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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追(上)占有欲max皇帝 x 倔强病弱美人 强制

    鸾仪宫中,纱幔层层叠叠垂挂,只燃着两盏灯烛。小太监福林偻在墙角,看那烛火的影子在墙壁上扭动,心中惴惴,缩了缩脖子。殿门向两边大开,他跪下请安,来人却不看他,自向殿中檀木阔床走去。福林弓着腰退出殿外,悄声阖门退下。

    赵煜撩开金线云帐,何渌正侧卧在中央。三伏盛暑,他却还盖着锦被,呼吸声极轻,让赵煜几乎以为他已断了气。何渌一动不动,任由赵煜脱下外衫拥在他身后,手伸进被子里去摸他的肚腹。何渌浑身骨头只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血rou,只有身前的肚子格外大,好像整个人都被那胎儿抽干了去。赵煜探头去亲他,被何渌躲开了,却也不恼,顺着腹底握上了何渌的阳根,虚拢在掌中,两指轻捏头部。何渌面上的平静再维持不住,佝着身子短促地喘息,低声哀求:“陛下,别……不可……”

    “你腹中尚怀有龙嗣,与我讲什么礼数?”赵煜手中动作不停,“若觉得不妥,朕明日便可封你为后。后宫从此只你一人,还劳烦皇后为朕绵延天家福泽。”

    只有在这情形下,他才能见着何渌不同的模样,赵煜想。何渌在赵煜的作弄下软了身子,微张着唇,借吐息间的凉意缓解升腾灼烧的yuhuo。赵煜鼻尖尽是何渌身上药材的清苦气味,窥见那红嫩的舌抵着下齿,忍不住去含它。这不是一个柔软的吻,何渌扭动着闪避,赵煜越发放肆,终于被何渌咬出了血。他沉声道:“他赵熠亲得,朕便亲不得。朕究竟比他差哪儿了?”

    赵煜伸手扣住何渌的下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何渌脑子里跟赵熠有关的记忆全部捏碎:“五年了,你还放不下他……他若真的在乎你,就不会独自命丧北疆!他就没想回来许你,你还不明白?”

    何渌眼里氤氲着水汽,却目光灼灼:“是陛下不明白少游,他当年不惜以命相搏,是要守护这万里江山。还望陛下至圣至明,治国有方,莫要毁了赵家百年基业。”

    少游,赵熠的表字。

    赵煜没有被何渌一番大逆不道的训责激怒,却觉得这两个字格外刺耳。他又回想起数年前的那一幕:何渌在赵熠身下娇吟着承欢,伸出舌尖,从赵熠的胸膛一路舔上去,最终两人吻在一处缠绵。四下寂静,情人间的呢喃清晰可闻:“少游,啊……少游……再重些……”

    年少懵懂的赵煜无意间撞破兄长与何渌的欢爱,当晚却在春梦里看见了何渌的脸。

    之后几年,赵煜简直不愿回想。赵熠与他皆为太后所出,大他六岁,从小对他百般宠爱,连带着何渌也将他当做自己胞弟一般。他要怎么去争抢自己大哥的爱人?没成想老天要眷顾他,让赵熠早早从何渌命里消失了。赵煜开始加入皇位之争,当整个天下都属于他的时候,何渌自然也逃不脱。

    他要娶何渌为后,何渌宁死不从,他便以下作的手段攫取占有,次数多了,何渌自然而然有了身孕。赵煜太知道何渌真正在乎什么:“渌哥,你肚子里的是朕的孩子,是龙种,来日的皇长子。若有什么闪失,家眷亲朋会是何种下场,无须朕多言吧?”

    何渌于是不再忤逆这位阴晴不定的年轻皇帝,像个人偶般任由摆布。赵煜却受不了他冷面相对,夜夜与他做床笫之事,时常弄到何渌射不出精才停手。何渌本就体弱,加上怀有身孕,阳原亏损,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垮下去。太医三番五次暗示赵煜不可继续纵情,可掌控何渌的滋味实在是过美妙。

    “好,好,朕不明白他,但朕明白你早就是朕的人,还装什么三贞九烈……你被朕cao过多少回,都记不得了?”

