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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个世界很yin荡呢(两个学生雌虫h)

    可能是因为雄虫太少了吧,所以这些雌虫才对我这么热情。我看着满脸笑容来查房的雌虫医生,他身后带着两个实习生,看着我和医生一问一答,两眼直放光。

    我眨了眨眼,想道这个世界其实很不正经。

    先不管畸形的雌雄比,就雌虫这种急切的态度,不会把雄虫吓到吗?如果心怀不轨视法律于无物的雄虫,雌虫不是要遭殃了吗?

    不过我这一考虑明显低估了雄虫作为稀有资源对虫族社会的影响,也把雌虫对雄虫的重视想得太简单了。

    “兰德尔大人真棒呢,有好好听医嘱,身体也越来越健康了,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雄虫的。”医生对我不吝赞美,我扬起笑脸。表现乖顺,能省好多麻烦,这些过于小心的雌虫有时候特别烦人。

    然后是身体检查,由两个实习生给我做。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我和两个陌生雌虫,埃德加不在,医生也出去了。我歪了歪头。

    “兰德尔大人,不好意思。”实习生小心翼翼地抱我上床,喉结明显动了一下,他咽了口口水,撩起睡衣,白皙的皮肤露出来。这个雌虫实习生的手在抖,他将感应体一一贴上,指甲碰到我的身体便是一激灵,“失,失礼了,兰德尔大人。”

    手指好冰呐,是紧张吗?这么不专业的实习生哪来的啊,我腹诽。其他雌虫至少在我面前伪装得很好,这两个年轻雌虫把紧张和欲望都写在了脸上。

    两个雌虫手脚忙乱,检测荷尔蒙体量的时候我干脆两脚一蹬,把裤子都蹬了下去,两个实习生呆住了,立在原地。

    “不测吗?我都硬了。”我示意自己充血的yinjing和还在运作的机器,脸上的表情非常自然。

    不合格的医学生,能来有雄虫的医院实习吗?肯定没过吧。我看着呼吸紊乱的两个年轻雌虫,测雄虫虫rou附近的荷尔蒙指数的时候,他们身上的反应非常明显,根本不会忍耐和压抑。

    我在两个雌虫眼角泛红、心脏狂跳的时候突然问道,“德斯蒙德是要丢工作了吗,两个废物是怎么混进来的?”

    被媒体称为“小天使”,所有医护人员都赞美他“乖巧、甜美”的优秀小雄虫,直到刚才都一直非常乖顺听话,现在突然的发难,他们手足无措。两个确实是开了后门才进来的“实习生”以为他们的好运会一直持续到体检结束,得到他们完美的“成人礼”--为雄虫体检。作为刚成年的年轻雌虫能不做任何付出便能与一个潜力巨大的年轻雄虫直接接触,他们确实是做着很美的梦到这里来的。

    真是太好诈了。可能是被雄性荷尔蒙和眼前大剌剌给他们看虫rou的雄虫刺激,我轻易便从两个年轻雌虫嘴里得知他们的目的,和为他们开后门的人。两个雌虫确实是某医科高等学府的学生,但远不到毕业的年纪,只是即将成年,这两个有背景的二代的雌父们决定送他们的儿子一份“成年礼”--为我体检。

    没有背景,不管从体质还是生殖能力来说都很优秀。有着交口称赞的甜美性格,这个小雄虫乖巧温顺得让人心疼又心痒。鉴于他对身边那个护士雌虫的宠爱,身为雄虫却不在乎自己的雌虫有过别人的虫崽,还让他拥有自己的孩子,这个雄虫应该也不会排斥同为医疗领域的其它雌虫。能在这样的小雄虫面前刷脸熟,对这两个年轻雌虫来说百利无一害。

    完美的打算,感人的父爱,但我好歹是公众人物,他们的雌父不怕事情暴露冲上头条被众雌斩首吗?还是觉得我的智商不足以发现事情不对劲?说起来这两个年轻雌虫劣质的伪装和表现是看不起我吗?

