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龙傲天很忧伤在线阅读 - 枕上欢,给小将军开苞【高h】

枕上欢,给小将军开苞【高h】

    龙傲天是一条龙,没有父母,没有名字,从记事的第一天起就在给主神打工。小的时候跑跑腿为在私人办公室办公的哥哥jiejie们端茶送饭,长大了——至少看上去是人类青年的模样后主神就把他踢到了小世界。

    开始的时候只是龙套,类似于路人甲、炮灰乙的角色,后来架不住他吃苦耐劳又聪颖有天分,不到一百年的时间就光荣地担起了起点顶级龙傲天的身份。满世界的小弟,一后宫的女人,全部因为他自己的人格魅力选择追随。

    龙傲天是骄傲的,他还没有成年就拥有了无上的荣耀和追捧,这让他学会了用那双亮闪闪的凤眼睥睨众生,却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春水一样的眸子后咬紧牙关才能压抑想要把他扑倒用rouxue狠狠jian弄的念头。

    龙傲天还不知道的是,他的后宫把他当meimei一样宠爱,他的小弟做梦都想撕碎他的衣冠楚楚看他在身下呜咽哭泣。

    “不……不要……唔啊……啊!”香云纱帷幔中隐约可见剧烈起伏的身影,高挑匀称的青年压在跪趴的少年身上,修长的指尖掐着纤细的腰肢不断耸动,凤眼微眯,汗液流过他直挺挺的鼻梁划到喉结上,性感极了。

    实际上龙傲天是懵的,他的大脑像是粘稠的浆糊一样搅不动,只凭着本能寻找凉意,然后迫不及待地把炙热的yinjing塞进一个小洞。

    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可是好奇怪,潜意识告诉自己那东西会给他带来无上的愉悦。

    他插进去了,然后差点软掉。

    靠,好疼啊……

    干涩的xue口没有经过扩张直接被一捅到底,巨大的roubang被紧紧箍着,像是木桶上紧了铁圈,膨胀的青筋绕在roubang上,给他一种血液快要不循环的感觉。

    龙傲天抽着冷气就要往外拔,可xiaoxue太紧了,平常连一根手指头没有捅进去过的地方怎么可能轻易脱离。

    渐渐的,他闻到了一丝甜腻腻的血味,然后皱起了长眉。

    他最讨厌血了,那种气味儿让他想起了不好的东西,大脑还没有反应,指尖率先揉起了出血的位置,一点点的,轻轻柔柔的,仿佛擦拭名贵的瓷器。

    铁锈味儿不见了,roubang好像也没有很疼了,龙傲天歪歪脑袋,怎么回事?

    他没有看到的是刚刚发出凄惨叫声的少年眼尾艳红,咬着手腕用力压下了呻吟。

    龙傲天试着抽动roubang,又粗又长的粉色性器在淡色的菊xue里慢慢辗转碾压,抽出来,压进去,频率很慢,幅度很大,完整地拔出又怼进,带动血丝和一些不明的透亮液体飞溅。

    他尝到了甜头,很开心地舔了舔嘴唇,准备再加把力更舒服一点。

    这可苦了身下的少年,哪怕眉宇紧蹙,下唇被咬得流出滴滴血珠,眼睛里的恨意不甘和某种不清不楚的情愫还是寸寸融进雾蒙蒙的泪水里,然后嗓子眼里呜呜地叫了一晚上,还没有遗过精的yinjing被迫胀大、挺立、泄到了被褥上,四次还是五次来着?数不清了,直到马眼疼的再也泄不出来,后xue无师自通高潮得rouxue里塞满了黏糊糊的yin液,xue口红艳艳的被带动着翻出肠rou ,再一次被重重地插中肠道的突起后,他无法忍耐地抬头哑声呻吟了一嗓子,翻着白眼晕过去了。

    这叫声太好听了,龙傲天想。

    虽然有点沙沙哑哑的磁性,但是谁让她是个中性小jiejie呢?

    龙傲天红着脸颊往前一撞,浓稠的白色jingye一股股的冲进了狭窄的甬道,他把瘦削的少女紧紧抱进怀里,胸膛贴着没什么起伏的胸rou,脸颊红得厉害。

    “晚安,小可爱。”龙傲天凑近她的嘴唇,低低地说着,密匝匝的眼睫毛紧张颤动,轻轻吻上了她的唇角。

    清晨,雀鸟衔着小小的木棍在枝桠上蹦蹦跳跳,时不时丢到巢xue嘹亮地喊上几声,清脆的鸣叫就冲破苍穹传到了屋子里。

    龙傲天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失神地盯着床上不透光的帷幔,慢慢缩成了一团。

    他昨天都做了什么?!!