    何渌不语,眼中似是惧怕。赵煜取来一木匣,竟满满当当装着坊间寻来的yin邪物件儿。他拿了对精巧银球,抵在何渌股间,另一手又去抚弄何渌的阳具,没几下何渌后xue就湿了,流出的东西把那对银球沾得亮晶晶的。银球震颤不已,原是对缅铃,赵煜轻轻一顶,便被xuerou含住了。何渌哀叫了一声,手吃力地绕过粗重的腰肢去推拒,滑润的后xue却忍不住吞吃,转眼间那对缅铃已尽数消失在rouxue里。何渌咬得越紧,那物越是在体内跳动着往更深处去,腹中的孩子也跟着不安,何渌捧着胎腹,神色痛苦:“啊!要……要去了……不……”

    他果然很快xiele出来,阳具吐出稀薄的精水,半软着垂在胯间。何渌本就只着了轻薄的里衣亵裤,现下前头后头湿得一塌糊涂,被赵煜撕破扯掉,分开他细瘦的双腿,两指探入隐秘处的xue口。软蠕的肠rou吸裹着指节,一时间手指竟抽送不动。赵煜摸到那作动不已的缅铃捻按,何渌如同被扔上岸的鱼反弓起身猛地一弹,连着大肚都跟着狠狠坠回腰上,下身很快又翘起来,流不出什么,可涨得厉害。

    何渌脑中嗡鸣,后头瘙痒难耐,他一面想要逃离那对缅铃的挑逗,一面又隐隐将腰臀往赵煜手上送,好让那刺激更猛烈些。孩子的重量压得他透不过气,赵煜的手指夹着缅铃cao他的屁股。一滴泪从何渌睫毛上落下去,赵煜很轻地在何渌眼角揩一下。

    “渌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等孩子生下来,我们成婚,日后朕一定好好待你。”

    何渌四肢都失了气力,却决绝地扭过头来瞪着赵煜,声音嘶哑,字字如泣血:“赵煜……你简直是……畜生!你休想……我便是死在这宫里……”

    赵煜取出脂膏,在何渌贫瘠的乳rou上揉开,动作称得上温柔。那脂膏被烛光照成琥珀色,接触体温便融成水,室内立刻弥漫开惑人的异香。赵煜又挖了一块,将何渌的阳根涂得油亮亮的。药效发作很快,何渌惨白的皮肤被情欲蒸上潮红,眼前玄光幻影明灭交替他早已分辨不清,后xue那物被赵煜抽走了,现下渴得厉害,他扭动臀部,低伏在床上呜咽。赵煜见他这副yin态,知道差不多了,便低头去吻他。何渌果然没有挣扎,迷蒙地张着嘴,涎水自唇舌交合处滴落。赵煜欣悦地将何渌禁锢在怀里,解开衣带从后面顶进去。

    “朕哪里舍得渌哥死?”他还记得顾及何渌的身孕,两手托着何渌的肚腹缓慢扭摆抽送。何渌却想要赶紧射出来缓解情热,追着体内的巨物吸得很紧。赵煜强忍着欲望,在何渌的肩胛上咬啮。何渌将臀抬得更高,孕肚随着呼吸在赵煜掌心里一颤一颤。

    赵煜的guitou碾着一处肠rou,空出手帮何渌taonong热胀的茎身抒缓。何渌抖得越发厉害:“要……我要……”

    “少游……”

    赵煜如遭当头一棒,僵直了身子。何渌还在兀自抽噎着起起伏伏,突然抓住他的小臂挺腰,肚子垂到腿间,猛地收缩后xue。赵煜本就快要到极限,一夹之下冷不丁在何渌体内xiele身。他毫不犹豫地抽身,胡乱披上几件衣裳,从鸾仪宫中走了出去。

    福林一直在殿外候着,见皇上衣衫不整地离开了,踌躇了一会,才打了热水进来要伺候。何渌瘫软在床上,以为是赵煜去而复返:“出去……给我出去……”

    福林只好退去外厢,何渌下腹坠胀得厉害,胎儿不安分地在胞宫里踢打。身下被各种体液濡湿的床褥冰冷,他蜷着身子,企图从前的绵绵情事中汲取一点暖意。何渌沉沉地昏睡着,梦里全是赵熠随军出征前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