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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该怎么做呢?(滑稽)

    申扶澈出生的那一刹那,漫天星火炽燃。

    申玉宸还记得自己的孩子刚刚生出来的时候,那副红皮小猴儿的丑模样。

    后来他越长越像自己,没有显现出九天之上那个人的特征,实话说,申玉宸是松了一口气的。

    当年的那人死得太过突然,太过诡异,似乎是有什么在暗中针对“九天帝尊”这一尊位的拥有者。

    经历过丧失之痛的他,没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子,置身于这样的危险之中,可……

    “澈儿。”申玉宸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什么东西慌乱倒地的声响。

    申玉宸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头上青筋跳起。

    门打开。

    “父亲。”

    出现了一张申玉宸非常讨厌的面孔,他注意到秦望卿没来得及遮盖好的颈侧有一圈浅浅的牙印。

    秦望卿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请心情不好的“恶婆婆”进门来。

    “你先出去。”申玉宸把秦望卿赶出屋子,申扶澈扶着腰,面颊上还留着些许情动的微红。

    从申扶泠突然消散,已经过去一整年。

    这一年的时间里风平浪静,对于申扶澈来说,这段时间里唯一的波折只在于,申玉宸怎么也不肯真正认同秦望卿,这个在他看来,完全是在自家宝贝儿子落难的时候,趁虚而入的毛脚女婿。

    申玉宸三五不时就要给秦望卿找些麻烦事去处理,比方说,寻找突然安静潜伏在不知何处的陆家兄弟等人。

    宫映真已经回到昊炎殿,申玉宸单方面割断了两方势力之间的来往,转与渊庭联合,抵抗来自昊炎殿与剑道的压力。

    申扶澈最近过得很是清闲,他腹中的胎儿再有两年就要出生,孩子他另一个爹秦望卿一直陪伴着自己,而且孩子也没有不稳的迹象,所以在陪伴过程中……咳咳……有几次点到为止的负距离交流也很正常不是?

    但是被父亲抓包还是让申扶澈颇感羞耻。

    “父亲……”申扶澈殷勤地引着申玉宸坐下,奉上一杯清茶,“可是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给我的?”

    申玉宸看了一眼他微凸的小腹,说:“我失踪的那个叔叔有消息了。”

    “二叔爷?”申扶澈记得这个长辈,在自己出生之前好多年,拐跑了剑道的某位尊者不知所踪,导致星泽宫和剑道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

    申扶澈的二叔爷全名申仲宣,被他拐走的剑道尊者叫秋长印。

    “方才,我接收到了二叔从时空缝隙中传达出的求助讯息。”申玉宸眉心的愁纹刻得很深,“我大概知道二叔被困在何处……那个地方,现在只有你能进的去。”

    “可你若是去了,说不定会引发什么意料之外的变化,甚至危及自身性命……我考虑了很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件事情。”

    申扶澈心思一转,问父亲:“是您一直不愿意告诉我的那件事,和我的另一个父亲有关?”

    申玉宸疲惫地点点头。

    申扶澈笑得满不在乎:“父亲,我认为,坐以待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更喜欢迎难而上……如果能先发制人,在幕后黑手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那就更好了。”

    “您的儿子从来不是畏惧危险和挑战的人。”

    “可是我很怕。”申玉宸的声音失却一贯的冷静,他重复地对着申扶澈说道,“我会很怕。”

    “父亲。”申扶澈握住他的手,“我想保护你们所有人,所以这些坎坷难关,我没法躲避。”他稍嫌稚嫩的面容上,神情坚决果毅。

    在申扶澈没有记忆的第一世,他是绝对的胜者;在申扶澈遭受背叛打压的第二世,他最终也冲破了重重阻碍,换来幕后黑手的杀机。

    “您要相信我,我是他们折不断,压不弯,踩不烂的。”

    申玉宸恍恍惚惚地走了。

    他本以为在儿子身上,属于关正则的部分极少,可今日的申扶澈却与记忆中的那人有了些许重合的部分。

    这个认知让申玉宸又是欣喜,又是恐慌。

    就像申扶澈眼底渐渐浮现的流金色彩,搅乱了心绪。

    申玉宸离开之后,秦望卿才又溜进来。

    “我好像都听到了。”秦望卿抱住爱人,“我会和你一起去。”

    申玉宸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二叔爷申仲宣和秋长印被困在九重天帝宫深处,链接了其他世界的未知之地。

    那个地方只有身负帝血之人可以开启,而“九天帝尊”一脉所有的传承也都在那里。

    所以申玉宸才会难过纠结,抑郁难解。

    而申扶澈心中则是充满了斗志,他告诉自己,必须要强大到这世上的一切都无法将自己动摇,这九天帝尊的传承,他势在必得。

    他甚至可以超越前代的九天帝尊——自己早死的父亲——统一三界,再扩张到这个大世界之外的广袤宇宙中去。

    “你别瞎胡闹。”申扶澈用手夹住秦望卿两边脸颊上的软rou,往外轻轻一拉,“我又没法带你进去。”

    秦望卿虽然脸蛋被捏住了,但他说出的话语依旧很清晰稳定:“二叔爷和秋前辈都进去了,那我也可以。”

    “哦?那你说说,想怎么进去?”申扶澈想逗一逗这个眼神很正经,手却在自己腰上游移的家伙。

    “斩开就行了。”秦望卿凑近申扶澈,低声道,“我很擅长这个。”

    被一把抱起坐在他腿上的申扶澈:……妈的狗比剑修。

    “父亲才走,说不准一会儿还要转回来。”申扶澈夹紧了双腿,一只手掌从腿缝上滑进去,轻轻挠着申扶澈半软的玉茎。

    “他不会的。”秦望卿很自信,为了讨好老丈人,摸清老丈人的心理状态和行为模式不过只是第一步而已。

    有孕在身的申扶澈,早就变得对爱人的抚摸更加敏感,更加容易动容。

    他耳垂红的滴血。

    秦望卿的手指已经劈开了腿间紧闭的两瓣,用二指轻轻拨弄,搅动春水。

    申扶澈拉着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秦望卿温驯地张开唇齿,任由申扶澈在他口中吮吸索取,直到感受到申扶澈的满足,才用一只手托住他的脑后,发起激烈的反攻。

    经验和体力都不够充足的申扶澈在这场唇齿的交锋之中完全败下阵来。

    双唇被咬至嫣红,口腔唇齿都被秦望卿细细搜刮索取,舌头不得不被束缚着与对方共舞,直到舌根都隐隐作痛。

    申扶澈被秦望卿吻得忘了呼吸脑袋发晕,唇舌终于拖着长长的银丝分开,他大口呼吸平复心率,那一边秦望卿已经咬上了他的喉结。

    申扶澈难耐地嗯啊出声。

    ……妈的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