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被雾气绳索绑在树上/小美人被无面人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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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玦在村子里慢慢走着,仔细观察每户人家的情况,龙牙村里许多都是老弱妇孺,很少能看见青壮年男人,那些走来走去忙碌干活的,大都是女人。 偶尔能看到的男人,却都是一副身体不好的模样,亦或是有残疾。郁玦心里有些奇怪,难道其他男人都外出打工去了吗?这地方如此阴盛阳衰,实在不是正常的现象。 浓稠的白雾围绕在村庄四周,前方小路跌跌撞撞走过来几个人,焦急地拉住郁玦问,“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 少年认出他们是和自己同一辆车的游客,是唯一的家庭团体,他对那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印象挺深刻的,小屁孩用沾了油渍的手掌企图扯郁玦的裙子,恶作剧不成还咯咯地笑。 逃生游戏里是没有十八岁以下的玩家的,因此郁玦知道这一家子都是npc,小男孩突然失踪……会有主线剧情有关吗? 他答应帮忙找人,目送那几个人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似乎是想找导游寻求帮助。陆一跃微微侧头像是发现什么似的,跟郁玦说了一声,独自往龙牙谷的方向走去。 只剩下少年单独一个人,他想了想,企图偷偷溜到村子的深处瞧一瞧。 但那些房屋的排列似乎有什么奇特的规律,郁玦在外围打转了一圈,差点走到后山去,望着那白纱似的雾气漂浮在翠绿色的树冠上,他抿了抿唇,转身救走。 “呜呜呜,救命——” 稚嫩的童声夹带着若隐若现的哭泣,阴魂不散地传入郁玦的耳边,他惊疑不定地回头望了一眼,似乎在雾气里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 会是车上丢失的小男孩吗? 少年不敢独自去寻找,打算回去将此事告知那家人,没想到他刚踏出一步,那看上去单纯无害的雾气瞬间化作一只大掌,将郁玦拦腰搂住吞没进白茫茫中。 郁玦被雾气形成的绳索绑缚在一颗巨大的树木上,他身前围着一圈面色苍白的小孩,用流出血泪的眼睛紧紧盯着郁玦,伸出小手似乎要拉他。 少年暗暗在掌心扣了一个防御道具,准备在危难之际就赶紧逃跑,没想到那些小孩还没来得及碰到自己,就齐齐转头,被雾气深处沉重的脚步声吓跑了。 来人像是一群二十至四十岁的健壮男人,脸部本该是五官的位置一片空白,足足有二三十人,把郁玦团团围起来。他们身上没穿衣物,表面覆着一层白色的绸带,仍可见下面大块的结实肌rou。 其中一个无面人开始撕扯郁玦的衣服,吓得少年马上激活了防御道具,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系统面板上显示着道具已生效,无面人粗鲁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直接扒光了郁玦,冰凉的手摸上那具白皙结实的身体。 郁玦被冻得一激灵,急忙呼唤系统,“为什么我有防御道具他们还能碰到我?!” 系统:“经判断,玩家未遭遇危险,道具无法起效。” 郁玦简直要疯了,他感到无面人冰块一样的手在自己敏感的胸部上滑动,不断挤压揉捏着软绵绵的乳rou,在少年不敢置信的震惊和羞愤中,轻轻挺腰,把缠着绸带的粗大性器深深捅入毫无遮挡的花xue中。 “啊啊啊……不、不要……好涨……”少年眼睫上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脸上漫起潮红一片,他紧绷双腿,轻微扭动身体,像是想摆脱无面人的侵犯。但他被雾气绳索牢牢束缚着,只能无力地踢了下小腿,圆润粉嫩的脚趾用力勾起,任由高大的男人将他抽插得浑身颤抖。 郁玦咬紧牙根,用最后一丝抢救过来的理智逼问系统,“我、我这样……啊嗯……还算是没有,遭遇危险?” 明明无面人双手这么冷,roubang却烫得要命,像打桩机一样一下比一下埋得更狠,把少年未经人事的花xuecao得软烂水润,发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渍声,郁玦听得羞耻到恨不得自己聋了,否则他也不会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被男人cao到舒服得不行的呻吟声。 男人的roubang,这么大……会不会把自己cao坏啊……可、好舒服,每一次性器抽出来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挺腰挽留,期待那根巨大的roubang再次插进空虚酸软的xiaoxue。 只可惜,他想把花xue的第一次留给大佬的,居然在怪物身下破了处。 系统似乎是听到了少年的心声,提醒道,“玩家并不算真正意义上被侵犯,这些无面人只是龙牙村男人阳气的具现化,他们无法在现实碰到你,只能通过雾气制造幻象,来影响你的感官。” 郁玦双眼迷蒙,咬着唇在接连不断的“啪啪”cao弄中抑制住自己的情迷意乱,又看到其他无面人向他靠近,指尖无力地在树皮上抓挠,带着哭腔问,“那怎么办……难道我要被他们全部cao一遍?” 不、不行,他受不了的。 被巨大羞耻逼疯的郁玦打开玩家背包,企图找到能救他的道具,但防御型的不起作用,伤害型的匕首又攻击不到非实体的无面人……等等,他可以用匕首捅自己一刀。 少年一咬牙,锈迹斑斑的匕首滑至手心,用力握紧刀刃。看似很钝实则非常锋利的凶器割开了白皙的掌心,在鲜红的血液里激发它本身的效果。 【嘀,玩家受到轻微毒素攻击,正处于麻痹debuff中,一小时后解除】 这个逃生游戏里的道具是不分敌我的,就算是道具的主人,处于生效范围内也一样会被伤到。没想到这样一个被玩家诟病的机制,此时居然救了郁玦。 麻痹debuff让他失去所有触觉,眼前一切就像是在看隔着水的电影,渐渐消散了。郁玦瘫软在地上,被抽空所有力气般,脸上还带着泪痕,眉梢眼角皆是一副被男人疼爱过的春意,泛着暧昧的红。 他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姿势不自然地走出白雾,腿间那处酸软的玉洞似乎还保持着被粗长的roubang狠狠贯穿过的错觉,带着粘稠的汗意。 刚走到村子里,就撞上了回来找郁玦的鸭舌帽青年。陆一跃原本的笑容在看到少年时突然消失了,他上前几步,狐疑地打量了郁玦此刻的模样——他怎么觉得,刚离开一会儿,黏人的小猫咪就被别人用口水洗礼了一遍? 简直就是一副湿漉漉、带着委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