    “还请兰德尔大人原谅我们的雌父,他们是冒着巨大的风险为我们俩争取机会的!”两个年轻雌虫快要向我跪下了,仰起头看着床上的我。我抱着手臂考虑了几秒钟。

    “原来你们也知道。他们自己怎么不来,是怕自己太老我下不了嘴?”后一句完全是恶意的泄愤。

    两个雌虫头埋得更低了。

    我跳下床,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凑到两个年轻雌虫的颈侧深深嗅了一口。

    “兰...兰德尔大人?”

    “味道不赖嘛。”两个雌虫怔愣地看着我凑近的脸,我顿了顿,难道自己笑得不好看?

    “什么味道?”年轻的傻虫没反应过来我在调戏他们,另外一个雌虫狠狠掐了不解风情的同伴一下。

    不过我确实是在说雌虫身上的味道,可能是他们的荷尔蒙也可能是体味,每一只雌虫我都闻得见。我叉着腰,下半身什么都没穿,无所谓地说道,“就是你们雌虫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我靠这个‘识虫’,要不然你们以为我看什么选雌性,脸吗?我有这么肤浅?”

    “怎么会,兰德尔大人和您的第一个雌虫的故事现在人尽皆知,大人的专情和大度让雌虫们都非常嫉妒得到兰德尔大人宠爱的埃德加大人。”说话的是那个识趣的年轻雌虫。这里的雌虫大多是金褐相间的发色,这两个雌虫都是,只是纯度明度略有差别。

    可能是还小,有过的雌虫少,我发现自己其实很好取悦。我抬起雌虫的下巴,吻上了他微张的唇。雌虫身体颤抖,呜咽着张开嘴,闭上眼伸出自己的舌头和我互相舔舐。

    “我不讨厌有野心的大胆雌虫,不如说更喜欢热情一点的,你们不用这么怕我,我不咬虫。”我笑眯眯地放开yinjing快要顶开实习生宽松的裤子,满脸通红的年轻雌虫,去解另一个雌虫的衣服,“好青涩啊,比我这个小孩还要害羞。你的名字?”

    “不...兰德尔大人...”双眼湿润的雌虫雌xue已经湿了,他试图深呼吸放松自己,不在雄虫面前出丑,“我是班诺 斯德维奇,兰德尔大人,他是布莱恩,布莱恩 齐尔曼,我们是...皇家医科的同级生。”

    我吹了声口哨,从解开的衬衣里伸进去抚摸年轻雌虫覆盖着薄肌rou的身体,去揪他的rutou。虽然不像成熟雌虫那样沟壑纵横和性感,年轻的身体、温热的皮肤依旧让人撤不开手。

    “好不容易被自己的雌父送来,不如亲身帮我体检,看看我的‘功能’如何怎么样。”手下的雌虫皮肤泛红,细密的汗珠开始分泌。空气升温,两只雌虫的味道越来越浓,我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和发痒的犬齿,“两个大哥哥,自己去兰德尔的床上躺着好吗?我抱不动你们。”

    带着戏谑和恶意让布里克给这两个雌虫的雌父发一条“礼物已收下”的讯息,我扑上床开始撕扯两个大礼物的“包装”。

    刚成年的雌虫比布里克这样训练有素的军雌要小一圈,他们分开的大腿和臀rou被我刺出指尖的指甲划得满是细长红痕,快感和痛意互相混杂转化,两个年轻的处雌一同躺在这个未成年雄虫平时休息的大床上,呻吟伴随着略带痛苦的喘息。

    布莱恩的叫声比班诺要高一些,毒爪抓住他的大腿刺进雌虫的皮肤,布莱恩的yindao内缩紧,蠕动个不停,我趴在他身上喘了一声,将虫rou拔出来一点捅了进去,几下将过紧的rouxuecao软一些,抽插阴口的动作变得轻松很多。

    “叫得真浪。”布莱恩脖颈和耳朵白皙的皮肤通红,胸膛高低起伏,双眼含泪,被干得叫声不断,放松了的处逼湿润地张缩yindao口接受雄虫虫rou的抽插,我熟练地刺激雌虫敏感的yinchun和阴蒂,布莱恩的声音拔高叫了几声,挣扎弹动,双腿被我压在床上,无力动弹地摊开双腿被我伏在他身上摆着腰cao他浸满汁液的rouxue。

