绪,于是把环在他腰上的手更箍紧了了一些,让伏风华的背紧紧贴着自己。

    然后稍微动了一下留在伏风华神魂中的暗手,让怀中之人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

    云正雅亲眼见着讨人厌的师兄从师父房间里出来,他整个人都是傻了的,仿佛置身于极地的雪窟中,嫉妒与求而不得不敢表露的痛苦快要让他整个人都窒息了。

    “早啊,师弟。”赵子矜挑衅地冲他笑着。

    云正雅垂下眼眸一言不发,在赵子矜都开始觉得有些渗人的时候,他抬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早啊,师兄。”

    等各怀心事的师徒三人将洗灵丹炼制完毕,赵子矜仗着自己是大师兄,打发云正雅去主峰送药。

    伏风华昨天今天都想了很多,越想越怕自己会按照这个不靠谱的系统上的信息,接连与这几个人都发生不那么好的事情——与其这样,还不如同赵子矜先处处,他好歹也是个龙傲天大男主,或许将来能找到方法将自己身上这玩意儿给解除了呢?

    抱着这种心态,在赵子矜又扑过来求欢的时候,伏风华同意了。

    当他被兴奋的赵子矜压着往床上一倒,腿上又开始感觉到某个狰狞巨物摩擦的时候,伏风华才开始有些后悔。

    但言而无信从来不是他的风格,于是只能咬咬牙:“不可同上回一样,索求过多。”

    “好,师父,我都听你的!”赵子矜将伏风华的衣襟拉开,听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情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