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定义
孟云霖休息了三天才勉强下床,身上没一块好rou。 吻痕、咬痕、掐痕,淤青与红紫色的痕迹遍布。 这还是夏航一的家,但夏航一已经不在这里了。 孟云霖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不关心他去哪儿了,有些吃力地站在了地上。 干涸的精斑糊住了xue口,浑身都是腥臊的体液的味道,让孟云霖空荡荡的胃部抽搐。 这几天也是吃了点东西的,夏航一让佣人放在门口,他进食的时候让他跪在桌子的空隙里含着他的jiba,偶尔赏他两块rou吃,奶制品混合jingye又混合牛rou的味道让他想吐,可急切需要进食的身体却违背他的意志将东西吞咽进去。 孟云霖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扶着障碍物的边缘一路跌撞地进了浴室。 透过镜子,他看见了脏兮兮的自己,就像是被过度使用的性爱玩具,夏少爷并没有纡尊降贵地帮他清理身体,只是像丢弃被玩坏的玩具那样,任由他如同尸体一般躺在床上。 镜子上还有着一块模糊不清的污渍,上面是他喷出来的水和jingye。 孟云霖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场疯狂的性爱里,但是没有,他锻炼的很好的身体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活动。 大脑连怨恨的情绪都懒得升腾,只剩一片空荡的麻木。 他机械地将自己清理干净,穿上了被丢在角落里皱巴巴的衣服。 这里不是夏家的别墅,而是夏航一在学校附近置办的新的居所,这里没有他的衣服。 手机仍然在口袋里,只是已经没电关机了,孟云霖打开了门,飞快地逃离了这里。 学校附近有一些不需要身份证也可以居住的小旅馆,孟云霖付了房费,又从地摊上用仅剩的现金买了廉价的T恤和裤子,住进来旅馆里。 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换上了新的衣服,用借用的充电器打开了手机,孟云霖看见了列表里的十几条消息。 他的社交封闭,除了大学交上的好朋友蒋金焱,基本不和人来往。 给他发消息的除了蒋金焱,还有班长齐建灵,他对保护齐建灵受伤这件事并不在意,但对方十分愧疚。 【齐建灵】:老师点名你没到,我帮你说请假了,你没事吧,请尽快回来上学。 【蒋金焱】:选修我帮你答了,兄弟你人去哪儿了,翘课也不带这么翘的吧? 【蒋金焱】:班长说你跟她请假了,有情况啊,你都没和我说和班长说了? 蒋金焱絮絮叨叨地还有其他话,孟云霖一一看完,和他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身体不舒服,又对齐建灵道谢。 手机震动了一下,蒋金焱立马回了消息 【蒋金焱】:你这也太多灾多难了,前几天进医院,才出来多久又生病了,多cao心点自己,注意点啊。 【蒋金焱】:PPT我都拍了,等会文件发你,你住哪儿,我去看看你? 【孟云霖】:不用,我过两天回学校。 孟云霖并不想朋友看见自己这种狼狈的模样,也不想唯一的朋友对他报以同情又或者是其他异样的眼神。 孟云霖买了一份馄饨,在狭小的旅馆房间里,一边填饱肚子,一边思考该怎么办。 说起来也好笑,比起恨意,孟云霖的心理更多的是被一种长期服从的思维而支配。 他自以为的底线原来还可以这样后退,居然觉得夏航一那种人就是强jian了他也正常。 嘴里的食物忽然就有些难以下咽,小旅馆的隔音差,不知道是哪个房间传来了鸳鸯们的声音。 rou体啪啪的声响和yin词浪语让孟云霖的脸色发白,忍不住捂住嘴却依旧控制不住,将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又都吐了出来。 胃部痉挛喉咙刺痛,神经仿佛被人反复切割,他如同被埋在湿润的沙地里,被细小颗粒结团后的产物弄的喘不过气。 夏航一的脸和声音仿佛在周围响起,孟云霖不自觉地颤抖。 手机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专门设置的铃声让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理智催促着他快接电话,如果让夏航一生气了,下场会更加惨痛,但他的脚底仿佛生根,动弹不得,只能恐惧地看着手机屏幕持续亮着,直到被挂断,又重复亮起,像是催命铃。 