    “看你很舒服的样子啊,布莱恩大哥哥。”我凑近雌虫的脸,他伸出舌头引我和他舌吻,我将他的舌头吞进嘴里,加快了caoxue的动作。布莱恩沉迷地和我深吻,他被虫rou抽插的雌xue在不断地涌出yin液,幸福地承受着来自雄虫虫rou的侵犯。

    我从这个十八岁雌虫全力挽留的yindao内拔出,布莱恩腹部抽搐了两下,用手盖住双眼喘息不止。我爬到旁边满脸通红的班诺身上,他已经抱着自己的双腿等待了,我压住他分开的腿根插了进去,班诺高热的yindao让我吁了口气,搂住精瘦的腰,虫rou悬在雌虫分开的阴xue上面用rou蛋似的guitou试探地挑逗浅插了几下,身下班诺一下子卸力软在床上,雌xue流出透明润滑的阴液,他深呼吸放松阴口,慢慢吞进一整根粗壮的虫rou。

    年轻处雌的yindao虽然难开疆拓土,但滞涩感并不让我难受,突破关卡的既视感反而很好地娱乐了我。

    “痛?”我问嘶着气的班诺,他的表情像痛苦又像爽到灭顶。

    “不痛,就是酸,还很麻。”班诺张着嘴喘气,脸上浮现红晕。雌虫的适应力很好,很快包括他的yindao和他的身体便都没有了反抗的动作,体内完全打开,四肢放松,他几乎是享受地张开双腿让年幼地雄虫抱着他地腰身快速地cao他喷水的rouxue,舒服到失神,低缓的呻吟不断。

    我搂着雌虫的瘦腰用虫rou搅拌他的rouxue,果然身下的雌虫皱起眉头,舌头探出了口腔,yin荡的表情让我忍不住加快了caoxue的敲打频率。

    “雄主...嗯...主人,rou逼里...好热,太快,太快了...啊...嗯...好爽,好爽...啊啊...兰德尔大人的虫rou,cao得我,好爽...嗯...嗯...jiba太大了...雌奴的逼要被顶烂了...嗯...啊,啊,啊...要,死了...”班诺的腰不自然地扭着,他受不了这样快感的积累,马上就快高潮,我还插在雌虫的xue里,但停了下来。

    “大人,大人...兰德尔大人...”雌虫茫然了一会,他的yindao内壁还有规律地跳动着,班诺伸出手攀住我恳求我继续,“求你了,大人,cao我,cao我...啊...继续,求你了...好痒,rou逼好痒...”

    “痒?那就为我打开生殖腔如何?”我重重地插进去,雌虫被我这一下动作干得失声,他喘着粗气,咽了口口水湿润干燥的喉咙,“打开了,打开了,生殖腔为雄主打开了...啊啊...好大...好舒服,嗯...cao逼好舒服啊啊...”班诺的两条腿被放下摊在床上,身上的雄虫压住他的后颈和他粗暴地接吻,虫rou磨了一会对准yindao内蠕动的生殖腔口敲打起来,直到破开一个洞口,yinjing骨插入腔口刺进腔内,雌虫被酸麻的快感刺激地两腿发颤,牙齿紧咬。

    “是想要被射精了吗,生殖腔打开得这么快,你好yin荡啊,班诺哥哥。”我舔了一口雌虫的脸,伸出yinjing骨的yinjing卡在他的生殖腔内,粗壮的虫rou撑满碾压的柔嫩腔rou,进进出出的虫rou让班诺的生殖腔记住了它的形状,抽搐不停。

    “但是不行。”我残忍地抽离了虫rou,没有理会雌虫的挽留,生殖腔口被yinjing骨结顶开的班诺抖了一下,拔离虫rou的xue口流出一滩液体,弄湿了他的屁股和下面垫着的床单。

    换着欺负两个雌虫让我恶劣的趣味得到满足,我一边问布莱恩想不想我的虫rou,一边压着他不由分说地又将自己满是三虫yin液的虫rou埋进他因为又能够迎接雄虫性器而高兴地喷溅的雌xue。

    “想我吗,布莱恩,说出来。”“想您,雄主,布莱恩大人,嗯...”布莱恩搂住我的脖子,我和他叫换了一个吻,一边抽插他一边命令,“把你的生殖腔打开,贱狗,不想被射精吗?”

