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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2(抽xue,同时高潮)

    秦客全身上下都表达着抗拒,他跪在严柳面前用手捂着自己的屁股,眼泪蚀的他眼角发红,只可惜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加激发了严柳体内的暴虐因子。

    严柳眯起眼眸,神色发冷,故意冷着声音道:“不听话是不是?”

    果不其然面前的小奴眼睛更红了,委屈巴巴的转过身去跪趴下去,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扒住臀rou。

    心理上的恐惧抵挡不住生理的欲望,那粉嫩的xue口正随着身体主人紧张的情绪一张一翕,严柳手指插进去,触手之处一片黏潮。

    严柳抽出手指,执起木板抽在那娇弱的xue口,奴隶的身体陡然剧烈颤动了一下,他冷笑着嘲讽道:“sao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呢?其实已经爽的不行了吧?”

    “sao逼再分开点。”其实已经分的很开了,但秦客还是听话的将腿打开的更大,方便严柳的动作。

    严柳毫不手软的教训着脚下奴隶不听话的xiaoxue,抽了二十几下xiaoxue就已经深红充血了,严柳停下抽打,两个手指再次捅进被打的更加紧实的xiaoxue。

    “唔!啊……疼疼疼,主人……太疼了……呜啊啊!!”秦客嘴里不停发出哭叫,给严柳叫烦了,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叫这么sao是想让别人都看你的sao样是不是?”

    秦客瞪大眼睛,主人怎么能这么说?

    有点儿委屈。

    登时也不敢再叫,可疼痛却丝毫不会缓解,他只能压低声音不停求饶:“主人……真的好疼,求您了……”

    严柳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屁股,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中尺寸的按摩棒,插进他的xuerou里,在秦客痛苦的呻吟中狠狠抽动了几下。

    今天的本意是带着小奴隶来放松的,严柳也就没再刻意的让小奴隶疼了,用按摩棒戳着人的敏感点,在秦客即将高潮的时候拔出插在他尿道里的银棒,浊液瞬间射出。

    秦客爽的张大嘴巴,roubang一抖一抖的射出好几股浓精。

    与此同时,严柳拿起一旁的遥控器将跳蛋开关开到最强,陈若奇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一阵yin叫,瞬间也精关失守射了出来。

    两个小奴隶的高潮来之不易,要知道平时严柳给他们高潮的机会根本不多,今天这纯纯就是给他们的奖励。

    于是二人在平复了高潮后的余韵后默契的去亲吻严柳的脚背:“谢谢主人。”

    严柳撇了两人一眼,伸手在两人臀尖上一人落下一巴掌,甩出一层臀浪,看到两人羞红的脸,心情好极了。

    他将腿伸直,重心倚在沙发背上,慵懒道:“舔鞋,一人一只,不许抢。”

    才不会抢呢。陈若奇红着脸在心底反驳道。

    严柳心情一好,也就愿意多逗弄逗弄小狗,他抬起脚,踩了踩脚下奴隶的脸,刚想陪他们再玩一玩的时候,旁边帝君的奴隶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严柳不悦的扭头,看见帝君奴隶前面的地板上一团白浊,他瞬间也明白了,但还是不高兴,出口嘲讽道:“君哥这是给人饿多久了,射一下叫成这样?”

    君郢知道严柳不喜欢奴隶的叫声,登时狠踹了一脚自己奴隶的屁股,奴隶疼的额角上流下一滴冷汗。

    严柳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帝君奴隶屁股上层层叠加的青紫,只听见帝君冷声道:“不懂规矩,你的声音吵到这位先生了,去道歉!”

    那奴隶轻颤一声,他脸上带着眼罩,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道歉,跪在原地显得十分手足无措。

    严柳也不开口解围,饶有兴趣的看着,君郢又踢了一脚奴隶的屁股,冷声道:“蠢狗。”

    手上动作却很慈悲,给奴隶解下眼罩,撤出了嘴里的内裤。

    奴隶适应了一下大厅里明亮的环境,却是不敢再耽搁,他低着头,跪着朝向严柳的方向:“贱狗没能管住自己的声音,还请先生饶恕。”

    严柳瞅着这人有几分眼熟,他皱了皱眉,吩咐道:“抬起头来。”

    奴隶应声将头抬起,却在看见严柳的一刹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僵硬的转动脖颈看向将严柳的鞋子舔的啧啧作声的两个奴隶的背影。

    这不是陈若奇和秦客是谁???

    不同于那奴隶的震惊,严柳却是笑出了声,他摇了摇头,感叹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君哥,你这小奴隶上次是被我打进医院的,不过也没怎么打他,卸了只胳膊而已。”

    脚下舔鞋的两个奴隶也闻声而止,两人趴在严柳脚上的身体也顿时僵住,严柳这么说,那个帝君的奴隶不会是……隼子涵吧??!

    君郢轻笑了下:“哦?这么说这贱货还招惹到你了?”

    严柳不满的踢了踢脚下突然停下动作的奴隶,等奴隶重新开始舔后也笑道:“也没啥,就是他放学带着一堆人堵我家俩小狗,碰巧被我看见,然后他叫我娘们儿,问我是不是不想活了,别的也没啥了。”

    隼子涵:……添油加醋这个词儿算是让你给学明白了。

    君郢回想上次,小奴隶嘴角都被扇破了,两边脸颊也肿的老高,因为怕被他发现还故意躲着不见他,被君郢冷着声音威胁了一下才磨磨唧唧的说自己在医院。

    活该。

    君郢心里暗道,他看了看严柳漂亮的近乎雌雄莫辨的脸,这家伙最讨厌别人说他长的像女人了,你这可好,一句话就撞枪口上去了。

    不扇你扇谁?

    敛下思绪,君郢坐在沙发上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踢了踢隼子涵的臀尖,道:“愣着做什么,磕头,掌嘴还是负荆请罪,怎么能让严严消气怎么做。”

    不知道对方身份之前,给主人的朋友磕头认错这都没什么问题,可知道对方是和自己一样大的学生,而且还是死对头的主人,隼子涵难堪的跪在原地,怎么都开不了口,也低不下头。

    君郢这下是真不高兴了,这小奴隶居然敢不给他面儿?

    他当即扯着人的头发把人拉过来,朝着那刚恢复不久的脸上啪啪啪几个耳光。

    一点儿没给隼子涵缓冲的机会,将人踢翻在地上,让他朝着严柳的方向跪着,随后用脚踩着人的后脑勺,给严柳磕头。

    眼看着隼子涵额头上一片通红,严柳这才大发慈悲的松了口。“君哥别动怒,他对我的不敬我当时已经教育过他了,不过我打了你的奴隶,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

    君郢停下动作,无所谓的一摆手,倒是真的不在乎:“你们都是学生,这小子以后要是惹你不顺眼了,尽管替我管教他。”