被家政收拾过焕然一新的房间里,夏航一满脸阴沉地继续拨打电话。 他被朋友叫去吃饭才从勉强放过了那只孟云霖,以为自己回来的时候看见的还是满身jingye被cao昏过去的母狗,没想到居然一片空荡荡,监控显示他在两个小时前出门了。 夏航一瞬间怒不可遏,孟云霖那样子一看就是被人cao过头,敢这样出门是等着被别人轮jian吗。 不知廉耻的婊子,夏航一咬牙,发现孟云霖不接他电话就更生气了。 他不觉得孟云霖能跑,他能往哪儿跑,他妈在夏家不肯走,他迟早要回来的。 夏航一烦躁地皱眉,直接打电话给那个所谓的继母,让她叫孟云霖乖乖回来。 铃声结束的时候,孟云霖背后满是冷汗。 他有些恍惚地看着布满灰尘的玻璃,像是被困在蛛网上还没等来捕食者的猎物,挣扎着不知该怎么逃脱。 有别于之前的震动响起,孟云霖看着来电显示,觉得有些讽刺。 他手臂僵直地点击接通,听着那边女人的声音。 “霖霖,不是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忍着他听话就好了,他能折腾你多久?” “航一让你回去,你乖一点好不好,别让mama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你cao心了。” “当初离婚你爸不要你,是我带你过上了现在的好生活,你不是说过会永远感激mama听mama的话吗。” “他是你弟弟,你就哄着他让着他,听话。” 孟云霖闭上眼,只问了一句话:“妈,你在哪?” 为什么在他痛苦的时候她永远装聋作哑,这样的生活是好生活吗? “我在外面呢。” “具体在哪?” 孟云霖想,要是去到mama面前, 让她看见自己这一身痕迹,她会不会愿意和他一起离开这里? “我在巴黎买东西呢,好了不说了,我看上的那款包好几个人想抢,你乖点,快回去,挂了。” 骤然挂断的电话,孟云霖怔怔地看着。 不用问出口,孟云霖也知道了答案。 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孟云霖问自己,他也不知道。 想到未来要面对的黑暗,孟云霖忽然生出了一种不顾一切逃离的冲动。 那种自由感仿佛从身体里溢出将他的灵魂带向了广阔的天空,毫无拘束。 孟云霖下定决心,准备立刻离开这里,乘车去往别的地方,哪里都好,只要没有夏航一。 手机叮的一声,消息弹出。 【你要是敢跑,你妈会成为最下等的妓女。】 赤裸裸的威胁,让人齿冷。 孟云霖知道,夏航一说得出做得到。 他就不是个正常人,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疯子。 孟云霖情绪崩溃,所有关于美好的设想被残忍打破,让他无法喘息。 死亡并不是逃离的终点,孟云霖想过自杀,夏航一冷眼看着他,在他旁边用动听的声音勾勒着他死后的场景,他要他死也不安宁,孟云霖连死都不敢了。 一如过去的所有日月,他神色灰败,木然屈服。 夏航一的新居所外观漂亮,在孟云霖的眼里,它就像是只畸形的怪物,那扇黑色的门,就是它吃人的嘴。 孟云霖推开门,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少年。 他漂亮的面庞上弯着笑,像一副令人惊艳的画。 孟云霖的瞳孔放大,忍不住轻轻颤抖。 “不接我电话?” 夏航一微微偏头,神色平静。 孟云霖抖得更厉害了,在夏航一抬手时下意识地护住头。 “真没出息。” 夏航一感觉到了孟云霖的恐惧,面上不自觉地带上了神经质的亢奋。 比起以往的拳打脚踢,他现在更喜欢另一种惩罚方式。 夏航一隔着劣质衬衫揉弄着孟云霖的奶子,将中间的布料撕开,露出孟云霖那对被玩的满是痕迹的大奶以及被玩肿的硕大奶头。 “谁准你跑了?” 夏航一的声音带笑,却充斥着阴冷。 布满咬痕的奶子被少年大力地掌掴,乳rou泛起波浪,奶尖在空气中摇摇晃晃。 “真是贱狗。” 夏航一神色愉悦地眯眼,一只手掐着不安分的乳蒂,一边粗暴地把手指捅进了孟云霖的嘴里玩他的舌头。 “唔……” 孟云霖嘴唇被迫张着,很快有口水顺着唇角淌下。 在惯性的隐忍与服从里,迎合了弟弟对他的下流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