    布莱恩的腔口被guitou顶弄了一会才张开柔软的嘴,我抱住雌虫的大腿在他的rouxue里冲了一会,看他浪叫挣扎着要高潮便又拔出了yinjing。雌虫哭着求我不要离开,我甩了他一个巴掌,雌虫的脸颊划出三道红痕,“谁让你命令我的,给我张开腿等着,sao货。”

    “是,兰德尔大人,啊...”雌虫对床上的阶级分明适应良好,布莱恩忍耐着分开双腿,露出饥渴收缩着流水的雌xue等待雄虫下一次光临。

    班诺的手脚缠上我,我在他体内冲撞的时候沙哑的呻吟诱人又浪荡,我cao着他,班诺的身体像水里振荡的小舟,顺从地承受我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性器。

    “啊...不行了...”班诺也开始有高潮的迹象,他的表情开始变得痛苦难耐,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攀住我肩背的双臂开始用力,我喘着气在他身上大力地cao了几下,在他高潮狂泄不止的时候在生殖腔深处射入自己的jingye。

    虫rou内部的管道膨胀收缩,往雌虫yindao深处源源不断输送着浓精,身下的年轻雌虫像是电流贯穿身体,被射精的刺激让快感转变为疼痛游走在四肢百骸,让班诺爽到窒息。

    我抽出射满一只雌虫生殖腔道的虫rou,掰开另一只雌虫的双腿,粗暴地cao他开始做继续射精的准备。粗鲁的被cao入让布莱恩尖叫了一声,他伸出舌头,双眼无法聚焦地被虫rou进出软烂的yindao,大腿和腹部的肌rou抽搐,他僵直起身体,在雄虫yinjingcao入cao出的动作里准备高潮,打开身体内部迎接雄虫即将射入的jingye。

    yinjing顶端喷入生殖管道内的刺激让布莱恩抬起了屁股,向雄虫的虫rou送出自己的雌xue,他yin叫着吞入所有射进来的jingye,在性欲的浪潮中抖动抽搐,直到最后一滴jingye都吃进自己的rouxue里。

    我抽离两个在高潮余韵中呻吟扭动的雌虫,喘了一会气,按下床头铃,让埃德加端点吃的进来,我饿了。

    埃德加手里端着餐盘,看了眼被绑着弹力绳,展露着自己裸体、和腿间吃饱了jingye,只在流出汩汩透明yin液雌xue的两个年轻雌虫,他们俩穿来的实习生制服凌乱地丢在地上,房间满是雌虫雄虫zuoai后浓郁冲鼻的yin靡味道。

    ”埃德加埃德加,今天有人把儿子当礼物送给我欸,这样的雌父很多吗?“我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看小腹隆起的埃德加将餐盘放在面前,“哇,是羊排欸,我喜欢羊rou里的脂肪。“

    “您喜欢就好。”埃德加看着我床上被我绑起来的两个雌虫,“这样大胆为孩子谋福利的雌父其实少见,不过雄主似乎很满意,结果是好的就够了。”

    “嗯,我还挺喜欢他们的,我要把他俩当小狗狗养几天。”我叉起一块切得很大的羊rou塞进嘴里,嘴里鼓鼓囊囊地说道。

    “雄主想怎么样都可以,能得到雄主的青睐是他们幸运。”埃德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眼尖地看到了他地动作。