    被狐朋狗友拉去喝花酒,结果醉醺醺地跑回家,还强上了那天看到的姑娘……

    啊啊啊啊啊,他干脆死了算了!

    龙傲天悲愤欲绝快要哭出来了,弯起的后背突然触碰到了微热。他浑身一僵,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脸白的更是看不到一丝血色。

    “姑娘,江某会对你负责的,”他僵硬地扭过脖子,闭着眼道。

    ……

    无人回应,江焱咬牙睁开眼,然后看到了空荡荡的床上一片狼藉,可是没了少女的影子,只有尚带着余温的棉被软塌塌的趴在床上。

    江焱呆呆地望着,手指摸上了被褥上刺眼的红梅,想要暴打自己一顿的念头更强烈了。

    怎么办啊?她的第一次竟然被自己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夺走了,她一定恨死他了。

    江焱悔恨极了,然后被一声呼喊拉回了现实。

    “少爷,您在做什么?”略显冷淡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莫名带着几分切齿的味道。

    江焱收回指尖,压下悔意和被抛弃的委屈,连忙穿上衣服,皱着眉回头看他:“你是不是没长嘴,进来不知道吱会一声吗?谁让你随便进我的屋子的,滚出去!”

    凌秋白噎了一下,差点气得背过气儿去。

    明明是他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才没有听到声音,反而怨起自己来了。

    凌秋白回想刚才江焱把手附在昨天自己泄出jingye上的场景,羞愤地耳根红了一片,guntang的白浊射在体内的极致快感不时冲出来猥亵他的脑袋,被叫宝贝儿的性感喘息好像还在耳边回响。

    他……他就知道这个人清醒了不会说一句好话!

    凌秋白甩了袖子就要离开,却被叫住了。

    他莫名地生出些期待来,昨天被那样艹了,江焱这个大傻子一定会又悔又心疼地补偿自己的。

    他舔了舔嘴唇。

    “昨天的那个姑娘呢,你有没有遇见她,她到哪里去了?”江焱有些紧张地问,想了想又说,“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追究你最近偷跑出府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凌秋白傻了眼。

    什么姑娘,什么偷跑出府做见不得人的事……明明都是因为他一句城南的蔷薇开的实在美丽,他才会累死累活地跑出去裁剪枝杈。

    昨天、昨天和他一起的分明是自己啊!

    半晌凌秋白面容古怪地问道:“昨天同您做了一夜爱的……姑娘?”

    江焱皱眉,他不喜欢凌秋白,连他的话也没由来的叫他厌恶。

    zuoai……什么时候这个时代开放成能大庭广众之下脱口而出了?果然是边关长起来的蛮伢子,没一点教养。

    “嗯。”江焱不耐烦地回答,他拉起帷幔,遮上了星星点点的红白,以防凌秋白还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看见……是看见了,她今天急匆匆地从您屋子里跑出来,点了脚尖就飞走了,”凌秋白眼里氤氲恶意,肆意宣泄心口的烦闷,“衣衫不整的,脸白得跟纸一样,摇摇晃晃地差点从天上掉下来。”

    江焱滞愣了。

    是了,他不明不白就糟蹋了侠女,哪怕她记得自己是被还了荷包的公子,定然也要又恶又恨,再也不想看见他了。

    那她怎么办?自己单知道姑娘名字里有个湫字,从哪里能找到她解释这一切,更别说娶她进家门了。

    她被自己糟蹋了又如何能嫁个好人家,一辈子不就这样完了吗?

    而且……他真的很喜欢她。

    江焱心里有点难受,连忙又问:“那你看到她向哪里去了吗?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说什么?大少爷您该醒醒了,那姑娘被糟蹋了只怕回了家就会吊死,哪还能和您这始作俑者说什么柔情蜜意的话,叫您再去找她,再艹她一回,怀孕了好嫁进云州城城主家里?别开玩……”

    “啪!”的一声脆响在屋子里荡开,江焱红着眼睛揪起凌秋白的衣领,狭长的凤眸眯着,可是水盈盈得看起来像要哭了:“我告诉你,管好你这张臭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记在脑子里,再走下次我绝不会手软。”

    “记住,你现在只是个奴隶,因为父亲谋反被充了军的贱奴。是我救下了你,你才能活下来,既然这样就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舌头就别想要了。”江焱一字一顿,慢慢地,狠狠地拉开了他的遮羞布。

    凌秋白怔忪地盯着他眼里飞快划过的厌恶,满腔的醋意还未倾倒,心口忽的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