    咕嘟咕嘟配着果汁,我很快就将厚实的羊排扫荡干净,最近我总是容易饿,不过好消息是身体也长得很快,估计不久就能脱离小孩的模样。

    我凑过去亲吻孕虫的嘴唇,“埃德加,我们的宝宝快出来了,对吧?”我让自己的笑容充满期待。

    “就在这几天了,嗯...雄主。”埃德加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伸进去,他很快就呼吸不匀,呻吟起来。

    “闻着这里的气味,想要了吧。虫蛋快出来了,想要爸爸的jingye吗?”我温热的手掌摸过孕虫隆起的肚子,向下摸索去,“让我看看有多湿嘛,埃德,脱掉。”

    埃德加宠溺又温和的表情和他下体被yin液浸湿成暗色的制服裤子让他看起来像个发情的rou熊,吃饱喝足,我的虫rou又硬了起来,“露出来给我看,埃德。”

    孕虫听话地褪去宽松长裤,他里面并没有穿内裤,我知道因为他太容易湿了,干脆连底裤都不穿直接每日真空。

    埃德加掀起衣摆,喘着气露出无毛的下体。孕期让他敏感湿润,适当的露出一直是我和他喜欢玩的游戏。

    我端详了一会,孕虫溢出的yin液打湿了他的大腿,往脚上的白袜流去。埃德加的身体是年轻雌虫不能比的rou欲,壮硕的臀部、肥厚的yinchun和又紧又润的yindao让他看起来像个行走的吸精器。

    我让埃德加跪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给床上被绑着不能动弹的布莱恩和班诺垫上靠枕,让他们看着我cao我宠爱的大母狗。

    两个年轻雌虫看着刚刚cao了他俩的小雄虫骑在大块头孕虫的背上,先是在他紧致的rou菊里抽插预热了一会,然后塌下腰的护士长被他雄主粗硬的虫rou贯穿了泛滥着yin汁的雌xue。

    两虫交叠的下体yin荡地拍打碰撞,护士长的肌rou屁股被冲击拍出rou浪,低沉磁性的呻吟里灌满yin汁媚rou密实的雌xue被一下下破开,里面的汁液喷溅溢流,粗壮的浅色虫rou在深色的yindao里抽出插入,埃德加摇晃着大屁股放松缩紧阴口取悦骑在他身上的年幼雄主,雄主被活物一般吸吮他的rou腔挤压地呻吟出声。

    “埃德...”我趴在孕虫身上,埃德加很好地承载着我全身重量,我伸手去揉他的胸肌rutou,充沛奶汁从涨起的腺体内涌出,房间里混杂的味道里多了一味奶香。

    我舔了舔手指沾上的奶液,浓郁的奶香让我眯了眯眼睛,“大母狗天天产奶给我喝,奶子里还有这么多吗?”我抱住埃德加的rou屁股,拍打着加快了速度。

    “啊...要供雄主喝够,才行...嗯...奶汁不足怎么可以,啊...雄主,母狗,母狗快要...啊嗯...”埃德加翘着屁股,身下无用的性器散发着浓厚的雌性交配时发sao的味道,甩动着流出yin液,怀着孕的雌虫没有cao不得的脆弱感,反而更加放浪形骸,他低哑的喘息和扭动着吸吮虫rou的下体让床上两个观看现场caoxue的年轻雌虫也开始抖着屁股喷涌起透明的粘稠液体,两只虫zuoai,房间里有四个虫呻吟。

    埃德加最后被我cao地趴伏在地上,手臂稳稳撑住两人体重不让肚子着地,只有屁股高高撅起供我cao干。我在他早早便向我打开高热紧致的生殖腔内冲刺,大肚子的雌虫双腿分开向身后干他的虫rou换角度送去自己的yin荡rouxue,臣服的孕虫和雄主配合默契,硕大性感的rou臀紧实地吞没雄虫粗大的虫rou,绵密蠕动的yinrou将两虫的快感来源绞死在致密的rou腔内,柔软的凸起挪动按摩着膨胀起来的茎身。yinjing骨带着酸麻的快感刺入深处,埃德加闷哼了一声,顺服地吞入所有射入腔内的jingye,喘着气被成结的虫rou搅动了几下后才被抽离。

    我撸了一把将jingye射入埃德加体内的虫rou,上面沾满了他体内流出的液体。

    埃德加趴在地上,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抖,我趁着雄虫和雌虫zuoai时留有的力气将埃德加抱上柔软的床铺。

    亲了亲容易疲累的孕虫,埃德加听话地闭上眼小憩。

    因为观看雄虫和怀孕雌虫zuoai,两个年轻雌虫的身体被刺激得再次做好了接受性爱的准备,我不客气地插入班诺和布莱恩被绳子绑着裸露在空气中的雌逼,抱着两个刚破瓜的年轻雌虫的腰又好好地cao了他们一会,不知疲倦的虫rou抽插着湿润的雌虫逼xue,身下的雌虫难以抑制地浪叫。

    没有等他们再次高潮,我将两个rou逼流水的雌虫翻过来,将下体的绳索改在腰间和臀部,解放他们的四肢,手里拿着套在他们背部的长绳,像是遛狗一样将他们拉下床,让两个雌虫在地上学狗爬。

    两个年轻雌虫白皙的身体上绑着鲜红的弹力绳,下体和大腿沾满yin液,我拉着班诺和布莱恩,让他们走出房间,到阳光灿烂的小花园里像狗一样训练坐下、打滚。

    两个雌虫裸露着下体,在逼真的花园里四处四肢着地地跑动爬走,很快被玩得双腿发抖,yin水直流,滴落在地上然后被草绿色的地毯吸收。

    我用放在小花园储物架上的红色鞭子鞭打不肯动弹时的雌虫,班诺和布莱恩挺翘的臀部被我打得到处都是红道子。刚开始的痛呼渐渐变成忍耐,直到后来疼痛能让他们的yinjing抖动,逼xue出水。

    最后,两个没有了羞耻心的雌虫被我压在柔软的草地毯上接受我的caoxue。他们的雌xue经过虫rou一天的调教变得湿软顺从,放松了接受yinjing进出他们的生殖腔。两只雌虫瘫软在地上,无力地让雄虫轮流cao他们,雄虫抱着一只雌虫的屁股插进yindao去cao几下又换成另一只雌虫,三虫的yin液涂满了两只雌虫的生殖腔壁和雄虫的虫rou,两个逼xue之间用yin液连起了吊桥。

    我互换着两个紧致的雌虫yinxuecao得不亦乐乎,被我cao服了的两只雌虫无神地看着天空某处。我搂住被我cao得一抖一抖的布莱恩,在他越发大声的呻吟中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我捏住雌虫曲线青涩的胸肌,尖利的指甲掐着玩弄他褐色的乳尖,下体yin液飞溅的雌虫哭叫着被我顶上了高潮,jingye流入生殖腔。

    射了一半的我忍耐着抽了出来,插入一旁班诺软烂的阴xue,一边干他一边把剩下的浓精射入他吸吮着我虫rou的yindao深处,被guntangjingye添满空虚的雌虫尖叫着yinjing也冲天射出一股逼xue里才会流出的透明yin液。

    这两个刚满十八岁的还在读书的学生雌虫被我当宠物狗留下了几天。作为他们虫生里第一个雄虫,我教会了他们怎么扮作母狗取悦自己的雄主。

    班诺和布莱恩在我的房里不准穿任何衣服,他们只能赤身裸体地狗爬,像狗一样两腿分开坐下,趴在地上进食,蹲着排泄,还要陪我在小花园里接飞盘取乐。我很喜欢这两个雌虫的年轻rou逼,想要便会插入他们露在外面的无毛雌xue,让他们躺在我的身下低吟授精。

    一周之后终于得到释放,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两个雌虫是带着满生殖腔的jingye回的家。

    两虫家中早就候着的长辈复杂地看着自己年轻的雌虫儿子归家,刚成年的雌虫满脸媚意春情,走路都不稳,身上浓郁的雄虫荷尔蒙指数表示他们被狠狠疼爱过一遍又一遍。本来只想让他们提早接触一下雄虫的父亲没想到儿子会走大运被雄虫看上,收到了最完美的成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